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马驯|刀叨:好哥哥,你让我躲一躲啊
【第三章】烈马驯 皇帝走后,这皇后歇了好一会儿,才被扶着下床梳洗。一个贴身的大宫女捧来一小碟赤红色的果子,跪进与他。 云湉从镜中淡淡瞥了一眼,没有接,那宫婢便一直跪着,颈项低垂。 跪得久了,倒反而让上位者心软:“朱果先放着,你退下。” “殿下莫叫下人为难。”婢女很是忠心,“陛下说,要婢子亲见您吃一颗的。” 皇后自嘲一笑,转过身来拈了一颗在手里:“你去与那人说,这是他一厢情愿。我哪里能生了。” “可是贵妃……” 贵妃生有一女,已有三四岁的年纪。皇帝好南风,后宫里头嫔妃全是男子,目前为止,天子也就只有这一个长女而已。 江南珏并不担心子嗣。南国大泽中生有一树,其果朱红,食之可成孕。此果女子食之,立刻可以成胎,男子虽费力惊险些,却也有怀孕的可能。爱月眠便是明证。 这果子需得房中情事过后服用,故而皇帝诏幸元后的次日总是让人送去朱果,已成了宫中惯例。 云湉咬了半颗孕果在嘴里,清甜甘洌的味道,口感倒不坏,也就吃尽了,将细小果核抛回了碟里:“走吧。” 也就不再管旁人,径自起了身,赤脚踱到外室沏了一壶清茶。 再说金銮殿上的江南珏,这时候闲坐支颐,却是在走神。 国朝承平,自定了北、东二国以后,已成天下霸主,实在没什么大事。江南珏向来喜好将琐碎小事扔给臣下去做,对他而言,早朝可有可无,还不若多与美人厮磨销魂一会儿。 他听了几句政事,也便只将眼放在他喜欢的一少年身上。 这少年正与另一人争执,三分怒色七分的艳丽,鲜活动人若早春朝阳。 他不由得半真半假逗弄:“叨叨,你要练兵,直接求朕,何必和老臣吵架?” 少年眼中闪过一抹亮色:“陛下,真哒?” 江南珏笑着点头,苏情轻轻叫他:“……陛下。” 陛下没有搭理他,摆摆手就要散朝。 刀叨却留下,看他要走,直接跟上去,小声说:“南哥哥,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嗯?”江南珏懒得与他多言,直接抓住了他手腕,将人带到御书房里,关上门,只说是议事。 少年被圈在座椅里,江南珏居高临下俯视他,引诱着:“我向来不骗你,你怎么求我?” “哪有……”刀叨不服气,“你骗我还少啊?” “那这次是真的。” 刀叨想了想,勾住他脖子亲了一口:“这样?” “哎哟!”却是被江南珏一个栗子弹在脑壳上。 少年好似反应过来什么,脸渐渐红了,嘟囔道:“我不要,我师哥是心软才给你睡,可我向来是想睡你的……” “那你只能想。”江南珏板起脸,沉声道。 他从屉中取了颗小丸,吃进嘴里,又含了口酒水,而后嘴对嘴撬开少年齿关,将含化了的药度了过去。 “我哥,肯定不答应。”少年还是嘴硬,孰料被皇帝如此一吻,气息以有些不稳,一个短句中微妙得顿了一顿,又是引得年长的人笑出了声。 江南珏松开了他,两手抱肩,一派悠然:“叨叨,脱。” 被他这么一说,少年才好像发觉体内的药性起了,自内里发出热来。 他却是从椅上站起,扑进江南珏怀里撕扯他的衣服,一边自说自话道:“我要脱,你也得脱,凭什么只有我脱。” 结果只脱了一半,便很没志气地挂在人身上喘气:“南哥哥,我……” 江南珏“嗯”了一声,略侧过头舔他发红的耳廓,他被湿滑的舌尖一触,当即震颤,懊丧地叫了一声,撅起了嘴:“我里头……好痒!” 两人贴得紧密,江南珏隔了衣捉住少年硬起的阳物,不轻不重揉了揉,同时逼问他:“哪儿?是这?” 少年翻了他一个白眼,骂他:“没皮没脸,明知故问!……嗯……”他攒起的怒火一霎时就泄了,江南珏剥净他衣服,轻轻一推,刀叨就又跌进了椅子里。 光裸的屁股被还算冰凉的椅面一激,惬意地吐出一个短音。 江南珏走近一步,将人摆弄成跪坐椅上的姿势,而后一腿抵住座椅,慢慢扯开腰带,拉过少年的手搭上自己的两腿之间。 那处原本蛰伏的巨物如今已是半硬,满满当当塞在少年掌心。 刀叨眼里已蒙了一层湿雾,他痴痴看了那物一会儿,忽的求道:“南哥哥,我……我痒……我屁股好痒……”他拽着手里阴茎就往身下去,“你捅一捅,捅一捅好不好?” “不好。”江南珏却故意的拿乔,两手按住他肩膀一压,压得少年把头一低,正好唇瓣触上了温热的性器,“我得看你乖不乖。” “嗯……”少年吟了一声,伸出舌尖舔了舔他胯下阳物,而后啧了啧嘴,大概味道不坏,也就张开嘴,含住了带着水色的龟头。他含糖似的嗦了嗦,然后吐出来,抬起头露出天真的笑:“叨叨好乖的,叨叨听话……” 江南珏直接脑中一热,猛然将少年的头按下,阴茎满塞进他嘴里。 刀叨被他师哥看顾得好,之前并未被天子染指过,他才成年未久,连烟花巷也是不去的,故而这品萧对他来说乃是初次。 江南珏的玉箫又比寻常之辈粗长些,冷不防填进他口腔,直直往里挤入喉头,丝毫不给人适应的功夫,刀叨当即一窒,喉头上下滑动痉挛,两手乱推乱挠地开始挣扎。 若不是他实在吐不出口中异物,他现在只想弯腰干呕,离这人远一些了。 然则这生疏的口侍功夫却取悦了君王。 江南珏安慰他,叫他忍忍,动作却毫不体恤,固定住他脑袋,慢慢开始在他喉中抽插。 刀叨说不出话,呜呜嗯嗯像是哭泣,眼角通红,只拿眼瞪着江南珏,明摆着告诉这个正在凌虐他的人:“我生气了。” 江南珏只觉得他可爱,又抽送了几十下才从他口中撤出来。他一手微微托着阳根,吩咐扑在桌上找茶的少年:“回去坐好,两腿分开些。” 刀叨简直有点委屈了,可他被喂了药,忍到现在已经很是不易,身子里的细细密密的痒在催着他犯贱。他坐回了皇帝的龙椅上,屁股往里头挪了挪,抵住了椅背,然后折起两腿,脚踩在椅面上,只拿眼看向他的南哥哥。 南哥哥催:“掰开来,手抓着脚腕。” 他哼了哼,咬着下唇,两腿打开的时候,腿根轻轻颤抖。自然是羞耻,然则羞耻之外,更多的还是情欲高涨的难耐。 他袒露着私密处,抬眼看人,眼神里还带着点不服气:“你就会玩弄我。” “哦?你才发现?”皇帝拣出两条长带,一边一个把他腿捆缚在椅子把手上,又将手与脚腕绑在一起,刀叨自己便不怎么能动弹,被他摸了几下,只能微微发颤,皱眉咕哝:“你还不肏我吗……” 江南珏索性堵住了他聒噪的嘴,舌头探进他口腔的同时,身下阴茎也往他紧闭的穴口挤。 刀叨自吃了药后,被放置了许久,穴里穴外早就湿得不行,于是两人都没刻意拓开小穴,这处却是很乖顺地打开了将人的性器纳了进去。 刀叨长长呼出一口气,大概是不疼,竟还有余地分神自解缚带。他尾指勾了勾绳结,捏住一挑,手便松了开来,却是摸上了两人连接处。 这少年约莫是有些傻,竟是喟叹道:“原来这么大啊?……啊!” 江南珏拔了出来,又猛地直根没入,他就只有叫的份了。 “我喜欢,叨叨,再叫几声?” “啊?……我叫什么……”叨叨一呆,过了一会儿喘着叫道,“啊!我会的!……好陛下……臣妾……受……受不住了呜呜呜……负心的……郎……薄情的……汉……” “打住!”这般矫揉造作很有些倒胃口,江南珏及时制止他,“你喘就行了。” “……哦。”刀叨还是很乖很听话的。 江南珏想起什么,问他:“要不进宫来陪你哥……我封你个什么好呢?” “……啊?”刀叨半听不听,突然一挣,对他道,“快放开!我哥来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口侍从通传,是左相来了。 “你怕?”江南珏微调整了姿势,恰碾在他肉壁的一处褶皱上。 刀叨当即爽得落下了滴泪,声音很轻,求着:“好哥哥,你让我躲一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