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喉结

    沈云喜欢坐在李明馥怀里。他会将下巴支在李明馥的肩膀上，看他的耳朵，亲他的耳垂，但最常做的还是将鼻尖埋进脖颈里仔仔细细地嗅闻，嘴唇游移上巡，最后停在喉结上。

    沈云能够整整一个休息日的下午，被李明馥抱在怀里，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李明馥脖子中央的这颗喉结，时不时地亲他，咬他，见那上面印着自己的咬痕和口水，他才开心。有时李明馥被他闹得头疼，会惩罚性地拍他的屁股，沈云会停下来十分钟，又继续开始他的动作，直到李明馥说：“Stop.”

    沈云可怜兮兮地看着李明馥，跪在他的脚边蹭他的小腹，嘴里咕哝着喊他，先是喊他“老公”，然后才小声着念了几句“主人”，像是什么隐藏的暗号。

    李明馥看他一眼，终于点了头。沈云欢喜地扑进他的双腿之间，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住牛仔裤的拉链，拉下内裤，捧着蛰伏的性器认认真真地舔起来。

    现在天气实在是热，即使一天洗两次澡，时至中午，闷在布料里的大家伙还是带着隐约的腥膻味道。沈云却不在乎这些，他的脸埋在李明馥的胯间，用力地呼吸着，嘴唇包住龟头吸吮，舌头黏腻地舔过尿道口。李明馥脸上渐渐染上了一层薄红，他的皮肤白，这样的变化总是显得很快，透亮的蓝色眼睛被情欲覆着，沈云不错眼地盯着，裤子里那根棍子顶得生疼。

    沈云一直觉得李明馥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人。这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而是事实。沈云爱李明馥身体的每一部分，他时时亲吻爱人的手指，将他含进嘴里吸吮。有时半梦半醒间，沈云隐约感觉到李明馥半勃的性器抵在身后，他总会钻进背着里将它舔得立起，然后插进自己的阴道里。

    沈云直勾勾地看着李明馥，他的舌头没有停下来，卷着龟头顶着小孔钻，心里默念着“我爱你”。

    李明馥抬手抚摸着沈云的脸，薄唇动了几下，沈云看出他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沈云。”李明馥说。他的眼里流转着几分缠绵和温柔。

    沈云愣神之间，感觉到自己射了。

    李明馥看他的表情，也猜到了发生了什么。捏着沈云的下巴，将自己的鸡巴从他的口中退出来。

    他搂着沈云，让他站起来，趴在书桌上。沈云的裤子垂落在双脚间，屁股高高撅起，下体间湿滑一片。

    李明馥的手指戳进他的阴道里，带出的水打了他一手心，沈云胡乱抓着桌角，免得滑下去。他没穿特制的内衣，鼓起来的奶头抵在桌面，有些疼。

    “我养的小狗这么骚吗？”李明馥喃喃，沈云呜咽一声，花穴里插进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在里头搅着，混着不知羞耻的骚水，他仿佛能够听到“咕咚咕咚”的水声。

    沈云晃着屁股，喊着：“主人，主人！”

    李明馥的鸡巴蹭进沈云的臀肉，让丰满绵软的两团白肉夹着他的柱身，龟头几次擦过会阴处。

    “主人，我快死了，我要死了……”沈云哭着，扭过头去看李明馥。当看到李明馥的脸时，沈云的哭声止住，他还是在啜泣，却是安静了下来，眼眶里时不时眨下眼泪。

    李明馥垂眸，低头去亲他。沈云迫不及待地撅着嘴，舌头贪婪地舔着主人的唇，李明馥探出舌尖，和他碰到一块。沈云的腿被拉得更开，李明馥顶了阴蒂几下，沈云的上身被撞得往前晃，他这才缓慢而坚定地操进了沈云的阴道里。

    沈云翻过身，两只脚牢牢地圈在李明馥的腰上，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李明馥将他抱起来，悬在半空中，插在沈云身体里的鸡巴更加深入地潜进最里头。沈云闷声忍着呻吟，热气喷洒在李明馥的耳边，他舔着李明馥的耳垂，小声说：“老公，你操到了吗？”

    “什么？”李明馥笑。

    沈云轻咬着嘴里含着的软肉，“我的……子宫。”

    李明馥将他抱得更紧，腰往上挺弄着。他的确感觉到自己的龟头碰触到了什么，但他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碾磨着那块地方。

    沈云的手在李明馥的背上虚虚地抓了一下，“操烂它，老公。”他的语气慢慢低落下去，“操死我。”

    沈云顶着李明馥的额头，眷恋地蹭着他的脸。李明馥亲吻沈云的侧脸，“怎么突然不开心了，嗯？”

    沈云闭着眼睛，过了好一会才说，“我的子宫没有用，我生不了孩子。”

    “我知道了。”李明馥把人放在书桌上，鸡巴埋在阴道里没有再动。他解开沈云衬衫的衣扣，叼住奶头咬着。他没有劝解沈云，只是在他的身体上亲吻。

    沈云喘息着，含在眼眶里的眼泪掉了下来，他抱住李明馥，哽咽着说：“我不知道……我到底是男是女。”

    李明馥抬头，亲他的眼睛，“你是我的小狗。”

    沈云深吸了一口气，“你是我的主人，我知道……可我，我没办法生小狗崽。”

    “我只养你一只小狗。”李明馥又把他面对面抱起来，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拍着他的背，说：“你这个会吃醋的小狗，我养你就好了。”

    沈云笑出声，将眼泪都擦在李明馥的肩上，“我喜欢你，老公……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沈云自言自语，也不需要听到答复，他捧着李明馥的脸，眼中心中都满怀爱慕，“如果你不爱我……”

    李明馥静静地看他。

    “你不爱我，那我也没办法的。”

    沈云勾着嘴角，似有若无地感慨着。

    李明馥将他的身体往上带了带，沈云下意识地搂紧他的脖子。李明馥的脸靠近沈云的怀里，他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可惜这个姿势，你没办法听到我的心跳。”

    沈云眨眨眼，喉间泄露出他藏得辛苦的哭声。李明馥拍着他的背，对他说：“My poor little puppy，huh？”

    沈云又哭又笑，在李明馥脸上又亲又舔，真的变成了一只在撒娇的小狗。最后，他在最喜欢的喉结上咬了一下。

    用了比以前要重的力气，牙印留了一个晚上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