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柳 剐柱头忍痛试张晟 香车宝马忍欲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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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不要啊!难受,好难受呜!”红苑白嫩嫩的身子在客人怀里又拱又扭,挺翘的阴茎直直地顶在客人养尊处优的手掌上,被攥住了细细把玩。 这人刚刚不知道给他的龟头里打了什么东西,碰都碰不得,躁动和热痒像是沸腾的开水,烧得人神识恍惚,小腹酸痛发麻,整个下体都沉浸在怪异的渴求感之中。 可是他在刚刚被红发少年玩弄的时候已经泄了个干净,连尿水都排空了,再怎么按摩揉搓也射不出任何东西,精关酸涩难忍,阴茎燥热焦灼,得不了任何解脱。圆圆的小脸憋得通红,湿漉漉的眼睛不停地流泪,抽抽搭搭地哭着求饶。 “好红苑,哭大声一点。”那客人用指甲掐进他的铃口,逼得可怜的男孩又流出两滴尿液,难受得哀哀求告,“啊啊啊!我不要,我射不出来啊!好疼,好疼啊!” “哦哦,很疼吗?那我们玩点别的,啊!我这里还有这个的,我都忘记了!”那客人喜悦地从小箱子里取出一只自慰器,“这个可爽快了,你试试看!” “啊啊啊啊啊!不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求你!求求你!”红苑几乎在床上翻滚起来,又被客人按住了绑起来。已经射空了的阴茎被小嘴似的自慰器紧紧裹住,里面无数肉突剧烈地按摩着苦闷的柱身。龟头部位的包皮被退到下面卡主,无数细密的软毛随着震动疯狂旋转,研磨似的刮挠着冠状沟和龟头的嫩肉。充血的粘膜本就敏感,又被注射了催情的药物,刮挠感强得让人眼前发黑。 “疼啊!我受不了啊!饶了我吧,小苑好怕!小苑要坏掉了!”红苑活鱼似的扭动着身体,阴茎又痛又痒,快感毫不停歇地凌迟着他的身体,龟头的嫩皮肯定被磨破了,钻心地疼,又被迫在药物的折磨下充血发麻,难受得死去活来。 客人激动地看着哭到抽噎的红苑,抚摸着男孩失神的双眼,温和地按摩他因为折磨而抽搐的肌肉,笑道,“疼不疼,等你的龟头完全磨烂了,我们泡双氧水好不好?” “呜呜!不要!不要!小苑害怕,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红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双鹿眼肿得像桃子似的,讨好似的扭着身体去蹭客人的手,“不要了好不好?呃啊啊!难受,不要了好不好?” 那客人却笑得更温柔了,翻开衣橱,找出一个实木做的三角挂衣架,拿在手上掂了掂,正要说话,忽然一个通话接进来。 “哥哥。”他下意识地摁住了红苑的口鼻,男孩半睁着眼睛,被突如其来的窒息感逼迫得无声啜泣,听见终端里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出来,现在。”红苑哆嗦了一下。 那个人的声音…… 唔,不能……呼吸……红苑被按着口鼻,胸口窒闷着痛了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可是下体残酷的刑求却剐得人清醒过来。 张…… “是,哥哥。”客人的声音温和得像是春日的丝雨,对着终端那端的人说道,“马上就来。”通话结束,他才松开捂着红苑的手。 “呃!咳咳!咳!哈啊……呜——”男孩小鹿似的眼睛迷迷糊糊地仰视着文雅的男人,用雪白的小屁股却蹭他的腿,“呜——小苑,小苑已经死了吗?好难受……” 客人迅速穿好了外套,听见他这话几乎嗤笑出声,“小东西,被玩傻了?;你怎么会死?我从不会杀人的。” “唔!我要是真的死了,您能不能——”红苑湿漉漉的睫毛微微垂下,挡住眼睛的神情,他的睫毛非常浓密,这么垂下来就在白皙的脸蛋上打下一道淡淡的阴影,显得又脆弱又可怜,“您别把我的尸身带回去玩弄好不好,小苑害怕……” “这哪跟哪?”客人急着走,只是拿了解毒剂给他推了进去,顺手在结账的页面点了一堆提成高的商品,无奈道,“小东西,我又不恋尸,你死了我带回去有什么用?把你的小心脏塞回肚子里去吧。”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红苑咬着牙,忍下体内翻腾欲呕的憎恶感,扯着急匆匆赶来的小仆,“小暑……唔!叫酒儿哥来……快去,我没事。” 他被卸下刑具,放在床上,片刻后,酒儿疾步进来,一看见他磨得血肉模糊的龟头,就忍不住骂到,“那些畜生!你还忍着做什么!快进医疗仓啊!”他跟小暑两个把人抱起来,放进医疗仓,红苑却虚弱地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袖子。 “酒儿哥……”红苑的声音虚弱得像是受了伤的小兽,眼睛却亮晶晶的,轻轻地说,“真珠大人没有死,我有九成把握。”他松开手,忍着的一口气散掉,立即痛得昏死过去。 酒儿微微一怔,在真珠存活的消息面前,他竟然第一反应想起了当年那个抱着资料坐在他工作室里的男孩。 “师兄!这个项目交给我,月底之前肯定给你出结果。”熬了一夜的小脸上带着一点憔悴的青黑,但瞳仁却亮晶晶的,“证明结果一定跟我猜想的一样,我有九成把握。” 酒儿眉头微微蹙起来,连累了红苑,是他不能控制的事情,这没什么好后悔的。可是……他忍不住握紧了自己的袖口,红苑他,甚至还没有毕业。 他站起身来,走出房间。真珠没有死,这件事情阿宛需要知道。就算只是一点点也好,要减轻一点阿宛的压力。 红苑醒来的时候,小暑已经迷迷糊糊靠着沙发睡着了。他悄悄地起身,桌子上摆了一堆客人点的食物,他勉强吃了一点,然后分了一些出来,装在餐盒里。 “红苑大人?你没事了吗?”小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红苑正要出去。 “没事,你回去睡吧,我一会就回来。”红苑出了门,沿着玉楼幽深的走廊,乘电梯来到了以前公子时候住的楼层,他打量了一下,摸出一张身份卡,刷开了一间房间。 房间里空空荡荡,他小心地走进去,在床脚找到了一个呆坐着的青年。 “阿音,怎么没睡?”红苑坐在那青年的对面,打开餐盒,轻轻道,“给你带了点吃的,来。” 青年呆滞的目光挪到了红苑的脸上,嘴唇微微张开,缓缓说,“阿音……想死。” “嗯,我知道,你吃点东西吧,今天喝过营养剂了吗?”红苑下意识问道,那个叫做阿音的青年却忽然一个颤栗,无助地捂住了头。 “啊,啊——疼啊!啊!疼!阿音……阿音想死……想死,想死!”那青年本是十分清秀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忽然满头是汗,抱着头就要撞墙。 “阿音!”红苑拦住了他,后悔道,“是我的错!我不该问你!你别想了,别想了!” 阿音出了一身冷汗,软软地靠在墙边,眼泪混着口涎流下来,呆滞的眼神有一瞬间的绝望,机械道,“想死……想死……” “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你还不如冒着风险掐死他,大不了挨一顿处刑。”酒儿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门边,怜悯地看向阿音,“他们本来也想这么对我吧,只是觉得痴呆了反而不够痛苦,才让我保持神智。” “酒儿哥。”红苑温和的鹿眼看向他,“万一还有机会呢,阿音是被注射了药物才变成这样的,若是有治愈的机会……”红苑沉默了片刻,擦去阿音嘴角的污痕,递给他一个糖包,阿音迟钝地看着那个白白软软的东西,两只手捧起来,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注射?这么弄的?”酒儿低声问。 红苑低下头,把菜叶子卷起来,递到阿音嘴边,阿音笨拙地蹭了蹭,乖巧地吃了起来。红苑叹息道,“客人生气,说他仗着自己聪明,讽刺客人。”红苑抬起白生生的小臂,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太阳穴的旁边,“一针,从这里打进去,一个多小时的功夫,好好的人就变成这样。他不能思考,不能回忆,否则就头痛欲裂。” 阿音吃完了,又呆坐着,好像完全听不懂他们说什么。红苑舀了点汤送到他嘴边,他也不张嘴,直勾勾看着饭盒。红苑于是又拿了个糖包给他,阿音捧着慢慢吃起来。 酒儿看着红苑。治愈?这种事,恐怕只有离开玉楼才能做到,这傻子洗涮得干干净净,分明是玉楼的人还特意留着他卖春,哪里那么容易。 “阿音……想死,想死……”那青年吃饱了,又喃喃地说道,“想死……想死……” “嗯,我知道,你躺下,闭上眼睛。”红苑把人放躺在床上,阿音就乖乖地躺着,闭上眼睛,被盖好了被子,也不说话了。 “走吧。”红苑软软的嗓音在黑夜里听起来有一种缱绻的意味,“酒儿哥,别做傻事,一定有机会的,会治好的。” 他关上门,在走廊幽暗的灯光中坚定地看向酒儿烟灰色的眼睛,“你一定也会好的,只要毁掉这一切,你就会好起来。” 酒儿想笑一下,说你有什么能耐,不要异想天开了,说你别以为你能缩在一众公子的里面低调两年,就能弄清玉楼里头这些弯弯绕绕,或者,说你别在搅进来了,我害得你还不够惨吗? 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眨了一下眼睛,撇开眼去,“回去吧,这么晚不睡,明天还得受折腾呢。” 红苑老实地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前辈。” 张晟急匆匆出了玉楼的门,一辆通体漆黑的悬浮车已经等在了门外,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哥哥。”张晟轻轻地叹息。车里没有开灯,帝国的摄政官张曦松弛地坐在后座。他今天没有穿礼服,丝光的黑衬衫扎进西裤里,西装外套和领带随意地搭在一边,解开了三枚纽扣的领口露出瓷白的脖颈和一小段锁骨。 “回家。”张曦对悬浮车的自动驾驶下了令,冷淡的黑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过来,“阿晟,你的工作那么轻松吗?居然有空来玩前任御前大臣的崽子?” 张晟毫不掩饰自己痴迷的目光,柔声道,“哥哥,你不想我碰他们吗?”他的眼眸微微颤动,极力压制住内心的激动,“哥哥想要独占我吗?那我以后只跟哥哥做。” 他凝视着张曦漆黑的瞳孔,渴望能得到哥哥占有欲的一些其他的蛛丝马迹。张曦却未置可否,不再看他,施施然脱下手套,“坐过来一点。” “唔!”张晟坐到张曦的旁边,那只冰凉的手解开了他的腰带,直接把他的阴茎掏了出来,握在手里掐了一下。明明是痛的,他的腰椎却一下子就酥了。 “硬成这样?你跟那个小白兔玩什么了?”张曦用指尖覆在冒着水的龟头,指甲一点点掐进了尿道口,缓缓地挠了起来。 “呃啊!不是,不是啊!”张晟紧紧攥着拳头忍耐,尿道口的黏膜被刮挠的刺激尖锐可怖,酥麻感浸透了小腹,快感异样而强烈,他急忙道,“我不是看他硬的,是看见哥哥才硬的。” “谁问你这个?”张曦仍是淡淡的,却松开了掐进马眼的指甲,用整个手掌包裹着阴茎,握住了揉搓起来,“我问你,你跟那个红苑大人玩什么了?” “就……自慰杯,打上催情剂剐烂他的龟头,没跟他做。”张晟忍下喉中的喘息,仅仅是被哥哥没什么技巧地玩弄阴茎,就让他硬得发疼,他注视着张曦玉雕似的侧颜,小意道,“哥,啊……好舒服……你弄一下我的……系带,啊!” 张曦修长的手指从善如流地抚摸上龟头背面,沿着系带部位一寸寸揉搓过去,有用指尖顺着敏感的冠状沟磨蹭,快感酥酥麻麻地往张晟的脑袋里钻,他忍不住挺着腰摆胯,用硬邦邦的那根东西去操弄哥哥瓷白的手指。 “嗯!哥,哥哥,阿晟想,想要你!”张晟的手指死死地抓着悬浮车的皮质座椅,双腿的肌肉紧紧地绷着。张曦略带沙哑的声音放低了,又沉又欲,黑漆漆的瞳孔燃烧着暗火,“阿晟,那你还等什么?”他咔哒一声解开自己的腰带,金属扣的脆响好像直接敲在张晟的耳边,“你怎么不摸我?” 张晟倒吸一口气,猛地转过身去啃咬张曦的嘴唇,张曦闷声笑着,在车子密闭的狭小空间里满足地缠上弟弟的唇舌,贪婪地扫过他的上颚,吞食软韧的肉舌。 张晟柔软的指尖挑开哥哥的内裤,几乎狂热地把那根东西握在掌中,他的两手捧着软乎乎的肉囊,揉搓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撸动起来。张曦被他揉得腰间一软,半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也顾不得去摸弟弟的肉棒了,一味地捧着张晟的脸亲吻,兴奋地嘟囔着,享受弟弟精细的手活。 张曦其实对情事并不陌生,但是当年被那个该死的老男人关起来玩弄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提枪就上,要么就是殴打,熬药瘾,所以对于取悦自己的手段,他其实并不如张晟。 尤其是当张晟剥开他软嫩的包皮,直接用柔软的指腹伺候龟头的时候,那么脆弱和敏感的地方被富有技巧地爱抚,竟然让大权在握的摄政官大人产生了想要流泪的冲动。 在他把张晟远送外星系,独自被幽禁在何氏母舅家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次受不了粗暴的亵玩和药瘾的折磨,想要一死了之。复仇虽然给了他巨大的满足感,可是支撑他走到现在的,也许还是这个百无一用的弟弟。 他怎么会不明白阿晟的心思呢,阿晟一直凝视着他。 “啊——好棒……”,张曦仰着头避开张晟的嘴唇,长叹一声,向后软倒在皮质的座椅靠背上。黑色的丝绸衬衫微微反光,衬得他在余韵中的脸颊红得发粉,修长的脖颈松弛地向后靠着,浅色的薄唇被吮吻得湿软肿胀。张曦伸出舌尖,舔去了唇边的一道水痕。 张晟喘息着,痴迷地看着刚刚高潮的摄政官,他过于激动,直接蹭着张曦的裤子射了出来。兄弟二人在后座上挤成一团,靠在座椅上的张曦小腹腿根全是大片的浊液,湿漉漉地泛着光,一捋一捋地往座椅上滴。 “阿晟,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张曦的声音还带着一点慵懒的沙哑,他用指尖挑起一股腥臊的浊液,抹在张晟俊秀的面颊上,指节分明的手伸进弟弟的口腔刮了一圈,然后湿哒哒地抽了出来。 张晟下意识地向前一够,缺没来得及碰到那根水淋淋的手指,喘息着看着张曦伸出软红的舌尖,轻轻舔了舔手指上的唾液,低笑出声,“阿晟,我现在把你也弄脏了,你要怎么罚我?” 张晟的喘息蓦然急促,几乎是生生撕开了那滑腻腻的黑衬衫,啃咬似的吻上了瓷白的胸口,肉棒强势地挤进张曦的腿根,勃勃欲动。 张曦轻轻哼哼一声,纵容地抱住张晟的头,还沾着白浊的手抚摸着弟弟的头发,低声道,“阿晟,抱哥哥下车,到家了。” “啊!呃啊啊!好厉害!又顶到了……唔,阿晟,阿晟,哥哥好舒服啊!”张曦浑身都被汗水润得发亮,半睁着水泠泠的黑眼睛,被快感刺激得浑身发抖。 他跨坐在一只造型非常精美的木马上,双脚离地,脚趾由于极度的兴奋而蜷缩起来。这木马完全是情趣意味的,马背上平缓不扎人,布满了柔软的胶刺,一根弧度精巧的按摩棒立在鞍上,恰好插入张曦的后穴。那胶棒的头子上分布着可旋转的肉柱,打开开关正对着肉穴里那只栗子状的腺体。 动情的哥哥被牢牢的束缚在木马上,被不解风情的机械没完没了地刺激前列腺。这样的场景是张晟梦寐以求的,他甚至只是看着就快要射出来了。 可是他不能。 这只漂亮的木马上面只有一只假阳具,已经捅进张曦的后穴尽职尽责地工作起来。而张晟则被牢牢地绑在木马上,后背靠着木马的头颈,正对着张曦,甚至扭动时可以碰到张曦冷白的肌肤。他的会阴压在布满软刺的马背上,又痛又痒,连囊袋也受了灾,磨得红红的,被一套三只的锁阳环扣紧了阴囊根部和阴茎底部,不要说射精了,就连逆射都不成。 太近了。 深陷情欲的张曦就在眼前,瘦削冷硬的身体因为体内源源不断的快感而柔软下来,修长有力的双腿夹着木马乱蹭,有时甚至会踢到张晟的脚。张晟的瞳孔完全是涣散的,身体不顾一切地折腾着想要去触碰自己的哥哥,可是每次扭动却只能蹭到哥哥一小块白皙的皮肤。他的阴茎硬邦邦地挺着,每次甩上张曦的小腹、或者碰到张曦那根高潮过的肉棒,就难受得一阵乱抽。 于是他只好继续挣扎扭动,祈求得到神只的一点垂怜。 虽然他只是带动了木马的大幅度摇摆而已。 “我、嗯啊,哥哥,哥哥!”张晟又狠狠地耸动了一轮,敏感的会阴被软刺折腾得酸痒难忍,鼓鼓囊囊的子孙袋被磨得胀痛,反而更加饱胀起来,阴茎凄凄惨惨地硬挺着,熬到血管突出,碰都碰不得。他忍了忍,嘶哑道,“哥哥!哥哥我想要你!想要你!” “呃啊!阿晟……想要哥哥吗?”张曦扭动着雪白的屁股,在木马上享受地起伏着,用假阳具去撞自己的前列腺,爽得打了个激灵,“可是哥哥要受罚啊,阿晟要惩罚哥哥是不是?”他伸出手,轻轻地顺着张晟养尊处优的皮肤抚摸,慢慢下滑到小腹,在弟弟拼命地挺胯的时候轻轻掐住了他的龟头爱抚,学着张晟弄他的法子剥开包皮,温柔地刺激内部的黏膜。 “我、嗯!哥!哥我想射,想射啊!”张晟疯狂地挣扎,阴茎里面好像被直接注入了一针强酸,酸痒胀痛撑得肉棒又胀又紫,可是被锁住根部和囊袋,他一滴也释放不出来,连骨头都要涨开似的酸涩,满脑子都是高潮的念头。 “再来……啊!一次……”木马随着弟弟的挣扎剧烈摇晃起来,张曦被高频率的刺激玩弄得骨酥筋软,瓷白的脸上尽是爽过了头的媚态。他忍不住摇着屁股蹭了一下自己的会阴,被柔软的胶刺折磨得小腹酥痒,连呻吟声都带上了媚骨的沙哑,“阿晟,再罚哥哥一次,哥哥再射一次就给你操——啊啊啊啊啊!” 张晟卯足了劲儿拼命弹动着身体,木马剧烈摇晃,那根假阳具像装了马达似的飞快击打着张曦的肉壁,激烈的碾刺刮得穴内又疼又爽,腰腿全脱了力,只能弯折着身体,流着泪接受高潮的洗礼。 张曦深深吸气,软着手解开他弟弟的束缚,张晟一得自由,粗喘着把哥哥抱下来,按在朱红色的绒地毯上就操了进去。 “嗯啊!”兄弟两人同时发出惊叫,张晟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锁阳环还扣着,手忙脚乱要退出来,却被张曦两腿一夹,抱住了脖颈,“阿晟!操进来!快点!” 张晟哪里还忍得,闷哼一声,抄起哥哥的两条长腿,疯了似的捣了进去。肉壁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贪婪地吮吸着胀痛难忍的肉棒。他嘶声低吼,不能自制地耸动起来。 “啊!啊啊!阿晟,阿晟!”张曦从没这么失态过,抱紧了弟弟的脖子剧烈地颤抖。被木马玩射了好几次的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怎么插都刺激得头皮发麻,何况是被张晟这么毫无理智地狂捣。他眼神涣散地看着身上长大成人的弟弟,强悍地侵占几乎把他的内里完全剖开,毫无防备地送给这个人。 高潮来临的时候,张曦眼前一片繁花,抖着手解开了锁阳环。咔哒一声,金属环互相碰撞着脱落,张晟闷声喘息,死死地摁着哥哥射了出来。隐忍过久的身体剧烈颤抖,射精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直到他微微清醒过来,发现张曦已经昏迷了,空气里有淡淡的腥臊味道,朱红的地毯染上一片暗色,哥哥失禁了。 泄欲之后的平静让张晟的心中升腾起一股奇特的柔情,他退了出来,灌入了大量精液的后穴缩了缩,含不住似的溢了出来,白色的粘液中混杂着一点血丝。 张晟的眼睛似乎被那一缕薄红拉扯住了,忍不住伸出手,指甲掐进那合不拢的穴口。他的心脏突突乱跳,兴奋得瞳孔收缩,手臂上青筋暴起—— 然后他忽然后退了一步,跌坐在地毯上,手当着眼睛,缓缓呼出一口气。狰狞的面目又恢复成温柔的模样,他把哥哥抱起来,带去浴室清理了,然后放在了医疗仓里。 “晚安,哥哥。” 张晟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张曦薄薄的嘴唇,然后离开了房间。 张晟第二天早上下楼的时候,正看到张曦洗了澡,只穿着浴袍倚在沙发上,关着窗帘,冷硬的下颚被一只酒杯挡住,里面是暗红色的葡萄酒。他在看投影。 “哥,一早上就喝酒?”张晟温和地笑了,目光从哥哥浴袍间裸露的大片肌肤上移开,看见投影时蓦地一顿。 那影像没有开声音,里面一个黑发黑眼的男孩在地上诡异地扭动,无声地尖叫,然后被推入一管针剂。男孩安静了片刻,挣扎赫然加剧,几乎求死似的用头去撞地。 那是年轻时候的张曦。 “哥……”张晟喉咙发涩,移开眼睛,“你怎么看这个?出什么事了?” “能有什么事。”张曦抬起手腕,饮尽了杯中酒,苍白的唇上染了一道殷红的酒痕,他关了投影,从容地起身换了衣服,笑道,“偶尔,我也想享受一下自己的痛苦,不是吗。” 宫中。 “啊啊啊!给我!给我打针吧!行行好!你们行行好吧!啊啊!难受啊!”美丽的女人癫狂地滚在地上,苦苦地哀求着,房间内只有一个侍从,漠不关心地看着她。 “时间到了,皇后娘娘。”那侍从拿出一只托盘,上面并排摆着十支针剂,“您选一支吧。” 皇后何舒文扑在托盘上,抓起一支针剂就推入了血管,侍从收起托盘,冷漠地看着她的表情由狂喜变成了恐惧,然后尖叫着在地上打滚,疯了似的抓挠着自己的皮肤。 “很遗憾,您选错了,这一支是普通的营养剂呢。”那侍从传话道,“不过如果您能告诉我们,暗中联络您的是谁,我一定会转告摄政官大人,给您一点甜头。” “呃啊啊!滚!给我吧……好痛苦……啊啊你滚!张曦死啊!去死!”女人癫狂地咒骂起来,“你杀了小嘉,你也去死啊!啊啊……给我药,给我……呜!” 那侍从把手放在耳机上,停了一会儿,恭敬地对匍匐在地上的女人说,“您再仔细想想,给您一个小时的时间吧。下一次,若是还记不清反叛者的身份,这十支药剂里面,就会改成一支您想要的药,八支营养剂,和……一支放大痛感的药。” 帝国的皇后崩溃地哭叫着,那侍从挥了挥手,侍女鱼贯而入,把生不如死的何舒文抬到了床上,放下床帘,换上了束缚衣。 在隔着一层楼的另一个房间,帝国的皇帝唐攸痛苦地闭着眼睛,牙齿咬得流出了鲜血。 要忍耐,他想,就快要成功了,这次一定能让张曦付出代价。 一定要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