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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大佬勾引俊俏郎君,腿交足交淫穴滴水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谢无端吃了一惊,试图将压在身上的段居贞推开:“你……你要做什么?”

    段居贞也是一惊,有些面红耳赤地说道:“明月,我也不知为什么,就想……想瞧瞧你,好好瞧瞧你。”

    谢无端心中暗想,自己本还以为段居贞是个老实本分之人,没想到也是个色中饿鬼,他当下便故作温柔地笑了笑,假意道:“可是……这事还是等你我成亲之日再说,若是被破了身子,我……我也……总归是不好的。”

    他这模样倒是很对段居贞的胃口,后者浑然不觉他的男子身,只是乱点着头:“明月,我岂是那样的人,我只是难受,想让你对我做刚才那种事情。”言罢,又用下身蹭了蹭谢无端的腰。

    后者自然也知道男子这种时候憋着是何等的难受,心下一软,妥协似的叹息道:“说来说去,到底还是要我来帮你。”

    段居贞狂喜不已,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就想将那根又硬起来的玩意往谢无端掌心塞。

    谢无端一咬牙,皱眉道:“既然如此,你须得答应我一事。”

    “何事?”

    “我的身子现下可不能让你看了去,你先将身子转过去,我须得将你的眼睛蒙上才行。”

    段居贞答道:“这个简单。”说罢便老老实实地转过了头去,任由谢无端取了黑布来。确认无误后,谢无端这才扭捏地脱了下身的衣物,他自己内心也觉得别扭万分,自己在那些女子床上也未有这样的心情,今日在一个同性面前,竟是如此奇怪,莫非自己当真有那龙阳之癖不成?

    他这般想着,下身那衣裤便已经脱了个干净,露出一双修长而结实的双腿来,中间那性器还称得上是白净,横亘在腿间却也不觉违和。

    段居贞耳中听到衣物的窸窣声,无奈目不能视,只能想象着谢无端下身那美妙之处,顿时血脉贲张,喉间咕噜一声,似是在大口吞咽口水。他伸出手来试图去抚摸谢无端的身子:“明月,我瞧不见……那我能摸摸你吗?”

    男子肌肉不比女子,何况谢无端乃是练武之人,更是一身的腱子肉。他思考了片刻,却是抬脚踩在了段居贞的膝盖上。段居贞细细摸着他的脚,不禁喃喃赞叹起来:“明月你的脚为何也生得如此好看,摸起来竟与那些绸缎相仿。”

    谢无端嗤笑一声,笑骂道:“你又瞧不见,怎么就晓得了?”

    段居贞摇头道:“我虽然看不见摸不着,可我想得出来,你生了一对丰满的奶子,浑圆饱满,还有那两点乳头,还未被我亲过,粉嫩无比。”

    谢无端努力憋着笑,低头瞧见自己胸部平坦无一物,也不知这段居贞到底是被什么蛊惑了才能说出这番言语来。即便如此,谢无端自己也有些羞耻起来,他脸红耳热地瞧着段居贞那物,脑子里竟也生出一种想法,假若自己当真是女子,嫁给这痴傻木头却也不差。

    段居贞只小心捏着谢无端的足,不敢再前进半分,他揉得很轻,有如触摸什么价值连城之物,生怕一不小心便碰坏似的。

    谢无端觉得痒,又觉得舒服,不禁小声地闷哼起来,连带着身子也热乎起来。那阵熟悉的情欲之火,同时涌上他的心头:“你……你别再捏了。”

    段居贞低低笑了起来,手上却不停顿,耳边急促的呼吸加上谢无端刻意躲避的躯体,无一不在撩拨着他的欲火。他难耐地松了手,将谢无端的脚放在了自己下身硬挺上。

    当脚趾触碰到那狰狞的龟头时,谢无端也有些忍不住地揽住了段居贞的头,温柔地吻了上来。两只脚无师自通地将那男子的鸡巴裹在其中,轻轻上下摇晃着,满脸春情不可言说。

    “明月,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段居贞如同一只大型犬类,使劲在谢无端身上嗅着。

    “别……别这样……”谢无端失神地推开他,竭力保持着两人的距离,实则他的下身也早已有了反应,龟头高高挺起,对准了段居贞的面容。他一边用脚抚慰着对方的鸡巴,一边则是摸到了自己的双腿间撸动起来。没一会便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呻吟,身子连连哆嗦,细嫩的鸡巴抖动几下,也射出一股精水来。

    那浊液难免洒了几滴在段居贞的手上,他一怔,反应了好一会才觉这液体黏稠不堪,像极了女子的淫水。当下便故意问道:“明月你怎么了,莫非是尿在了我手上?”

    谢无端松了一口气,连忙拿了东西将那精水擦干净,又装出羞耻的模样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下面也很难受,稍微摸了一会,就……就流出水来。”他这般说倒也不算说谎,只是落在段居贞耳中总是会引起误解。

    “那……明月,我来帮你摸摸如何?”

    “不可!”谢无端吓得声音都变粗了几分,他立马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于剧烈,又温柔说道:“这……这地方太脏,我不忍心污了段郎的手。”

    段居贞颇有些惋惜了哦了一声,又出声道:“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女子舒服起来也会流水,这可不是同男子泄精一般么?”

    谢无端听他这般说,不禁想起了友人同自己吹嘘小倌的事迹来。在他口中,男子的后穴不但比女子更为紧致,更为可贵的是有些男子的后穴乃是名器,还会自动分泌水液,且比女子的要汹涌许多,宛如洪水一般将鸡巴浸泡其中,舒服得让人一辈子也不想出来。他这般想着,不知为何下身那处穴眼竟是有了反应,微微抽搐起来,仿佛和友人口中描述的男妓一般无二。

    段居贞见他没了声音,还以为自己方才的调情话说过头了,也不再追问,只伸手捏住了谢无端的脚,按着它们帮自己足交起来。

    “唔……”脚底那物实在滚烫,比烧红的铁棍还要炽热,让谢无端羞得不行。他和女子都未做出过这等出格的事情,怎么竟在一个男子身上……

    他还来不及细想,下身那穴眼里已是淅淅沥沥地滴出水来,谢无端自己就傻了眼,又是懊悔实不该逗弄段居贞,惹出这一系列的祸事来,不禁抱怨道:“都怪你……害得我也变成了这样。”

    段居贞一时未能反应过来,便是反问道:“变成这样?明月你变成了哪样?”

    谢无端扭动了几下身子,那被褥从敏感的穴口划过,竟是引起了他一阵战栗,下身处传来陌生而难以言喻的快感。他打小便穿惯了女装,又醉心于练武,世俗礼法皆不放在眼中,想起男子被肏弄后穴的快感,竟也有了几分心动,旋即出声道:“我身下有一处奇怪的地方,不知该怎么说,总之就是难受……”

    “哦?”段居贞吞咽着口水,终是忍不住上前来一把搂住了谢无端,也亏得他这一下撞到了谢无端那嫩臀上,这才未觉异样。

    “你……!”谢无端呆愣在原地,还未来得及将他推走,段居贞便靠着男性本能摸到了谢无端的后穴口处。女子的阴穴本不是生在那处,可这段居贞被蒙了眼睛,又从未见过女子的身体,哪里分得清楚,只知道有一处洞口罢了:“原来明月的这里长得是这般模样……”

    猛然被同性摸到穴口的谢无端大惊失色,听了段居贞的感叹又觉得好笑,心中连连骂道:痴傻的呆子,怎的连男女也分不出来!与此同时,那细嫩的穴口却已经被手指分开,这异物感更令他动弹不得,勉强叫道:“别……别再进去了……”

    “我不进去,我不进去。”段居贞也知晓女子的贞操最是紧要,连连允诺着,手上动作却不停,只浅浅地在菊穴周围探索着:“这地方这样小,那物如何能够进去,实在委屈你了。”

    混蛋,那东西要真进来了,自己不得被操得晕过去。谢无端内心贪恋着段居贞手指的温柔,又觉得此举实在堕落,以后自己岂不是要同那些淫荡的女子一样在男人身下发情?这可千万使不得,他正想退开身子去,谁想到段居贞的手指却是碰到了内里的媚肉。谢无端突然全身剧烈颤抖起来,整个穴口抽搐个不停。

    段居贞自然也是感受到了,他正觉得奇怪,却也禁不住拿那指头在谢无端菊穴的入口处不断戳刺,直弄得他这样一个自诩风流的男人左摇右晃,口中呻吟不止。

    他虽不晓人事,但光凭谢无端这声音,也晓得他此刻舒爽不已,一改先前的拘谨,反而笑道:“明月还舒服么?可要我再用力些?”此刻只见谢无端那处后穴犹如花枝般乱颤不已,淫水仿佛溪流般冲刷过山谷,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当真诱人惑心。

    “你……你别再弄了……啊……我要……我要不行了……”谢无端虽如此说,屁股却扭着送到了段居贞的手上,后者手下加劲,动作柔中带刚,力道适中,绝非寻常男子可比。不到片刻,却听谢无端气喘吁吁,竟是被玩弄着屁眼前端就射出了精来。

    段居贞只以为那精液是他穴里冒出的淫水,又乐不可支起来。

    谢无端喘了好一会儿,神情仍是有些恍惚,耳畔犹自回响着段居贞方才的低笑,他恨恨地在男人脖颈上咬了一口,存心也要他出出丑才是,便将脚抽了回来,反而是换了个姿势,用自己的腿根夹紧了对方的鸡巴。

    他那性器刚刚才泄过,仍是垂软着,再加上刻意保持的距离,段居贞竟是完全没有察觉,反倒是惊呼了一声:“明月,你要……”

    “混蛋,这次算是给你占便宜了,下次你可要加倍奉还。”他这话中的意思,却是死心不改,还肖想这段居贞的那处,后者无所察觉,只倚靠在褥子上,享受着美人难得的服侍。

    谢无端腿根夹着那物,感觉两边都要烧起来似的,他握住那根东西缓缓摩擦着双腿,又抱怨道:“大家都是……凭什么你的便生得如此硕大?”

    段居贞一时没听明白,便又问道:“什么?”

    “没什么。”谢无端自知失言,连忙努力动作起双腿来,希望段居贞能快些释放。

    要知道男子初精之后的第二次最是坚挺,谢无端弄得腰身都麻了,那东西还没有半点要出来的意思,谢无端心中又恼又气,索性用了些手段,用指甲在段居贞的龟头上轻轻一挑,后者啊地一声,竟是气喘吁吁地射出精,这一射当真又猛又浓稠,直弄了六七发,搞得谢无端身上都黏糊糊地才停止。

    他来不及嫌弃段居贞的污物,后者便一把揽住了他,低声道:“明月,你放心,我赶明儿回去便向父亲言明此事,最迟咱们这个月底也能把亲事办了,届时……”

    谢无端也累得狠了,没什么精神地趴在他身上,却默不作声,想着父亲需得快些将女子安排妥当,否则事情败露,还不知该如何是好。

    段居贞见他毫无反应,又问道:“明月,你怎么不说话?”

    谢无端懒懒答道:“无事,就是有些累了,我也该回房休息了。”这话语里含着他自己也不明白的酸涩之意,谢无端只觉得眼眶有些发酸,只想快些离开,当下连那身女子衣袍也未穿戴整齐,便匆匆离去了。

    段居贞这才自己解开了蒙在眼前的黑纱,将床褥整理一番后,却瞧见被褥里还卷入了一枚女子的珠花,正是谢无端头上那物。他微微一笑,将珠花送至唇边亲了一小口,这才心满意足地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