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女尊下的色欲横流在线阅读 - 2夜半,春梦,惊醒。

2夜半,春梦,惊醒。

    杨观诗把身娇体软的金发小郎君压在虎皮座上。

    她俩正对着扇敞开的大门,寒风吹过堂间死不瞑目的尸体毛发,血黏稠的粘在地上,像是要吞没谁的血盆大口。

    而她在镶了玛瑙翡翠夜明珠的屋顶下,在最亮的白日,在黄黑虎皮和珠光宝气间干他。

    在极致的杀戮和无边的富贵里,操干着最漂亮的宝贝。

    仿佛是占据了别人的领地后肏上她们的美人。

    无所顾忌的,肆无忌惮的狂徒,

    嘬得他乳头上都是红印,唇儿也被爱抚咬舔的饱满亮泽,近乎肿了。

    无处不可怜。

    一身羊奶般白净的肌肤,落作雪上红梅残痕点点,直让人喟叹暴殄天物。

    小小的肚脐处更是被塞上了一颗圆润珍珠,指头在珠面不断滑动,塞得深入,给他带来一种奇异的饱胀感。

    细腰,大腿,俏臀被漂亮炫目的本该戴在脖子上的金链红宝石缠绕一圈锁住,金红白交相辉映,仿佛是本来就在那的,现在只是为他戴上合适的,淫荡又华贵的金链“里裤”。

    杨观诗极有耐心的缠着,手掌在他身前身后捣腾乱摸。

    这登徒子。

    他不住的呻吟着。

    刚开始有点凉,但被手摸的很热。

    “跟火似的。”他咕哝着,唇也有些不高兴地撅着,因为之前被亲肿了,倒把自己碰疼了,小脸皱着。

    金发小郎君的样貌立体感极强,大概是异族早熟,面容长开了,骨架却奇异的娇小。

    长成的俊秀带着抹不去的生嫩,脆得让人想吞了,现在还上了羞粉。

    好紧啊。

    这女人只顾着瞧起来好看,完全没在意他感受,他忍住了要溢出来的唔哼声。

    他心里酸酸的,卸掉之后一定会多出好几道红痕。

    正委屈着,就见她抓起金链——他的腿被迫抬升起来,“啊!”他惊呼一声,羞惭的缩着双腿,夹着臀,但根本无力阻止:

    硬立的私处抬升后明晃晃在她眼前。

    那小东西似乎完全不体会主人的羞恼愤恨,在女人的盯视下越发挺立。

    女人的嗤笑从头顶传来,她说:“真是玲珑可爱啊。跟你一样,娇气都要透出来了。”她摩挲着他的脸颊,轻声道:“娇得滴水。”

    他迷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样子,也觉得是真如她所说的是献给她的宝贝了。

    这样名贵,这样下贱。

    金线在长棒上锁了一圈,就像是底下胭红的处男线一样,都叫人瞧见了。

    “不要了,不要了……”

    一层雨雾出现在他翡翠的眼睛里,金发小郎君不住的摇头,而那双手并不理会,她凑得很近,抓着他的粉嫩棒子,十分轻率的揉弄左右的卵蛋。

    将红宝石正戴在他那硬起的淫秽物件下面,重,勒,又紧贴着,硌得慌。

    他完全坐不下来。

    如果他不是长在深宫庭院,习着汉人礼仪长大,而是生长在大洋彼岸的话,他就能听到那个豌豆与公主的故事,明白他现在的情况与那无异。

    两人都出了湿汗,被欲火烧得热气腾腾,那小郎君俏嫩屁股上是被捏得能看出的红五指印。

    两只,齐整的,粗暴野蛮又无礼。

    金发美人在狭窄的座椅上勉力承受这施恩,躲避不能地跪着。

    那时便被看中了,大力的按着屁股揉捏得生疼。

    这软嫩白滑的贵人身子,合该承受这些,承受着陌生的唇的亲吮,陌生的舌和齿的舔咬,陌生的带厚茧的手的拍打掐揉。

    接住暴虐的破坏欲和要吞没吃掉他的色欲,亵玩着不曾被其他女人和生身父母看过的部位。

    他本该羞耻到想要自尽,却诡异的,

    高昂起脖颈呻吟:“唔嗯——”

    指头都爽得蜷缩起来。

    还死守着高贵,带着几分习惯的命令式的傲慢:

    “快啊,再,再来些。”

    只是露出的滚动的喉结,还有牙印错落吻着,想来这本该不为人所见的密处也是被人格外疼爱了。

    呀,被下流人玩坏了的贵子呢。

    也不知道被人锢在山里玩了多少天。

    碎金般的秀发凌乱散落,附着在额头,美背,脖颈的牙印上,依恋的绕在女人的手指间,仿佛是蒲苇韧如丝,显出一种被征服的破碎美感。

    而下身,男子的秽物淫器,被女人灵巧的手指抓弄着,肌肤上都蒙了一层羞意浅粉,耻物龟头一点点的渗出淫水粘稠来,越过一道金线,浸湿了它。

    那双浅绿的眼珠子逐渐情动变得青绿如翡翠,是宝石堆里最华彩夺目的珠宝。

    他娇吟婉啭,被人玩的得了趣。

    肚皮激烈的起伏,猛一挺身便激动的吐了珠,喷溅出老远,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而他视若罔闻,已不知羞耻的挺了胸上的嫣红粒粒递到女人唇瓣上。

    邀人采撷。

    直到看见女人颔首屈尊纡贵地含住珠粒,

    他才甜甜的笑起来,痴痴的,收都收不住。

    就在这时,他翡翠般绿透了的眼,清楚地看见:

    她坐了上来。

    ——他不再是处男了。

    这个念头很快闪过,惶恐后怕,焦急呵斥还没能道出口,更大更多的快感临头,他全然忘了那些学过的贞操礼仪观念,起身迎合,像个荡夫一样。

    他发出意味不明的咕噜咽唾沫声,也无师自通的说出更下贱的话:

    “轻些,姐姐轻些,要死了——真的,我要为姐姐死了。”

    她调笑的话语还没能说出来,只觉耳边一阵嘈杂声响,

    她突然就醒了。

    是个梦。

    她起身,木板床受不了的嘎吱响。

    她悲愤的锤了下被子,春梦都不让人做完。

    她从林雾山下来后就没跟男人做过了,平日退拒同僚邀约的时候倒不觉得有什么。

    现在长夜漫漫,只觉孤枕难眠,悲痛欲绝。

    等回头发了月俸定要去登仙楼玩个畅快。

    想到这儿,土墙仿佛传来了男人的低回婉转的呼吟声。

    干他爹的,

    杨观诗攥住被子,福至心灵,突然明白自己是怎么醒的了:

    隔,壁,又,在,叫,床。

    她又痛苦地锤了下木板床。

    这嫂嫂怎么回事?

    姐姐才走半旬,他便天天在这夜里趁着乌漆麻黑搞下流事。

    总共就两间房加上个带灶的小正厅,他就睡她隔壁,每天晚上从墙那一头传来似低泣似欢愉的吟叹。

    她是个才又开荤没多久的女人啊。

    她现已完全不觉得那天是自己的错觉了。

    这嫂嫂心术不正,肯定是自从姐姐离开那天就走了歪门邪道。

    她狠狠揉了把脸,一腾身就起来了,穿好衣裙后又打起哈欠,边困倦着边往厅里踱步。

    她打开木门,也嘎吱嘎吱的响,令人牙酸,又望了眼紧挨着的隔壁门,闭得死死的,显出一种令人心安的警惕之意。

    她爹的,她一出来,那若隐若现的娇喘吁吁倒是静了,歇菜,他怕不是自己弄得爽了之后就哼哼唧唧的睡了。

    他睡得真安心啊。

    她又气又累,只想回去躺着,偏偏不觉得困,转身从桌上拿了茶壶,直接对着壶口咕嘟嘟的灌凉茶,喝了个畅快。

    脑子里胡思乱想:不知几时了,睡不好觉,还得早起去值守,这样伤神伤身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余光中突然瞥见一个男人的影子,一片白花花的美背,挤出中间一道清秀的沟来,直让人想上手摸摸,看是不是只能放进一根指头。

    他正扒了衣服露出里头朱红色双鱼肚兜来,赤裸的背上红线勾着,交错勒进肌肤肉里,肌理分明,红白相映,几乎要钻进人眼底。

    也不知他前面是碰到了哪个地方,舒服的娇吟了一声。

    那熟悉的声音,可不就是她隔壁那勾人的嫂嫂吗!

    真是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