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漏长江南珏:流这么多水,是不是喜欢我
暑热虽炽,玉阶上却是冰凉,云湉裸肤印上,不自觉一颤,挣扎着勾揽住了另一个人的脖颈儿,轻轻吐出了些微的气音。听不出在说热,还是在说冷。 他如此主动求好,江南珏自然更加爱煞了他,将人翻过了身子,按坐进了自己的怀里折腾,两手很不客气地往他身下摸去。 摸得两手湿滑带水,粘粘搭搭有了水声,这才举起一手在月光下看沾在上面的液体。 “你尝尝?”江南珏托起云湉下颌,两指分开齿关塞进他嘴里,抵住舌头轻轻蹭了蹭,“流这么多水,是不是喜欢我?” 云湉“嗯”了一声,微分的双唇带了点旖旎的水色,也不知听了未听。江南珏见不到他神色,亦不知道这个时候,他脸上该是怎样的忘情模样。自己倒是更情热几分,难耐不已,将人两腿一分,抱转过来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这姿势若上了艳本,定要在一旁以小楷半掩半藏,标上“观音坐莲”几字。云湉长发散乱,头颅微抬,眼睑半敛,就如清晨初起的慈悲观音,白玉的脸上不见喜乐哀愁,只有些出神的惘然。 对于江南珏而言,云湉如此已能称得上是十分的配合。可江南珏偏偏又不满足起来,一把抓住了云湉手腕:“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看我?” 云湉被扯得疼了,秀长的双眉拧了起来,含糊呼了声痛,眼睛依旧失神,无有灵采。而由药激起的水红,已从脖根慢慢晕上了整个脸颊。云湉整个人火热动情,发了汗,溢了水。虽失了魂,被调教许久的肉身却熟稔地寻求着近在咫尺的慰藉。 江南珏两指点在云湉眉心,停住他胡乱贴上来的脸蛋,很有点赌气,说:“甜甜,你也就这时候这么乖……只是因为药!” 他的怒意并无回应,全程便只他一个人唱着一场独角戏。 江南珏忽而有些酒醒,也有些后悔。他从不喜欢刻意营造出虚像,可为什么偏偏给怀中人吃下了一颗如此性烈的春药呢?以至于他在如此姣好的肉体上,几乎看不到他原本的爱人的丝毫特质来。 也许到了这个时候,江南珏才顿悟了自己喜欢的是什么。 哪怕是强取豪夺,也只因为那个人是云湉而已。 江南珏笑了,笑着捉住人入了巷,极快极狠烈地往他身子里厢捣,掐得人胳膊发白泛红,仿佛要将人揉进自己肉里去,化为自己的骨血一般。 而后不多时,便登极乐。 怀里的人渐渐安静下来,似愣了一愣,低下头去,碎发掩住了一半脸颊。 江南珏知道药性是过了,勾过一缕发丝,将人扯过来正对着脸说:“给你下药,我还不如睡你弟弟去。” “荒唐。”云湉低低啐了一声,嗓音有些低哑。 “哈,刚才你可叫得响。”江南珏胡说着,“整个宫殿全是你的声音,真是好听。” 云湉躲开了他的吻,只想捡起自己的衣。可两手依旧被君王握住,继而摸上他极不愿触碰的地方。 一厢情愿的君主就仿佛一个孩童一般,心中全是对珍宝失而复得的喜悦。他急急催着云湉,说:“摸啊,刚才紧要不放,现在倒避嫌得很?” 引得云湉有些惊慌得看他一眼。 江南珏却是叫人送来了一碟朱果,捡了最红润的一颗,嘴对了嘴送与了他的皇后。 这一回,皇后很是配合地嚼碎咽下,甚至江南珏问“甜不甜”的时候,还点了点头。 皇帝龙颜大悦,终于大发慈悲,再不折腾他,将人拉下大半个身子跪伏在两腿之间。 江南珏发硬许久的物什轻轻蹭上云湉嘴角鼻尖,最后往他微张的唇间塞进了半个头,哄着:“含含,含出来了就放过你。” 云湉的唇是红的,原本褪去情热的脸庞又泛起了一层更艳的红。江南珏爱他的不情不愿,目视着他终于张开了口含吃进去半根,那软舌便贴紧了肉柱,呆痴痴不知动作。 江南珏就在心里笑,耳鬓厮磨这么多年,他的皇后,还是需要他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