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棋子|江南珏:不要在我面前哭,师兄。
【第一章】乱棋子 夜色沉沉,皇后寝宫里灯火通明。 却是幽静,能听到棋子落在棋盘上的,极轻微的响声。 与皇后对弈的是贵妃爱月眠。他是异乡人,出身东南小国,人如其名字一般的旖旎动人。 而皇后亦非南国之人。 “皇后,这步错了。”爱月眠含笑道,两指拈了黑子将皇后的棋往旁拨了拨,“不应落在这里么?” “死棋。我知。”云湉点点头。 他的棋路不同寻常,但贵妃改了他的棋,他又没多说什么。 “你的心思不在这上头。”贵妃摸着怀里沉睡的波斯猫,闲闲指出。 灯花恰在这时一炸。 他俩早打发了侍从去睡,这时贵妃便亲自取下灯罩剪烛,艳丽的面庞被烛火映着,明明暗暗。 “月眠。”云湉叫他,“困了便回去吧。” “我还以为,你会留我。”贵妃脉脉含情的眸子落在了他的脸上。 “这里可真热闹。”一个声音冷冷道。 自然不是皇后。 而是当朝的天子推开了房门。 贵妃轻轻噫了一声,却是怀里的猫被惊醒,蹿上了棋盘。 那蓬松的长尾一扫,黑白棋子若雨般撒了一地。 皇帝替皇后送了客。 贵妃抱了猫,经过皇后身边时轻轻一叹。 帝后不和。 后宫中显而易见的事情。 “云湉,我只问你今天是何日?”江南珏脸色不善。 他一早就召皇后,孰料皇后全不理会,与往常一般不尊不敬,甚至还有闲心找贵妃手谈,以此消磨辰光。 “哦?何日啊?”云湉别过了脸。 江南珏的气息便拂在他耳侧:“别说你不知道!” 他揽住云湉腰肢,如愿地感受到云湉微微一僵,便很恶趣味地勾了唇角。 云湉推他,他反而搂得更紧,继而将人压在矮桌上,从上而下地俯视他的皇后。 他的皇后很不自在,脸上露出很恼恨的神色:“我平生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没杀了你。” “可你现在杀不了我,不是吗?”江南珏的吻落在他白皙的颈项上,他拉开了衣襟,往云湉的锁骨上咬。 云湉浑身一颤,欲待挣扎,却挣脱不了江南珏的桎梏。 “还不死心么?”江南珏爽朗一笑,“你逃不走的……你是我的笼中鸟,不,掌上珠。” “我能把这当作你的爱意么?”云湉都气笑了。 “难道不是?”江南珏反问,“我不爱你么,皇后。” “就说今日,你可知朕等了你多久?”他又道,“当真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云湉自嘲一笑:“怎么会忘呢,陛下。” “没忘记就好。”皇帝捉住他下颌抬起,“说,该怎么罚你?” 说巧不巧,算到今日,云湉进宫恰一整年。 云湉深以之为辱。 毕竟他这个皇后,是南国君主强抢来的。 云湉是北国储君,一年前南北两国战场相见,阵前云湉阴差阳错输了江南珏一剑。 于是现在,江南珏不光是南国的皇帝,他还遥领北国的政务。 人间快哉事,美人江山,江南珏因有尽有。 他可以不管云湉心中如何思想,任意轻薄偷香。 “甜甜,你走神了。”他调笑道。 云湉瞪他一眼。 却被他一手捂住了眼睛:“是不是又忘了,我最喜欢你这个模样……” 云湉打断他:“说了这么多,你不就只是想睡我。” 被直白点出目的的江南珏笑意更浓,他拿起了一颗白玉棋子,棋子圆润的侧边触碰上皇后凉薄的唇。 另一手撩开衣摆,往云湉身下探去。食指不轻不重的在他紧闭的肉褶上一刮。 云湉当即一喘,那颗棋子便进了嘴里,被津唾裹得湿滑。 江南珏让他含住了棋,然后翻过他身子,扯下他长裤,将臀肉整个露了出来。 羞得云湉将脸深埋在两臂间,江南珏指尖所过处,都激起一层小鸡皮疙瘩。 “都湿了。”皇帝取笑他,“屁股还夹这么紧?” 皇后唔嗯轻吟,齿间一粒白子,却说不清话,只好咬了唇,不去理会。 江南珏却将桌边琉璃灯取下灯罩,搁在他后腰处。 他衣衫被掀起,腰上正是光裸,被这冰凉灯座一激,忍不住动了动,灯烛一晃动,灯油倾泻了一滴在皮肉上,云湉痛叫一声,扬起了修长的颈。 棋子便掉出来,落在棋盘上。 江南珏拿起了烛,又将他上半身按倒,将烛凑近了他腿根,另一手拇指食指分开臀肉,将里头藏着的穴口整个暴露在了闪烁烛火下。 云湉娇弱处不提防被一烫,竟是不顾体面地整个蹿上了桌子,跪趴在了台面上。 他要躲,另一人却不让,掐住他窄腰,又将人固定住了,然后手掌在腰窝上一压,大白屁股被迫撅了起来。 “别动。”江南珏心情好,语调轻松愉快,“我说要罚你。” “乖,自己动手,屁眼扒开来。”他催着。 云湉没动,江南珏说:“那我叫别人来?你要宫女,太监,还是别的嫔妃?比如,你的亲弟弟?” “你混帐!”皇后骂他。 “都一年了,还是不会骂人。”皇帝做出了评价,他有耐心等。 直到皇后被逼得不行,颤颤伸手摸到身后,搭在了腿根,顿了顿,才又往上,纤长白葱似的手指按在臀瓣两侧,指甲微微掐进了肉里。 他力道不大,分得不很开,却已经能够看见那穴眼随着呼吸微微翕张。 江南珏秉烛看了一会儿,忽的往穴里塞了几粒棋子。 白子是玉,黑子是墨石,磨得温润光滑,更何况皇后这处早有些水色,进得便很是容易。 江南珏两指顶着棋子进去,在他穴中搅了搅,指腹按在肠壁上某一处,云湉软了腰肢,长长一吟:“别……” 他松开了手就要往身前摸,江南珏扫了一眼,他的性器约莫是半硬了。 “说叫你动了?”皇帝捉回了他的手,下一瞬,皇后痛叫一声,竟是臀肉紧缩,剧烈挣扎起来。 可他如今的力道连普通人尚且不如,皇帝天天喂他化功散吃,他如何挣得开。 “你放开我!……放开。”云湉落下一滴清泪。 那痛苦来得急,去得快,他回过神来时,已经被皇帝大笑着抱进了床里。 刚才江南珏是将融化了的蜡液倒在了他后穴口。 那蜡滴在皮肉上就开始凝结,不过多时,就将他整个眼儿封住了。 “要不要自己摸摸看?”江南珏将他仰面按倒,捞起两条长腿往两侧分开,如此他下身私处无遮无拦地暴露着,任由皇帝把玩。 云湉很是羞耻。 烛蜡已然冷凝,有一些进了里面,更多的渗入褶皱缝隙中,便将他整个肛口固定住不得动弹了。 是很强烈的异物感。 更何况更里头还有几粒棋子磨蹭在肠壁上。 江南珏欣赏着他桃花春雨般的面庞,手指已从蜡封的穴口游移到了会阴,然后是茎身,最后点在了他性器的顶端。 那里沁出一点湿液。 “甜甜,你硬了。”江南珏把指尖塞进了云湉嘴里,“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云湉咬他的指,却不很疼。 调弄他的人扯松了衣带拉开了他的衣襟,他的胸口袒露出来,胸前淡红两点未及触碰,就已经颤巍巍立了起来。 江南珏掐住他一侧乳尖揉了揉,惹得他小臂抬起挡了眼,却没有阻他的动作。 “你瞧,我这么折辱你,你还是动情。”江南珏咬他耳朵,“你早就离不开我了,朕的,皇后。” “不……不是。”皇后下意识反驳,下一句却是破碎的呻吟。 皇帝没有脱衣,只是露出了涨硬的阳物,抵在皇后光洁平坦的胸口上蹭动,触碰到乳尖时,皇后便若过电一般轻颤。 “这般敏感么?” 阳物在他胸前留下湿湿水痕,继而搭在他下唇。 皇后赶忙紧咬了唇不让他进。 江南珏不禁笑了,这一回却放过了他,往他身下塞了软枕抬高了腰肢。 他似是才反应过来一般,低低呀道:“这骚眼封住了,我可怎么进去。” 云湉踢他,反而被捏住了细瘦脚腕扛上肩头。 “排出来。”江南珏低沉的嗓音满是蛊惑,“好甜甜,让我进去。” 云湉颦蹙了眉头,他能感觉到棋子滑进了很深处,他这般姿势很难将里头的东西弄出来。他终于忍不住求了他的君王。 “你说什么?”皇帝笑问。 “陛下……我……”皇后断断续续道,“让我……起来!” 皇帝像是这才明白过来,竟就这么把人抱了起来,两臂插进他腿弯,简直就是小儿把尿的姿势。 皇后两腿大张,被如此拥在他怀里,浑身软瘫无力,无处安放的两手搭住他小臂,虚虚把他往外推。 自然是推不动他。 他催着云湉,云湉只好把注意力放在身下耻于言说之处,他又是呻吟,体内异物似是往下滑落了些,在而后,是顶到了一点硬物,正是凝固了的蜡液。 肠中受了这一番刺激,自行分泌出了黏腻肠液。被这么一润,原先粘着的蜡便松动了些。 江南珏看着他,只是不援手,看他穴眼颤动,微微将异物往外挪,直到最后蜡块轻轻掉落在了地上,随后一滴晶莹的淫液滴在了上头。 云湉急促喘息,一粒黑子又被排出来,随后,是一粒白的。 他像是被观摩了排泄一般,臊得无地自容,却是更不能忍体内乱动碾磨的棋子,不多时便大汗淋漓。 江南珏不知道塞了几颗进去,他渐渐不耐烦,又是一滴清泪从腮边滑落而下。 孰料江南珏是比他更不耐,按倒了就肏进他体内,他是愣了一愣,才惊叫:“别……里头……还有!” 江南珏往他里头重重一顶,他的惊叫转而全成了惊喘。 “怕什么。”皇帝毫不在意,“等会再说。” 云湉喘息中带了点哭吟,他恍恍惚惚中求着君王:“放开……放过我……” 江南珏舔去了他的泪。他不叫云湉皇后了,反而叫他很久之前的称呼。 “……师兄。不要在我面前哭。”江南珏低低道,“这会让我想到第一次,我会更想,睡你。” 天下分三国。除南北以外,还有偏居东南的一方富庶小国。 而年少时,江南珏求学习武与三国交界处的山林,云湉曾是他师兄。 云湉听他如此叫唤,蓦然睁眼,竟是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