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醉 致幻情手指难发散 毛刺假阳撕咬花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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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珠大人,今天贵客怎么没来呀?”豆子坐在窗台上,一面往下望,一面笑嘻嘻地在终端上翻来翻去。 “我的贵客可多了,你说的哪个?”真珠懒洋洋靠着沙发,眯起眼晒着太阳,“你快下来,坐那么高,没个正形,以后出去别说是我这里教出来的。” “还有哪个贵客,就是大人魂不守舍等着的那位呗。”豆子好奇地望着外面的街景,“真珠大人,咱们打个飘窗吧,这样就能天天躺在窗户这儿,多舒服。你说,那些贵客工作的地方是不是比这里大多了,包房里有很多书架的那种?” “傻子,你还以为是玉楼呢。”真珠被这孩子逗乐了,“外面的人不住在工作的地方,下班了就回自己的家了。你呀,有空多看看书,别整天想着打什么飘窗,你用得上吗?下个月就要出楼了,到了外头好好读书,真珠哥都替你打点好了,主顾招的是学徒,你只要勤快点儿,以后会好。” “哦。”豆子怔怔地看着真珠,青年这段时间精神好了些,可是身体还是瘦,也容易疲惫。豆子心想,我走了,真珠大人可怎么办呢。 真珠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别想些有的没的,到时候新来的小仆肯定比你伶俐。你这个丑样子,玉楼留你到现在都算是长的了,还想呆在这儿养老不成?” 豆子不服气,想要辩驳几句,又忽然想起跟着花魁的小仆玉米。玉米长得乖巧可爱,只怕是一辈子也离不开玉楼了。 他至少可以摘掉控制器,放出楼去做一个普通人。 豆子偷偷去看真珠的脸色,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想来想去又把话头转到了一开始的地方,“真珠大人,你说,你等的那位将军大人,叫辛哥的——” “谁等他了?”真珠哭笑不得,“你这都学的什么话?”他顿了顿,“不要提他。他是当朝元帅的儿子赵辛,不是我们可以随便谈论的人。豆子,他工作的地方,就在南边那座最高的军部大楼,地位尊崇,以后跟别人提也只能说贵客,不能讲他的名字,记住了没?” “哦。”豆子转过头,望着远处高耸入云的地标建筑,赞叹地想,真厉害呀,在那么漂亮的地方工作呢。不过好像也不远,军部大楼,从下面那条绿葱葱的林荫道拐过去就是了吧。 不过主仆二人的空闲时光显然长不了。终端一响,真珠叹了口气,“真是,我又不是救火队员,怎么谁出了事都找我——酒儿?” “致幻剂,强烈的催情效果,发散不出来很危险。”真珠抹了一把酒儿腿间的清液,快速地对琚宛说,“我按着他,你帮他弄一弄。” “呜!啊啊啊……不!”酒儿浑身都是冷汗,白花花的肉体在皱巴巴的床单上剧烈地扭动,“不要!求求你们!呃啊啊!好难受……”他灰蒙蒙的眼睛大大地睁着,瞳孔放大,嘴唇神经质地哆嗦着,“不要,别碰!啊!” 他神志不清地挥舞着手臂,真珠咬咬牙,狠了心把他的双手绑了起来,用力压住他绝望翻滚的身体,喝道,“酒儿!你醒醒,是我,酒儿!”酒儿哽咽着摇头,微卷的黑发湿淋淋地黏在脸颊上,他面色虽红,眼神却不带媚色,只是饱含着愤怒,“畜生……你们这些畜生!”他的下体狠狠抽搐了一下,又喷出一股水来。 琚宛不敢再等,并拢双指,从那吐着水的蜜穴插了进去,内里湿滑不堪,立刻抽搐着夹紧了手指,拼命吸吮缠绞,竟是连抽动都困难。酒儿的哭叫声几乎让人不忍去听,被真珠压制着的身体剧烈震颤,生理性的眼泪扑簌簌落下,绝望道,“滚出去!别碰我……呃啊啊!我怎么、唔!” 琚宛皱着眉,按到他体内那处软烂的G点,死死地摁住揉搓,另一手握紧了阴茎,跟着按揉的节奏快速撸动。酒儿的身子饥渴地迎合上来,腰腹癫狂地往琚宛的手里送,烈性药物的作用使他承受不住敏感点被密集刺激的快感,他很快就尖叫着泄了出来,小腹一片淋漓,穴内连着喷出好几股水箭,整个人脱力地瘫软下来。真珠松了手,发现自己衣服上沾了一大片乳黄色的污渍,酒儿的乳首仍在滴滴答答地溢出白浆。 “为什么……我怎么变成……”酒儿神色茫然,痛苦地蜷缩起来,“为什么这样对我,你们都、都是禽兽,不得好死……”他忍受不住似的在胸口狠狠地抓了几下,留下数道刺眼的红痕,“放我出去,放我——呃啊啊!”他忽然紧紧地抱着头挣扎起来,真珠和琚宛反应不及,竟被他挣脱了,一路滚到床下,蜷在床铺和矮柜的缝隙里。 “酒儿?你醒醒!”真珠上去扯他,“你看看我们,都过去了!都是假的!我是真珠啊!”酒儿却仿佛听不懂似的,颤抖地缩成一团,“难受……我难受!不要!” 琚宛也没见过这种反应,迟疑着抽出一支镇定剂,“要不然先让他冷静一下,送医疗仓——” “啊啊啊!不!不要打针!我不要打针!”酒儿忽然尖叫着捂住耳朵,“别过来!啊!难受!我受不了了!救救我……姐姐!哥哥!救救我!”他好像有开始发作,痒极了似的去抓自己的下体,“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啊畜生啊!” 琚宛忙收起镇定剂,忧虑道,“要不叫人来吧,这药太厉害了,会不会上瘾?” “不会。”说话的居然是刚刚一直沉默地站在一边的青亭,他的脸色白的可怕,走上前来,“如果达到了上瘾的剂量,他的反应会比现在更剧烈一些。花魁大人,真珠哥,你们把他拖出来,我来处理。”他勉强冲惊愕的真珠笑了一下,“没关系,只要发散出来就好了。” 酒儿已经完全被幻觉摄住了神志,被强硬地拖出来按在床上的时候恐惧得又哭又骂,最终只能绝望地被绑在床上。青亭从道具箱里拿了一根粗如儿臂的按摩棒,上面布满了粗硬的纤维毛。琚宛看了不忍,伸手拦了一下青亭,“这个太厉害了,这……” “花魁大人放心。”青亭把按摩棒后面的胶绳一圈圈缠在自己手腕上,以免握着抽插的时候打滑,“端肃大人现在需要激烈一点的刺激,甚至痛感强烈些才好,普通的爱抚反而会撩得他越来越渴。到时候药性发散不出来,那个滋味可不是好忍的。”他的眼神在镜片后面模糊不清,嘴唇微微发抖,“再不快点帮他的话,他就真的受不住了。” 青亭把足足半瓶润滑液倒在按摩棒上,然后一手按着酒儿的腹部,另一手将狰狞的器具猛地插入那口湿漉漉的淫穴。 “咿呀!呃啊!不!不要!”酒儿惨叫着挣扎,被药效逼迫得敏感不堪的穴肉被撑开碾平,密集的硬毛来回剐着,激起非人的痛痒。可怕的快感混着胀痛直接鞭挞在脆弱的神经上,青亭毫不留情,快速的抽插起来,大开大合地刺激着他,甚至把按摩棒的震动打开,故意用按摩棒不断转动的龟头去凿那处敏感得碰不得的G点。 “不要!放了我!你们放了我吧!呃啊啊!”酒儿疯狂地挺身迎合,阴茎剧烈地抖了抖,喷出一道稀薄的精液,痛苦的灰眼睛乞求地望着青亭,他身体的反应如此淫乱和热情,嘴角却因为恐惧和羞耻而下垂,整个人被混乱的致幻药物摧折得不成样子。 真珠看不得他这个脆弱的样子,忍不住劝道,“青亭,够了,他这样实在是——” “不,”青亭额头上汗涔涔的,咬牙道,“端肃大人身体固然痛苦,可是最难挨的是致幻剂的效果。这个东西一直逼着他看过去的那些噩梦,不快点让他醒过来的话,他真的会崩溃的。”青亭手腕快速地抖动,毛刺怒张的按摩棒死死地摁着酒儿的花心,猛地捣入宫口的肉环! “啊!啊啊!滚开!不要!陛下您——” 真珠悚然一惊,想也不想就捂住了酒儿的嘴,目光对上琚宛同样震惊的眼睛。青亭手腕仍转动着,把疯狂震动的按摩棒往酒儿的宫口里插弄进去,同时俯下身,用舌尖拨开两瓣花唇,卷上了柔嫩的阴蒂。 “呃!唔唔!唔!”酒儿绝望地弹动着身体,湿热的唇舌卷着蒂珠儿吮吸,似乎还嫌他不够疯狂,直接用牙齿咬住了蒂尖摩擦,快感蚀骨钻心,腹内一片酥麻。他的眼前影影幢幢,脑海纷乱。 冰冷的声音命令道,“加大药量,还有两个小时就到宴会了,他的骚逼必须完全长出来,不用管副作用,我只要快。” “这么麻烦,要骚的话找个婊子不就成了,非要这小子干什么?” “你懂什么。白日宣淫,上一个婊子顶多算是个花边新闻。强暴一位清正儒雅的世家公子,才叫丑闻。” “呃啊!唔!唔……” “您说的是。拿针剂来!” 为什么……好难受…… 我疼啊,好疼啊,什么东西长出来了…… 啊啊啊,不要碰!天呐,不…… 酒儿绝望地睁着眼睛,试图从暗影中找到一点光,剧烈的刺激逼迫着他的身体,肮脏的汗,血,精液,尿水。尖叫和辱骂的声音。 对,我是弃子,可是我明明…… “酒儿!酒儿你醒醒!” 谁…… “真珠……花魁,大人……”灰色的瞳孔微微收缩,酒儿呆滞地望着两位接待,泪水夺眶而出。 青亭扔了按摩棒,虚脱似的坐在地上,半晌才抬手扶了扶眼镜。 “你终于醒了,”琚宛长出一口气,“没事了,进医疗仓吧,真是虚惊一场。” 真珠却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琚宛,刚刚酒儿叫的是“陛下”,只怕—— 滴。门开了,红发的少年身后跟着几个机器人,环视房间内,“端肃,你认罚吗?” 酒儿机械地转了一下呆滞的灰眼睛,哑声应道,“啊。我说了泄密字,你罚吧。” “既然是神志不清的时候说的,就不多罚了。关禁闭,一日。”红发的少年转身道,“你们几个出去吧,端肃去洗一下,禁闭就在你自己的床上。” 琚宛面露不忍,但也只能带人出去。酒儿洗涮干净,疲惫地躺在床上,任凭机器人将他的四肢束缚在床上,“老板,你是不是非要我疯了才满意。” 玉楼的接待受到控制器的限制,每日至少要与一个客人做爱,否则要承受控制器的催情处罚。公子级别的情欲控制一般在5级以下,尚可勉强隐忍。而大人级别的催情处罚则在6级以上,痛苦不堪。这是玉楼里,约束各位接待伺候客人的铁律。 禁闭,不得自渎,不得交合。接待很快会触发控制器的芯片惩戒,在剧烈的催情进程中熬过整个刑期。酒儿的处罚等级是7级,熬上一天也够残忍的了。 老板用那双猫儿似的眼睛望着默默等待处罚的酒儿,伸手轻轻地挠了挠他的腿根,“你早该疯了,我本来希望你在宴会上就被活活操疯,可惜你太能忍了。不过没关系,你现在的样子也不错,相貌也比原来一本正经的时候美多了。” “现在谁又能认出你呢,小国舅。” 真珠笑盈盈的地铺开餐具,剥了虾放在将军盘子里,然后顺便舔了舔手指上的虾汁。赵辛看了好笑,用筷子敲了敲他的手,“懒得你。也不嫌黏,去洗手。” 真珠抽了张湿巾擦了擦手,“我是给辛哥剥虾,怎么倒成了我懒?”他夹了一块炸鸡块,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我不仅要懒,还要吃垃圾食品,我又不是你的弟弟,你管我做什么?” 赵辛无可奈何,“你,唉。我上次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你年纪比我小,我叫你一声弟弟怎么了,别这么小心眼。”他叹了口气,“你就是你,行了吧?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居然会怀疑,怀疑我打算拿你当自己弟弟的替身。” “不行。”真珠又替他盛了一碗汤,摆在将军的手边,“我非要生气。”他笑了笑,黑眼睛闪烁了一下,抿着嘴低下头,慢慢地剥起下一只虾,“行吧,谁让你是我的老主顾呢,给你打个折吧,我生气到今天晚上就算了。” 赵辛摸摸鼻子,纳闷地想,我也没怎么着吧,怎么又被原谅了。 夜里,真珠低喘一声,从梦中醒来。身体里隐隐发热,穴口微微收缩,一点点渗出水来。 今天没能与客人交合,体内的控制器启动了催情程序。 真珠借着夜里朦胧的月光,怔怔地看着赵辛,伸出手想要推醒他。将军的皮肤有些粗糙,眉骨刀削似的锋利,好像刺痛了真珠,他缩回手,悄悄地从床上起来,赤着脚走进浴室。 浴室的灯光暖融融的,真珠靠在门上,拿出了一直注射器——今天琚宛带来,却没有用在酒儿身上的那支镇定剂。只此一次,他想。他抬起手臂,把药剂注入了自己的身体。 眩晕感袭来,他急匆匆把空掉的针管扔进垃圾桶,踉跄着回到床上,缩进柔软的毯子里。 还是,好热……不过没关系,真珠迷迷糊糊地想,我的极限是三天,还撑得住。 清晨,赵辛仍旧起得很早。浴室的灯没有关,他皱了皱眉头,从垃圾桶里捡起一根空空的针管。将军震惊地把注射器拿近了,闻了闻,才稍稍放下心,正犹豫间,听见真珠在外面叫他,“辛哥?你好了吗?” “这是什么?”赵辛开了门,把空注射器拿给真珠看。 “镇静剂。”真珠平和地回答,他的脸色有点红,声音带着点鼻音,“前一个客人扔在这儿的,不过涉及客人的隐私,我没跟你说。”他眼睛水蒙蒙的,笑了笑,“辛哥,你想什么呢,我们是正经生意,不涉毒的。” 赵辛迟疑了一下,没有追问,伸手探了探真珠的额头,“怎么有点热,你着凉了?”真珠轻轻颤栗了一下,忍了忍,“没事。” “不用你伺候了,吃个便饭我就走了,累就去床上躺着吧。”赵辛叫了简单的早饭,随便吃了点就出了门。 门一关,真珠就再也支持不住,呜咽着扯开自己的衣服,眼前一阵阵发黑,体内的淫痒强烈到了极处。他翻开终端,压着哭腔,“豆子,我、呃!替我把客人的指名接进来……” 热,身体在极端的焦渴中痛苦地颤抖着,绝望地扭动着踢掉裤子,忍无可忍地伸手握住了自己。 混乱的情热中,有人笑着抱住了他,陌生的手抚摸上他光裸的身体。真珠没有焦距的黑眸半睁着,嘶哑地呻吟了一声,“客、客人,换一间包房,换一间,不要,别在这张床上……唔……” 客人进入了他的身体,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真珠的纤细的腰肢,“宝贝儿,你说什么呢?” 真珠呜咽一声,被情欲煎熬了一夜的身体陷入了快感的醉梦,理智渐渐离开了他。他痉挛着,抬起腿攀住了客人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