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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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带着一沓婚礼仪式的册子进来,对许越脸上的肿胀目不斜视,低头弯腰:“少爷,请您挑选婚仪。” 许越坐在书案前,脸都皱了起来。荣焕最近玩他的手段愈发厉害,仿佛时刻离不开他,出恭都要他随侍一旁。这会儿他有事出门,自己屁股里还带着根个头巨大的玉势,存在感十足。 婚礼仪式有那么多种,要真是由着他来挑倒好了,选择从家里出嫁,还能趁着这几天松口气。但是想起荣焕临走前的交代—— “婚礼爷不过问了。只一个,你不许出府。” 他苦大仇深地瞪着册子,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还是老实挑了一个不必离府又十分折腾自己的:没法子,成婚就这么一次,他怎么敢不让荣焕爽快呢? 荣焕回来后,他主动凑上去禀报,说完期待又忐忑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否合他心意。男人似笑非笑地回看过来,手指掐了掐许越的脖子,声音冷漠低沉:“算你识相。不然……” 许越脊背涌上一股凉意,硬生生打了个寒颤。 从此后许越就忙了个昏天黑地。东西是早都备好的,可是准备婚礼的过程无比繁琐。荣焕又是打定主意甩手不管,所幸父母给的几个下人得用,没出什么差错地安排好了一切。 转眼就到了婚礼当天,许越满心甜蜜地穿着嫁衣,衣襟大敞,粉白的身子暴露在烛光中,青稚而又色欲。荣焕踱步到他面前,扫了他一眼,拿起一根针慢慢在火上炙烤:“自己揪大了?” 许越羞耻地点点头。 荣焕摇了摇头,似乎很是包容宠爱的样子:“你呀……怎么还这么淫荡?都要嫁人了。” 他转过身,将发烫的金针插进了左边奶头里,快准狠地捅了个对穿:“奶子都能骚成这样,夫人会不会见人就巴上去求操,嗯?” “啊!”胸前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许越不禁失声叫了出来,白着脸色弓起身体:“奴、奴不敢的……爷,越儿只对您发骚,求、求您操……唔,疼……” 荣焕奖励地舔吻他微凉的唇,等许越稍微恢复过来,才狠狠咬了下去。 “唔……”许越用手揪了一下他的衣摆,迷迷糊糊间想起这是嫁衣,不能弄皱了,默默松开指尖。 血腥味蔓延在唇齿间,荣焕愉悦地把渗出的小血珠吻开,涂抹在许越的唇上,这才抬起头:“疼就对了。” 他拿着手里的金针捅穿了另一边奶头,“你不就喜欢疼吗?” 许越嘴唇红得鲜艳,像抹了一层上好的胭脂。两只乳头上各穿了一根金针,还在颤颤巍巍地抖着,看上去煞是惹人怜爱。 荣焕笑眯眯地扯着金针,来回捅了几下,看到许越都快哭了才停手,把摆在一边的大红盖头遮在他头上,毫无同情之心地提醒道:“不准哭。这可是你自己选的,爷还怕满足不了你呢。” “……嗝!”许越憋得打了个哭嗝儿,惹得荣焕哈哈大笑。 这一场“甜蜜的刑罚”过后,许越被荣焕牵着慢慢走向堂前。他胸前插着金针,充血胀大的奶头不停摩擦过衣服,带来时不时的钝痛。 许越忍耐地皱着眉头:这还只是开了个头而已,以后要为人妻、为人妇,规矩只会更加严苛。但只有过了这一关,身边这个男人才会成为他正式的夫主,享用他的身体,管教他的行为,约束他的感情,也和他相伴一生。 他虔诚地跪下去,拜天拜地拜别父母,祈求着两人合这一世欢好。 等到最后一拜完成,他有些站不住了,咬牙扶着荣焕的手,汗水很快弄湿了盖头。荣焕神色复杂地捏捏他手指上掐出的指印,将他交给一旁等候的婢女:“去等着吧。若实在跪不下去……也不必勉强。” 许越虚弱地点点头。 荣焕酒量一向好,敬了一圈酒下来,神志最清醒的竟然是他这个新郎。 他本想直接回房,身边几个旧时的狐朋狗友不乐意了:这小子几年不见,封侯拜将也没请客。哦,家里娶了伺候的老婆,连洞房都不让闹啦? 荣焕脸皮厚,一边向房里走,一边被一群人簇拥着打趣“听说嫂夫人生得美,侯爷不会舍不得下手吧”“咱们荣大哥伟岸,怕是嫂子吃不消吧”“还是要管教管教”。 他还淡定地点点头,一派大将风范:“娶回家的人,规矩总要立着。” 甫一推门,就看到许越跪在地上,手里捧一柄喜秤跪候夫主。可能是疼得太久了,腰微微弯着。 荣焕心里满意他的乖巧,没有坏了这婚仪,也不去计较他不端正的姿势。后面探头探脑的一群人随着他的脚步,走进来看到这一幕就瞎起哄:“荣大哥太不怜香惜玉了,就用这套礼节折腾嫂子”“哎,婚礼是嫂子准备的吧?”“对对对,嫂子可太乖巧了!” 许越听到他们的动静,深吸一口气,仰头举起喜秤:“请夫主揭盖头。” 荣焕走到他面前,取过喜称一挑,许越下意识闭了闭眼。他一直跪着等,又累又疼,面上雪白一片,唇色却殷红无比,光照上去,就像白玉雕出的明妃佛像,以爱欲供奉男人,脆弱、精致又淫靡。 荣焕居高临下,仔仔细细地看着许越。他走得太久了,许越不再是一个调皮的小孩子、自己没事逗逗的弟弟,而是一个快要成熟的双性,现在嫁给了自己。 他是荣焕的所有物,合理合法,光明正大,也是承受主人一切欲望的奴隶。 后面有个胆大的纨绔嘿嘿笑道:“荣哥看傻眼了,交杯酒还没喝呢!” 荣焕被人戳穿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笑斥回去:“这不是就要喝了?你们这么多人,越儿胆子小,吓到他了怎么办?” 许越听到这话,明知他是借着自己打趣,还是止不住那一丝被维护的窃喜,右脸颊上笑出了一个小涡。 他低下头,四肢着地,柔顺地趴跪好。荣焕温和地看着他,掸了下衣袍,抬脚向右边跨开,两腿中间刚好留下一个窄小的缝隙。 许越的发尾滑落到地上,红色的喜服衣摆宽大,也遮不住他浑身散发出的淫魅气息,尤其是那边爬边晃的大屁股,带着不盈一握的腰身扭来扭去。 他兴许爬得累了,嘴巴也一翕一张,发出诱人的喘息声,人群中已经有人听得咽了口唾沫。 荣焕耳力极佳,没有错过那几个男人陡然粗重的呼吸,眸色沉了沉。 事实上,连他自己都看得硬了——这小母狗骚起来浑然天成,仿佛时刻吸引着男人来肏,倒也怪不得别人。 许越已经爬到了荣焕胯下,他顿了顿,舔舔干渴的唇,将头钻到那个缝隙中。 荣焕垂下眼神,合脚夹住了他的头。 周围响起一阵喝彩的声音。许越跟一只母狗没什么两样,饥渴地钻进男人胯下,只有淫荡的身体露在外面,被所有人的目光舔过。 荣焕衣服上的丝绦垂在他脸上,冰凉凉的。他睫毛颤动,轻轻启唇:“……夫、夫主?” 荣焕冷漠地问他:“我凭什么让你过去?” 许越乖顺地回答:“妾身要去为夫主奉交杯酒。” “那关我什么事?” “夫主,求您……” “你就会这一招?”荣焕打断他,不留情面地质问道,“这么容易就想嫁给我?” 许越卡壳了。 他虽然被荣焕调教过几天,充其量也只学会了些床上的荤话,对这种场合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要不是头被夹着,他怕是得摇尾巴围着荣焕打转了。 那纨绔胆大是出了名的,他看两个人就这么僵持起来,在一边暗戳戳浇火:“嫂子,你怎么不会讨好荣哥呢?我娘子每次一发骚,我就忍不住疼他——这成亲了还跟木头一样,我娶他干啥啊!” 荣焕用喜称抽了一下许越的屁股:“你听见了?不骚给我看,我娶你干嘛?” 许越会意地把屁股抬高,对着他摇了摇,小猫一样地呻吟了一声。 荣焕抬起手,再重重落下去,象征着美满和谐的喜称抽在许越屁股上,俨然是最严厉的刑鞭,打得他屁股上的肉一波赶着一波,涕泗横流,浪叫不已:“啊!夫主……好疼!饶了妾身吧……唔、痛啊……妾的屁股……啊……要打烂啦……” “烂了不是更好?”荣焕终于停下手,用喜称戳了戳许越的屁股,“贱人!你下面早都出水了吧?” 许越将屁股撅得更高:“疼……妾身就是骚嘛,夫主~” 荣焕扫了一眼周围男人撑得高耸的衣摆,心里冷笑一声,这才放他过去取酒了。 许越使着浑身的力气,爬到桌边斟了两杯酒,又爬回来,含羞带怯地和荣焕缠绕着手臂。喝完一杯酒,他的脸上已经红的快要滴血,迟迟不敢抬头,木呆呆盯着荣焕的衣领。 侍女适时从旁边送上一盆水,许越这才如梦初醒。 荣焕自觉坐到床上,等着他来服侍。 许越脸红红地端着水跪下,一脸的贤良淑德,实际上眼睛都在放光了:“夫主,妾身伺候您洗脚。” 荣焕“呵”地冷笑一声:这骚货,想舔想得快疯了吧! 他抬起脚怼到许越脸上,许越的呼吸登时就急促了起来,他伸手脱下荣焕的靴子,竭力忍住了那股想要伸进去嗅闻的欲望,用嘴咬着袜子,一点点拽下来,温柔地送到一边摆好。 细白的手指轻轻握住荣焕的脚踝,将它们伸进盆里,又从脚趾开始,细致地搓揉。 荣焕这么喜怒无常的人竟然也不说话,静静看着许越做完这些事情,又拿布巾替自己吸干脚掌上的水珠。 然而闹洞房的就没有几个省心的,看许越端起洗脚水,一个个顶着硬硬的下半身,不怀好意地说道:“嫂子真是贤惠!这新婚夜的洗脚水您得喝了吧?倒了多可惜!” ……许越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刚刚他貌似心无旁骛地洗脚,其实口水差点都滴到了盆里。现在舔不着荣焕的脚,喝两口解解馋也好啊! 不过就算再傻,他也知道不能跟别的男人说话,闻言只温驯地站在一边,用渴求的目光妄图暗示夫主。 荣焕瞥他一眼就懂这骚货想干嘛了。 小妻子虽然骚了一点儿、浪了一点儿、贱了不止一点儿,可是那也是自家养的母狗,断没有让别人看着发情的道理。 “给你们闹个洞房,看硬了就得了,还想对着我娘子撸吗?”荣焕一边想着,一边毫无愧疚地用冷光扫视过一圈人,赶客道:“各位,差不多可以了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他都这么说了,别人胆子再大也不敢硬留,只好自认倒霉,顶着下半身告辞了。 等人都退出去了,许越才期待地凑过来问他:“夫主,妾身能舔舔您的脚吗?” ——这是一点都不想掩饰了。 “……” 荣焕一脸无语地看着这小骚货,伸手抽了他一巴掌:“妾什么妾?你他妈是个女人吗?” 许越委屈地吸吸鼻子。 荣焕不想理他。 许越委委屈屈的:“可妾、我也不算是个男人啊……” “啪”地一声,他的脸一下子就被打歪到了一边。荣焕声色俱厉:“没有规矩了?用你多出来的逼自己想!” 许越把脑袋转回来,想了想:“母狗想舔主人?” “啪!”又是一巴掌,“贱狗,你现在挨操了吗?再想!” 许越哭丧着小脸:“……唔……骚逼好饿,想舔主人的脚……” 荣焕忍了又忍,忍了又忍,忍……自己是他夫主,忍什么忍?他抬起脚踹了过去,许越被踹翻在地,端着的洗脚水撒得遍地都是:“滚!” 许越已经习惯了他的脾气,忍着痛艰难地爬起来,膝行到床边,思索着荣焕抽他的原因:“夫主,您不要生气……”他仔细看了看荣焕的脸色,又拉起他的手,按摩着他手上的硬茧,细细解释道,“您在气越儿太淫荡了吗?” 荣焕的神色缓了一下。 “不是的,起码不全是这样”,许越知道自己猜对了,继续温声软语地诉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回忆的恍惚,“之前越儿等了您很久,可您都没有回来……万一您不想娶越儿了呢?” 他没有说,他怕的其实是荣焕出了什么意外。从小他就知道荣焕会是他的夫主,他第一次动情,做梦梦到荣焕回来娶他,淫水流得亵裤都湿透了。醒来却更加担心:刀剑无眼,荣焕会不会受伤?会不会死?如果夫君都回不来了,他要怎么办呢? “……越儿实在太想您了。您的帕子,您的鞋,还有您的衣服,它们都知道越儿又骚又贱”,许越的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他飞快把脸埋到自己的掌心里,“对越儿来说,只有您……您才是唯一的。” 大约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情绪失控,都没有擦眼泪的东西,只好拼命把手向下埋,不想让荣焕看到一张哭得那么惨的脸。 荣焕被他哭得有些手足无措。以他的力气,掰开许越的手也费了一点功夫:“好了,知道你只对着我犯贱,我又不会休了你,别哭了。” 许越反抗不了,被他拿开了双手。他哭得满脸泪痕,脸上湿漉漉的一大片,眼睛让泪水糊的睁都睁不开了,小花猫似的,还打了个小小的嗝儿。 荣焕一个没憋住,笑了出来。 许越悲从中来:“夫主……” “好啦,我的小骚母狗,别哭了。” 许越点点头,还是不住吧嗒吧嗒掉眼泪。 “夫人?” 点点头,继续哭。 荣焕用大掌糊住他的脸,用力摁了摁:“小贱奴?你还哭?脸哭大了一圈知不知道?” 许越点……点头的动作顿住了,惊恐地睁大双眼:“很……很丑吗?” “哈哈哈哈丑死了”,荣焕坏心眼儿地捏着他的脸,左右端详了一下,“算了,怎么看都丑……你上来吧。” 许越受伤地垂下头,刚要爬上去就被他按住,一把抽开腰带扒了衣服,伸手到花穴随意抓了一把:“啧啧,这小骚逼,水漫荣侯府啊……” 许越小小声地道:“夫主,越儿不——” “干嘛’不’啊?”荣焕把那些淫水全数抹到他脸上,觉得这淫荡的气味比眼泪好闻多了,就该让小骚货一直这么顶着。 许越垂着眼帘舔舔他的手指,尝到一口奇怪的味道,还没等回味多少,就被抓起来扔到了床上。 荣焕抬手放下帐幔,压着他慢慢逼近:“今天爷要好好治治你这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