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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子攻偶遇美人邀请,淫浪发骚勾引ing

    沈灿若拆开看罢,方知是王明辉已于二十六日身故,沈灿若惊得呆了,却似:分开八片顶阳骨,倾下半桶雪水来。他半晌做声不得,片刻后却是蓦然倒地。众人大惊,将他唤醒后扶到椅子上坐了。

    沈灿若还未回过神来,只觉得仿佛有一只无名的手死死扼住了自己的咽喉,哭也哭不出来,话也说不出来。众人忙去寻了大夫过来瞧,那大夫听闻了是由,只是叹息一声说过半个时辰便好了。再过半个时辰沈灿若却是一口鲜血吐出,终是解了心中郁结,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哭得一店人无不受其气氛感染,纷纷流起泪来。

    沈灿若哽咽着说道:“早知如此,就不来应试也罢,总能陪他走上这最后一段,谁知竟是如此永别了。”他自怨了半晌,又抬头问沈文道:“明辉病中,你为何不早来对我说?”

    沈文答道:“官人走后,王公子我们瞧着都是气色尚可,不想二十六日,突然晕倒不醒,为此星夜赶来报知。”沈灿若又哽咽了一会,急忙叫沈文雇了船回家去。此刻再回想与那道士的春宵一度,更觉神奇,二十七日放榜,王明辉却于二十六日间亡故,正应着那“鹏翼抟时歌六忆”这句诗了。

    等他去到了王府之中,进到里面,抚尸恸哭,几次哭得发昏。择时入殓已毕,停枢在堂。夜间沈灿若只在灵前相伴。不多时,过了三、四七。众朋友多来吊唁,就中便有说着会试一事的,沈灿若漠然不顾,道:“我多因这蜗角虚名,赚得我连理枝分,同心结解,如今就把一个会元搬在地下,我也无心去拾他了。”

    转眼间,便又到了头七,这些日子来,沈灿若日日在灵前,只希望王明辉或是那日的道士能够入梦来与他一见,否则与他说清楚也罢。可一连数日,王明辉的两位哥哥都给弟弟选好了阴宅,只等入土为安了,可那魂魄始终不肯入沈灿若的梦来。

    一齐去杭州会试的也都晓得了沈灿若这件憾事,更是回来劝道:“明辉既已夭逝,料无起死回生之理。兄在自灰其志,竟亦何益!况在家无聊,未免有孤栖之叹,同到京师,一则可以观景舒怀,二则人同袍剧谈竟日,可以解愠。岂司为无益之悲,误了终身大事?”

    沈灿若吃劝不过,只道:“既承列位佳意,只得同走一遭。”那时就别了王氏之灵,嘱付李主管照管羹饭、香火,同了四友登程,正是那十一月中旬光景。

    五人夜住晓行,不则一日来到京师。终日成群挈队,诗歌笑做,不时往花街柳陌,闲行遣兴。只有灿若没一人看得在眼里。韶华迅速,不觉的换了一个年头,又早上元节过,渐渐的桃香浪暖。那时黄榜动,选场开,五人进过了三场,人人得意,个个夸强。沈灿若始终心下不快,草草完事。过不多时揭晓,单单奚落了灿若,他也不在心上。

    如今已过去数月有余,沈灿若终于回到了家,他刚进门便在王明辉灵前拜了两拜,又去坟前大哭了一场。那时便又有人前来议亲,沈灿若虽是在王明辉面前谦让,实则心高气傲,自道人品才学皆是上等,又哪里去找王明辉这样一个同他知心知意的人来?所以亲事到底还是都被他推却了。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有话即长,无话即短。却又过了三个年头,灿若又要上京应试,只恨着家里无人照顾。自打王明辉亡后,沈灿若便觉得处处不得意,如今过了三年,年纪也大了,终有些要娶个女子再续弦的意思。可到处寻不到合适的,便也作罢。

    沈灿若想着临走前还得去王明辉坟上拜祭一遭,那时正是八月间天道,金风乍转,时气新凉,正好行路。沈灿若独自一人去坟前拜祭,触景伤怀间做诗一首不谈。且说与王明辉絮絮叨叨地说了些话,正打算回去的路上,却是瞧见了一人。

    那人穿一身缟素衣服,乘着蹇驴,恰巧也像是去上坟回来的。再仔细瞧去,只见那人生得敷粉太白,施朱太赤。加一分太长,减一分太短。十相具足,是风流占尽无余;一昧温柔,差丝毫便不厮称!巧笑倩兮,笑得人魂灵颠倒;美目盼兮,盼得你心意痴迷。假使当时逢妒妇,也言“我见且犹怜”。

    王明辉见了此人,却像是三魂七魄都被勾走了一般,立马便也雇了驴,朝那人方向奔去。

    那人瞧见后方有人跟着,却也觉得奇怪,转过头来问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何追着我不放?”

    这雄浑的男子声音一出,却把沈灿若吓得傻了:“原来……原来你竟是个男子。”

    那男子生得美貌,想来也常被人误会,当下也不以为意的,只是笑道:“阁下不是第一个将我认作女子的,也不是最后一个。”说罢,又骑驴远去不提。

    沈灿若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终是一咬牙追了上去,与那人并肩而行道:“敢问公子是什么人家出身,可有家室否?”

    那人答道:“我名陆清奴,便住在前方不远处,妻子过世不久,刚去拜祭回来。”

    沈灿若听着此事,顿觉心痒难耐,便一齐跟上门去了他家,未想他家中另有一年纪稍长的男子出来迎接,瞧见陆清奴一愣,却也没多说,只将两人一同迎了进来。陆清奴进了门,也没有搭理沈灿若的意思,只身进了后院,沈灿若正没个理会处,却见那男子前来搭话道:“阁下是何人,为何竟与我表弟一同归来?”

    沈灿若便将两人如何相遇之事说了,那人便道:“小人姓张,因为做事是件顺溜,为此人起一个混名,只叫小人张溜儿。不过我看沈公子的意思,似乎对我这表弟很有一番其他的心思。”

    沈灿若倒也不瞒他,便直接了当地说道:“令表弟新近丧妻,不知可有意做男妻,恰好我也是本县人,居所离此番不算太远。且我正是前科举人,几日后便要去会试,刚见令表弟风姿绝世,实切想慕,足下肯与作媒,必当重谢。”

    “这个么……”张溜儿踌躇道,“我这表弟虽然生得像女子,可脾气也是极傲的,若要他嫁予男子做男妻,我也不晓得他肯不肯答应。”

    沈灿若听闻,便连从袖中摸出几张银票,递与溜儿道:“些小薄物,聊表寸心。事成之后,再容重谢。”溜儿推逊了一回,随即接了。见他出钱爽快,料他囊底充饶,道:“相公,明日来讨回话。”沈灿若便欢天喜地地回了家,想着此事十有八九了。

    次日,沈灿若又到郊外那家门首来探消息,只见溜儿笑嘻嘻的走将来道:“相公喜事上头,恁地出门的早哩!昨日承相公分付,即便对表弟说知。他说要亲自试一试相公,才肯应允呢。”

    沈灿若自然是进去了,只见陆清奴一人坐在桌案前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见他进来只是笑道:“沈公子来得好早。”

    沈灿若心神一荡,又瞧见旁边白瓶里插的牡丹,轻轻笑道:“这屋内好香。”

    陆清奴挑眉道:“此物非是旁的,而是专门从京城所种之物,乃是亡妻生前最喜爱之物。”

    沈灿若听他提起亡妻,知晓他仍是无法释怀,便在他身旁坐了,悉心劝道:“佳人已逝,清奴还是要看得长远些,莫要长期郁结于心,不得释怀。”

    陆清奴亦叹息道:“沈公子说得不错,说实在的,阁下身家容貌皆是上等,又何苦为陆某一届男子……”

    沈灿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连忙说道:“我不管阁下男女性别,我只是晓得,我瞧见你的第一眼,便知道今生是非你莫属了。”

    陆清奴失笑推开了他的手:“沈公子倒是好一张伶牙俐齿。”

    沈灿若见他毫无抗拒之意,便也握着他的手仔细摩挲了起来:“清奴不是说今日要试我一试么?到底要如何试?”

    陆清奴展颜一笑,端得是百花齐放,美得惊心动魄,让沈灿若呆愣了半晌,险些没听明白他的话:“你刚才说……?”

    “我说的试一试,当然是要试沈公子床上的功夫了。”说罢,他竟是站起了身子来,轻轻将衣服脱了下来,露出两条莹润如玉的雪白长腿来,看得沈灿若眼睛发直,移不开眼去。当下便吞咽着口水说道:“清奴,你……你没有在骗我吧,我当真……”

    “你又不是女子,作何如此扭捏?”陆清奴主动将赤裸的双腿搭在了沈灿若的腿上,从后者的角度看过去,那光洁无毛的菊穴和前端纤细的鸡巴一览无遗,直让人喉咙发干。

    沈灿若大着胆子将人抱在了怀中,用大掌摩挲着那双腿,神色痴迷不已。

    陆清奴被他弄得有些痒,眼角微微泛红,显然是情动的模样,沈灿若几年未曾经过人事,这一下却是一发不可收拾起来,急色地便沿着陆清奴的脸一路舔下去,直到那腿根处,都被他舔弄得水光淋漓,留下道道水渍和嫣红的吻痕。

    到了最后,唇轻轻触碰着男人的菊穴,让陆清奴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轻叫一声,那紧闭的细缝里渐渐溢出水来,源源不绝,还透着股奇异的香味。沈灿若虽心有疑惑,但此刻也未来得及想那许多,只用舌头轻轻分开那穴口,入内仔细探索了起来。

    陆清奴轻哼了一声,更是骚浪地扭起了腰肢,直弄得淫水四溅,沈灿若的更是在媚肉的挤压下四处碰壁,吸足了淫水,他心满意足地将舌头抽出来,又恶意地在穴口处用牙齿狠狠咬了一下,只听见陆清奴啊地叫了一声,那穴口大张着喷出一股淫水,竟与女子潮吹无异。

    沈灿若对情事早已陌生,当下如此美人毫无保留的勾引,自是耽搁不得。立时便扶了阳根往里冲去,那偌大的龟头破开穴口,一咕噜便进到了底,只是这穴,怎么瞧也不像是初次,沈灿若正疑惑中,陆清奴低声的媚叫却是打断了他的思绪,他轻轻张着红唇,咬牙说了声疼。

    沈灿若下意识地便将阳根抽出了大半,陆清奴却又红着脸说道:“官人,别……别出去,出去了里面又痒……”

    沈灿若被他这淫话弄得口干舌燥,却还是顾及对方的身子,缓缓地又插了进去,口中兀自调笑道:“你这里水这般多,一下便将我鸡巴吞到了底,哪里又半点疼的样子。”

    陆清奴神色微变,只得说道:“你……你这人,不是……不算要我承欢人下,做你的男妻么,我……我清晨便起了个早为自己通了穴,这才……这才生了许多水出来,罢了,也怪我是有眼无珠,竟是看上了你这样一个泼皮无赖。”

    沈灿若听他言语之意,像是昨日已是看上了自己,只是难以言明,羞于开口而已。当下更是大喜,暗自责怪自己误会了这样一个大美人儿,胯下也不再犹豫,只细细寻找起陆清奴的敏感点来,待找到那处穴心,又费劲仔细研磨,感受着那娇软的媚肉和湿润的淫水一并从柱身上划过。

    陆清奴也渐渐得了兴,声音越发娇媚起来,实在不得不让沈灿若怀疑:“你当真先前有一名亡妻,可你这样敏感的身子……”陆清奴抬眸瞪了他一眼,啐道:“你晓得什么,我那妻子百般好,在床上也是乖巧听话任我……啊……”

    沈灿若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她百般好,但她总有一样不好。”

    陆清奴便问道:“是哪样不好了?”

    “自是她没有夫君我这根大鸡巴,满足你后头的穴呢。”沈灿若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直把陆清奴干得双目失神,他在陆清奴体内草草泄了一回,只觉得通体舒爽,像是这几年失去王明辉的郁结都在此时找到了发泄口一般。

    陆清奴却是受不住了,连连喊道:“一次……啊……一次便够了,官人,我已知晓你的能为了,唔……放开我……”

    沈灿若大笑道:“是清奴先来勾引我的,自然是要负责到底了。”当下又是故意选了个刁钻的角度,在陆清奴穴心处画着圈研磨起来,后者哪里有反抗的机会,只得任由着这人胡来罢了。

    等到中午,沈灿若吃得饱了,这才洗漱了一番出门见那张溜儿,说是明日便来下聘提亲。因着是男妻,又是续弦,无需那番正式礼节,只简单地准备些彩礼便罢了。张溜儿见沈灿若面色红润,不用看也知晓里面发生了什么,当下点头连连称是,又笑眯眯地将沈灿若赠予的银钱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