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鸡巴道长和双性寡妇在灵堂里偷情
次日天早起来,黄知观见了吴风月,便开口说道:“今日是斋坛第三日了。小道有法术摄召,可以致得尊夫亡魂来与郎君相会一番,郎君心下如何?” 吴风月狐疑看他一眼,不知这道士又是作何打算,便答道:“若得如此,可知好哩!只不知法师要如何作用?” 黄知观答道:“须用白绢作一条桥在孝堂中,小道摄召亡魂渡桥来相会。却是只好留一个亲人守着,人多了阳气盛,便不得来。又须关着孝堂,勿令人窥视,泄了天机。” 他此言既出,吴风月焉能有不知的道理,当然便答道:“亲人只有我与小儿两人,儿子小,不晓得什么,就会他父亲也无干。奴家须是要会丈夫一面。待奴家在孝堂守着,看法师作用罢。” 黄知观也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如此最妙。” 吴风月便起身道里边的箱子里,取出白绢二匹与黄知观,后者接绢在手,让吴风月扯了一头,他扯了一头,量来量去,东折西折。哪里是在折什么桥,分明是在同吴风月眉来眼去地调情。两人手碰着的时候,他便轻轻用指尖弹着吴风月的手腕,后者捂嘴偷笑着,却也任他轻薄。 黄知观又将那台桌搭成了一座桥,恰好把孝堂路径塞住,外边就看帘里边不着了。为了安全起见,他又嘱咐太清太素道:“我闭着孝堂,召请亡魂,你两个须守着门,不可使外人窥看,破了法术。” 两人也都笑着应了,至于吴风月儿子那头,他也吩咐道:“法师召请亡魂与我相会,要秘密寂静,你们只在房里,不可出来罗唣!” 那儿子刘达生见说法师可召得父亲魂魄,连声嚷道:“我也要见爹爹。” 吴风月便答道:“我的儿,法师说‘生人多了,阳气盛,召请不来。’故此只好我一个人守灵。你要看不打紧,万一为此召不来,空成画饼,且等这番果然召得爹爹来,以后却教你相见便是。”他心里对黄知观的手段清楚得紧,便说些甜言蜜语稳住儿子,又寻了些吃食给他,将丫鬟同儿子一同关在了房中,自己则是出来在孝堂里坐着。 黄知观见佳人应约而来,连忙将门给拴牢了,又假意把令牌在桌上敲了两敲,口里不知念了些什么,总之都是装神弄鬼一般:“请郎君魂床上坐着,只有一件事情,亡魂若是召回,兴许会附身在小道身上,届时若有冒犯举动,皆非小道本意,还请郎君见谅。何况这与亡魂相见便似梦里一般,与郎君无益。” 吴风月答道:“但愿亡魂会面,一叙苦情,论甚有益无益!” 黄知观笑答道:“只能会面,不能与郎君重叙昨日欢乐,所以说道无益。” 吴风月坐在那魂床上,故意摆了个勾人的姿势:“不知道长说的是哪样的快乐?也不知道长有没有这个本事,让亡夫借道长的肉身,享受一番这人世间的快乐呢?” 黄知观大笑道:“自然是可以的,郎君稍等片刻。若我有一分不像尊夫,凭郎君以后不信罢了。” 听他如此油腔滑调,花言巧语,吴风月不禁失笑骂道:“好巧言的贼道,到会脱骗人!” 知观便走去一把抱定,搀倒在魂床上,笑道:“我且权做尊夫一做。”吴风月此时已被引动了兴,两个就在魂床上面弄将起来。很快,吴风月的身上就只剩下了一件堪堪挡住重要部位的亵衣,他扭动着身子,在那无意识的放浪动作中,男性结实的大腿根部打开了一个诱人的缝隙,缝隙的尽头闪烁着些许晶莹的光芒,那是阴唇上淫水的痕迹。 黄知观目光如炬,眼里盛满的欲望之火几乎可以把吴风月整个人吞没。不用接近,他就能想象得到吴风月那里的味道,双性人特有的味道,而且是那种已经被男人操干得十分成熟的味道。一想到那种味道,黄知观的鸡巴就要裂开一样地发涨。 他突然想起昨夜和两个徒弟的放浪场景,现在回忆起来,自己的两个徒儿根本无法和眼前的寡妇相提并论,吴风月已经是成熟的果子,而不是青涩的还带着些酸味的青果。 黄知观的迟疑让吴风月脑内同时也闪过了许多的情绪,他同样也看得出来,这个道士非是池中之物,兴许对他这样已经被操得烂熟的双性人没有兴趣。他咬着唇,索性将亵衣完全扯掉,那偌大的奶子砰地一声跳了出来,奶头几乎顶到了黄知观的嘴边。 饱满浑圆的乳房顶上,乳晕的颜色红得发紫,光是看着几乎就能想象到孕时这里所分泌的奶香。并拢的双腿间,毛发显然被整齐地修剪过,小腿因为紧张而呈现出一种绷紧的状态,更加凸显了吴风月身体的美好曲线。 黄知观此时就如同刚刚破处的男子一般,口干舌燥地看着吴风月,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反倒是吴风月迫不及待地伸手解开了黄知观的腰带,亵裤里面坚硬的鸡巴已经顶起了偌大的一包,这让他不禁惊呼起来:“好大,道长你……怎么这么大?” 黄知观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口中胡言乱语地说着:“夫君我去往西天之后,道君感慨我英年早逝,故赐我神器一柄,让我来人世间再度与你相会。”他的声音十分沙哑,充斥着欲望的意味。 吴风月眨了眨眼睛,差点没笑出声来,虽然之前他的丈夫那里也不小,可当这玩意真正出现在他眼前时,他才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不是没听说过道教房中术的秘法,只是到现下也知晓原来这些并非虚言。他急忙低下头去,用嘴唇贴紧了黄知观的亵裤,隔着有些粗糙的布料,男子柔软湿滑的舌头开始描绘起鸡巴的形状和经脉的轮廓。 “嗯,对,就是这样,顺着那里舔。”果然是寡妇,连给男人舔鸡巴的动作都这么熟练。黄知观满意地向前挺着腰,即使隔着一层亵裤,但仅仅是看着这样成熟美人在自己的胯下做出这样的动作,他就兴奋得快要爆炸。 吴风月的舌头从肉棒的根部一路滑到顶端,这么一来,他心中的惊骇简直难以言表,起先只是有些震惊,用舌头测量过之后,吴风月才醒悟到这根鸡巴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巨大,不止是婴儿手臂,甚至可能比马棚里的马鞭还要过分。这样的东西,就算是自己也会被捅穿的吧,反过来说,居然能遇到这等神器,也足以让他兴奋不已,女穴痒得厉害,急匆匆地便用牙齿将道士的亵裤脱了下来。 这大胆的动作让黄知观的鸡巴情不自禁地跳动了两下,而这根巨物的真实模样也终于暴露在了吴风月眼前。 “好大……好硬……”吴风月眼中带着一种狂热的渴望,几乎要滴出水来,他本意是先想尝尝这肉棒的味道的,但现在他甚至不敢张开口,只能先用汗湿的手掌握住那根鸡巴,滑腻的掌心恰到好处的对勃胀的根部施加着压力,往龟头的方向捋动。 “别怕,用舌头舔舔它。”黄知观吞咽着口水命令道。 吴风月犹豫了片刻,这才伸出微红的舌尖,顺着肉棒的青筋一寸寸的舔了回来,仔细的吻遍了冠棱和包皮之间的每一处褶皱,直到整个龟头都布满了他的口水,才停下动作,抬起脸来说道:“夫君,别……别玩了,咱们好不容易相聚,你先……先操操我。自从你病后,啊……我就没有再尝过鸡巴的滋味了。” 黄知观毫不犹豫地把裤子踢到了一旁压了上去,他狂乱地吻着吴风月的奶头,灵活的舌头开始挑逗那深红到发紫的奶头:“好好好,夫君马上就来操你的嫩逼。”他色眯眯地盯着吴风月的胯间,打开了这个双性人寡妇的双腿。 洁白光滑的大腿尽头,肌肤的颜色越来越深,毛发几乎没有,女穴处高高隆起,中间是一道湿淋淋的缝隙,那两片深色的阴唇合拢在一起,稍稍有些外张,如同在雨中展翅飞翔的蝴蝶。而上方的女蒂则是兴奋地膨胀着,随着吴风月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道道晶莹的液体从那诱人的穴口处流出,将后方菊穴的周围都染湿了。 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盯着私处的感觉十分奇妙,尤其是借着为丈夫招魂的借口在孝堂里同道士颠鸾倒凤。即便吴风月再怎么大胆,此刻也难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想并拢双腿,却又被黄知观的手硬生生阻止了,那湿透的阴唇被手指打开,黏稠的液体蜂拥而出。 “别怕,别怕,是我……我是你的夫君。”黄知观扮演得不亦乐乎,他放低了身体,用龟头对准了肉洞,入口处的嫩肉感受到了久违的硬物,如同条件反射的收缩起来。黄知观急躁地握住了奶子,抚摸着吴风月带着薄汗的肌肤,将肉棒送入了最里面。 极度兴奋的穴口极其容易进入,大量的淫水几乎要将鸡巴吞没,龟头顺畅无比地滑到了最里面去。吴风月发出了几声满足的叹息,面色有几分痴醉。 “啊……夫君,夫君……进来了,鸡巴进来了……”吴风月的身体高高弓起,他的双手紧搂着黄知观的脖子,高亢地淫叫了起来。 炽热的肉洞将他的肉棒用力裹住,在他不动的时候,里面的嫩肉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在急切地蠕动。鸡巴插在这样的身体里,黄知观的脑内除了狠狠操弄他之外,其余什么也记不起来了。他不去想自己和吴风月的偷情会有什么后果,也不去想如果吴风月丈夫的魂灵当真在天上看着这一切,他只是在想一件事情,将面前的骚穴捅烂,彻底插坏。对比吴风月来说,太清和太素简直就像是两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孩,肉棒和媚肉摩擦时的快感远远超过以往每一次的性爱,黄知观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那柔软湿润的女穴里去。 “啊……好深……太大了,继续操我……啊!用力!道长,操死我吧!”吴风月紧紧抓着纠纷能听的背部,每当那龟头向宫口软肉攻击的时候,他的手指就会屈起,如同发情的猫一样在黄知观的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潮湿的肌肤散发着迷人的气息,两具赤裸的肉体在帷帐中不断地缠绵着,吴风月整个人如同骨头都被男子干得酥软了,懒懒地挂在男人的身上,整个魂床被摇得嘎吱作响,伴随着的是男子有节奏的呻吟声:“嗯……够了,夫君……好厉害,嗯……风月要不行了……” 黄知观就着这个姿势干了半个时辰,弄得吴风月整个身子都麻木了起来,下体的水流就没停过,高昂的鸡巴没有半点要发泄的迹象,上面沾满了透明的黏液,正顺着柱身滴答滴答地流下来。 “夫君好不容易才重返人间,好人就让夫君再操一会吧。”黄知观双目赤红地打着吴风月的大屁股,让后者依稀感觉正在操自己的人或许不是那个道士,而真的是鬼魂俯身来此的丈夫。 “呜呜呜……顶到那里了……”吴风月的女穴快速地抽搐了起来,加上先前的,这已经是他第三次高潮了,“夫君射进来,啊……风月想要再给夫君生一个孩子……唔……” 还没等他说完话,黄知观就低吼着捏住了他的屁股,把胀大到极限的肉棒用力的刺入到子宫最深处,死死的抵住了宫口,黄知观的脑中一片空白,一连串快感的火花闪动着占据了所有的意识。 噗的一声轻响,湿淋淋的肉棒滑出了剧烈收缩着的蜜穴,第二股精液啪的射在了吴风月的臀瓣上,后面的一波飞得更远,半透明的白浊液体直接晕开在双性人白皙的后背上。 吴风月快活地喘息着,如同被抽掉骨头一样软着倒了下去,他全身扔在不断地发抖,精液顺着他的动作往外流,很快在床褥上汇集成小小的一滩。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心里想的却是,这个叫做黄知观的道长长着一根奇长无比的大鸡巴,自己绝不能这么轻易就放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