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酒看梅-3】被抛弃的可怜小受听叫床声发情自慰,珍珠塞满后穴摩擦桌角潮吹
次日柳仁天便什么也没说,主动离府而去,王虹悬本还预备着他在外头颠沛流离,给他准备了许多银钱,结果人还未醒来,柳仁天便已走了。王虹悬心中不忍,未免痛哭了几场。可说来也是离奇,柳仁天才离开几日,他母亲的病便渐渐有了好转的迹象,众人皆称奇,都对袁忠彻之言深信不疑。 话分两头,柳仁天离了府邸无处可去,便打算离开这伤心之地,去得远远的才好。 于是一路跋山涉水,也不知道了何处,这日天色渐晚,不得不在沿途村落中歇息一晚。 那小二见了柳仁天的模样先是一愣,尔后又问道:“客官来此可是等人否?” 柳仁天满脸莫名:“我独自来此,何有等人一说?” 小二点点头,这就拣了一间宽洁房子,柳仁天安顿收拾了一番,又吃了些东西,洗了脚,准备就此歇息。他才刚躺下不久,便从隔壁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他并非初识人事,一听便晓得是有人在隔壁行那闺房之事。 这本就是农家旅舍,隔音条件极差,有此事多半是私情所迫,柳仁天皱了皱眉,只得拿被褥蒙了头强行逼自己睡过去便好。他却不晓得,原是这附近方圆十里便只有此处一家旅舍,不但是偷情男女会来此私会,更有些招妓的会带妓子来此行事。先前那小二这般发问,便是将柳仁天当做城镇里来的妓子了。 他努力使自己定下心来,可隔壁那嗯嗯啊啊之声依旧不间断地传入他的耳中,惹得柳仁天烦闷不堪,过了片刻,像是做出了某种决定一般,主动伸手到下方捏了捏自己柔软的臀尖。 自打那日受王虹悬侮辱之后,柳仁天心情便一落千丈,便是离开数日依旧无法释怀。他恨王虹悬,更恨自己为何忘不掉他,更可恨的是,他已经把自己的身子调教成了这样淫荡的模样,却又转头将他抛弃。 甚至在潜意识里,此刻他也学着王虹悬对自己的手段,对着那粉嫩娇柔的臀瓣肆意抓捏揉弄。柳仁天不自觉地弓起了身子,现在回想起来,那让他变成那样的春药根本就是王虹悬让人给他下的吧,为了将自己赶出去他何必费这么大的劲,只要一句话,自己就甘愿离开不是么? 柳仁天从前家境并不算很好,不仅如此,他还是家中的长子,下头更有几个弟弟妹妹要抚养。当时将子嗣贱卖给他人以换取银钱之事可谓是普遍至极,为了让弟弟妹妹不被父母贱卖,柳仁天未满十六便出去做工,几经辗转,这才来到了王虹悬府中。 尔后被王虹悬看上,多少予他些财物,也算是柳仁天对得起自己家人了。 在此之前,他从未知晓情爱的滋味,如同一块沉寂了多年的寒冰,而王虹悬这个突如其来的男子,闯入了他的生活,用那根肉棒和地位融化了柳仁天心中的寒意。 虽然他并非女子,但对于王虹悬这个第一次破了他处子之身的男子总是会有些其他情愫在的。柳仁天胡思乱想着,又听到隔壁的污言秽语,女子仿佛在兴奋地挺起奶子让男子抚摸,他便也情不自禁地将手放在了自己平坦的胸脯之上。 王虹悬常常对他说,天儿你若是女子,我定然早早就将你娶进家门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还不住地捏着他的奶头,像是在遗憾他为何没有女子那般饱满的胸脯。柳仁天有些懊恼地捏住了自己胸膛上的软肉将它们向内推挤,那些东西聚集在一处隐隐也形成了一个小乳包。 他有些自嘲似的笑了笑,又松开了手,一路沿着自己的小腹摸到了自己的下身。 王虹悬似乎也不太喜欢他那根象征着男人的器物,他更喜欢用手在自己修长而笔直的大腿上缓缓摩挲,然后那双手会逐渐换成另一种东西,一根硬邦邦的阳具。王虹悬对他的腿根极为钟情,有时候操得狠了,他的穴眼都红肿着,王虹悬心疼他便不会再插入,但会极为兴奋地在他腿根上摩挲很久,起码得是小半个时辰起步吧。 柳仁天想着想着,又觉得有些冷,不自觉将身子蜷缩得更紧了。他的手撩开了自己的寝衣,从下摆伸入,企图用冰冷的手掌来冷却逐渐燎原的欲火。 当他的手触碰到自己腰肢的时候,指尖的冰凉让柳仁天不经意地颤抖了一下,极为敏感。 “啊……别……好哥哥别碰那里……唔……奶子也好痒,想要好哥哥摸摸……” 隔壁不知是妓子抑或是饥渴已久,那软得能化出水的声音让柳仁天也为之一颤。他颤颤巍巍地收了手,又情不自禁地将自己幻想成了隔壁那个淫荡的女子,而此刻王虹悬正在他身边,尽情地抚慰着他。 他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奶头,想象着自己也有这一对和女人一样偌大的奶子,只要轻轻撩开衣袍,这对奶子便会砰然跳出来,紧贴在王虹悬的脸上。 “你们楼里的婊子……奶子都长得这么大吗?还什么都不穿,我看到你这个婊子的第一眼,就想把你狠狠压在身下操。”也不知为什么,兴许是隔了一道墙,又兴许只是心理作用,柳仁天觉得隔壁那男子的声音像极了王虹悬。他努力将自己胸口的软肉捏成了稍稍鼓起的形状,假装那是一对高耸的弹力十足的奶子,任由自己的喜好揉捏,变幻着各种奇妙的形状。 这种淫靡的想象让柳仁天呼吸更加急促起来,在他的想象之中,王虹悬正揉搓按压着他的奶子,每一寸每一厘地细细把玩着,他冰冷的掌心一点点将自己的奶子揉开,让奶子下方的心意也毫无保留地袒露在他的面前,然后挑弄着那胸口蓓蕾,或轻或重,或揉或搓地玩弄着。 柳仁天从不知道,原来将自己想象成一个供人玩弄的下贱婊子,竟然是这样奇妙的感觉。 或许是天性使然,他本就是个淫荡的婊子。当这种欲望渐渐积累,他就不再满足于玩弄胸膛了。 柳仁天迫不及待地从被褥里钻出来,极其迅速地将自己的全身衣物脱了个干净。房内灯火未熄,虽然很暗,但已经足够让人看清他此刻的模样。他全身赤裸,胸膛前满是红痕,像是被男子亵玩过后的模样,而身下修长光洁的长腿在夜里白得发光,腿中间小巧的阳具高高挺起,顶端还是艳红色的。腿根周围却还闪耀着点点水光,不知道是沿着柱身流下或是从菊穴口流淌而出。 即便房中没有别人,只有清冷的月光照射在这个孤独的旅人身上。柳仁天仍是有一种暴露的羞耻感,他的双腿下意识地蜷缩得更紧了些,身子微微屈起,明明没有旁人,他却还是露出了些许本能的娇羞。接着他又觉得对比隔壁的男女来说,自己并不可耻,索性将腿分得更开,露出汩汩流淌淫水的菊穴来。 他微微抬起了臀尖,以便自己的手能够更舒服地够到菊穴,只是用指尖在穴口边缘轻轻摩擦,柳仁天便不自觉地微微呻吟起来。而当他沉醉在这种快感中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臀尖顶到了什么东西,又硬又疼。 柳仁天睁开眼下意识地朝自己身下望了过去,那是一个非常严实的包裹,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他满是好奇地撑起身子来打开了那个包裹,刹那间满室清辉,险些将柳仁天的眼睛晃瞎。仔细看去,竟是颗颗偌大饱满的东珠,粗略看去,竟是又数百枚之多。 柳仁天吃了一惊,方才的情欲挣扎瞬时消散了大半,只对着这天下掉下来的钱财不知所措。是什么人故意留在这里的吗?应该不太可能,这些东西便是买下这个村落恐怕都绰绰有余,那应当是无意落下的,罢了……明日再寻小二详细一问便知。 这个突然的发现虽然暂时阻止了柳仁天的欲望,可隔壁那对男女仿佛精力无穷尽一般,没一会又听得柳仁天整个人又烧了起来。 不行……还是用手指吧。柳仁天深呼吸着,将自己的手指缓缓插入了后穴之中,另一只还空闲的手则是轻轻抚摸着前方的阳根,颇有些生涩地在自己的柱身和睾丸附近不停地游离挑弄。 “唔……啊,就是这样……郎君……嗯,郎君再摸摸我这里……”仔细算来,他已经被王虹悬整整肏弄了半年有余,肉体早已产生了渴望被蹂躏被征服的情绪。柳仁天手指强硬地分开自己带水的穴口,重重伸入尔后抽离,如此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并且速度渐渐加快。 “不够……啊……不要手指……要更粗的……想要吃郎君的鸡巴……”柳仁天浑身火热,身子不自觉地抬高迎合自己的手指,双腿更是毫不费劲地张开到了最大,下身不住颤抖。 他腰肢纤细,与女子比起来竟也丝毫不差,肌肤白皙,只有手上生着一层厚厚的茧子。在情欲和被抛弃的痛苦折磨之下,柳仁天将愤怒都化作了浓浓的欲火,随着款款摆动的腰肢,紧紧夹缠的双腿一点点发泄出来,但是他依旧觉得身子空虚,煎熬难耐。 不过短短一刻钟的时间,他就已经泄了两次身子。手指连带着扯出了无数淫靡的水丝,但穴眼内依旧饥渴。柳仁天无意识地将手指放入了自己口中,如同口交一般舔舐着自己的手指,将上面的淫水一点一点舔了个干净。 要是……要是有什么东西能够解解痒就好了……柳仁天呼吸急促,只得再次将手指伸入了菊穴中疯狂动作,将自己插得双腿并拢,臀尖止不住颤抖。 他迷蒙地睁开眼睛,试图探索着这个房间内有什么能用的东西。很快,他的目光就转向了那被他放在一旁的东珠身上。这东珠颗颗偌大,若是塞入菊穴中定然也是满满当当,兴许……兴许能够解痒也说不定。 柳仁天鼓起勇气爬下了床,一只手撑着桌案,另一只手拿着一颗晶莹的东珠试探性地朝自己菊穴送去。他先是将那东珠抵在了湿淋淋的穴口,在边缘缓慢地研磨揉动着,却还是有些恐惧,不敢深入其中。 可身子已经忍不住下沉想要把那东珠吞入穴中,柳仁天蹙着眉,刹那间将东珠用手指按到了底,突破了那狭窄的媚肉,一下子到了甬道的尽头,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缩着那颗东珠,柳仁天蓦地瞪大双眼,前端瞬时喷发了出来。 还要……还要更多……他勉强伸手拿了更多的东珠,难以控制地发出声声娇喘。不住的呻吟声之中,他的菊穴不知不觉间吞入了更多的东珠,外面的东珠挤压着里面的,让他的骚心被那珍珠一下下顶弄,这样的死物带来的快慰惹得他浑身颤栗,几乎要跌坐在地。 “啊……”在接连吞入八枚东珠之后,柳仁天终于承受不住,翻身趴在了桌案上,穴里的东珠也随着他的动作而在穴内乱跳起来,不停地刺激着他的敏感点。他的奶头还紧贴在冰凉的桌案上,只要稍稍移动摩擦,就有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涌来。在一阵阵犹如轰鸣般的颤抖之中,柳仁天脚趾弯曲,如同痉挛一般涌上了高潮。 他的黑发散乱,如同狂风中的杨柳一般散落在桌案上。小穴里瞬时涌出的巨大水流将穴眼里东珠又重新推了出来,啪啪啪地掉落了一地。那些东珠上沾满了淫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好看。 趁着高潮还未过去,柳仁天却也顾不得那些东珠,只是高高地抬起腿来搭在了桌案边缘的角上。他换了个姿势,以便自己的菊穴口能够抵在略带锋利的桌角上。随后,便是大力地磨蹭桌角起来。 那尖锐的东西不必深入,光是在穴口浅浅摩擦就能让柳仁天在急剧的快感和痉挛之中攀上云端,淫水飞溅,连生而为人的自知都忘记,只是像发情的雌兽一般无力地依附着桌角,口中娇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