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真珠红在线阅读 - 暖阳 极度渴望听娇啼难当 酷痒刑几近濒死

暖阳 极度渴望听娇啼难当 酷痒刑几近濒死

    将军眼看着真珠收拾停当,随手拍了拍沙发,“过来,陪你辛哥坐一会儿。”

    当然可以,不要说坐一会儿了,就是“做”一会儿也没有问题,像赵辛这种级别,就算一刀杀了他也在权限之内。真珠从善如流地坐过来,自然而然地打开电视,用终端点了付费频道——当然,只是恐怖片而已。他挑眉一笑,乌黑的眼珠柔润微亮,“将军,看会儿付费节目吧,替我赚点儿提成。”

    赵辛其实也没什么要聊的,他想起昨天的账单,真珠点来自己吃的饭菜价格都是中等,并不过分,自己还额外给他打了小费,于是笑了笑,刚硬的下颚线柔化了几分,“你不必这样,到时候辛哥给你划小费去。”他打量了一下根本不敢盯着屏幕的男孩,又忍不住揉了揉他头顶柔软的发旋,“怕就别看这个了,付费频道不是还有别的?”

    “这有什么好怕的。”真珠掀了掀眼皮,瞄了一眼电视画面里被钉穿双手的炮灰妹子,“这种疼就是刚凿进去的时候害怕,其实忍一会儿也就麻木了。我才不怕的。”他一手托腮,斜着眼睛去瞟坐在旁边的将军,“将军大人以后不要给小费了,那东西对我没用,还是多在店里消费一下,给我的业绩提提成。”

    赵辛英挺的长眉微微一皱,他不了解这种高档酒店的套路,只当那些人不把小费给到接待,于是随口应道,“嗯。你别将军将军的叫,首都星一块陨石掉下来能砸死三个将军,叫辛哥。”

    “哎,辛哥。”真珠抿唇一笑,又当着将军的面点了个果盘,剥石榴给赵辛吃。赵辛看着这孩子乖巧的样子,那双纤细的手衬着红艳艳的石榴子,手腕细的得连尺骨突出的地方都圆滑明显,但皮肤却白得像个小姑娘似的。赵辛一边用加密网络处理公事,一边随口道,“真珠弟弟,你要多晒晒太阳,别弄得好像营养不良似的,你看你瘦的,是不是平时不锻炼。”

    “哦。”真珠弄好了一碗石榴子,却自己不吃,反而剥了个香蕉吃起来。将军看他没放在心上,只当他是小孩子心性,于是伸手点了点他的额角,“你呀,不要仗着年轻就乱来,等年纪大了就知道厉害了。有空要多出去走走,打工赚钱再怎么重要,也不能把命搭上啊。”

    “知道了,辛哥。”真珠揉了揉额角,笑眯眯地吃着香蕉,“你劲儿真大,把我都弄痛了。”香蕉藕断丝连地掉落了一丝白絮,真珠小舌一伸,从侧面顺着香蕉的白筋舔了上去灵巧地把那丝米白卷入口中。

    将军原本听他说的话就觉得脸上发热,又看见真珠侧对着自己,眼神清澈,舌尖红润,开了两个扣子的白衬衫里隐约露出一截精巧的锁骨,甚至连锁骨侧面的一颗细小的红痣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心里蓦地一跳,忍不住别别扭扭地翘起了二郎腿,盯着电视道,“什么弄痛了,细皮嫩肉的。别用这么怪异词。你一个人在外面打工,说话啊做事啊,得小心一点。”

    其实真珠这回真是完全无意的,他压根儿没往那事儿是上想,被赵辛这么一点破,有一瞬间他竟然罕见地手足无措起来。他掩饰地擦了擦嘴,脸上一阵发烫,在心里暗骂,自己:傻子,还真把自己当成未经人事的男孩了,害什么羞。

    “哦,谢谢辛哥提点。”黑发的青年笑了笑,睫毛轻轻抖动,小口小口地吃着香蕉。他无意识地抬眼看了一下电视,却被突然冒出来的女鬼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赵辛止不住地哈哈大笑,心里却有点喜欢这孩子的细心:付费频道无非是色情、血腥、恐怖,色情的尴尬,血腥的……不适合刚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将军,所以尽管他害怕,还是选了恐怖片。他笑着翻着自己的终端,对吓得不敢抬头的真珠道,“怕什么,你辛哥护着你。”

    然而善解人意的将军忘记了,这付费频道的钱是他自己出的。

    真珠告退之后,无奈地打开终端,果然又是熟客。

    走进包间,那面容清俊的男子已经等在那里,见真珠进来,轻柔一笑,“真珠,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

    “还好吧。”真珠答到,他一边解开衣扣,一边无奈地笑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指名我,来得频了我真是受不了。”他按照那客人的喜好,全身赤裸地坐在客人身边,叹息道,“你多消费一点吧,就当可怜可怜我这把老骨头。”

    那男客人温和地看着他,轻轻抚摸真珠白皙的身体,“那是自然,不过你也需要我来吧,我动用权限查过了,你今天还没有做爱。”他把真珠打横抱起,放在一张产床似的椅子上,把他真珠的双脚分开绑在两边,然后伸手按住真珠的手臂,咔咔两声,把双臂生生拉至脱臼。

    “呃!你怎么,呃啊!”真珠痛得马上冷汗就出来了,苦笑道,“也不先让我爽一次吗,你真是越来越——啊啊啊!”真珠仰头尖叫,那客人竟将他已经脱臼的手臂咔地接了回去,然后把余痛未消的双臂用手铐铐在了头顶。

    “真珠,你真美。”那男子迷醉地抚摸着真珠因为疼痛而发抖的身体,“叫我‘弟弟’,真珠哥哥。”他打开终端,勾起唇角审视着真珠的面板数据,“一整天没有做爱,还有五分钟,你的控制器就要开始惩罚你了,我很期待,真珠哥哥。”

    “好弟弟,”真珠的嘴唇发白,声音却依旧平静,“我可没有会砸碎我的骨头的弟弟。”

    ‘弟弟’轻笑一声,愉悦地把玩着真珠的阴茎,“真珠哥哥也太记仇了,不过没关系,你很快就不会有空想这些了。”他取出一粒药丸,送到真珠的嘴边,“药效一分钟,来,吃下去。”真珠顺从地张开嘴,吞了下去,“这是什——啊啊啊啊!”

    真珠瞳孔剧烈颤抖,浑身绝望地一挣,尖叫着摇着头,他的额头青筋毕露,突突跳动,连手臂刚刚脱臼过的疼痛都顾不得,双手戴着手铐铛铛地敲打着头顶的金属横梁。

    那客人痴迷地亲吻着他的额头,温声道,“这是最新的刑讯用药,据说吃下去头骨会像被生生锯开那么痛,是不是真的?”真珠哪里还能回答他,非人的剧痛使他惨叫不止,那男人于是温柔地抱住他痛若开裂的头部,“哥哥,不要只是叫,哭阿啊,你怎么不哭?”

    真珠几乎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那东西发作迅速,药效结束得也快,一分钟过后,他眼神涣散地软倒在椅子上,大口喘息,满脸都是泪水。客人微笑着给他喂水,“真珠哥哥,这个药作为刑讯之用,痛过之后,能让人体的感官放大数倍。。还有不到两分钟你就要被控制器的芯片处罚了,你猜猜你会变成什么样?”

    “饶命啊弟弟。”真珠发出一声嘶哑的叹息,然后房间里陷入安静,接待和客人都沉默地等待着。

    “唔!”真珠慢慢地颤抖起来,腰腹一阵绷紧,浑身打了个激灵,他急促地喘息着,身上很快就一层一层地起了鸡皮疙瘩,女穴和后穴俱是一阵收缩。控制器芯片的处罚直接作用于神经,只是几秒钟的功夫,体内就翻腾起滔天的焦渴,真珠的声音声很快就变成了压抑的哭喊,白皙的身体淫蛇似的扭动起来,“给我,呃啊!给我!好难受,嗯啊!”

    “别忍着,哥哥,哭大声一点。”客人慢条斯理地在工具箱里翻检捡了一会儿,好像不满意,伸手分开真珠的阴唇,把手指虚虚地放在他的阴蒂上,迎着真珠渴求的目光,“怎么没有烙铁?有没有其他能烧热的东西?”真珠哭着摇头,难以忍受地挺着腰想在他的手指上磨蹭一下,却被残忍地避开了,客人用指甲轻轻地挠了挠他细腻的腿根,真珠痒得浑身一跳,阴蒂更加难受地酸痒了起来,喃喃哀求,“碰碰我,求你碰碰我……阴蒂好难受……”

    客人爱怜地顺着他腿根的嫩肉抚摸上去,沿着腹股沟轻轻撩拨,然后划着圈从腰侧抚摸到了肚脐,柔声道,“哥哥,跟我描述一下,你现在是什么感觉?”他用手指在小巧的肚脐里挠了一下,真珠哽了哽,不堪忍受地痉挛了一下,“好痒……给我,全身都好热、好渴!求求你,操我吧,插进来,唔!”

    “这才哪到哪,”俊秀的男人无奈地打开终端,翻看着真珠的数据,“七级欲求控制,在处罚开始后有十五分钟的缓冲期,十五分钟后才是正式催情过程。你忍耐的最高记录是78个小时,看来这样还完全不足以让你生不如死呢。”客人调出菜单,八根机械臂分别对准真珠的侧颈、腋下、腰侧和脚心,极细的纳米毛刷安装在机械臂的顶端,缓缓地在皮肤上刷动起来。

    “哈啊!啊哈哈,哈啊!不要啊!哈啊!”纳米刷毛的毛峰极为尖细,刷过皮肤的瞬间痒得好像无数小虫往毛孔里钻,被芯片责罚的身体本来就在情欲中变得分外敏感,刚刚又服用了放大感官的药物,搔痒的毛刷简直就像直接挠在神经上一样,轻易就超过了真珠的忍耐限度。那客人温柔地擦去真珠额头的热汗,闲谈似的笑道,“你的下面湿了,看来哥哥是真的很痛苦呢。我在两个小时内都不会满足你的,会让哥哥体验被活活痒死的感觉。”他拉出一根针对阴部的机械臂上面布满了极细的纳米纤维毛,仔细地校对着位置,温声道,“真珠哥哥,哭给我听吧,我不满足的话,你绝对不要幻想得到任何一种高潮。”

    酒儿一推门进来,就听见真珠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喊声。他走进来,看见真珠整个人被固定在一只产床般的刑椅子上,毛刷飞快地在他的痒处快速刷弄,把人逼得又是笑又是哭叫,雪白的身子癫狂地扭动,铐在头顶的双手铛铛地敲打着铁杆。他的阴茎青筋暴突地勃起着,被三只宽大的圆环套在里面,圆环内侧布满了又细又长的纳米纤维毛,不论真珠如何挣扎挺动,都碰不到实处,只能被毛尖刮挠得不住抽搐。

    “酒儿来啦。”温和俊秀的青年笑着跟他打招呼,他端着一碗水,用小勺子慢慢喂进真珠不断尖叫的嘴唇,“衣服脱了,桌上的药你自己吃一粒。真珠哥哥有点脱水了,我给他喂点糖盐水。”

    真珠浑然不觉,他已经濒临崩溃了。从刚刚开始,剧烈的催情进程就烧透了他的骨骸,体内的酸痒和空洞强烈到了万蚁噬骨的地步,全身都敏感地叫嚣着想被爱抚。可是迎接他的只有痒,无尽的痒。他已经笑到了满面泪水,肺部窒息般地灼痛,从喉咙到气管干裂般地剧痛,嗓子眼里有一股浓浓的铁锈味。

    而且他渴,太渴了。光洁的小腹不断地抽搐着,阴茎从里到外胀痛酸痒,被纤维毛一挠恨不得把那物抓烂了。后穴的穴口正对着一簇毛尖,挣扎间细毛钻进褶皱,肛周虫咬似的难过。阴蒂被暴露出来,充血地立着,发硬发烫,被一支极小的毛刷悬空指着,剧烈挣扎的时候有一下没一下地搔着痒,碰到的一瞬间刺激得酸痒欲死,快感烟花似的在脑海炸开,却很快会在他不能自制地抽搐中失去触碰,甚至刮到阴唇或者囊袋的下方,无论如何都得不到足以推上高潮的集中刺激。女穴痛苦地流着水,像一张不断开合的小嘴,吞吃着一只手指粗细的刷棒,那刷棒实在太细太短了,只能在穴口浅浅地转动,里面的媚肉和G点一律触碰不到,就算发了疯似的磨蹭也只得到那一圈刷毛的搔痒,更多的什么也没有。

    酒儿尖叫着滚在地上,头痛欲裂地用额头去撞桌子和沙发,却被客人轻而易举地抱住了,无助地在他怀里挣扎。一分钟的酷刑过去,酒儿浑身冷汗,无力地被拉扯到真珠的刑椅旁边。客人慷慨地给他用了最贵的润滑剂,然后毫不犹豫地进入了他。酒儿发现自己敏感得可怕,客人只是进入了他的女穴就就让他小死了一次,灰色的瞳仁不住颤抖,曼声呻吟,“唔,好棒……进来了啊!”

    真珠的挣扎蓦然加剧。

    客人温柔地握住酒儿的阴茎,富有技巧地撸动起来,穴内的G点也被用龟头顶住摩擦,轻笑着诱哄,“酒儿,叫。你叫得越浪,真珠哥哥就越是渴求得生不如死。”他用另一只手剥开酒儿的阴唇,柔和地揉搓他的蒂珠,温声道,“你的阴蒂被注射了东西吧?我这样捻是不是舒服得发狂?你乖一点,详细地描述我对你做的事情,我带你去天堂。”

    酒儿昨天遭了大罪,阴蒂的酸楚至今还残留着,被这么一揉简直爽得头皮发麻,不堪忍受地叫道,“好爽啊!小骚核爽死了!好哥哥,你是神仙!神仙的手捏得酒儿要死啦!”

    真珠渴得骨头都疼,被酒儿叫得头晕眼花,阴蒂痒得发狂。他癫狂地挺腰去蹭那毛刷,却怎么也对不准,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

    客人兴奋地转头去亲吻真珠汗湿的额角,身下狠狠地撞进酒儿的宫口,叹息道,“酒儿,叫我弟弟。啊,真珠,真珠哥哥,你绝望的样子太美了。”

    酒儿被顶得双眼迷离,一头卷曲的黑发甩在身后,不能自控地伸手去揉自己雪白的大奶,扭着腰浪叫,“顶到了,啊啊啊!酸透了!好弟弟,你好粗啊,酒儿要疯了!操死我,操死酒儿啊!”客人撸着酒儿的阴茎,随手打开终端,把真珠的官能感知中“痒”这一项拉到了顶,然后慷慨地把酒儿的快感也拉到了顶。

    “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两个高级接待都瞬间高声尖叫,剧烈地痉挛。但酒儿是爽得生生小死了一次,真珠则是痒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给我!呃啊啊啊!痒啊!弟弟,弟弟你杀了我,杀了我吧!啊啊啊哈哈啊啊!”真珠的尖叫几乎没了力气,呻吟中全是凄惨的气声,钻心的淫痒逼得他近乎窒息,每说一个字就震颤得胸腔一阵闷痛。酒儿的高潮使真珠对情欲的渴求达到了顶端,可是他什么也没有,只有无尽的焦灼。

    “真珠哥哥,你好美。”客人从酒儿丰腴的身体里出来,温柔地爱抚着真珠失神的眉眼,“这种绝望的,顺从的样子,天呐,你简直是我的天使。”他把嘴唇轻轻放在真珠在奇痒中滚动的喉结,小心地吻了吻,“尤其是,明明没有任何希望,精神却完全不屈从于我的样子。不够,你还是不够痒,搔痒是可以致死的,你怎么还不崩溃?”他轻笑着转动了一根机械臂,对准微微凹陷的肚脐,“乖一点,快点坠入地狱吧。”

    “呃啊啊啊!爽啊!好弟弟,酒儿的前列腺要爆啦!呃!跳蛋……有刺的跳蛋震得好快啊!想射精……啊!弟弟好会撸啊!弟弟啊啊啊!”

    真珠剧烈地哭喘着,饥渴得语无伦次地哀求,腺体得不到任何触碰,突突跳动着滋生空洞的酸痒,幻想着有什么又粗又热的东西在上面碾一下。巨大的空洞感吞噬着他,阴茎被毛尖挠着,龟头痛苦地沁着水,一根悬空的毛刷每隔一段就会轻轻碰触他的铃口,那一瞬间的折磨熬得人眼前发黑。

    不……不要……

    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

    救我,谁来救救我……谁都好……

    “啊啊!唔嗯……好舒服,酒儿好舒服,高潮了……好弟弟,再让酒儿哥哥死一次,啊!天哪!又操到了……”

    “啊啊啊!痒!痒死了!啊哈啊哈啊!呜呜……求求你,求求你给我……碰碰我……让我死吧……”真珠绝望地哀求着,白皙的身体被汗水浸得一片湿滑,下体的淫液泡得刑椅的皮面湿漉漉地发亮,挣扎间蹭得咯吱作响。笔直的长腿痉挛地抽动着,脚尖不住蜷起又张开,徒劳地试图避开毛刷的搔痒。

    救救我吧,好痛苦……

    想要,想要,想要……为什么……

    谁来……

    “你辛哥护着你。”

    不、不,不!真珠!不要想!不要试图抓救命稻草……

    你知道没用的,不可以,没有用的……

    没有人会救我。

    “啊!好棒!好长,好粗……又顶到了了啊!嗯啊!阴蒂好舒服……又要到了啊!”

    “呃!唔……”

    终端滴滴作响,酒儿瘫软在地上,尿液从小孔中流出来,胸前湿漉漉的白浆,眼神涣散,已经失去了意识。客人兴奋地站在真珠的身边,真珠脸色发青,喉中咯咯作响,他的心率极其混乱,呼吸几乎骤停,漂亮的黑眼睛黯淡无光地大睁着。

    “真美。”客人痴迷地亲吻着濒死的青年,他的体温已经开始下降,于是客人解开了所有的束缚,把他轻柔地抱起来,小心地放在床上,“真珠哥哥,你真漂亮。”

    真珠大口地抽气,胸口剧痛难忍,被进入的时候身体狂喜地迎合上去,他却仿佛感受不到快感一样,幼兽似的呜咽着,浑身颤栗,紧紧地缠着体内的肉根,唇一张,一道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男客人倒抽一口气,兴奋得失去了分寸,抱着他疯狂地顶弄,喘息着去揉真珠熬得硬硬的阴蒂,“真珠哥哥!你还有力气吗?再哭一声,哭一声给我听!”

    可是真珠没能哭出声,他张了张嘴,口中涌出一大股鲜血,顺着下巴流到锁骨上,淹没了锁骨上的那颗红痣。他半睁着眼睛,昏死过去。

    “啊啊啊啊啊!”烧灼般的剧痛使真珠醒过来,眼前一片模糊,那客人喜悦地看着他,手里拿着一只熨斗,“真珠哥哥,我找到了!你看,虽然没有烙铁,但是烫衣服的熨斗不是更好吗?面积也更大。”他把烧热的熨斗凑近真珠苍白的身体,“现在你有力气哭了吗,哥哥!”

    凄惨的哀嚎被隔音性极好的墙壁锁在豪华的包间里,酒儿遍体鳞伤地倒在角落,连这样尖锐的哭叫都没能唤醒他。

    真珠从治疗仓中醒来,疲惫地起身。客人急忙过来扶他,温声道,“辛苦了,过来喝点茶吧,反正我点了也是为了给你提成。酒儿回去休息了,你也可以再稍微睡一会儿。”

    真珠穿好衣服,坐下来喝了口茶,声音淡淡的,“算你还有点良心,点的都是最贵的。”他放松地靠在沙发上,“别总指名我,我真的受不了你这个变态。太痛苦了,每次赚你的业绩,连着几天我都睡不好。”

    “我知道。辛苦你了。”客人抱歉地笑了笑,“可是我也试过其他的接待,可是他们崩溃的样子虽然也很漂亮,却没有你身上的那种感觉。而且他们会很快的屈服,甚至对我产生依赖,我受不了。”

    “呵。”真珠短促地低笑了声,“算了吧,我那次没跟你屈服,你可早点饶了我吧。”

    第二天一早,赵辛下去退房,回头还记得用手指了指跪坐在门口送客的真珠,“记得多户外运动,要晒太阳。”

    真珠送走了将军,回到房间,打开面对着雅致湖景的窗户。阳光灿烂,碎金似的撒满了湖面,首都星的恒星一如既往地照耀着外面广阔无垠的风景。他伸出手,白皙的手指在阳光下近乎透明,淡青色的血管分外明显,“晒太阳……吗?”

    “滴——”手腕上的终端检测到他的身体部分靠近了玉楼的外围,发出了警告的蜂鸣声。

    “好啦,我又不是要跳楼。”真珠收回手,理了理被微风吹乱的发丝。玉楼是真正的智能化建筑,跳楼只会被守在每层楼外围的保护装置捉住带回来,之后会遭到怎样残酷的处罚,真珠再清楚不过了。

    阳光慷慨地洒在房间的地板上,留下一个平行四边形的色块。真珠舒舒服服地躺在这色块上,弓起腰来,长腿一缩,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里。

    他晒太阳。

    咚咚咚,房间的门开了,他的小仆豆子顶着一头软塌塌的黑色短发,钻了进来,一看见他就吓了一跳,“真珠大人,你干嘛呢?怎么躺在地上,你的身体等一下又——”

    “好啦别啰嗦了,晒太阳没见过吗?”真珠把脸贴在暖融融的地板上,半真半假的地数落豆子,“小豆子,敲了门也不等我叫你,自己就进来了?谁教你的规矩。”

    小豆子撇了撇嘴,真珠一向不太管束他们的,“大人,有客人指名了,不过不是贵客,你去吗?”

    “去,干嘛不去?”真珠恋恋不舍地从地上起来,换了一身衣服,“走了。”

    他离开房间,门锁咔嗒一声,把阳光锁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