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蓬莱-8】冷情仙人被假鸡巴破处喷尿,伴侣二人争抢双头龙
这几人经了那镜中光景,此后便也少了些来往,都是各自修行,再碍不着旁人。 仙岛上本有双修之法,经了此次赵誉也常提不起性子来双修,与苏盼奴交媾之时,总觉得好似少了些什么。 这夜苏盼奴气喘吁吁地从他身上爬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赵誉的奶头玩弄,这仙人浑身一震,却是伸手把他打开:“你弄我这处做什么?” 苏盼奴奇道:“从前我也爱弄夫君这处,你倒没有这般大反应,现今是怎的了?” 赵誉将他搂在怀中一言不发,只听着屋外竹林沙沙,不知在想些什么。 虽说镜中时光与蓬莱大不相同,可他毕竟真切地觉得自己当了快二十年的娼妓,风月之事精进了不少,当下念头一转,却是笑道:“夫君可要试试其他的法子?” 赵誉浑身一震,狐疑地盯着他:“你要作甚?” 苏盼奴笑道:“那镜中有些客人常有怪癖,虽是爱这肉洞,却也舍不得被人舔菊门的快慰,不如我便替夫君通通菊窍如何?” 赵誉先是一惊,连忙推诿道:“这怎么行,我……” 苏盼奴心思聪慧,哪里不晓得自己夫君是被霍天都那次破处给魇住了,舍不得那后头的快感,他这般说辞,也不过是为赵誉寻个台阶下,见他拒绝,苏盼奴当即灵巧地钻到了他的胯间,不由分说地凑近了他的菊穴。 赵誉平时冷心冷面,身旁亲近的几人现在只剩了苏盼奴,也不好将他赶出去,心里只想着罢了罢了,让他做一次又何妨。 苏盼奴分开赵誉那结实挺翘的屁股,心中又有些讶异,这对屁股瓣儿结实紧致,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他收敛了心神,将注意力集中在赵誉的菊穴上,镜中一切不过都是幻境,此刻赵誉的菊穴还是粉嫩无比的处子穴,全然没有被人触碰的痕迹。他们这等修仙之人早已辟谷多年,此刻谷道干净无比,还散发着一种幽香。 苏盼奴从未想过自己竟有替赵誉舔穴的一日,当下兴奋无比,心中悸动,毫不犹豫地伸舌舔了上去。 那湿软的舌头才一贴上菊穴,赵誉就受不了僵了身子,只觉得一股奇异的电流沿着尾椎骨射入脑中,让他飘飘欲仙如在云端,不自觉地呻吟了起来。 这呻吟让苏盼奴更加卖力地舔弄了起来,他先是吸舔了两下穴口,感觉到赵誉身体的颤动,接着舌尖探入其中,牙齿咬住其中一边媚肉吮吸起来。 “盼奴,好……好奇怪……不对,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赵誉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害怕自己终于也会忍不住发出放荡呻吟,不自觉地咬住了手指,可即便如此,仍是挡不住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他僵硬的身子逐渐在苏盼奴的手段下放松下来,渐渐软成了一滩水。 苏盼奴的舌尖变换着角度,将那粉嫩的穴口弄得湿淋淋的。他这般伺候着,自己的女穴便也有些湿,遂情不自禁地呻吟道:“夫君……夫君也帮盼奴摸摸穴……” 赵誉伸手去摸他的女穴,里头软滑非常,还有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端的是淫靡无比。 苏盼奴得了舒爽,嘴上更是没闲着,将赵誉的菊口舔得松软之后,舌头如同灵蛇一般探了进去,那谷道之中生涩异常,除去奇异的幽香之外,更有一股淫乱的腥臊味,让他忍不住用力吸吮着。 “唔……好痒……”赵誉惊叫一声,手指从苏盼奴的女穴中滑了出来。 那舌头沿着内壁吮吸着每一条褶皱,耳畔全是赵誉慌乱的淫叫,他更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来取悦赵誉。苏盼奴的舌头本来就比一般人要长些,这也正是他吹箫功夫好的原因,此刻这舌头化作了一根铁棍,深深地刺入赵誉的处子穴之内,冷不防地便碰到了一处凸起。 “啊啊啊啊!”赵誉尖叫了起来,双手在空气中乱抓,让苏盼奴更加明白这便是他的骚点了,他对着凸起戳刺了几下,赵誉越叫越急,有力的大腿夹住了苏盼奴的头,迫切地想要更多。 苏盼奴也不负所望,拼了命地朝那一点顶弄,弄得这蓬莱仙人赵誉是眼泪涎液直流,神情一塌糊涂,前端阳具勃发,一咕噜地射了满床。 他察觉到这穴儿抽搐起来,这才缓缓地将舌头抽出,爬起身子来瞧着自家夫君,只见赵誉似是丢了魂,双眼翻白地躺在床上,下身泥泞不堪。 苏盼奴勾了些他的精液送入口中品尝,又依偎到赵誉身旁去:“如何?奴家这舔穴的功夫夫君可还满意?” 赵誉这才清醒过来,想起刚才的糊涂事,又是羞惭又觉新奇:“那……那究竟是何处,为何竟会……如此爽快?” 苏盼奴笑道:“男人天生都有的东西罢了,夫君从未尝试过此法,故而不知。” 赵誉吞咽着口水,又迟疑道:“我……我那里还有些难受,你再……再帮我舔舔。” 苏盼奴诧异地撑起身子来瞧着他,转念想起一物来:“夫君若是当真想要得紧了,奴家倒是有一样宝贝。” 赵誉上下打量他一眼,苦笑道:“你这回可别再整什么回光镜来了。” 苏盼奴起身下床从柜子里摸了一根形状怪异的鸡巴来:“才不是那个呢,这次是真正的好东西。” 赵誉细细看去,只见那原是雕了两根鸡巴的双头龙,他哪里没见过此物,当即笑道:“你拿这玩意出来做什么……”话音未落,他突地变了脸色:“你的意思是我们……” 苏盼奴笑道:“正是如此,我一直存了心思和言儿试试这东西的妙处,却寻不到机会,没想到这第一回用,竟是同夫君一起……” 赵誉瞧着那双头龙可怖的尺寸和长度,心下微惧,果断拒绝道:“不可如此,你帮我舔菊已是我所能够接受的极限了,我不能……”他说到这里,又从苏盼奴手中将那双头龙夺了过来,施了法术封印在柜中。 苏盼奴见他实在不愿,却也没有勉强,两人便又沉沉睡去不提。 几日之后,赵誉夜间半梦半醒之间,觉得小腹间一阵胀痛,想来是白日里喝多了茶水,尿意充沛所致,他正想起身方便,却突然觉得双手似乎被什么东西所束缚。他骤然惊醒过来,却瞧见明亮烛火之下,却是苏盼奴言笑晏晏地站在床前,手中还拿着那被他封印在柜中的双头龙。 “盼奴,你要做什么?”赵誉惊疑不定,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是如何解开封印将双头龙取出的。 苏盼奴笑道:“夫君心里明明想要得很,却偏偏开不了这口,我便来帮夫君一把。”他话音刚落,便直接解了赵誉的衣衫,男人精壮的身体让苏盼奴心动不已,下身蛰伏的巨物还未苏醒,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盼奴,你清醒些……别……别做这事……否则,别怪我与你翻脸!” 苏盼奴将头埋在了他的下身,如同上次一般替赵誉舔起了屁眼来,赵誉浑身无力,只能任由这欲望控制自己心神,挺着屁股迎合着苏盼奴的舌头,他瞧着那根被丢在一旁的双头龙,不愿承认自己内心也期待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苏盼奴注意到他的视线,又是一笑:“原来夫君早已等不及了,是奴家忽略了,奴家这就来让夫君舒服。” 他抽出舌头,握着那根冰冷的双头龙在赵誉火热的龟头上磨蹭,柔软的顶端被那死物弄得一激灵,赵誉从未体验过这等感受,心中不禁生出惧怕之意来,口中却仍是固执:“盼奴,你现在住手还来得及,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夫君又何必如此抗拒,你仔细想想那日在镜中,你被天都那根大鸡巴操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是怎样一番感觉?”他话音刚落,冰冷的假鸡巴已经一鼓作气塞入了赵誉的后穴之中,一直顶到了凸点才挺下来,他默念法术,那玩意就如同有生命一般在赵誉的穴眼里飞速震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从来不知道原来那处凸点被刺激竟会有如此快乐的赵誉此刻双腿根本合不拢,膀胱里的尿意此刻再也憋不住,瞬间飚射而出,将整张床榻都弄得一塌糊涂。 苏盼奴也是吓了一跳,未想他竟会如此敏感,见到赵誉这等痴迷的模样,他当即也有些炎热,急切地扶着那双头龙的另一边,只听到扑哧一声,另外一头瞬间被他的女穴吞入。 此刻屋内的情形实在诡异万分,这赵誉与苏盼奴夫妻二人却是同时享用着两根假鸡巴,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狂乱地吻着对方,这双头龙被其中一方吃得更深,另外一方便有些馋,竟是出现了两人共抢鸡巴的奇景。 “好舒服……盼奴,你说得没错……啊……被大鸡巴操原来这么舒服……啊……” “和夫君一起被鸡巴操……好奇怪……啊……要……要被操开了……唔……” 那双头龙上被施加了法术,就好似是一个男人同时生了两根鸡巴来肏弄这淫荡的夫妻二人。赵誉此刻才真正体会到被操穴的滋味,骚点被龟头紧紧抵着,偌大的肉棒随着苏盼奴的动作而动作,每次都摩擦这那处凸起,这种被鸡巴操穴的快乐,是他这许多年来从未体验过的,比用鸡巴操人更加快乐千倍万倍。 他难以忍受地与苏盼奴一同淫叫了起来,一个劲地和对方争抢着这假鸡巴。 “好爽……屁股被操得好爽……啊……盼奴……” 之前,赵誉对于苏盼奴屈服于霍天都的大鸡巴下颇有芥蒂,到了现在,他才知道这种难以形容的极乐,满脑子都是想被真实的大鸡巴肏弄,哪里还会心存芥蒂。 苏盼奴痴迷地看着赵誉被干坏的模样,好像是被自己用鸡巴操坏一样,他吻住了夫君的双唇,含糊不清地说道:“夫君,想不想……想不想要更加快乐,被天都的鸡巴再操一回?” “想……啊……想要天都的鸡巴操我……把我操坏……啊……他那根东西比这个还要大,啊……肯定会更加舒服……” “好……那以后咱们就一起把天都叫过来,让他来选自己要操谁的穴……”苏盼奴兴致勃勃地提着建议,“或者我吃……夫君的鸡巴,夫君吃天都的鸡巴……啊……肯定……肯定很舒服……”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赵誉已经完全忘记了羞耻,只知道一个劲地求操。苏盼奴也无比卖力地动作着,好让这双头龙能够同时伺候到他和赵誉。 他这般弄了一会,却又觉得死物终究不够尽兴,遂抽身而出,自己主动坐上赵誉的鸡巴,这赵誉前头操着穴,后头吞着假鸡巴,不知有多快活,想着今后保不准还能叫上好友和弟弟一起行此淫乱之事,更是没忍住,鸡巴操开了苏盼奴的宫口,哆嗦着喷出了一发滚烫的精液。 苏盼奴晓得自家夫君心防被破,更是迫不及待地去通知了霍天都,原是他打从回光镜中回来之后,对霍天都那根鸡巴恋恋不舍,便常常与霍天都私会,尝尝这玩意的滋味。 奈何霍天都那头却也是对赵誉情有独钟,想着既然捅破了窗户纸,何不将此事直截了当地说明,只是他也晓得这好友的脾气,这才寻了个间接的法子,让苏盼奴拿了这双头龙引诱赵誉入局,等将他伺候得服帖了,自己要再奸淫好友岂不是手到擒来之事。 他们二人这一番谋划,却唯独只剩下赵言一人被蒙在鼓里,不晓得哥哥却也要被自己的夫君压在身下,操成那放浪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