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杨柳-3】青涩少年代双性父亲当妾室,深夜主动勾引老爷磨鸡巴
再过数日,却说刘元普一日正在书斋闲玩古物,只见门上人报道:“外有父子二人,口称西粤人氏,是老爷至交亲戚,有书拜谒。” 刘元普心下着疑,想道:“我哪里来这样的远亲?”便且叫着进来。只见那父子二人施施然走入,父亲看上去三十岁有余,一身白衣,脸上带着些许哀愁之色。那儿子却是个少年模样,看着也不过十六七岁,尚且年幼。 刘元普问道:“我与两位不知在何处曾见过?我实在是记不起来了,还望两位明示。” 那男子便答道:“我与小儿未曾会见过大人,先君却是大人的至交。先君名唤李逊,本事钱塘县尹,数月前便已身亡,临终时怜我父子无依,说有青州刺史刘大人,乃是他幼年时的八拜之交,特写了手书让我上门拜会。故此我与小儿临时来此,多有惊动。” 刘元普听了半晌,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何时有了李逊这样一个至交,便让他们将那李逊的手书呈上。 那少年名唤作李春郎,人如其名,生得也是活泼可爱,见着刘元普也不畏惧,只上前将书呈上。 刘元普拆封来看,却见其中什么也没有,只是一张白纸罢了。他吃了一惊,再抬头看这对父子,只见两人皆是茫然,想来在来之前并未拆封过此信。刘元普左右想来,该是自己素来济贫的名声传了出去,这李逊实在无人可依,便冒险让自己家眷千里迢迢来到此地投靠于自己。他叹息一声,想起数日前那相师与自己的忠告,索性不说破,留他们父子在府内便是了。 男子见他沉吟许久不语,只道不肯容纳,岂知他乃是天大一场美意。 刘元普收了信,便对二人说道:“李兄果是我八拜至交,指望再得相会,谁知已作古人?可怜!可怜!今你父子就是我自家骨肉,在此居住便了。”又请王照水出来与两人见过了,晚上自是酒宴招待。酒散后,送他父子到南楼安歇,又拨了几对家仆服侍。每日三餐,十分丰美。 如此几日之后,张复见他如此殷勤,心中虽是感激不尽,但也心存疑惑。儿子不晓得,他却是清楚的,自己丈夫打小在江南长大,怎的会和居在北地的刘元普乃是拜把兄弟,这其中关窍他不方便问,便也无从得知。 这日,李春郎兴高采烈地回了南楼:“爹爹,刘叔叔说要送我去先生那里呢,将来也和父亲一样做个官。” 张复见他如此孩童秉性,又是皱眉道:“莫要如此,如今你我是寄人篱下,你刘叔叔对你好那是情分,不是本分。” 李春郎被张复这样一说,也敛了笑容,又小声凑过来对张复说道:“爹爹,我瞧刘叔叔也这般年岁了,怎的府中没个公子?” 张复住了几日,也听家仆们有的没的说了些闲话,知晓这位刺史大人嗜欲,家中无妾室,唯有王照水一人,可经年来也未有子女,不知是何缘故。他嘱咐了李春郎莫要在刘元普面前提起此事,做事要更加谨慎小心,也就罢了。 到了晚上张复正欲就寝,谁想王照水突然造访。他心下微有诧异,但仍是将人迎了进来,问道:“不知王公子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王照水沉吟片刻,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口道:“此事……实在难以启齿,但……为了老爷,我也不得不开口了。实不相瞒,你也应当知晓老爷未有子嗣一事,他虽与我说并不放在心上,可他的担忧我都看在眼里,如此一来,我便起了为他纳妾的心思。只是老爷这人死心眼,非是说自己不久于人世,实在不愿再纳妾,我见阁下几日前来此,老爷对你似是极为满意,这才有了今日前来……造访之事。” 王照水此言却是在暗示张复,他如此寄人篱下,完全是刘元普心底善良,而他自己已经丧夫,再嫁做个妾室也未尝不可,如此一来,自己的儿子李春郎也可名正言顺地过继到刘元普名下,与他更是大有裨益。 张复沉吟片刻,却是并未拒绝也未答应,只说待自己考虑几日。王照水也不强行逼迫他,只告辞回屋睡了。 张复的心思暂且不论,他这儿子李春郎却是凑巧在屋外将这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在了耳里。他此时方知,原来这位待他极好的刘叔叔和父亲半点关系也无,所谓天上不会掉馅饼,他好歹也是出生官宦人家,对人总是存着一分警惕在,便也开始怀疑刘元普是否对他们父子另有图谋。 李春郎见张复并未回应,也知晓爹爹与父亲情深义重,父亲虽然身死,爹爹却也不愿改嫁他人。他虽然天真了些,可贵在有孝心,便起了个大胆的想法,便是要自己代替爹爹去做那刘元普的妾室。 他心里也晓得,自己若是主动提出,不止张复不同意,那王照水也未必肯同意了去。到了翌日,李春郎便自己下定了决心,偷偷摸去刘元普房间将这事情给办了,等假戏真做之后,再管他那许多。 按理来说,刘元普这日该是去王照水屋里的,他可谨记着那日相师说的话,要多做些方能有转机。他走到半路,却猛地想起自己昨日托人从东瀛买来一批淫具还未开封,今日恰巧可以和王照水共同玩乐一番,如此一来,他却又在半路折回了自己房间。 那屋里黑灯瞎火的,他正要点灯取物,谁想那床帐之后却隐约传来一声呻吟,刘元普吃了一惊,隐约听得像是王照水的,却又听不分明,便直接过去掀了帘子,黑不溜秋的,只瞧得见似乎是一具赤裸的身子躺在那锦被之中。 “你今日倒是会勾引人,我才出去几日,你便又发浪了?” 那床上之人自然不是什么王照水,该是李春郎才对。他虽已做了心理准备,可也料不到这位刺史大人床笫间竟是如此开放,又怕自己露了马脚,只得呜咽了几声,算是答了话。 刘元普舔了舔嘴唇,稍稍弯下腰去亲了亲李春郎的额头,然后是眼睛。李春郎心中砰砰直跳,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何要替爹爹来做这个决定,可是他现下已经躺在了刘元普身下,便再无反悔的道理,也只能硬着头皮闭上眼睛,承受着男人的亲吻。 刘元普见王照水半晌不说话,反而是任他亲吻,心中也是奇怪,失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嗯?”他又去亲李春郎的侧脸,将他的耳垂含着口中吸吮。 这些亲昵的举动让李春郎羞红了一张脸,他可比不得放荡的王照水,平日看他虽是活泼的少年郎模样,实际上若是有人如此近身地与他说话,不到三句他便会像受了惊吓般地跳开。 刘元普浑然不知自己身下并非王照水,右手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对方的腰上,一寸一寸地仔细捏过去,却觉得怀中人好似又消瘦了几分:“怎么最近又瘦了,我都嘱咐厨房让你多吃些了,又不愿意?” 李春郎依旧没有答话,只是象征性地闷哼了一声,等到察觉自己腹部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他脑海中才终于有些清醒的认知,这并非儿戏,而是实打实的交媾。想到这里他便有些害怕,红着脸往墙边躲去,却被刘元普按住了手,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 刘元普见他今日跟个哑巴似的不出声,还以为是什么新情趣,便也笑了笑,顺着李春郎光裸的脊背一路摸下去,最后捏到了臀尖,握在手心里掂量着把玩,倒是有趣极了。 李春郎前端那男根自是青涩,被刘元普这样赤裸裸地捏着,没两下便滑腻腻的,水液拼命地往下流。刘元普也觉得好笑,见他身子抖得厉害,便也笑道:“都被我操过多少次了,怎的今日还跟个处子似的放不开?莫非你今日便是要与我好好回味你的初夜?”他埋头下去亲吻着少年的奶头,吸吮挑弄,什么手法都用上了,李春郎起先还刻意压着声音,到了后来那声音越来越大,像是压抑不住一般。 李春郎羞得很,心中又暗骂自己不知廉耻,怎的做出了这等下贱的事情来,最后却还觉得舒服。他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最后该怨谁,只得回身抱住刘元普,乖巧地趴在他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喘着粗气。 刘元普一面将那两个乳头舔得硬邦邦的,又拉了李春郎的手去抚摸自己的奶头,还笑着说道:“来,你也玩玩自己的,以后这里出了奶,可莫要给那孽障喝了去,全留给你相公我才对。”李春郎虽也是双性之体,可他还未有如此明确的认知,自己也是同女子一样可以生孩子的,便模模糊糊地低着头说了一句不要。 刘元普先是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是啊,咱们若是有孩子也早该有了,何必等到现在,不说这些了,来,下边都湿透了吧。” 他一边握着李春郎的阳根,一边伸了手往那下面的女穴摸去,处子的穴自然是紧得厉害,刘元普却还以为是王照水用了什么药埋在里头。他稍稍一捏,那女穴便缓缓吐出清液来淌了他一手,再往里头摸进去一些,便是舒服得难以言喻的肉壁。刘元普只觉得下身一紧,迫不及待便整个人压了上去,随意扯了腰带将自己的鸡巴给露出来,凑在李春郎的腿根上,很有蓄势待发的意味。 “唔……”下身被那人摆布,上身也陷入了他的掌控范围,李春郎被吻得有些神志不清,回过神来自己的手都已经挨着了刘元普那偌大的硬物,他害怕似的缩了手回去,又被对方强硬地按了下去。两人的东西在黑暗中抵在一处互相摩擦,虽然什么也看不清,但大小差异却分外明显。 李春郎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情欲灼身的快感,他害怕着,却也隐隐有些期待着。等到那根蠢蠢欲动的阳根抵在他的穴口上,这份期待却又化为了恐惧,让他全身颤抖着抓紧了刘元普的手臂,提起臀部来试图摆脱穴口的巨物。 “你这小骚货装得还挺像模像样的,”刘元普将龟头缓缓地送了进去,又低头去吻少年的脊背,他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感受着内里的紧致:“跟我说说,这到底怎么弄出来和处子一模一样的?我想听你说。” 李春郎疼得险些将唇都咬出血来,实在是太疼了,女穴被撑到难以置信的地步,抽插的同时淫水随之流出却丝毫起不到缓解疼痛的作用,只有淫靡的啪啪声和钻心的钝痛回荡在黑暗的房间里。 “还是不说话?疼的,还是爽的?”刘元普低声笑着,抽插得越发卖力了起来。 李春郎渐渐地便迷失在了这阵疼痛之中,他已经不是不愿说话,而是根本没有力气说话,整个人都被刘元普的巨物捣弄得一塌糊涂,全身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下身。他甚至无法想象为什么从前听闻此事时他人的言语,疼,他只觉得疼。 等到了这个时候,刘元普才渐渐发现了不对劲起来,不止是女穴,就连身下人的身体也根本不是消瘦的王照水的模样,而完完全全就是另外一个人。他有些难以置信,但欲望又牵引着他继续做下去,不管身下是谁,先让他…… “老爷,你在里面么?”庭院外传来一个熟悉至极的声音,王照水本想着刘元普今日该去他房中,结果左等右等不见人影,只好主动前来一探。 糟糕!李春郎也被王照水的声音给吓醒了,刘元普下意识便捂住了他的嘴,生怕他会叫出声来。李春郎呜咽着,刘元普当机立断地将阳根从他女穴内抽出,含糊地应了几声,披上衣服匆匆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