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红妆彩蛋弟弟给哥哥下春药
番外之春情 云枫糊弄过去后知恩图报,给何霜送上了一份大礼。 他将何霜拉进内室,神神秘秘拉开鸾帐一角,将何霜推上了床。 而后逃也似的溜走,贴心地关上房门,留下一句:“我宫里的人早遣散了,我亲自守着,你可要尽兴啊嫂子!” 何霜啼笑皆非,两手撑住了,这才没有压上床里仰躺着的美人,却是云湉。 虽然还是白日,但重帐遮了光亮,床里也不十分看得分明,倒是别的感官更灵敏些。何霜发觉了云湉的不对劲。 其实他一进屋便听到了点含糊的喘息,云湉嘴里应是堵了什么,所以到现在依旧不发一声,与何霜相触的肌肤却是火热。 何霜到了这时候,哪能还不明白。云枫所说的大礼,就是将自己的亲哥哥灌了春药,然后扔给了他。 云枫尚不知道他二人已做下好事,倒将自己当作了月老,适才眼角眉梢全是得色,令何霜一回想起,便无奈低叹一声。 何霜起了身,将帐子挂起一幅,指尖摸上被迫催出春情的美人侧脸,撩起他嘴边一缕碎发别在耳后,俯下身子在美人耳畔问道:“醒醒,可还认得人?” 美人似听不听,两眼闭着,断断续续吐出一口湿热的浊气来,除此之外好似还有别的一点声音。 何霜这才想起什么,两指分开他唇瓣,探入口腔,随之从他嘴里勾出了一个叮当作响的小东西来。 他一看,却是个镂空雕花的银器,中间有颗乱滚的铃。 拿出了这银铃,床上的美人终于如释重负般重重喘了一声,眼睛依旧是闭着,头偏向了床的内侧。 何霜莞尔。原来云湉之前拘束不动,就是怕了嘴里的铃发出响声来,这可实在是个脸皮薄的人。 他忍不住亲在了云湉泛红的耳背上,亲罢轻轻一舔,手掌探进被褥中摸索。 云湉轻轻一缩,却没有推他。何霜轻噫,摸到了一根缚在他肌肤上的细绳,不禁心上讶异,掀开被子一看,云湉竟只裹了一件极轻薄的宽衣,衣下被红绳缚着。绳捆得略紧了,肌肤上已掐出几道红痕。 是床上的捆法。 不知云枫是从哪里学来的,将他哥哥如此细致的绑着,白玉般的酮体上红绳交错,显出一种令人错不开眼睛的凌虐的美感。 云湉两只手被缠了几道放在小腹处固定住了,自然无法推开来人,至于他下身,更是被很恶趣味地摆出了羞耻的姿势。一只腿全然光裸,一丝红线也无,依旧不得自由,而被一根金链锁在床尾。另一只脚的脚腕处则是缠了一圈,捆在了大腿根处,与缚手的长绳乃是同一条,而在大腿中部又捆一道,令大腿与小腿内侧肌肤紧紧贴合。如此两腿被微微拉开,被下美人的私处竟似不知廉耻地袒露。 何霜在他的低喘声中完全掀开了锦被,被子一卷,直接往床里头推。云湉整个人再无遮挡,他好似要哭出声来,神智不清的叫了声“陛下”。 云枫显然下了重药。就算此刻的云湉如此狼狈,可被极细的红绳捆着的性器犹是勃起。何霜往他那处扫了一眼,瞥到了白皙肌肤下露出的一点朱红。 他一边安慰着:“别怕,是我。”一边插进他腿根处,微微抬起一腿,便看到了被臀肉压在下头的长穗子,像尾巴似的垂在那里。原来后庭是塞了东西的。 何霜有些心疼,却又不愿就这么将人松开。他身下美人这般的艳景实在少见,他虽不能直接同自己的情人说喜欢如此,却暗中也想再多看几眼的。 也不由得弯了嘴角,两指捏住了穗子轻轻往外扯了扯。穗子根部糊了淫液,湿而滑腻,穴口满满填了这物,被他一拉,更是反射性地缩紧裹住,何霜用劲不大,竟未将物拉出来。 云湉被松松缚着的左脚当即一挣,拉扯下,细链发出些细碎的金属响声。云湉的声音哑哑,只是呻吟。他情热之下失了神智,实在认不出被何人玩弄,随着时间推移,体内愈发难耐,竟生出些自暴自弃的念头,微微扭动了腰肢。 何霜还捏着他身后塞着的东西,他这一动作,连带着玉势转动了些许,虽是极微小的偏移,也令他压抑的情潮暂时得到了点杯水车薪的抚慰。 后穴又夹了夹那物,如小口吸吮,几滴晶莹肠液漫出来,覆盖在已被打湿了的床单上。云湉低叫一声,过了一会儿又叫一声。何霜听了几遍,才听出来了云湉的话。 他在说:“痒。” 要是云湉此刻清醒,绝不会是这副模样。何霜一愣,美目盯紧了身下的人,呼吸都粗重了几分:“……甜甜,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云湉像是要哭出来一般,忍了又忍,不多久还是讨饶道:“我要……你给我……陛下!”还是没明白对方到底是谁。 何霜不动,他便挣扎起来,一滴清泪恰滑落下来,挂在腮边。他用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伏在自己两腿之间的人。 就这一眼,让何霜忽的心疼起来,解开了他两手,而后握进自己手心里:“我不是他,我是你的妻。”他低低道,“你不该将我认成了他。” 何霜开始恼起了云枫下的药。下药这种事情从来只有江南珏会做,云湉这时候神思混沌,怕不是潜意识中以为是回到了江南珏当年迫他的时候。当初日日春药,只为了折他傲骨,迫他就范。云湉从不说起,但被如此调教过,心中如何不留下了阴影创痕。 何霜实在不应该也如此对待他。 云湉的手在他掌心微微的颤,何霜搭上他细瘦的皓腕,轻轻往他经脉中度过一道真气。云枫下了心思要讨好恩人,这药就是大内秘药,他作为医者却无法解,只能暂压药性让云湉神智清明。 云湉渐渐平静下来,神色中现出一丝痛苦,开口叫何霜的时候,何霜刚解开他右腿上的红绳。 “霜儿……为什么,是你?”云湉一语未竟,急急喘了几息,“你放,放开我!……娜娜呢!” 娜娜是云枫幼年小名,知道这名字的人不多,云湉只在生气的时候这样叫,显然是误会了什么。 何霜反而将人抱入怀中,手指搭在他肩背上,指尖凝劲,直接将红绳根根挑断。一边低低向他解释:“云枫突然拉我过来,我事先不知。” 云湉没应声,何霜不禁露出一笑:“这药你熟悉得很,你要我,还是我去叫皇帝?” 虽是这般说着,手却从肩膀游移到了后腰处,指腹在腰窝一捺,而又不轻不重地揉了揉。云湉身子就往何霜处贴了几分,下巴搁在了他锁骨上,“嗯”的一声喟叹。 约莫是揉到了舒适处,得了些趣味,原本绷起的肌肉不经意中也松弛下来,腰肢已经是软的。 那手又滑进臀缝,重新摸上了湿答答的玉势根部。 这一处被强调,似的云湉再不能刻意的忽略,他脸色难堪,更不说话。这般坐姿,已是将那物更往身子里顶进不少,恰好抵在里头淫芯上。何霜不过转动了些许,本意是想放松他穴口的软肉,可玉势磨着淫窍,激起了骨子里头的淫性,就听云湉重重一喘,原本抬起几分的臀又往下一坐,将硬物更加纳入体内深处,只在穴口留下一根长长的红穗子。他神色狼狈,眼中满满是紧张的无措,似被逼急了一般,自己伸手往身后探去。 只到半途,便被人捏住了手腕,重新放回了原处。何霜让他两手揽住自己脖颈,将人的姿势调成面朝自己的跪坐模样,云湉重心前移,臀尖只虚虚抵在脚跟上,实则已是抬起。 如此更易他动作,他捏住了穗子,这一回加重了力道,这才终于将玉势整根拔了出来,比他所预料的更长。云湉闭了眼不愿看,这物被扔下床去,清脆一响。 何霜安慰他,叫他莫怕,说:“这只是药,药劲过了就好。” 可一来药性未曾消解,目前正是情欲炽热的时候;二来中了药的人已被何霜强行拉回了理智,自不能再恬不知耻做出求欢的浪态,云湉只得自己忍耐,忍得万分辛苦,脸上泛出不健康的红。 何霜心思细密,又怎会看不出他现在内心的纠结。他伸出一指点在云湉唇上,指甲伸进稍许,挑出了被云湉咬在齿下的红艳嫩肉,口中说道:“咬便咬我,作践自己做什么。” 原本何霜只想调侃他:“早就睡过了,怎么还这样拘谨?”却是怕他恼羞成怒,也就只挑了些无伤大雅的话来。 云湉依旧没说话,何霜便将他的沉默当作是默认,两指探进他被拓得松软湿润的穴里搅了搅,继而分开他两腿,顶弄了进去。云湉捉住了他的手,他顺势将人按倒在床上,一边轻插慢送,一边吻上那红痕交错斑驳的胸口,一点点的印上属于他的红痕。 吻得痒了,云湉伸手推他:“别,别看……” 他却反而亲得更重,云湉胸口起伏,渐渐的再压抑不住,主动回抱住他,终于是哭叫出声。 “……可,可以了……你出去!” “毒性还未解呢。” “够了……真,真够了……” “还是说,你不快活吗,甜甜?” 云湉被这昵称唤得脸上羞红,张了张口,愣了半晌,才痴痴回答:“……不。” 这一夜中鱼水之欢,春情无限,第二日那云枫自然要来讨个功劳,却是被他亲生哥哥朝怀里扔了个瓷枕打出门外。 云枫抱着头跑出老远,才反应过来:“不对啊,我跑什么,这明明是我的屋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