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前柳-2】4p激战,少爷捉迷藏操逼,双性美人互相抚慰逼水乱流(蛋:插入少年女
次日起来,张多宝不待郭七郎开口,就把从前连本带利的银钱还给了他,如此一算该是有十来万了,他如数搬了银子出来交给郭七郎,口中说道:“只因京都多事,脱身不得,亦且挈了重资,江湖上难走:又不可轻另托人,所以迟了几年。今得七郎自身到此,交明了此一宗,实为两便。” 郭七郎见他如此爽利,心下喜欢,便言明自己初入京师,未有下处,希望张多宝能够替他寻个居所。 此时张多宝自然满口答应,不过半日便替他寻了一处前朝官员留下的宅邸。郭七郎带着家仆美滋滋地住了进去,晚上大摆宴席,少不得又叫了昨日的王赛儿前来作陪。 王赛儿虽是馋客人的身子,但他毕竟也爱钱财,现下见郭七郎出手阔绰,自然就有了想法,故意放出擒拿的手段来,将郭七郎在床上伺候得服服帖帖。郭七郎一连两夜过去,已是着了迷魂汤,带着王赛儿同行同坐,时刻不离左右,直接出钱包了王赛儿来家中作陪。 王赛儿与他半月夜夜笙歌,见郭七郎略有倦意,他心下暗道,只他一人伺候,郭七郎终是免不了厌倦,不如再让楼里的兄弟一起来陪酒作乐。他当下便给郭七郎说了自己那些弟兄们是如何销魂,听得郭七郎大腿一拍,今晚便要请人过来。 待得夜深时分,几日前还空无一人的宅院中此刻已高高挂上了郭府的牌匾。而在按照江南山水园林所建造的人工湖旁,此刻正上演着如斯淫乱的一幕。 只见一个全身赤裸,下半身高高立起的男人眼睛上被蒙着黑布,在假山石间不停走动着,口中还不住叫唤着那几位妓子的名字。 此人自然就是初入京城不久的郭七郎了,在王赛儿的提议之下,郭七郎又花钱买了鸦奴和玉泉作陪。这鸦奴一头青丝如瀑,眼睛却是碧绿色的,似乎也是胡人混血所生。玉泉则是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仿佛与他说些春闺密事还会脸红。可据王赛儿所言,若是让玉泉起了淫心,他们两人都是自愧不如的。 若只是郭七郎夜御三子未免太过无趣,王赛儿便提议不如让郭七郎蒙了眼来捉迷藏,抓到谁便肏弄谁。郭七郎大感有趣,忙不迭地撤了宴席,立即开始这淫乐之事。 玉泉见着郭七郎下身那一柱擎天,又别扭地看向郭七郎:“赛儿哥哥,你……你做什么要弄这般淫乱的提议……”虽然庭院内无人,可让他就此脱个赤裸,玉泉难免还是有些羞耻之心。 鸦奴白了他一眼,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脱了个干净:“都是当婊子的人了,还真当自己是原来的小少爷不成?” 玉泉羞红了脸,也只好将衣袍褪下,少年尚未发育的乳房微微翘起,在夜风之中兀自战栗不止。 鸦奴此人是个彻头彻尾的财迷,一听王赛儿说这外地来的客人是个肥羊,忙不迭地赶了过来。此刻他颇有些得意地解开最后的亵衣,只见那一对白嫩滑软的大奶子砰然跳出,让一旁的玉泉都看傻了眼,那紫色的乳尖不住抖动,像是勾引着男人的吸吮。 只听假山那头郭七郎的声音遥遥传来:“几位美人,你们可准备好了否?小生要过来了……” 鸦奴当仁不让地走了过去,他一手掐着自己硬如红果的奶头,一手努力伸到后方去开拓着自己的女穴,嘴里更是发出阵阵勾魂之音:“官人,奴儿这里好痒……官人快来抓住奴儿替奴儿解痒。” 他如此抠弄几下,那女穴便也渐渐湿润起来,他又开口说道:“官人,我骚穴都湿了呢……嗯,官人快点来肏弄我……” 玉泉脸色潮红,躲在假山石后一动不动,王赛儿则是看得兴致盎然,左右他已经独占了那鸡巴半月有余,当下也不至于太饥渴。鸦奴见郭七郎缓缓摸索着朝自己的方向走来,不由又是微微一笑躲了开去:“唉哟,官人找错了,奴儿是在这里呢。” 他也是男子,最明白欲擒故纵的道理,现下先让郭七郎尝点苦头,接下来才会更加沉迷于自己的身体。 郭七郎接连几次都扑空了,心下不禁有些懊恼,又出声问道:“赛儿呢?赛儿怎的不在?” 王赛儿微微笑道:“官人,我离你远着呢,可不要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 郭七郎底下那物硬得发疼,几乎让他怀疑自己再不寻个肉洞泻火就会爆体而亡。当下他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地分辨着四周的动静。鸦奴见他神色已变,知道鱼儿也该上钩了,便主动靠在那石桌旁一动不动。 郭七郎鼻尖闻到一股幽香,伸手一抓,却恰好抓住了鸦奴送上来的那对大奶子。他先是一愣,旋即大喜过望,抚摸掐弄着那馋人的深色乳头,口中更是大笑道:“终于给我抓着了,看我这回不把你操得死去活来。”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摸向鸦奴的下身,只觉得那处湿润绵软,回味无穷,不禁又要求道:“既然给我抓着了,那……那小生就惩罚你自己坐上来。” 鸦奴微微一笑,更是求之不得,他扶着郭七郎坐在了石椅上,自己更是坐在他身上,缓缓抬起肥大浑圆的屁股坐了下去,感受着那发烫的龟头缓缓被媚肉吞入其中,又忍不住呻吟出声:“啊……官人……官人尽管惩罚奴儿吧,奴儿好舒服……” “真是个淫荡的婊子,我本以为赛儿已是翘楚,没想到你下面这张嘴比他更会吸。”郭七郎爽得不得了,伸手狠狠打了一下鸦奴的屁股,“还不动起来?” 鸦奴呻吟着应了一声,双手撑在旁边开始动作起来,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每次都能干到鸦奴的宫口处。每每坐下之时,胸前那对偌大的奶子都不断起伏着,看得让王赛儿都忍不住想用阳根贯穿这个骚货。 每一下的撞击都会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啪啪声,感受着那炽热粗大的阳物撞击到自己在子宫内壁,鸦奴不禁更加卖力起来,他加快速度在郭七郎的身上起伏着,一头青丝随风飘摇,在月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晶莹的光泽。他那大屁股不断地上下起伏,每次都从两人的交合处带出丝丝缕缕透明的淫液,更别说他还有闲暇地看了一眼后方的郭七郎,对这位自己的好友说了两个无声的字:操我。 玉泉脸色潮红,一双黑眸里早已是春情荡漾,他的下身早已湿透了,见着此等淫景,更是觉得内里瘙痒难耐,空虚无比,心中只期望着有一根那样的鸡巴来插入自己的嫩穴中。王赛儿似乎也是发现了他的燥热,他不禁对玉泉做了个嘘声的动作,随即当着那头正在交合两人的面,手悄悄滑入了玉泉的下身。 “赛儿哥,不行……我们……”玉泉有些害怕地出声,但不一会儿就沉沦在了王赛儿高超的手指之下。那纤细的手指不断地插弄着少年微微鼓起的女穴。玉泉本以为这样可以暂且缓解体内的瘙痒和空虚,没想到却是越弄越难受,欲火无情地吞噬着他的身子。他情不自禁地贴近了王赛儿的身体,用那甜美的小舌伸入王赛儿口中去挑逗那同样甜腻的灵舌。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不住地在王赛儿肥臀上抚摸起来,自己更是挺起了胸脯,让自己的乳尖和王赛儿的互相摩擦…… 偶尔楼中无客人,他们也会像如此一般互相亵玩对方的身子,只是有些客官不喜,他们便不在客人面前行此事。此刻趁着郭七郎被蒙了双眼,王赛儿更是大胆地调戏着比自己小了快十岁的少年,只觉得那穴眼中软滑细嫩,与他和鸦奴这种被人操多了的穴眼完全不同,更是一番美妙滋味。 玉泉不知他所想,只是靠在他肩上细细呻吟起来:“嗯……好舒服……赛儿哥,你……你好厉害……嗯,我也来帮赛儿哥……弄穴……”言罢,他也禁不住并了双指有模有样地插进王赛儿的女穴里抽弄起来。 王赛儿被他这样一捅,加之耳边听着少年的呻吟,亦是兴奋地浪叫起来:“好泉儿,用力……再用力些,嗯……多顶顶那里……赛儿哥也很舒服……唔……” 此刻的庭院之中,鸦奴与郭七郎激烈地交合着,王赛儿则与玉泉不断接吻吮吸着,两具身体虽没有插入,但也取得了无上的满足。 正在石桌上不断起伏的鸦奴见此模样,当下更是微笑着轻声唤着郭七郎的名字:“官人,你瞧瞧那两个骚货,奴儿才吃了不到半个时辰的鸡巴,他们都忍不住抱在了一处互相抚慰,也馋着官人的鸡巴呢。” 郭七郎猛然一震,也顾不得那许多,连忙将眼前的黑纱扯去。他还来不及去看那两人,便见着鸦奴这对肥硕白嫩的奶子不断上下起伏着,乳波荡漾间几乎晃晕了他的眼,看得郭七郎拼命吞咽着唾液,双手紧紧握住鸦奴的腰间,竟是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他直接抱了起来。 鸦奴啊地一声惊呼,感觉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那根鸡巴之上,他紧紧揽住郭七郎的脖颈,口中发出销魂的浪叫。那对奶子与郭七郎的胸脯不断挤压着,让郭七郎爽到了极致,恨不得能多生一双手出来掐弄那对弹性十足的肥腻白乳。 “啊……官人,你……你要做什么……啊……继续……继续动……奴儿好爽啊……” “干死你们这些骚婊子!”郭七郎抱着鸦奴徐徐朝那两人走去,他的龟头已经将鸦奴子宫内里每处地方都开垦过了一遍,鸡巴仿佛闯进了一个温暖湿滑的柔软空间,泡在淫水之中,仿佛下一刻就要魂归天外。 鸡巴随着他的走动更加可怖地挺动起来,撞击着那肥臀,把鸦奴撞得连声浪叫:“啊啊啊……官人……奴儿……奴儿要射了……”听到自己将这青楼里的婊子直接干射,郭七郎更是兴奋,当下托着那细腰,次次深入,更加猛烈迅速地撞击着鸦奴的子宫。 王赛儿紧紧按着玉泉,不让他从自己怀中逃脱,一双满含春情的桃花媚眼却是与郭七郎的视线遥遥相对。 郭七郎被他这一眼瞧得险些在鸦奴体内泄了身,颇有些恼怒地命令道:“转过身去趴在假山上,抬起屁股,把你们的骚穴露出来!” 王赛儿闻言,又是淫笑着松开了玉泉,还没忘记将指尖沾染的淫水涂抹在他的小屁股上。 玉泉呜咽一声,双手扶着冰冷的石壁,乖巧地抬起了屁股。王赛儿站在他旁边,更是故而摇晃了几下屁股,看得郭七郎一个没忍住,再加上鸦奴刚刚射精的甬道收缩得厉害,顿时一个激灵,将精液灌满了鸦奴的子宫。 鸦奴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看见前方两个白嫩的屁股还没来得及出声,又被那一泡浓精灌得险些晕厥过去。所幸他还没忘记自己的婊子素养,当下又打足了精神问道:“官人这是要……” 郭七郎冷哼一声,依旧将鸡巴泡在他的穴眼之中:“你去舔他们两个的骚逼。” 鸦奴一怔,立即也是听话的凑上去,按照郭七郎的意思先是分开了王赛儿的双臀,小嘴缓缓拱入了臀缝之间。那穴眼淫液四溅,似乎还散发着某种淫靡的香味,他立即张口将那女穴含在了嘴中,吮吸着内里涌出的甘甜水液。 “啊……官人……赛儿……赛儿知错了,你……你何必要这样惩罚赛儿……唔……好痒……啊……里面好痒……奴儿你再舔深些……” 没有郭七郎的命令,鸦奴自然是不敢再伸舌头进去,只敢用牙齿在女穴边缘轻轻啃噬着。 看着眼前这淫靡的一幕,再加上一旁急得逼水乱流的少年,郭七郎分身又在鸦奴的嫩穴里暴涨起来,似乎比方才还要大上了一圈。鸦奴闷哼一声,挺了挺屁股示意道:“官人……啊……继续操奴儿,让赛儿哥眼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