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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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赢川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把她的手拍开穿衣服,脸上蕴着两团浅红,看起来惑人得紧:“难怪没有人透露过你是阴阳人……啧,果真厉害。”他的嗓子带着情事过后的沙哑,嘴上是不肯认输的挑衅。秋杀好脾气地没计较,贪婪地嗅着一车的旖旎香味,由衷赞叹:“盟主才是功夫厉害。” 男人脸色一黑。 若是她夸得是他的功夫,他还有可能因为这种高深莫测之人的夸奖而有所自豪,眼下她夸得竟然是他的床上功夫,还是他趴着一动不动的“功夫”。封赢川放出去的明枪变回了她射进来的暗箭,被堵得侧过脸不再看她。 秋杀正准备按照惯例事后哄一哄,刚坐到他一侧捏住他的脸,便听到有人飞身而来。 “小黑?”她坐回原位,松开了封赢川那张恨恨的脸。 “你这是带的什么东西回来!”门口的小黑喝水的声音和粗重的喘息声响起,听起来气急败坏的,连“姑娘”都没再叫——修罗堂的人真是满堂上下一个毛病。 秋杀嗅了嗅空气中没有血腥味,紧皱的眉头松开:“怎么了?” “才到庄子,银子不要,问谁救的,问完跑了。”小黑简单概括了几句,又灌了口水。 秋杀整理了一下他的话,应该是才将他带到最近的村庄,给他留了点银子,让他自己找个地方休养……那小臭鱼没有接受,只是问救他的人叫什么,问完就跑了。那他这么激动做什么,小臭鱼跟他讲车里的细节了? 见封赢川假装不感兴趣,耳朵却高高竖起的样子,秋杀心情大好:“他盘算着养好身体以身相许吧,毕竟我在江湖中只爱美人的传闻应该广为人知。” 车外的人还没回答,封赢川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低哑的笑声格外撩人,秋杀扫他一眼:“再来一次?”男人笑容一僵,老实地憋住了接下来的笑声。车外的人这才出声,没好气道:“真是想报答你就好了,他听完你的名字就变脸,跟我打了阵子说他饶你一命,算是感谢你救他了。” 若是他没有身受重伤,现在恐怕自己就不是在这坐着抱怨这么简单了——跟秋杀出了修罗堂之后,才发现她这么能惹麻烦。 “饶我一命?都狼狈成那样了,还这么嚣张……”秋杀想到那追捕他的人群,似有所觉地凝视心情大好的封赢川:“你知道那臭鱼是什么身份?” “在下怎么知道?”封赢川不配合地再次将脸偏向一边,却被秋杀狠狠捏住,他眉毛紧紧皱在了一起,那红痣都显得委屈巴巴。秋杀收小了点手上的力气,声音温和轻柔,怕吓到他似的:“小浪,你知道他要杀我?” “也知也不知。”见她又要开始脱衣服玩逼问,封赢川忙按住她的衣襟,一双眼睛里是不掺假的慌张:“最初知道他要杀秋杀,又不知道你就是秋杀。” “要杀我——那你带那些人是要阻止他杀我……你们都认不出我,为何要阻止他?” 封赢川挑眉看了看车前,秋杀了然:“小黑是自己人,你放心说便是。”封赢川哪管他是不是自己人,只是用他当个借口而已,当然不会再跟她讲太多,眼睛一闭就倚在车壁假寐。 小黑偏此刻赶马车压了石头,封赢川头被撞得一响。 秋杀:…… 目光沉了下来,秋杀撑着脸思考,接下来的路途中没有再对封赢川动手动脚的意思。 封赢川试探着开口:“姑娘人也睡够了,该放我下去了吧。” “睡是睡了,够却没够。”女人懒洋洋的声音把封赢川气得额头一跳。 “那你还想怎么样!” “不是你自己要求我救下来的——说起来,你知道我是秋杀之后,为何那般激动?”那人群之后发号施令的,一定就是他了,想到后面那个被他扒了衣服的人,不难看出他是临时决定跟她走的,这一路上他应该也没少留下记号……莫非还是为了那条小臭鱼? 封赢川有什么反目成仇的好兄弟么?秋杀暗自揣测,她只听说封赢川作为武学奇才少年成名,当年武林大会时出尽了风头,在大家眼里年少有为的少年人,不外乎天才盟主与明月将军……凌涵之,算不得年少,修罗堂不是光明磊落之地,也算不得有为吧?她隐约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事,但是当时凌涵之给她把秘闻情报放在书房的时候,她心中排斥这比不上杀人痛快,自然只靠瞟的几眼记住了寥寥几个人…… 想到凌涵之,再想到这人一路上留的记号,秋杀生怕再给本来就不正派的修罗堂惹了什么“挟持武林盟主”的事端,因此扬声道:“小黑,寻处客栈停下!” 车外正在偷听的人被叫得心一跳,随即语气如常地抱怨:“堂主说了,你今天必须回去请……” “改日再说,你先回去,我带他下车。”秋杀果断选择反抗,将封赢川坚实的腰抱在怀里,直接从马车上飞身而出,往斜着的方向离去。 “你要是怕你男人,直接把我丢下自己回去不就行了?”本来还脸红心跳的封赢川见她这个样子,在心里给自己找回了一分脸面。 “我男人?”秋杀本来正准备继续发表“拈酸吃醋论”,但是想到凌涵之那双幽深的眼睛,不由得反驳道:“他不是我男人。” 封赢川见她这副模样,心中闪过好奇,他一向是没什么对手的人,骨子里对自己实力的自信让他对很多事情都好奇得明目张胆:“你是说你们不曾同床共枕,还是并非两情相悦啊?” 秋杀长眉微皱,眼中生出了一丝涟漪,仿佛在为他这句话震颤:“我们同床共枕,不过各取所需。”这样概括应该是最合适的:她天然地被凌涵之吸引,思索所谓的天意;他因为难言之隐而折在了她手里,只想着利用特殊的身体,没有为哪个女人动过心,到底是两个不懂情不情的人。 男人见她这样,剑眉也皱了起来,本来只是好奇地逗弄她一下,没想到她有时候这么老实。 “这么说……”男人斟酌着开口,对上她一双认真注视自己的眼睛,慌忙扭向了一边:“你先把我放下来,我又不是没有轻功,让你抱着多难看啊!”这该死的什么药,除了让他被她碰到的时候浑身没力气,其他时候什么影响都没有。 “好看,小浪好看得像是雪山之上的一瓣红樱。”秋杀没有松手,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眉间那滴血。 他是不是才刚刚夸了她老实,就听到她这样说话。 “不放就不放,油腔滑调做什么。”封赢川接回方才的话,试探她:“看来是修罗堂主跟你并没有男女之情……那你这么多同床共枕的人,有没有,为谁动过心?” 这话初听起来便让秋杀想再提那句吃醋论,但眼前这男人揉着屁股满眼恨意的样子做不得假,让他像现在这般心平气和地与她讲话已属难得,被做一次就为她吃醋,像是花烟那种没有什么阅历的小少年才会做的事。要加强羁绊至少也应该,多做几次…… 眼中仍旧一片平静的秋杀,看起来似乎真的是陷入了回忆,她沉默了好一阵子,在一片树林落下了脚,郑重其事地回应男人的问题:“或许,我并不知道。” 似乎对着这个人,她格外有倾诉欲,可能是因为感知到花烟的气息在逐渐远离她的身体,她突然有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因此情绪分外复杂。每朵层层叠叠的花,她从来都只是收集和得到,但是亲自送它远渡重洋去到她不知道的一片天地盛放,她并不习惯。 封赢川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心虚,白玉般的手摸上秋杀的脸颊,清了清嗓子笑道:“要不要我教你,何为爱?”眼前少女的呼吸再次变深,他的指尖被她修长的手指攥住,挣了挣没有挣开,封赢川顿时苦了一张脸:“你别……我要教你的不是这个。” “情动不是爱么?”秋杀眼神灼热得吓人,封赢川只觉得指尖被她烫得一跳,想到方才的欢好,不由得泄了气:“你若是想的话,现在不行。现在,该用饭了……”他找回一丝清明,跟秋杀解释着他自己都不太懂的事情:“那并不是我要的爱,那只是你的欲。” 少女不置可否地哼了声,松开他的指尖:“往那边去?” “你将我带到这里来落脚的,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封赢川自然比不得秋杀这不吃不喝都能靠天地养活的身体,他被按住做了这么久,身体里里外外都苦不堪言,比与各大高手们过数百招都要累,现在只想回到自己的地盘上吃顿佳肴再好生休息。 秋杀想了想似乎是这个道理,听了听附近的动静就牵了他的手往林子外面走去。 两人之间一时只有轻轻的风声和脚下的落叶被踩碎的声音,封赢川偶尔牵扯到痛处的抽气声响起,秋杀冲他张开手,被他红着脸拒绝。秋杀没有管他的态度,重新将人抱在了怀里飞身出去:“到那边人多的地方,我就将你放下来。” “什么人多的地……”他话还没问完,就觉察出风声之外的乐曲声和说笑声,几乎在下一瞬,那曲声便达到了最高。封赢川面色微沉,因秋杀的速度而皱起了眉。 眼前是一片湖面,被衣着贵气的人群和装饰华丽的画舫映衬得煞是好看。秋杀从容地将他放下,给他理了理衣袍,便径自朝那琴音悠扬处去了。封赢川跟在她身后,言语间带着几分急切:“我们江湖人与朝堂之人还是不要过多……” 那画舫中正抚琴的男子闻声抬头看了秋杀一眼,琴声便断在了此刻。 秋杀言笑晏晏,冲他眨眨眼:“可否容我和我的友人,坐条你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