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挣扎（中H）

    曹郁硬了。

    夏天的裤子布料单薄，那一处的隆起太过明显了，叫他难堪至极。

    然而女人似乎磕到了头，捂着头，呜呜地叫，像是某种小动物的呜咽。曹郁顾不得那么许多，蹲下身，打横抱起女人。

    走回客厅的几步路，他走得格外漫长，他克制自己不去看女人赤裸的身体，不去感受手上滑腻的皮肤，他想要显得正人君子一些，抓起沙发上的毯子，包裹住罪恶的根源。

    “我帮你看看，好不好？”曹郁把女人放在沙发上，小心掰开女人的手，帮她检查伤口。

    女人突然松了手，抬头，咬住他的嘴唇。

    小动物利用可怜博取了人类的同情后，开始了她的勾引。

    曹郁没有防备，微微往后一倒，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粉红的毯子被女人挣开了，她像一只灵活的猫咪，顺势扑了上来，骑在他的身上。

    沙发前铺了一块地毯，曹郁的后脑勺接触到那片柔软，而比毛毯更柔软的是女人的嘴唇。

    女人捧住他的脸，改咬为啄，一下一下啄他的嘴唇，唇瓣分离，又再次触碰，是小动物的示好，也是求欢。

    像是有人拿了一根羽毛不停地在他心头扫，痒意自心头蔓延，下腹的欲望在叫嚣，理智还在做着徒劳的挣扎。

    他的不回应让女人变得急躁起来，不再小心翼翼地啄，探出了小舌头，想撬开他的牙齿，往里钻。

    他咬着牙齿，并不松开，女人吮着他的下唇，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像是委屈极了。

    他们离得太近了，呼吸缠绕，唇碰着唇，女人那双澄澈的眸子近在咫尺，里面可怜兮兮地泛着刚哭过的红潮。

    曹郁被蛊惑了。

    理智在某个瞬间彻底崩坏，他按住女人的后脖子，反客为主回吻住女人。

    两根舌头在口腔中碰撞，撞出激烈的爱欲，曹郁故意吻得凶狠，像是在报复那个蛊惑人心的女人，连牙齿也用上了，他咬破了女人的下唇，这个吻变成了铁锈味的。

    女人很乖驯，被咬破了嘴唇也只是低低地呜咽了一声，小舌头继续由他缠着，一点没有退缩的意思，黏糊糊的银丝牵连，断裂，又被卷入缠绵的唇舌中。

    他们不停地接吻，像是相爱依旧的爱侣，可事实上，他们是一对背德偷情的奸夫淫妇。

    女人的手灵活地探进他的裤子，那根早就勃起的东西被女人握在了手心里，烫得吓人。

    女人在这个缠绵的吻中为他手淫，他在欲望中不断沉沦。

    曹郁的性经验乏善可陈，他不似青春期的男孩子，对性有那么强烈的好奇与需求，

    大学时，几个舍友在宿舍看黄片打飞机，他总是兴致缺缺。被拉着参与过一两回，后来他宁愿去图书馆学习，也不愿意加入这样的消遣。

    屈指可数的性经验就是和那一个月的女朋友，他记得第一次真实地抚摸、亲吻女人的裸体，他谈不上多兴奋，抽插也像是例行公事，没有太多的乐趣。

    可是那个女孩像是爱极了，在他身下叫得很浪。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抽离了身体，漂浮在空中看着这出荒诞的情色片。

    没意思透了。

    他想起了那篇老师让他修改的论文，然后他在结束后没有给女孩太多的温存，他离开了宾馆，在通宵教室改完了他的论文。

    可是今夜他疯了。

    他被欲望迷了眼，他把一个个吻落在女人美好的身体上。然后他看到女人胸前另一个人留下的吻痕。

    理智短暂回笼，他意识到那另一个人并不是别人，是曹远，是他的爸爸。

    他在做什么？

    他在和他爸的女朋友，一个可能成为他继母的女人偷情。

    他开始止不住发抖，他大错特错，错得离谱，不应该继续了，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心底有一个声音这么告诉他。

    然而女人没有给他退缩的空间。只是着一瞬间的迟疑，就让那只小淫猫不耐烦了，女人勾着他的脖子讨要亲吻，带着他的手去摸那个留着水的骚穴。

    指尖的触感，湿热，美好，他再次被蛊惑了。

    阴茎取代了手指，他放弃了挣扎，自暴自弃一般将自己钉入女人的身体里。

    新的吻痕覆盖了旧的吻痕，这个女人仿佛也成为了他的所有物。

    短暂地属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