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弟弟被奸淫,嫩逼被操到失禁喷水
晏唯曲被他的话刺激得浑身发抖,这就是他从天白归身边逃离的最大原因,这个不可一世的天意阁主简直有偏执症,甚至到了只要自己和其他人说话他都会发怒的地步。 ? 天白归狠狠掰开晏唯曲的双腿,看着那嫣红的女穴,二话不说地伸舌过去舔弄了起来,那种熟悉而陌生的触感让晏唯曲惶恐异常,整个人身上都泛起了鸡皮疙瘩,更是不停地在天白归怀中挣扎着。 ? 男人粗糙的舌头拨开阴唇,来回在上方隐藏的女蒂上舔弄着,晏唯曲的女穴很紧,但这丝毫不影响天白归继续往里的探索。 ? “滚出去!王八蛋!”晏唯曲无力地反抗着,被迫接受男人的奸淫。 ? 天白归冷笑一声,舌头继续往里深入着,阴唇很快呈现出了外翻的状态,连带着晏唯曲的屁股也一起被揉搓成了粉红色,实在是比那水蜜桃还要让人心动。 ? 即便天白归的性格再怎么惹晏唯曲生厌,可这样一个美男子在身下舔穴,实在是很难让晏唯曲的身体不起反应。天白归就像是在品尝佳酿一般,舌头疯狂在女穴内探索着,将溢出的淫水卷走。 ? 晏唯曲这对屁股生得实在太好,软得简直让人挪不开手去,就在这淫荡的氛围中,天白归更是赤红着双目,如同野兽一般疯狂蹂躏着这骚穴。 ? 甬道内里的每一处褶皱都因主人的恐惧而在发抖,粗糙的舌苔扫过那些凹凸不平的地方,发出情色的水声,一点点激发起晏唯曲身体的淫荡本性。 ? “放开我……天白归,别……别舔那里!啊!” ? 随着晏唯曲的一声尖叫,那白屁股更是有如狂蜂浪蝶般狂舞了起来,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大股淫水从子宫内里激喷而出,劈头盖脸地浇了天白归一身。 ? 天白归低声笑着,更是张开嘴在那穴口下方等着,将流淌出来的甘美蜜汁悉数吞吃入腹,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喉咙吞咽的声音让晏唯曲更觉羞耻,终于是忍不住流下泪来,他实在恨极了自己这淫荡的身体,也恨极了天白归为何总是能让他得到快慰。 ? 那对大屁股就如同山间白石,一点点往外流淌着清泉。天白归意犹未尽地将双唇紧紧贴在了穴口上,似乎要将晏唯曲流出的每一滴淫水都不放过。 ? 连绵不绝的高潮让晏唯曲仿佛置身极乐,他的眼神迷蒙,甚至下意识地含住了天白归凑过来的手指,如同口交一般将男人的手指紧紧含在口中,灵巧的舌头上下舔弄着。 ? 等到那骚逼里再也流不出一滴水了,天白归这才松开晏唯曲。此时的女穴口早已高高肿起,两瓣阴唇无力地外翻着,内里更是完全被吸开,一副痉挛抽搐的状态。 ? 天白归的下身早已硬得发疼,他可没有忘记自己刚才说的话。他扶起自己的大鸡巴对准女穴,鹅蛋大小的龟头在红肿糜烂的女穴口不住地摩挲着,却偏偏就是不进去。他在等晏唯曲出声求他,虽然这种状态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折磨。 ? 晏唯曲痒得紧了,高高地撅起屁股想让天白归进来,红润的穴口收缩着,可怎么也没办法将龟头吞进去。他只能开口哀求道:“进来……别……别弄我了,快点进来。” ? 天白归笑而不语,龟头浅浅地插入一点,随后又迅速抽出,如同最毒的鸠酒,让晏唯曲知晓忤逆他是一种怎样甜蜜而痛苦的折磨。 ? “兄长,兄长……啊……快……快用大鸡巴给……给唯曲的骚穴止止痒,唯曲……唯曲吃不到大鸡巴要死了……兄长舍得这样看我死去么?”晏唯曲双腿夹在天白归的腰上,不停地挑逗着男人。 ? 兄长这个独特的称谓就像是打开了天白归的某个开关,他的胯部用力往前停,瞬时将那黑粗长的大屌捅进了晏唯曲的逼里。因为他刚才舌头的功劳,骚逼已经松了不少,虽然进去仍是有些艰难,但天白归可不会管那么多,他仍是粗鲁地挺进着,将整根鸡巴都塞入了晏唯曲的身体里去。 ? “啊啊啊……进来了……”晏唯曲几乎是被插入的瞬间前方的肉棒就到达了高潮,激射而出的精液胡乱喷洒在天白归的胸膛前。他用手沾了一些送入嘴中品尝,感觉味道并不算是很浓,以此猜想晏唯曲近日以来确实是发泄过的。 ? 到底是谁?会是和晏且臣吗?天白归恶狠狠地想着,那下次他就要当着晏唯曲的面肏弄晏且臣,让他看看自己心爱的哥哥是怎么被操得和婊子一样的。 ? 偌大的肉棒将穴口撑成了一个肉洞,乖巧地吞吃着男人的鸡巴。方才好似已经被吸干的甬道再度分泌淫水出来,帮助男人抽插得更加顺畅。 ? “唯曲,你知道吗?每次我操你的时候,就觉得你这个逼实在是像极了坏掉的水龙头,只知道不停地出水。”天白归整个人都压在了晏唯曲的身上,胯下疯狂抽插着,将那整个甬道完全操开。 ? 鸡巴能到达的深度显然比舌头要多得多,龟头越到里面就越紧,显然是子宫的软肉还没有彻底地被操开。天白归被他夹得舒爽不已,只能狠狠抽出再次捅入,谁想那宫颈竟是丝毫不肯放松,反而是越吸越紧,抗拒着天白归的进入。 ? 天白归冷笑一声,这回更是用了几分劲道。他本就是练武之人,如今狂性大发,将真气集中在丹田处,下腹狠狠撞击,次次直捣黄龙的力道几乎把晏唯曲从床沿逼到了墙边。他死死地抵着墙,被迫接受着天白归不顾一切的猛烈攻势。 ? “啊啊啊啊……太深了,不要……放过我吧……啊……”可怜的晏唯曲连声惨叫着,几乎要被活生生地肏晕过去,可天白归浑然不闻,只知道一心往内里冲撞。 ? 这样激烈的性爱没持续多久,墙的那边反而传来了其他人的声音:“操,兄弟你从哪里找来的婊子,怎么叫得这么带劲,听得老子都硬了。” ? 天白归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晏唯曲浪叫声音被旁人听了去,他不禁大笑道:“这个婊子可是天下难得的极品,天生长了两个逼,就是给男人操的。” ? “当真?兄台你开个价,让我也享受下这婊子的逼如何?” ? 听到这个要求,晏唯曲恐慌地张大了眼睛,泪水滚滚而落,将雪白的墙面都打湿了。 ? “抱歉了,这婊子虽然下贱,但恐怕一时只能吞下小可一人的鸡巴。”天白归怎会让旁人来奸淫晏唯曲,能让对方听到晏唯曲的浪叫声,已是他能容忍的极限了。 ? 对方惋惜地叹了口气,只得唤了店小二来,出了些银钱让他们带个小倌上来。 ? 与此同时,晏唯曲早已被操得宫口都软了,整个宫颈不自觉地松开,迎接着天白归的进入。 ? 他的屁股扭得起劲,每一下都是在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 “贱货!你在晏且臣的身下也是这样的吗?”有一股欲望驱使着天白归,让他不由自主地探索着晏唯曲和晏且臣这两兄弟之间乱伦的故事。一想到他的唯曲主动献身给自己的哥哥,甚至还有可能自己把骚穴玩得湿透送上门去,他就实在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忍不住想要将晏唯曲活生生操死在这床上。 ? 宫口被打开之后,蜜汁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晏唯曲的呻吟越来越沙哑。好快乐,被大鸡巴填满的感觉好快乐……他紧夹着天白归的腰,大屁股热烈迎合着男人的抽插,穴里的媚肉越绞越紧,似乎要把那根巨大铁棍吞进去,一直吞到身体的最深处。 ? “不是……啊……我不知道……啊……好舒服……”他根本不知道天白归在说什么,只是意乱情迷地喊着淫乱的话语。 ? “还想不想离开兄长?以后也要不要这么舒服?”天白归话音刚落,更重的一记撞击便狠狠地顶在了晏唯曲的骚点上,立即让晏唯曲克制不住地再度叫了起来。 ? 这个时候,隔壁房间的客人似乎也开始了他猛烈的肏干。既然是小倌,就更没有必要客气,二话不说便将这个长得有些像女子的少年压在床上狠狠冲了进去。 ? “啊……官人,好大好热……啊……”就算是在极度疼痛的情况下,小倌依然要忍受客人的粗鲁和无礼。 ? 很明显,那边的天白归和晏唯曲也听到了对方房间传来的浪叫。天白归将肉棒挪了个方向,专门对着晏唯曲的骚点肏弄:“唯曲,继续喊,在发骚这一方面,你可不能输给任何人。” ? 晏唯曲的身子此刻已经完全软成了一滩水,他嗓子早已干哑,只能发出些不成调的闷哼。 ? “乖,你听听,你叫得可比隔壁的婊子喊的好听多了。来,再给兄长叫几声来听听。” ? 晏唯曲被操得魂飞天外,但在男人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的动作下,他沙哑的嗓子再度喊了起来:“不要……我不行了……太大……好大……好大……” ? “什么东西好大?”天白归在他耳边粗重地喘息着问道。 ? “兄长的鸡巴好大……唔,不要停,继续……啊……继续操唯曲……”晏唯曲哀声求饶着,他正到了高潮的要紧时刻,此刻天白归稍微停止一秒,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折磨。 ? 感觉到那子宫越裹越紧,天白归更是紧紧扣出晏唯曲的屁股,修剪整齐的指甲甚至深陷入了对方的肉中,留下一道道鲜红的痕迹:“操死你这个骚婊子!” ? 晏唯曲的屁股被操得抽搐不止,一股股甘甜的骚水和前端的尿液混合着随着被操得合不拢的肉洞流出,将天白归的整根鸡巴都浸得湿透,甚至连客栈的整面墙上都洒了不同程度的淫水。 ? 虽然把晏唯曲操到失禁,但天白归的动作却未曾停止,此刻的骚穴不能再说是山间清泉,而应该是喷泉了。整个屁股肉洞不住地往外喷水,溅得到处都是。 ? 晏唯曲忍受不住这连续潮吹的折磨,竟是生生地昏死了过去。 ? 天白归此时方才忍耐不住,将今晚的第一炮精液射入了晏唯曲的子宫中去。 ? 此时,隔壁房间的客人显然不如天白归这般勇猛,抽插了半个时辰已是气喘吁吁,却听到天白归这边仍然是金枪不倒,不禁心生羡慕。 ? 可怜的晏唯曲就这样被天白归肏弄了整整一夜,直到天光初明,他的子宫里被男人射满了精液,连带小腹都微微鼓起。 ? “这样,乖唯曲总能怀上我的孩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