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巷宫嫔cos妓子,一国之君公然嫖妓
这日下了早朝,南帝拉过苏情便道:“走,随朕快活去!” 苏情一愣神的功夫里,已被天子扯进了马车,出了宫墙,往城外而去。 便不由得发问:“陛下,这是去何处?” “到了你就知。”江南珏心情不错,懒懒道,“就缺你我了。” 苏情还想接着问,却听陛下“噗嗤”一笑,继而压低了声音道:“嫖妓去。” “……陛下!” “嗯?”江南珏抬了抬眼看他。 苏情不说话了,心道,纵然后宫不够他玩乐,却也没有带着自己一同寻花问柳的道理。 他的疑窦直到下车时方消了个干净。 江南珏并非要去哪处烟花巷,一行轻车简从,是直接往京外行宫而去。这处园林依傍群山,又距宫城极近,往年都是宫中人避暑首选。不过今日里的行宫布置一新,隐隐透出些旖旎难言的风味来。 江南珏领着人,甫进宫门便换了步辇。一重宫门外尚见侍卫太监,待进了二重宫门时只有些着轻衫的宫女,而最后一重宫门里空寂静谧,竟再无宫人来往。 苏情瞥了一眼抬辇的俏丽佳人,很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暗暗道了声“我主荒淫”。 被暗嘲昏君的江南珏在一旁抚掌而笑,对苏情道:“你前几日忙得不见人影子,我就没跟你商量,但人间极乐事,却也不能缺了情儿你这一份。” 他下了辇,半拉半抱住苏情就往楼里走去。这高楼依山势而建,乃行宫中最高处,平日作宴游之乐。南帝最喜贵妃于顶楼平台处独舞,赞之“手可摘星辰”。因了这个典故,这楼也被名以“摘星楼”。 与楼外幽静不同,摘星楼里极是热闹。苏情一眼望去,入目的少年们或作戏装,或着女裙,眼熟的都有七八个,应当皆是梨园豢养的乐伎。江南珏竟是将大半个后宫都搬了过来,凭空造了个糜烂的销金窟。 他这厢还茫然,身边的天子早摸出扇来,一摇一摆入了戏。江南珏一副豪客作派,也不要殷勤献媚的鸨儿带领,熟门熟路拾级而上,吩咐着:“楼里花魁我全包了,不许再接外客。” 鸨儿唱喏而去。苏情正要跟,却被一少年拉过去,揶揄道:“师哥,你也是花魁,可不是来嫖的哦。” 这少年正是刀叨,头上抓了双髻作童子打扮,手腕脚腕都带了双金镯,走起路来叮当作响,很是可爱的模样。只是刀叨演技实在欠奉,对着苏情忍不住笑,又作了个鬼脸道:“花魁姐姐,我是你的小跟班。” 他顿了一顿,终于回想起了自己的话:“今天楼里有贵客登门,姐姐快随我梳洗去!” 苏情退开半步,皱眉道:“叫哥哥。” …… 却说江南珏刚走上二楼,便见着正对着楼梯口的房间里坐着个面容艳丽的美人。房门大敞,美人半倚软榻,很随意地交叠了一双长腿。听到来人脚步声,便赤脚下了榻,伸出烟杆挑起榻前微微摇曳的珍珠帘,对着外头露出一笑来,轻叹一声道:“哟,到了。” 美人膝上本伏着一只猫。美人下榻迎客,这猫娇吟一声,不知蹿往何处,榻上玩物被猫尾一带,悉悉索索落了一地。 江南珏一看便知这是个知情识趣的美人,便挑起他下颌问:“叫什么?” 美人后退一步,滑溜溜逃脱了恩客钳制,反在后者手中塞了一杯醇酒。 “月眠。”美人嗓音低沉沉的,带了点不可言说的风情。 人客点点头,上前将其揽进怀里,顺势按倒在了贵妃榻上,这才说道:“好个月眠,今夜就要你,陪我月下眠。” 月眠笑弯了眉眼,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拽过江南珏往下一拉,一吻已印上后者脸颊。江南珏猝不及防,一杯酒水竟是脱手倾下,湿透了美人前襟衣料。 金盏骨碌碌在墨玉砖石上打着转,月眠轻“呀”一声,自脱去了被酒液染得发红的月白衫,有意无意瞟了江南珏一眼,说:“可惜了我冰镇的酒。” 他说着轻推了恩客一把,半倾出裸身前探,自小几上拿了酒壶,也不要斟,直接倾出来满饮了一口。江南珏正欲抱他,被他倒入怀中,揽住后颈,嘴对了嘴将酒液慢慢度了过去,连软舌亦伸进了江南珏口中逗弄,端的是活色生香。 葡萄酒咽下时已然温热,多饮了几口便使人从内中泛上些醉人的暖意来。江南珏并非能饮之辈,虽有佳人侍酒,却也怕烂醉扫兴,当即推开了又缠上来的美人,出口叫了停。 月眠意犹未尽,索性自饮尽了残酒,仰倒榻上,意味深长地看着江南珏。他适才口奉,自然亦吃下不少酒,却毫无醉态,眼睛更清亮了几分,显然是个酒量极好的。 江南珏虽未欣赏到美人酒晕芙蓉面的美态,却也尝尽了软玉温香的情艳,当下早被勾引动情,直接抬起了美人软腰,扯脱了细白绢裤,捉住了一双玉白裸足,手指轻勾,恰在足心处一搔。 月眠极怕痒地一颤,笑得如喘息一般,两条长腿却似灵蛇缠上了江南珏腰肢,毫不拘谨地露出身下幽径来。引得江南珏心上一动,手心托住了他后腰,指腹在穴口揉了揉,便直接送了进去。月眠轻轻噫了一息,也伸了一手去接江南珏的襟带。 江南珏那指探入极易,抠挖进出间还带出些滑腻清液,便调戏他:“早知我要来,自己弄过了?” 月眠反而顶嘴道:“勾栏里的人,哪有停下的时候,自然是刚接待了客。” 江南珏作出恼怒模样骂了一句,抽出指来,一掌击在月眠臀上。月眠叫了一声“疼”,两腿却是将人缠得更紧。 两人又嬉闹一阵,待得江南珏刚埋入月眠身子中时,却来了个红衣的小美人,停在房门口娇叱道:“月眠你吃独食!我说怎么楼里有客,等了半天都不见人!” 月眠受了他一惊,身下猛的将人一绞。江南珏险些丢了去,重重喘了一声,着恼道:“谁在外头!” 门外的小美人哪料到里头已经干了起来,这时候听到点床上的动静,也有点害臊,却嘴硬道:“是我哥哥叫我来的!” 月眠忍不住笑,贴着江南珏耳朵简单道:“是楼里一对双生子,哥哥云湉,弟弟云枫——便是来的这位。兄弟性格大异……啊,听我说完……”月眠忍了呻吟,续道,“……弟弟更泼辣些。” 江南珏只顾抽送,冷不丁道:“说说哥哥。” 云枫见两人只顾淫戏,浑不理会他,更是发火,直接掀开珠帘冲进了屋,嚷嚷着:“小爷还在呢,当我面抢男人!” 月眠披上件单衣起了身,身上汗津津的,自拿过了江南珏丢下的扇子扇着,语带遗憾:“白白扫兴。”他看了看江南珏,这才将目光移到云枫身上。 云枫一身红衣,却是纱质拖地的长裙,他适才莽撞冲入,站定时一脚正踩在裙摆上,很是好笑的模样。纱裙半隐半遮了一双长腿,衫袖正被高挽着,露出一双温润带肉的小臂来。不知是哪个的主意,竟让他着了这么一身卖弄风情的女装,月眠忍不住又瞥了一眼身旁的江南珏。 而江南珏的目光全盯上了云枫衣裙下系着的一个红艳肚兜来。肚兜显然系得匆忙,松松垮垮,一侧小乳颤颤露出,被纱衫刮得肿立了,红豆一般,好看得紧。 云枫大致还生着气,浑无卖弄风骚的念头,月眠暗暗好笑,收起折扇走过去,扇柄击上他裸臀一打。云枫似受了惊般跳起,而被裙摆一绊,当即跌倒在地,眼中噙了泪,巴巴看着榻上还坐着的人。 江南珏朝他勾了勾手指,云枫立马变换了脸色,提起裙摆跪行过去,头上斜插的步摇一摇一摆。 月眠在旁见了,又是一笑,适时提醒道:“娜娜,可别忘了来做什么。” 云娜娜嘻嘻一笑,吐出了含湿的紫涨阳物,仰头对江南珏道:“我哥哥怕是等不及啦……不过就让他等着吧!” 江南珏会心一笑,拔了根云枫头上插着的珠钗,一手直接往他身下摸,说:“一起来,不是更好?” 月眠一点头,说:“我去请。” 江南珏却道:“楼里还有多少美人,一并请来就是。” 这一请请了许久功夫,直到云枫吹箫已罢都不见人进来。云枫缩在江南珏怀里哀哀叫着疼,玉茎竖直硬起,铃口处竟插了一根纤细鬓钗。他很是难耐地扭动腰肢,纱裙被蹭落在地上,只有胸前尚系着一抹艳红的肚兜。 左右不来人,江南珏如何肯放过了他,一边玩弄,一边低语:“你摘星楼好大排场,还要我亲自去请么?” 云枫被折腾地大哭,腮上悬了滴泪,只是讨饶:“好相公,好官人……奴受不住,你放过奴家……”江南珏嫌他聒噪,拣了粒剔透琥珀堵了他嘴,终于是横抱起了小妖精,往楼上走去。 比之二楼隔间不同,三楼上乃是极大的一处厅堂。江南珏走到半途就听见隐隐淫声,等见到眼前场景,竟是脱手将怀里的人掼在了地上。 云枫“啊呀”一声惊喘,拨开额前碎发,睁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