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化身骚货,被管家便走便干到潮喷
谢无端与住持详说了梦中之言,那住持也解不得,思虑一番说道:“此间瓦官寺另有一名高僧,法名齐物,极好学问,多与官员士大夫往来。你将此十二字到彼求他一辨,他必能参透。”这也算是给谢无端指了一条明路的,他依言前往瓦官寺,见了齐物便道:“弟子有冤在身,梦中得十二字谜语,暗藏人姓名,自家愚懵,参解不出,拜求老师父解一解。”当下便将那十二字说出。 齐物看了半晌,只是摇头道:“抱歉,老僧学识浅薄,一时半会却也解不得这字谜,不过老僧此处往来人多,我替你留心此事。倘若有高明之人解得,自会相告。” 如此一来,谢无端便又回了府。自此之后,他也常拿这字谜去问人的,只是转眼三年过去了,却是无人能解得。赵苍烟伴在他左右,亦时常宽慰他,只说定是机缘未至。 这年乃是元和八年春,有个洪州判官李公佐,在江西解任,扁舟东下,停泊建业,到瓦官寺游耍。僧齐公一向与他相厚,出来接陪了,登阁眺远,谈说古今。语话之次,齐公道:“檀越傅闻闳览,今有一谜语,请檀越一猜!” 李公佐心中一动,只是笑道:“吾师好学,何至及此稚子戏?” 齐公答道:“非是作戏,有个缘故。故人之子因梦得了十二字谜语,每年必来寺中求解,说道中间藏着仇人名姓。老僧不能辨,遍示来往游客,也多懵然,已多年矣。故此求明公一商之。” 李公佐道:“是何十二字?且写出来,我试猜看。” 齐公便将那十二字写了出来,李公佐仔细瞧着,不知为何却觉得分外熟悉,好似这十二字分明是有人让他记在心里头嘱咐给他人的。但那告知的人是谁,他却是半点也想不起来了。不过这字谜么,他疑惑道:“此谜易解,为何这多年却无人识得?”遂将十二字念了又念,把头点了又点,靠在窗槛上,把手在空中画了又画。默然凝想了一会,拍手道:“是了,是了!万无一差。” 齐公正要请教,李公佐却摇头道:“现下仍不可说破,你速去请了那个谢公子来此,我与他当面解谜。” 如此一来,又是三五日的行程。谢无端听闻有人能解,当下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腹中饥饿也顾不得了,匆匆进了寺去见这位李公佐。他见这人约莫五十岁上下,一副闲散打扮,再听说他从前乃是做官的,心中不禁大疑:我那日梦中与段居贞相会,他便说是一位这般模样的男子与他说了那字谜,今日竟又是他来替我解谜,莫非这两人当是一人不成? 他来不及细想,李公佐也瞧见了谢无端,他现下不过第一次见这谢公子,不知为何心中却涌起一股熟悉之感,便欣然解释道:“‘车中猴’,‘车’中去上下各一画,是‘申’字;申属猴,故曰‘车中猴’。‘草’下有‘门’,‘门’中有‘东’,乃‘兰’字也。又‘禾中走’是穿田过;‘田’出两头,亦是‘申’字也。“一日夫’者,‘夫’上更一画,下一‘日’,是‘春’字也。这凶手名姓便是申兰与申春,足可明矣。何必更疑?” 谢无端感激不尽,跪下对着李公佐连连磕了几个头:“多谢大人解惑,待我手刃仇家之际,望有机会与大人把酒言欢。” 李公佐叹道:“此事说来容易,做起来却极为不易。” 齐公道:“我这位故人之子,心性坚韧,很少有做不成的事情,老僧愿意信他。” 谢无端归家之后,气势都与从前不同了,赵苍烟来迎他,见他容光焕发,知晓此事是解了,便也笑道:“看你这模样,是已经知晓凶手名姓了。” “正是如此,不过……”谢无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又犹豫道:“只是我心中,还有另一事缠心,难以抉择。” 赵苍烟见他明里暗里指着自己,也是一愣,进屋替他泡了壶好茶,这才开口道:“你这事定是与我有关了,你要出门寻仇家,我自是不会拦你的。” 谢无端摇头道:“苍烟,我知晓这些年来你对我的情谊,我都记在心头。我此去寻仇家下落,非是一两年可成,兴许数十年也一无所获,但谢府这偌大家业,若是无人来经营,却也枉费了父亲与你我这几年的心血。” 听他这番语气,大是有不死不休的念头,完全是将这谢府全权托付给赵苍烟了。后者大惊失色地站起身来,果断拒绝道:“万万不可如此!你在与不在,这都该是你的东西,我不过是个受了你恩惠进府的外姓之人,怎可做出这种背信弃义之事!” 谢无端见他言辞激烈,也晓得这人最是吃软不吃硬,索性缓和了语气,放软了身段走过去,径直坐在了赵苍烟的怀中,亲昵地说道:“若非我是男子,恐怕你我现在早该有夫妻之名了。不过现在既有夫妻之实,那你该是嫁给了我,已经是我谢府的人了,我不在家中,由着你掌控,倒也是理所当然。” 这还是数年中谢无端第一次如此正面地回应他和赵苍烟的关系,后者心中大喜,连忙揽住了他的腰,有些不可自信地问道:“无端,你说的是真的?我……我已是你的人了?” 谢无端暗中叹了口气,嘴上却是无奈道:“倒也不尽然,床上只有我腰酸背痛的份,你那处还未让我碰过呢。” 赵苍烟嘿嘿笑了,故意用那根东西顶了顶谢无端的臀尖:“我那处又干又涩,没什么好的,还是无端这里舒服,湿湿紧紧的,将我裹得要上西天。” 谢无端骤然红了脸,心里也晓得自己这么一去,也不知还有回来的机会否。这赵苍烟又是个痴情的,便是自己让他另寻女子男子,他也都是一概拒绝,不肯接纳外人半分的,届时若是招个不安分的人进来,更是会将府里弄得一团糟。谢无端便也没说什么,只任由赵苍烟在他脖子上乱啃着,心绪也是飘荡的,想着随他以后如何便是了。 在赵苍烟熟稔的抚摸之下,谢无端的身子很快扭动了起来,下体好似有万千只蚂蚁啃噬,汩汩地流出淫水来,他虽然觉得羞耻,可又觉得欢快。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打从段居贞死后,赵苍烟便是陪在他身边最久的人,自己最狼狈的一段时日,也是和他相互扶持过来的,便是起初没有特别的情谊,身体也早已契合了男人。 赵苍烟握着谢无端的手,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手心,两人十指相贴,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愫在内心缓缓流淌着。另一只手摸到了大腿,渐渐探入菊穴之内。谢无端皱着眉呻吟了一声,口中叫声有如发情的猫,挠在赵苍烟的心上。 他恍惚地想着,原来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竟也会发出这样丢人的声音了。 赵苍烟灵活的手指探入私处,灵巧地在菊穴周围画着圆圈,渐渐将那洞口弄得湿润起来。 “啊……苍烟,你……”那双速来只在算盘上灵活跳动的手进了穴眼中,竟也有这样的妙处,他的穴内奇痒难耐又湿润不堪。谢无端胸口的衣襟大开着,那两枚艳如红果的乳头一下子挺立起来顶住了薄衫,算算年岁,谢无端还比赵苍烟小上四五岁有余,这身子倒当真是极品中的极品,让赵苍烟爱不释手。 他将手指从菊穴里抽出,那泛滥的淫水将赵苍烟整个手都弄得湿漉漉的。他径直将带了水液的手又轻轻压在了谢无端的乳头上,用掌心这边揉揉那边捏捏,很快使得谢无端奶头都沾满了自己的骚水。谢无端发出一阵接一阵的闷哼,眼前一片雾水,白里透红的脸蛋上尽是春色。 赵苍烟玩得够了,也终于脱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那胯下的怪物来。起先谢无端还总是畏惧着不敢瞧,操得多了,也大着胆端详起这驴鞭来。只见那怒红的龟头指着谢无端,他笑着伸出双手握住,便是他这等男子的手也握不完全,毕竟还有盈余在的。只下身那处穴眼似有所感,光是见着这根鸡巴便开了闸,流出无数温暖的水液来。 赵苍烟将他放倒在床上,分开双腿仔细品鉴了一番谢无端的下身。在插入之前,他总是喜欢这样,一来是他确实对谢无端这穴儿爱不释手,二来则是要时时刻刻瞧着谢无端是否在外头有了旁人,他心眼本也不小,可打从来谢府之后,便越来越容不得谢无端眼中留有其他人了。段居贞身死之人他争不得,旁人他可不容许亲近谢无端半步。 只见他下身那穴眼鲜红且淌着淫水,四周体毛稀疏,显是已经仔细清理过的。 赵苍烟笑眯眯地扶着龟头撑开了谢无端的穴口,才初进入,后者便颤抖起来,咬着牙心中期望着男人快点进来顶着自己的骚心。那穴口滑溜溜的,阳根在外头却是极难进入,谢无端痒得发疯,脸上已隐约有了怒气:“赵苍烟,你……你又何必作践我?” 赵苍烟一听,再耽搁不得,连忙将整根鸡巴插了进去。谢无端瞬时绷直了身子,双手紧紧抓住身下被褥,那叫声似痛似爽:“啊……就是这样……再用力些。” 赵苍烟便也不再遮掩,鸡巴徐徐插入,缓缓退出,直把谢无端操软了身子,下身渐渐放松。 不过百余抽,谢无端便渐渐得了趣,口中只叫到:“太快了……啊……苍烟,慢些,慢些……不行了……”赵苍烟也感觉下身阻碍减少,鸡巴在一团软肉中进进出出,温暖湿润。他将谢无端扶了起来,温柔地吻上了他的唇瓣。 两唇相接犹如天雷勾动了地火,谢无端呜咽间也伸了舌头探入赵苍烟口中彼此纠缠。赵苍烟只觉他口中津液香甜,远胜自己百倍,也不明白是什么道理,下身更加起劲地冲撞起来。 谢无端被插得花枝乱颤,口中淫语不停:“太大了……好撑,要把我的穴给撑破了。” 赵苍烟却还嫌这姿势不够伸入似的,直接将谢无端从床上抱了起来,形成一个倒挂金钟的姿势,只以那根鸡巴为重心上下耸动。这样刺激的姿势让谢无端骚点也不知被来回碾磨了多少次,几十下后便泄了精,淫水哗啦啦地流,淋在赵苍烟的龟头上。 见他已经高潮,赵苍烟又起了坏心,抱着谢无端在屋内前后走动起来。谢无端高潮余韵未消,仍在怀念着方才的滋味,便突然感觉全身上下犹如在马背上颠伏起来,一下接一下的仿佛要把他的心也给撞开。 谢无端气喘吁吁,几乎失了魂魄:“你……你从哪里学来这么多花样……啊……别……别再来了,我……我受不住了。” 赵苍烟笑而不语,一步一顶,龟头死死顶在骚点上,谢无端一头黑发散乱,光着身子如同丢魂一样,只晓得紧紧揽住赵苍烟的脖子不肯松手。 这么在房间里走了几个来回,谢无端被操得又泄了身,一身汗如雨下地抖着身子。那赵苍烟经此三年,床笫间更为勇猛过人,瞧着谢无端通红的身子还未泄精。谢无端勉力抬起身子来,虚弱地说道:“再让你来一回,我便当真是……要被你……干死在这床上了。” 赵苍烟脸上闪过一丝遗憾,但终究是软了心,叹息道:“罢了,这最后一次我便用你上面的嘴来试试罢。”言罢,却又分开谢无端的双唇,将那物塞入了他的口中。 那根鸡巴上不但有赵苍烟分泌的液体,更是沾满了自己穴里的骚味,谢无端起先还觉得羞耻,到后来也是舔得紧紧有味,就着淫水将赵苍烟的精液一并吞入腹中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