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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和老公哥哥偷情,被老公捉奸后加入3P

    尽管藏归操逼的声音很轻,但近在咫尺,藏虚怎么会察觉不到一点动静?

    仿佛是在梦中,藏虚感觉到有一丝呻吟声正从耳边传来。他并没有十分在意,只是下意识地翻身抱住了身旁的徐君来。手所触及之处,却并非娘子那柔软的身体,而是男人坚硬的胸膛。

    藏虚瞬间清醒了过来,就在睁开眼的一瞬间,他的脑中闪过某个藏虚诞至极的念头。可下一刻,这个可怕的念头就已经成真。自己伸手可以触及的地方,他们的婚床之上,徐君来正在被自己那个纨绔的本家哥哥抱在怀中操干,刚才还在他怀里呻吟的徐君来此刻正惶恐地看着他,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和惊恐的小鹿一模一样。

    可藏虚看得清楚,无论是他此刻的满面红晕,还是脖颈上反光的薄汗,无一不显示着他在藏归的奸淫下得到了快乐。

    “醒了?正好,这婊子一个鸡巴还不太够。”藏归轻笑着,又像是对徐君来与藏虚的对视不甚满意,强硬地将男人的脸转了过来吻了上去。

    藏虚感觉此刻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冲到了头顶,他此刻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把这对奸夫淫妇给杀死在床上。他的身体也立马行动了起来,他常用的佩剑就挂在墙上,藏虚正想下床去取剑,结果被只伸出一只脚的藏归给轻松撂倒了。

    勃然大怒的藏虚此刻正在气头上,也不顾藏归的身份,不顾徐君来的安危,只招招向正在交合的两人冲去。藏归轻笑着,谈笑风生间便化解了藏虚的那些家传招数,徐君来失声尖叫起来,藏虚的拳头挨着他的小脸擦过,他感觉到了相公身上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气,他……他是真的想杀了自己的。

    徐君来不停地流着泪,说着道歉的话语。藏归却是从容淡定,一边操逼一边抵御着藏虚的攻击,最后他有些玩腻的感觉,便直接使了劲道打在了藏虚的要害之处,让后者感觉腰腹间一阵剧痛,跌倒在地根本爬不起来。

    藏归收敛了玩笑的心思,冷冷说道:“藏虚,你失心疯到现在还没有想起自己的身份吗,你不过就是我养的一条狗罢了。”

    藏虚捂着肚子,恨恨地盯着藏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藏归叹息一声,将脸上的绷带解开,露出徐君来无比熟悉的那只鬼瞳来。瞬间,婚房内七彩光芒大盛,几乎让其余两人睁不开眼睛。

    片刻后,光芒散去,徐君来喘息着再去看藏虚,只见后者一脸茫然,竟是主动跪在了藏归面前:“贱奴这些年来精神失常,冒犯了主人,愿已死谢罪。”说罢,却是将墙上剑取了下来,竟要向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藏归食指轻弹便将他救下,那剑被凌空一指弄得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藏虚见藏归不肯让自己自尽,无数久远前的记忆涌上脑海,对于他们这些藏归养的狗来说,死亡可能是最轻松的事情。被大型兽类奸淫到肠破肚穿的奴隶,抑或是被活生生掏心挖肺而死的奴隶不在少数,他们这些人都是见识过藏归手段的,如今藏归不肯让他轻易死去,也就是说……

    他连忙跪下一连磕了几个响头:“主人要如何惩罚,贱奴都心甘情愿。”

    徐君来被这一幕吓得说不出话来,后穴将鸡巴绞得死紧,逼得藏归在谈话的空隙间也打了几下他的大屁股,示意他放轻松些。徐君来呜咽了几声,低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藏归俯身咬了一口他的小奶子,用讥讽的语气说道:“小婊子,我说过,你早就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怎么能嫁给我的狗?”

    徐君来见从他这边问不出什么来,索性将目光转向了藏虚:“相公,这到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藏归会变成你的主人?你到底想起来了什么?”

    藏虚甚至没有抬头看他,只是一言不发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看得徐君来胆颤心惊,哭喊道:“相公,你不要这样……你告诉我……求求你告诉我好吗?”

    藏归吸吮着他的奶头,龟头不断地从他的骚点划过:“你好像搞错了对象,没有我的指令,他什么也不会说的。”

    徐君来啊地叫了起来,像是也明白了目前的状况,只好乖巧地主动吻住了藏归的唇,伸出舌头同奸淫自己的男人唇齿交缠。藏归对他的主动显然十分满意,两人缠绵地亲吻在一处,一时间,房内磕头的声音和缠绵的接吻声混在一处,实在诡异极了。

    藏归含着徐君来的舌头,直到把徐君来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才肯松手:“娘子还算有点眼力见,藏虚,你也不必这样,坐下来将事情同他好好说清楚吧。”

    “是。”满脸是血的藏虚站起身来,缓缓地开始了他的诉说。

    原来早在弱冠之年的藏归就已经认识了徐君来,两人情投意合之下决定成婚。可惜当时的徐君来家境破落,藏归家中一意阻拦,甚至不惜强行替藏归将官宦人家的女人娶进门。

    藏归那夜醉酒之后,竟是误将她以为是徐君来,与那女子生米煮成熟饭。这下,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身份和地位。为了怕徐君来太过伤心,藏归刻意营造出是自己始乱终弃,抛弃徐君来的假象,迫使徐君来背井离乡,离开了这个令他伤心之地。

    可那位新妇虽是成为了藏归的正妻,但后者宁愿夜夜睡在书房也不愿碰她,如此一年半载,女子难免也有了心结。寻人细细打听之下,关键的症结竟是因为一个出声卑贱的阴阳人。女子自然容不下这口气,虽然徐君来早已远去,她在嫉妒心作祟之下非是在茫茫人海中寻到了徐君来的踪迹,并对他用了剧毒之物。

    兴许是徐君来命不该绝,竟是遇见了神医,虽然身体已经一半接近腐烂,但那神医却是强行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自那之后,徐君来便隐居于山林之间,同神医学习医术。

    而藏归那边终究是纸包不住火,妻子想要毒害徐君来的事情被家仆揭发。藏归震怒之下便将妻子处死,对外只说暴毙身亡,风风光光地办了一场葬礼。从这之后,他的性格也变得越发暴戾无常起来。与此同时,他也在追寻着徐君来的下落。

    徐君来所中之毒,乃是世间罕有。中毒者身上肌肉会逐渐腐蚀,最终化为一具枯骨,可脑中一直存在意识,即是亲眼看见自己化为枯骨,可谓是毒辣至极的法子。即便神医本事再为高明,也只能展缓毒素的蔓延。

    在神医死前,更是将此毒详细同徐君来说了,希望他能够找到机会,解开自己身上的毒。自此,徐君来便离开了山谷,踏上了救人济世之旅。其实他对自己的病并不十分在意。可就在他出山谷不久,藏归的手下藏虚便发现了他的行踪,并将此报告给了藏归。后者并不知晓他失忆一事,强行将他带回了府中。

    徐君来多年黑袍覆身,如今被藏归揭开面具,才知晓徐君来已经变成了这种模样。他并没有放弃,而是遍寻阴阳术士来替徐君来拔除此毒。最后,终于有一位阴阳术士告知他,徐君来现下中毒已深,魂魄已散,唯有阳精能够固其根本。

    听他话中之意,却是要找多名强壮男子来奸淫徐君来方可。在犹豫了数日之后,藏归终于做出了这个艰难的决定。如今徐君来对他已经记忆全无,他也不介意自己来背这个黑锅,便招来了数名身强力壮的属下,将徐君来囚禁起来奸淫。多日之后,果然徐君来的身体得到了改善,原本腐烂的肌肉也渐渐恢复,变成了藏归所熟悉的模样。

    徐君来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那夜并非是梦境,而是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可是……在那之后呢,别说之前自己与藏归的恩爱,为什么他又会从那种地方逃出来,变成徐作龙的弟弟?

    只听藏虚继续说道:“就在即将大功告成的时候,出了一件事情,让主人的计划悉数破产。那就是……那就是贱奴也同样爱上了你,徐君来。你恳求我把你从那个地方带出去的时候,我没有办法拒绝。你已经恨透了主人,所以我自作主张想要带你离开,给你幸福。”

    藏归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继续说道:“可你们没走多远,就被我的人发现了。在逃亡过程中,你们二人滚下山崖,徐君来恰好顺着河流被弟弟刚过世的徐作龙捡到,悲伤过度的他将你认作了他的弟弟。藏虚则是同样失去记忆,被我安插到了徐作龙的身边。”

    事情说到这里,似乎一切的真相都已经解开了。自己为什么会分外恐惧藏归,却还是坚持为他治病,这一切仿佛都从其中得到了解释。而此刻,徐君来仍然主动吞含着藏归的鸡巴,媚肉紧紧地将男人的肉棒束缚住,不知疲倦地吸吮着。

    藏归温柔地望着徐君来,又说道:“这和你的身体没有关系,也不是你天性淫荡,只是为了救你,我不得不……对你那样做,那样说。”

    徐君来听了他这番话,却是更加忍不住哭了起来,他主动扭起了屁股,像是要从这恩恩怨怨的纠葛中彻底解脱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却一直是一个人在承受着这些,我什么也不知道……只会恨你……”

    藏归无奈地吻去他脸上的泪:“别哭了,哭了就不好看了。”他用鸡巴顶了顶徐君来的子宫:“你看,现在你也回来了,咱们也真真正正地在一起了,你的肉逼还和我的鸡巴紧紧结合着,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嗯?”

    两人结合的地方啪啪作响,徐君来含泪点了点头,双手搂住藏归的脖子大声淫叫着:“开心,我……我好开心,肉逼将大鸡巴咬得紧紧的,好爽……啊……操死我用鸡巴把我操死好吗相公。”

    望着忘情交合的两人,藏虚在旁边陷入了沉思。在徐君来的淫叫下,他的鸡巴也已经高高挺起,对着两人的方向。可此时非彼时,他身为下贱的奴隶,除了帮徐君来固本之外,是不能进入他的身体的。他长吸了一口气,正准备走出去,却听到身后传来了男人挽留的声音:“啊……藏虚,不要走,你……你也来操我好不好,一根鸡巴不够,唔……你也是我的好相公,啊……来干我……”

    藏虚停住了脚步,试探性地回头看向藏归的方向,后者虽极为不情愿,但也不由得说道:“这个骚婊子吃了你的鸡巴就舍不得了,要不是我爱他愿意宠着他,你现在就已经被拖出去五马分尸了。”

    藏虚点了点头,默默走上前来帮助藏归的鸡巴进入得更深,自己则是摸到了徐君来的屁眼处准备进入。徐君来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疯狂扭动着身子,又说道:“啊,藏虚别弄那里……啊……一起,和藏归一起进来啊,你们都是我的好相公,我的肉逼想把两个相公的鸡巴一起吃进去、”

    藏归咒骂了一声,不得不伸手硬是从已经没有丝毫缝隙的女穴处拉了一道小口出来。藏虚皱着眉问道:“这么小真的没问题吗?”

    藏归冷笑道:“要你进来就进来,哪这么废话。娘子经操,你可是捅不坏他的。”

    藏虚闻言,犹豫片刻后终是用龟头缓缓破开了那仅剩的一点缝隙,将自己的整根鸡巴缓缓顶入。两根鸡巴对于徐君来来说还是太过勉强,快感仿佛要将他吞没一般,让他瞬间到了高潮,前方尿孔和马眼同时喷出了尿液和精液。

    高潮之后的徐君来更加骚浪,肉逼紧紧咬着两个男人的鸡巴,生怕他们离开似的。同时与另一根鸡巴在徐君来女穴内摩擦的感觉也极为奇妙,两个男人保持着同进同出的频率,让徐君来被干得眼前发黑,昏头转向,口水直流了一地。

    他的逼口被干得红肿发亮,尽是浊液和淫水,而这样的性爱,似乎无穷无尽一般。恨也好,爱也罢,徐君来知道,自己的余生,注定是要和这些人纠缠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