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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沽酒看梅-5】肉便器弟弟主动骑乘,骚逼奇痒无比吃哥哥大鸡巴,精液乱射

    郑仁天在尚书府中待了半月有余,忽一日郑高楼极其兴奋地来寻他,说是自己被调任到蓟州,问他是否要与自己同去。郑仁天左思右想,自己在府中毕竟只是个外来的少爷,与郑尚书毕竟是隔了些关系的,不如便随了郑高楼去,在他身旁,兴许也比此处有意思。

    郑仁天本是北方出身,虽是家贫,从小也晓得些弓马之事,跟随郑高楼到达蓟州之后后者更是专门为他请了个教骑马弓射的老师,日日教习,一发熟娴。从前他身上的些许女气也逐渐消退,越发英武起来,况且郑仁天是下人出身,做人和气不说,又凡事老成谨慎,偶尔回京,尚书府之人也都对他甚为喜欢。

    如此转眼又是一年过去,年关将至,郑仁天上门想寻郑高楼一叙回京探亲之事。他正要去推门,却听到内里传来几声女子的娇吟,他神色一凛,正想离去,却听屋里传来了郑高楼的声音:“是天弟么,还请进来吧。”

    这……郑仁天犹豫片刻,终是硬着头皮推门而入。屋内很暗,隐约可以看到郑高楼起身着衣,那浓郁的欢爱气息更是挥散不去,让郑仁天无意识地蹙眉。

    郑高楼披了衣裳出来,面上非但没有尴尬之意,更是大大咧咧地推开了窗户:“天弟,你来寻我有何要事?”

    郑仁天低眉敛容道:“是年关返京一事,小弟已备齐了礼物,只是不晓得还有哪处不齐全,想请兄长过目。”

    郑高楼闻言便笑了起来:“我还当是什么,原来只是这点小事。天弟啊,你做事我是放心的,就按照你的意思办罢。”

    郑仁天点头称是,正要告辞时却见郑高楼的衣摆上还沾了些许浊液,他面色一红,踌躇片刻后终是开口说道:“兄长,白日……白日宣淫并非好事。况且,下次……小弟自会择时拜访。”

    郑高楼一怔,看着郑仁天眼底的艳色从耳根红到了脖子,不禁要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原先郑仁天刚进府时,他对这个清秀的义弟还很有几分兴趣,后面不知怎的他竟将此事忘了。郑高楼的眸子审视般地从郑仁天身上扫过:“天弟啊,有些事旁人不说,我这个做兄长的难免多说几句。男人憋久了是会坏的,尤其是你……这样一个年轻力壮的人,兄长我都替你担心。这样吧,我今晚把我身边最得利的侍妾送到你房里去。”

    郑仁天脸色一变:“兄长,你……你万万不可!我……我不需要女子!”他刚说出口,又觉得好似有些不对,又补充了一句:“我……我每日学习骑马弓射便已累极,哪里……哪里有功夫对付女子,不成……不成的。”

    郑高楼微微一笑不再言语,只是让他告辞便罢。

    等到了夜间,郑仁天真真是个心惊胆战,生怕郑高楼当真派了什么侍妾来侍奉他。原来当时娈宠的地位极其低贱,若是让人笑得他这个郑尚书的义子原是被男人肏弄过的,不但他自己颜面全无,更是给尚书府丢脸。因而郑仁天一直洁身自好,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本质则是因为他对女子的身体毫无反应,不愿让人察觉罢了。

    明日便要回京了,按照京中的规矩,官宦人家多有来往拜访,兴许……自己会遇到那个人也不一定。郑仁天在床上有些痴痴地想着,虽然他现下已经有了新的身份和生活,但王虹悬将他赶出府邸的情形依然历历在目。

    他越想越是难受,王虹悬将他的身子改造成这样淫荡模样,到头来却是因为相士的一句话便将他驱逐出门。想到这里,郑仁天更是难以入眠,干脆起身着衣打算去院中散步。

    他刚起身,却听见外头有下人的传话:“小少爷,有人要见你呢。”

    这般深夜,怎还有人来拜访?郑仁天难免多问了一句是何人,那下人低声笑道:“是大少爷屋内的人,说若是小少爷不肯见他,他便也只能一夜待在寒风中了。”

    郑仁天刹时便想起了郑高楼前几日所言,未想他当真将自己的侍妾送了过来,外头寒风瑟瑟,无论如何,将一个女子置于此地终究不是君子所为,郑仁天叹了口气,只得无奈将人迎了进来。

    那人披着紧实的黑袍,又低着头,郑仁天并不能看清他的容颜,只让侍女捧了一壶热茶上来替他暖身子。那人接过茶盏,却并未喝,只是突然伸手到了腰间,只听得咻的一声,那厚实的黑裘瞬时跌落在地,郑仁天大惊失色,不敢抬头,只瞧见那人一双裸露的双脚:“你……你要做什么?虽然是兄长让你过来的,但……但你不必如此。你且在此暂住一夜,我明日自会去同兄长解释。”

    那人沉默了半晌,等到郑仁天都以为他走了的时候,他才笑道:“天弟,你要与我解释什么?”

    郑仁天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睛,这才意识到这双脚极其宽大,并非女子的脚。他这才放下心来,睁开眼睛有些微怒:“兄长,你半夜不休息,来戏弄小弟又是为何?”

    郑高楼缓缓地朝他走来,却是猛然一把将郑仁天横抱了起来:“兄长说了要帮你解决可不只是说说而已,不过天弟你说你不要女子,那兄长也只能亲身上阵了。”

    郑仁天吓得面色惨白,毫无章法地在郑高楼怀中挣扎起来:“兄长!我……我不要女子,也不要男子!你……你快放我下来,我们明日还要入京,唔……”他话音未落,红唇已被郑高楼封住,厚重的陌生男性气息如狂风席卷一般侵入郑仁天口中,让他瞬时安静了下来,与人双唇紧贴的滋味……他已经有多久没有尝过了呢?

    郑高楼笑眯眯地松开了唇,淫靡的水液沿着两人的唇瓣拉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说来也是奇怪,自从那日瞧见郑仁天的窘态之后,他早已沉寂下去的欲望又熊熊燃烧起来,连着平日里最宠爱的姬妾都索然无味起来。

    他将郑仁天放在床榻上,欺身压上:“天弟,你当真对兄长没有半分的兴趣?我知道,你先前被那王部郎……”这话说出口,郑高楼自己也吓了一跳,连忙止住了话头。

    郑仁天没说话,过了好一会才抬眸说道:“你已经全都知道了?”

    郑高楼尴尬地咬了咬唇,竟是松了搂住郑仁天的手啪啪给自己扇了几个耳光:“是兄长不对,父亲要收你为义子之后我便有些……所以才……才寻人调查了一番你从前的事情。”

    郑仁天这回是彻底失语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又问道:“你既然知道我原本就是个男娼,为何又要带我来蓟州教我读书写字,骑马射箭?”

    郑高楼见他眼眶湿漉漉的,生怕他下一秒就会落下泪来,连忙将他搂紧了说道:“兄长从未嫌弃过你从前的身份,那王虹悬将你遣送出门是他自己痴傻,兄长总是疼你的。天弟你要是还生气,怨兄长私自窥探你的过去,你就……你就打我出气好不好?”他抓着郑仁天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打去,让后者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扑哧一声笑出来:“我打你又有什么用?好了,你今日也胡闹够了,该回去休息了。”

    郑高楼沉默片刻,又说道:“这件事情……天弟你如果接受不了女子也接受不了我,等回京之后,我再为你另觅良人如何?”

    郑仁天哭笑不得,只好说道:“郑高楼,又不是人人都似你一般精虫上脑,恨不得日日与人欢好。我便孤身一人又有什么不好?”

    郑高楼听闻此言,只是叹息一声,重新又将身子压了上来,似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不行,想到有其他男子触碰天弟,我心里就嫉妒得要命。那还是……让我来吧……”

    “你在说什么胡话……唔……”郑仁天猛然一惊,原是郑高楼那手已经伸向他的下方,紧紧地将他的男根握在手中。他仗着自己力气比郑仁天大些,更是肆无忌惮地按住郑仁天的纤腰,一边强吻着他一边抚慰着他的男根。

    许久没有被触碰的那里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压抑得越厉害反弹时也会越强烈,郑仁天的欲望正是如此。他的阴茎很快就在郑高楼的手中高高耸起,硬得如同铁棍。

    郑高楼趁热打铁,又大胆地将手伸向了郑仁天的穴眼,果不其然,那里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水液。他强行按捺住自己的欲望,轻轻脱下郑仁天的亵裤,对着菊穴不住摩挲着,却并不进入。这样可以最大限度刺激郑仁天的欲望,又不会让他心生抵触。起先郑仁天还有些抗拒,等到那菊穴内淫水越流越多的时候,他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郑高楼说的没错,自己……再这样憋下去,指不定会出什么毛病也不一定。横竖他喜欢的不过是自己这个不值一提的身体,给他又何妨?

    于是郑高楼彻底明白了,他这个义弟兴许早就希望自己这么做了,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而已。

    他试探着开口道:“天弟,你这里……流了好多水,真的不要紧吗?”

    郑仁天面色涨得通红,猛然推开郑高楼的手,恼羞成怒一般:“要不是你……我也……我也不会变成这样……”

    郑高楼见他恼怒模样,心下更是喜欢,又凑上前去亲了亲他的唇角:“好好好,兄长都会帮你处理好的。”说罢,又是换了个姿势,将郑仁天的双腿分开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他一只手扶稳了郑仁天的腰,另一只手则是将自己粗长的鸡巴顶在了郑仁天的股缝间。

    “你……别……别进来……太大了,我那里受不住。”郑仁天吞吞吐吐地说着拒绝的话语,羞涩的模样让郑高楼的龟头更是暴涨寸余,可怖的巨物啪啪地打在屁股上,让他又痛又爽。

    郑高楼本就是有备而来,当下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白瓷瓶来,拔了塞子就往自己手心倒。那如同蜂蜜一般的黏稠液体被他强行灌入了郑仁天的穴内,又把剩余的都倒在了自己的鸡巴上,液体顺着柱身流下,散发着一股香甜的气息。

    那东西初入穴口还泛着凉意,随后便有些火辣辣的,让郑仁天不自觉地扭动着双腿,开口问道:“这……这是什么玩意,我……我有点难受。”

    郑高楼笑道:“这其中含了些许催情成分,天弟身子敏感,兴许反应会更大,没事,天弟无论要几次兄长都会给你的。”他掰开郑仁天的臀瓣,用大鸡巴对准了早已淫水潺潺的小穴,缓缓地插入其中。

    郑仁天扶着他的肩膀,感受着自己穴眼缓缓将那根鸡巴吞下去。这样的美妙滋味……两人情不自禁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郑仁天更是兴奋得红潮满面,有些着急地望着郑高楼,期望他快些动作。未想郑高楼微微一笑道:“天弟想要的话自己试着动动如何?”

    郑仁天一愣,旋即脸上又带了一层薄怒,恨恨地说道:“骗子!你……”

    郑高楼脸上仍旧带着笑意,不急不缓地说道:“天弟现在里面应该快受不了了吧,很痒对不对?很想要大鸡巴狠狠地操烂你?”

    郑仁天被他的言语勾动了体内的欲望,他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开始骑在郑高楼的身上摇动起屁股来:“唔……郑高楼你……啊……你是个大骗子……”

    “天弟不乖,怎么能够直接叫兄长的名姓呢?”郑高楼的手指绕到他的前方,突然狠狠按在了郑仁天的龟头上。

    “啊……别……别弄了,要到了……啊……混蛋……”郑仁天一边费力地吸吮着体内的鸡巴,一边前端又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放手,唔……让我射……啊……啊……”

    郑高楼估计卡住了他的精囊,让他无法射精,他享受着鸡巴在弟弟穴眼里进进出出带来的舒爽感,却偏是不给郑仁天射精的机会。

    郑仁天脑中的弦已经快要断掉,他终于忍不住大吼出声:“啊……兄长,兄长求求你……让天儿射精吧,啊……天儿要被兄长操坏了……兄长的大鸡巴好厉害……”

    郑高楼被他刺激得腰眼也是一酸,低声地咒骂了一句后果断地松开了手。郑仁天双眼翻白,马眼里精液狂喷而出,将两人的小腹都射得一片泥泞。可前端的高潮还未过去,后方菊穴里却更是钻心的痒,即使有鸡巴的填充,可……抽插的幅度还是太小,根本不能让郑仁天得到满足。

    郑高楼其实也已经到了极限,他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不让自己把郑仁天压在身下用力抽插,而是等着郑仁天出声求他。

    郑仁天带着泪瞪了他一眼,最终选择屈服于情欲之下,只好无奈地开口道:“啊……不行……兄长,求求你……操操天儿的骚逼吧,天儿要不行了……啊……好痒……”

    郑高楼双目赤红,一听到这句话便迫不及待地翻了个身,将郑仁天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好,兄长马上就来操坏你。”

    鸡巴瞬时在穴眼里换了个方向,龟头不知刮擦到了哪里,惹得郑仁天尖叫声骤起,叫得比女子还要妩媚。他的双腿紧紧夹住郑高楼的腰,口中还在哥哥兄长相公地一顿乱喊,郑高楼知道他这是太久没被肏弄,一下就被操得爽了,所以故意放慢了节奏问道:“兄长的鸡巴操得你舒服吗?想不想天天被兄长肏?”

    郑仁天只觉得自己被插得快要昏厥,哪里还有力气回答他的话。郑高楼非是要在他身上讨些便宜去,又说道:“天弟要是不回答,那兄长的大鸡巴就要走了。”说罢他又将阳根抽出些许,只在边缘浅浅动作。

    已经尝过了蚀骨滋味的郑仁天立马开口说了起来:“啊……舒服……舒服……太舒服了,兄长用力操穿我的小穴好不好?我……天儿是个婊子……啊……喜欢被兄长操,喜欢兄长的精液全部射进我的屁股里,啊啊……我一定……一定会把兄长的鸡巴伺候得舒服的。”

    听到郑仁天的这些话,郑高楼也有些咋舌,想不到平时滴水不漏的郑仁天竟也有如此淫荡的一面,他的鸡巴更加坚硬如铁,又问道:“那……明日就回京了,回京的马车上天弟的小穴也要一直被兄长的大鸡巴插入好不好?”

    “好……好,天儿是兄长的精液容器……专门给兄长玩弄的……啊……一路上兄长的精液要全部射满天儿的小穴……”

    在这样的污言秽语中,郑高楼更加兴奋,他的那些宠姬虽然也放荡,但绝不会有郑仁天这样天生的淫乱意味,反而总是带着某种做作的感觉。他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地肏干着郑仁天的小穴,很快就又将他硬生生地插射了。郑高楼依言将精液全部射入了郑仁天的穴内,虽然他还完全有余力一直肏干到天亮,但他并没有这么说,因为……说好了在马车上操一路就绝不能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