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 残心犹疑婉拒爱语 入珠凶悍忍替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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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珠睁开眼睛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阳光明媚的房间里充满了刚刚刷洗过的清新皂香,他懒洋洋地起身,却忽然定住了身形。 他半跪在阳光里,抬起头,怔怔地望着呆站在面前的赵辛,这姿势简直跟他第一次见到将军时的情形如出一辙。 真珠恍惚了一下,心想,我还没睡醒吗?他下意识地想去摸揣在胸口的怀表,却没有动,嘴唇抖了抖,还没开口,就听见那个骄傲的男人嘶哑的开口,“真珠……” 真珠心底一阵刺痛,他听小虎说过,自从得知他的死讯,将军一直都非常痛苦自责,可是他还是要求小虎替他隐瞒了自己还活着的事。 他害怕。 他害怕再一次见到那个高高在上的、失望的眼神,害怕再一次被放弃。一时的怜惜和愧疚或许能让赵辛疼惜他一段时间,可是过后会怎么样呢?一个憎恶妓子的人,如何与他朝夕相处? 玉楼的污秽,已经刻进他的骨头里了。 他甚至想过,如果赵辛再次站在他的面前,他可能根本不会承认自己是真珠,就做一个“赵琛”,也许以陌生人相处,才能平淡地走到最后。 可是当赵辛站在他的面前,真珠完全压抑不住自己的心情,心口的悸动灼烧得他喉咙酸涩,颤抖地唤了一声,“辛哥。” 赵辛疾步向前,到了真珠眼前,蹲下身来,话未出口,却眼神几变,红着眼眶道,“我……真珠,我对不起你,我——”他张开双臂想要抱住真珠,真珠却好像如梦方醒一般瑟缩了一下,后退半步避开了他的怀抱,站起身来。 赵辛仍旧半跪着,抬起头注视着站立着的真珠。黑发的男孩背着光站在阳光里,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赵辛涩然开口,“真珠,是我辜负了你,我对你的了解太少了,没能察觉到你……你那么痛苦。”赵辛深邃的眉眼凝结着痛苦,仰视着他,“真珠,你不肯原谅我吗?” “原谅?”真珠喃喃地重复他的话,苦笑一声,看着将军英气的眉毛悲伤地蹙着,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辛哥,你是我的恩人,对我……一直非常温柔,最后还救了我的——救了小虎。我不应该怨恨你,谈什么原谅呢。”真珠压下心中的苦涩,叹息道,“我活下来,没有告诉你,给你增加了很多不便吧。不过都过去了,我现在……现在是赵琛,一切都很好,你也不必记挂了。” 赵辛一阵惶然,心里突突直跳,刚毅的下颚咬紧了,茫然道,“你,你不跟我走吗?我这次一定会待你好,待你很好。我,我在首都星的房子收拾得很漂亮,你不是很喜欢的吗?我们一起住。”他见真珠仍是不开口,努力平复着情绪,柔声道,“真珠,我以前不懂你的心意,现在我懂了,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讲给我听,我什么都愿意听你说……” 真珠俯视着赵辛苍白的脸颊,心里难受,打断了男人痛悔的自白,“辛哥,不是的,你听我说。”他尽量放平了声音,低声道,“你不欠我任何东西,你做错的事情,是我故意诱导你去做的。如果我主动跟你倾诉,或者不瞒着你‘禁闭’的意思,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豆子……豆子也是被我的冲动和无知害死的。你已经救了小虎,没必要因为愧疚就——” “不是,不是愧疚。”将军的声音终于颤抖起来,“我爱你。真珠,我爱你。” 沉默在充满皂香的房间里蔓延开来,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赵辛期待地望着真珠的眼睛,想从那双乌黑的眸子里得到一点反馈。可是随着沉默的拉长,他的心却一点点沉了下来。 已经晚了,他惶惶不安地想,真珠已经不爱我了。 我的真珠弟弟,伤得太重,已经不再爱我了。 这是对我的惩罚。对我愚蠢自负,目空一切的惩罚。 我应该退回去,让他在阳光下重新开始,得到真正美好的东西,而不是跟我在一起,时时刻刻想起当初痛彻心扉的伤害。 真珠抬起手,挡住了眼睛,低低地笑了一声,“将军大人,不要说这种话。真珠的死给您带去了太多的伤害,您是善良的人,一定会因此而痛苦,但是真珠并不是您应该爱慕的人。更不要说赵琛了。”真珠的声音非常温和,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坐在赵辛旁边剥着石榴的时候,“您买下小虎的钱,我会还。如果——” “不是,我——”将军站起来,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发现真珠微微垂着眸,眼眶有一点红。 赵辛突然间就不忍了。 再给他一点时间吧,赵辛凝视着真珠微微有些颤抖的眼睫,轻柔地拥住了他,“没关系,不用急。”赵辛喃喃细语,“我没有别的意思,就当是,就当是给你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吧。” 真珠这次没有躲,他紧绷的肩膀慢慢松弛下来,放任了这一瞬间的温柔,“好。”他有些疲惫地靠着赵辛温暖的怀抱,低声道,“能再次见到你真好,辛哥。” 赵辛抱着真珠,叹道,“你还在,真好。” 李焕华觉得今天一天就好像过山车。 他担忧赵辛看出什么来,特意没有告诉萧虎,自己开着悬浮车嗖地冲到了赵琛的公寓。 然后他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看见自家表弟跟疑似奸夫真情实感地抱在一起。 家学渊源、勤勉自律的李准尉觉得自己的眼睛和心灵受到了双重的伤害。他完全是凭借着多年辅佐赵辛的本能,关了门,退到一边,然后就陷入了迷茫之中。 李焕华整理好了思绪,第一个反应,居然是:你们这样对得起小虎吗?然后在军校成绩优异的学习能力和游走于首都星政界的敏锐直觉使他清醒过来。 所以,我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所以,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赵辛终于从那件要命的房间里出来,步履蹒跚地走过来时,李焕华顾不上寒暄,直接拉着他上了自己的车,“你,赵琛,萧虎,究竟谁跟谁是一对?” 赵辛如果还有理智,一定会发现李焕华今天跟他说话非常不客气,但是他现在觉得自己手上还残留着真珠身体的热度,真珠还健在的事实使一切似乎都有了挽回的余地。“一对”这个字眼取悦了他,他点头道,“真——赵琛是我中意的人,我为了他才把小虎送给你那照顾的,他跟小虎是故交了。” 李焕华被“故交”两个字一晃,险些把悬浮车开成了火箭炮,索性不情不愿地开了自动驾驶,沉着脸转向赵辛,“阿辛,我现在要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什么来路,你全部说给我听。立刻,马上。” 玉楼。 “宝贝儿,你也太乖了吧。”客人把红苑摁在床上,急吼吼地去亲男孩光裸洁白的脊背,这客人身材高大,行事凶悍,把细皮嫩肉的红苑玩弄得不住抽噎。 “啊啊!叔叔!叔叔不要啊!呜呜,好疼……”红苑哭得鼻子通红,白皙的小手死死地扯着床单,咬着枕头套哭泣。他上身的衬衫早就被扯了扔在一边,裤子倒是没全脱,只退到了大腿根,露出两瓣滑溜溜的雪臀,被那客人的大手掰开,耸动着整根在后穴里进出。 “呃!不要了,呜,叔叔!小苑要坏了,要坏了!呃啊啊啊!”红苑虽然比酒儿小不了多少,但是模样却稚嫩,这么一哭非但不能让那高大的客人心生怜悯,反倒火上浇油,卯足了劲儿往那后穴里送。 那客人看着四十来岁,带点胡茬,力气很大,一根肉棒粗壮得让人望而生怯。那东西生得倒不是狰狞,只是又粗又长,打着勾,龟头饱满发紫,铃口怒张。那支棱棱的伞状部位下头,约么半指多宽的地方入了一圈的珠子,绕着阴茎一圈正是八颗,底下阴茎终端也入了一圈,照样是八颗。这阳物勃起的时候本就骇人,那珠子突兀地立着,更是显得肉棒凶狠可怖。 红苑跪趴在乱糟糟的床铺间,整个人都迷糊了,那凶器一回一回地往那处栗子状的软肉上砸过去,整个腺体内部酥痒难忍,过后又是被刺激过度的麻痛。这东西插得凶狠,把甬道里头的软肉碾得火辣辣的,湿红软烂,偏偏还不是只有龟头弄得厉害,那两圈珠子硌着媚肉一寸寸压过去,疼痛里头透着不可忽视的爽利。 “又要……啊啊啊!要丢了,小苑要丢了,呜!”红苑的前列腺又被硕大的龟头摁住了碾过去,突突膨起的两圈珠子接着又硌了上去,一次插入将那脆弱的软肉生生刺激了三回。偏偏红苑又是个嫩的,活活给他操成了一只皮薄汁多的桃子,前面后面都又酸又胀地淌着水,内里酸痛爽快得再也支持不住,层叠的媚肉绞弄着那根凶悍的肉棒抽搐起来。 那中年男人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身下濒临绝顶的男孩,掐着他柔滑的腰肢快速地耸动起来,红苑喉头一哽,高速的抽插从穴口到肠弯都刮得人没有半刻空档,尖叫着往床上倒,被客人揽着腰,硬是把拍红了的小屁股往那凶器上撞,尖叫着泄了出来。 “呼——好孩子。”那客人把肉棒抽出来,抱着红苑仍在颤抖的肩膀翻了个身。红苑早就哭得抽噎了,迷迷糊糊地软在客人怀里,圆润的小脸上泪痕纵横,一双涣散的鹿眼仰视着那男人,“呃,叔叔……” 这样子看得客人心里痒痒,凑过去亲了亲男孩半张的嘴唇,吮吸了一把嫩软的小舌。红苑喘了喘,顺从地靠着客人的手臂,低声道,“叔叔,您真厉害,小苑好累……” 那男人笑着撤回手,把红苑仰面放在床上,抄起他的一双白生生的小腿,笑道,“红苑,等会儿再歇,叔叔再带你飞一次。”他拿过床头的一瓶水,淋在又硬起来的肉根上,水淋淋地甩了甩,就在红苑的惊呼声中进入了他。 “啊!……好大……”红苑湿漉漉的鹿眼茫然地睁大了,柔韧的腰肢忍不住一弹,又被摁住了,一寸寸捣进女穴里去。那张湿软的小嘴颤了颤,吐出一泡清液,又被粗壮的肉根打散,腻在瘫软的腿间。 “啊!不行,好厉害……唔,叔叔,慢!慢一点!”红苑的声音已经有点哑了,带着颤巍巍的鼻音,他努力抓住客人的脖子,崩溃地感觉到那根可怕的阳物满满当当地撑开了肉穴,那两圈珠子刮得人时时刻刻都酸麻难忍,就像穴内凭空伸进来无数粗暴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在敏感的内壁上刮挠碾揉。 那中年男人眯着眼睛咬了一口红苑嫩红的乳尖,可怜的小接待呜咽一声,乳首又痛又痒,酥酥麻麻地立了起来,结成两朵硬邦邦的小红豆,滑腻腻的肩膀在床单上蹭出一波褶皱,哽咽着哭道,“呜,别咬,好痒,啊啊!” 男人蓦地挺身,狠狠地埋进收缩着的蜜道,啵地顶开宫口的肉环,一股水儿浇下来,激得肉棒又胀大了一圈,经脉血管俱爆在表面上,突突直跳。那两圈狰狞的珠子也被带动着跳动起来,一下一下地硌着宫口和花心,激烈的酸涩在红苑脑中爆开一蓬烟花,却没那么容易达到第二次高潮,小腹绞着想要死过去一般,连哭声都没了章法,一味地呜呜求饶。 “啊,小红苑,你好紧!”客人舒爽得长叹一声,被不断缠绞的秘花吮吸得晕了头,一味往那温柔乡里送过去,桃花源泌了水,粘滑地附着在股间,反而弄得抽送间更加顺溜,加剧了那珠龙的挞伐。每次捣弄都把滑溜溜的蘑菇头抽出到穴口,再狠命地撞进去,阳筋和入珠咯楞楞撑开肉道,一路刮到汁水丰沛的内里。 到了后头,那男人几乎已经失去了自制,不堪忍受地胡乱耸动,上身几乎全压在红苑身上,把小接待的一双腿儿压得又酸又痛,叽叽咕咕地乱哭。耸动间二人的下身紧紧摩擦,插急了那两圈珠子甚至好几次蹭到了敏感充血的阴蒂,弄得红苑尖声哭叫,打着摆子往外喷水,受尽了折磨的阴茎可怜兮兮地抽动,连甩出来的精液都稀薄地分了岔,顶一下就喷出来一小股,像是从高潮上下不来了似的。 等到最后男人抱住他心满意足地发泄出来,红苑已经哭都哭不出声,白皙的身体上斑斑红痕,涣散的鹿眼半睁着,连眼眶都哭得肿了。 那客人舒舒服服地退出来,那软烂的蜜穴无力地抽缩一番,竟是合不拢,微张着漏出一汪掺着清液的浊白。红苑迷迷瞪瞪地被搂在怀里,摸着头发,听见那男人懒洋洋道,“好孩子,比端肃还有趣儿些,你乖一点,叔叔下次给你带好东西。” “嗯……”红苑想要道个谢,可是力有不逮,轻轻哼哼两声,被客人哈哈笑着抱在怀里抚摸。 等再次恢复意识,酒儿坐在他的床头,阴沉着脸看向他。红苑动了动,发现除了四肢有些酸痛,身上并没有什么污秽,已经被清洗干净了。 圆脸的男孩笑了笑,伸手扯住了酒儿的袖子,甜甜地笑了笑,声音还有一点嘶哑,“酒儿哥,我还以为醒过来会在你的怀里呢。” “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酒儿曼声道,“红苑,你可真是长本事了,还知道抢前辈的客人。”酒儿看见红苑那一身的伤就心里冒火,恨不得把那个不知道轻重的入珠男给割了,又忍不住冲着红苑发火,“红苑大人,你这么耐操,不去做花魁真是可惜了,谁教你替我抗这些人,多赔上一个有什么意思!” 红苑听了却并不生气,侧过身来躺着,面对着酒儿烟灰色的瞳仁,笑道,“以后这些凶暴的客人,我替你担吧。” 酒儿不说话,只抱着胸,冷冷地看着他。 红苑于是弯了弯眼睛,“那,我跟你一起担?”他伸手把酒儿柔软的手臂拽过来,用指尖蹭了蹭酒儿中指上的笔茧,一双鹿眼仰视着人的时候又娇又怯,“我都退了一步了,师兄还不答应吗?” “别跟我撒娇,”酒儿转过眼去,闷声道,“对客人那套对我不管用。” 红苑低声笑了笑,不再说话,他其实很累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在睡梦中,他隐约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给他把柔软的毯子盖上,然后悄悄开门出去。 红苑睁开眼,茫然地望着空空荡荡的房间,窗外星夜低垂,一勾残月渐渐隐去。 萧虎在李家的书房里,替李焕华把日程一一核对了一次,然后靠着沙发,望着窗外ω-19新落成的居住区发呆。 真快啊。他想。 从哥哥来到我家,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居然还有以这样正式的身份坐在帝国军人书房里的一天。 其实在知道真珠的“死讯”之后,他是想走的。离开首都星,到边陲之地去,就像以前一个人的时候那样,隐姓埋名,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赵、李两家与张曦到底是什么关系真的已经无所谓了,只是他没办法在真珠的死亡面前,继续沿着哥哥铺好的“活路”走下去——因为如果这样做了,就好像真珠的牺牲理所应当似的,就好像那个烈火燃烧的夜晚再一次降临了一样。 可是他没有走成。 有人温柔地抱住了他,把他带离了听闻噩耗的那个地方,然后带他回了家。李焕华甚至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也没有刻意哄他开心,只是默默地,把他引入了一个温暖的环境里。 小虎起身泡了一壶咖啡,静静地想,太好了,哥哥还活着就太好了,这样我也可以—— “给我泡了咖啡?”书房的门开了,帝国的准将一边脱了手套,一边笑着走了进来。李焕华疏淡的眉宇在咖啡的香气中柔和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十分愉快,他解开扣在脖颈最上方的两颗扣子,舒服地松了口气,站在小虎的对面,“晚饭吃了吗?” 小虎把刚泡好的咖啡递给李焕华,“您喜欢的中度烘焙坚果风味,长官。”他露齿一笑,洁白的小虎牙俏皮地一闪而逝,“晚上六点以后您本不该喝咖啡因饮料,不过今天是个例外。” “哦?”李焕华微微挑眉,啜饮了一口,棕色的眼睛在书房柔和的灯光下深邃而温情,“今天我可以破例?” “是的,长官。”小虎小麦色的皮肤显得黑眼睛闪闪发亮,“今天您的秘书高兴,所以——” “所以泡得咖啡也格外醇香。”李焕华把咖啡杯放在碟子上,打断了他的话,“为了奖励你,今天长官带你出去吃。”他解开扣子,换了一件宽松的便装,用骨节分明的手指隔空点了点歪头笑着的小秘书,“不许说你吃过了。” “乐意之至。”小虎脊背挺直,微微颔首,向李准将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