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护花使者
瑶远惊慌失措地推门进来。动静不小,弄得陈卓抬头瞟了他一眼。 气喘吁吁,满面潮红,衣衫不整——很不像话。 这几天瑶远与他相处时都非常注意,从不逾矩,甚至睡觉时也把胸前裹得平平的,穿普通男性一样的棉恤大裤衩,有时候他都会忘了瑶远那与他不同的身体。 差点忘记时,他却又一次挺着奶子光着腿就闯进来,逼他重启初见时的那种震撼。 陈卓的目光落在瑶远起伏饱满的胸口,第一反应先是转头去检查满屋子的摄像头,都是off状态,他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我……厕所刚才有个人……他……我……”瑶远语无伦次,要论那人对他做了些什么,他是打死也复述不出来的。不过他此时凌乱的状态已经将一切表达得非常明显。 陈卓脸黑得吓人,不等他多说一句便推门而出。 农家院落笼罩在一片沉静的暮色之中,没有半点异常迹象。 陈卓便一路寻去了厕所。推开厕所门,里头有些潮湿水汽,淋浴旁挂着一条内裤。他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拎起了那条有些眼熟的内裤。 他依稀记得在瑶远的箱子里看见过。区别是,比起那时他手里这条已经被穿过,有一种被体温熨烫过因而变得特别柔软的触感。 陈卓的呼吸有些急促。 他握拳站着,手指关节捏的咔咔响,手里还攥着那条与瑶远有过亲密接触的脏内裤。他越想控制呼吸,下面那根肉棍就翘得越高,把睡裤顶起一个大帐篷。 这种事他通常都是睡前用手解决,可是自从和瑶远开始“同居”便没了这种机会,他已经憋了好几天了。 陈卓把手伸进了睡裤里。 脑子里全是瑶远挺着奶子夹着腿又乖又骚的样子。 他的奶子很软,也不知道奶头是什么颜色的。 粉红色?还是已经被人吸成了熟透的深色? 那逼呢。 陈卓闭起眼睛,他粗喘着,将手里的内裤举到鼻尖。淡淡的骚味侵蚀了他的意志。手底下的棒子从没这么硬过,涨得他都发疼。他粗鲁的将瑶远柔软的内裤按在脸上,一边闻着他的逼味,一边想象着贴在脸上的是货真价实的原物。他想舔爆瑶远的逼。 也不管那骚逼被多少根鸡巴干过,他要用舌头插出他的淫水,再全部舔干净,他的那个地方……味道肯定更骚。 陈卓加快了手腕晃动的频率,快感直冲头顶,他挺腰低呵了两声,手里的粗屌喷出一大团稠白液体,他骂了句脏话,接着捋动,精液一股接一股喷出来,砸在白色的地砖上。 他低头平复着呼吸,也不知怀着什么心理,抖开瑶远的内裤,一边喘气,一边将龟头的残精一下一下抹在了裤裆中央的位置。 - 半天才终于转回来,陈卓推门进去,问道:“没看到可疑人物,你还记得他的长相吗?” 瑶远愣了一下,这才知道他是出去抓人了。 “不、不记得……”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他咬了咬唇,不知该不该告诉陈卓。毕竟对于他来说自己只是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就算告诉他……又有什么用呢。 陈卓没接话,他手一抬,抛过来一团什么东西。 瑶远接住,见是自己粗心落在厕所里换下来的脏内裤。一想到这种贴身穿过的私密物件被陈卓碰过了,他就有些局促,连忙团成一团藏在手心里。 陈卓木着一张脸,反身锁了门,低声道:“没事了,睡吧。” 令瑶远意外的是,自第二天起,每天晚上他去洗澡时陈卓都会跟着出来,在院子里转来转去地喂蚊子,直到他洗完回房,又过一会儿他才会敲门进来。那人果然再没出现过,陈卓却被叮得满胳膊满腿的包,他只字不提,半夜睡着了才会无意识的抓来抓去。 瑶远趴在床上看他挠痒,心里像是也有一只手,扯着他通往心脏的血管,一阵一阵的,又酸又涨。相处这些天,他也算摸清了陈卓嘴硬心软的脾气,虽然总是冷着一张脸表情嫌弃他嫌弃得要死,却又一次次不留痕迹的出手相助。 他心里装着事,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那晚一丝不挂地回来,陈卓也一反常态,从后面紧紧抱着他,质问他厕所的奸夫是谁。 “我……我不知道,他、他每次都捂着我的眼睛……”瑶远慌张道。 “每次?”男人抵在他耳边,喘气声很急促,他被那股热气裹得耳根通红。“你还被他上手了几次?”陈卓抬手一个巴掌落在他屁股上。 “唔!”瑶远被打得抖了一下,挣扎着反手去捂自己的屁股。“你……你干什么呀……” 话音未落又是一巴掌。男人结实的胳膊环在他的腰上轻松压制了他的挣扎。只是这一次大半个手掌都落在了瑶远捂着屁股的手背上。 陈卓喘着气,又是一巴掌。这次却落在了他身前晃动的奶子上。 “啊嗯……”瑶远咬紧了下唇。 “真他妈骚。”接连三下,自下而上,扇得那对圆乳接连高高抛起。 他被陈卓困在双臂间,因为微微俯身的关系,那对自然垂落的双乳晃荡的越发羞耻。 “别……唔、别打啊……疼……”瑶远半是呻吟半是讨饶,也顾不得捂屁股了,反手去推陈卓,手到之处全是他被衣服包裹着的结实成块的腹肌。 “疼?我看你是痒。”陈卓停了手,贴在他耳边用他从来没听过的语气低声道:“你逼不痒怎么会被个野男人弄得满腿淫水?” 瑶远醒来时整个人都是麻酥酥的。梦里陈卓似乎干了他,他不确定,只觉得被陈卓压着,下体一阵一阵热潮袭来。他回味着那个感觉,害羞得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卷成一只虾米。 一整天他都不敢直视陈卓,总会回忆起梦里他抱着他,说他骚的那副画面。晚饭时借着帮忙打饭的机会偷偷看了他一眼,才发现陈卓嘴角边也被蚊子咬了好大一个包,顿时又心疼又好笑。 陈卓也撩起眼皮看他一眼,表情一如既往地欠扁,却因为嘴边那个红红的肿块显得有些可爱。 瑶远低头,默默地抿着嘴笑,又往碗里添了一大勺米饭,才递给陈卓。 - 瑶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终于半夜忍不住爬起来,做贼一样轻手轻脚摸到陈卓的地铺旁边。 他蹲在陈卓脚边,拧开一支止痒药膏,在指尖挤了一点。怕吵醒了对方,也不敢开灯,只能摸索着用没有沾药膏的手指往他的小腿上摸,摸到一个凸起便换手指上药。 天气热,陈卓睡觉时只穿了背心短裤,一条薄毯遮住腹部和大腿,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搁在肚子上,睡姿很直。瑶远蹲在他腿边,轻轻用指腹把药在皮肤上揉化开,又去摸下一个。 一股淡淡的薄荷味于方寸之间扩散开来。 从脚腕摸到小腿肚,还没完,那只手又缓缓的探进了薄毯里,顺着膝盖滑了上去。 刚滑进大腿内侧,突然就被按住了。 陈卓闭着眼睛,低声道:“你做什么?” 他几乎是在瑶远双脚落地靠过来时就醒了,装睡只是为了看看他鬼鬼祟祟的搞什么名堂。但他没想到他胆子那么大,就敢这么随随便便往他身上摸。 瑶远见他醒了也吓了一跳,反射性抽手没抽掉,反而因为惯性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小腿上。手心被压在陈卓的大腿上,手底下的肌肉形状明显,触感很硬,倒弄得他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攥着药管子,用另一只手去拉陈卓的,轻声道:“你干嘛……你、你先放开我啊……” 陈卓坐了起来,将他两只手都按住了,“你半夜不好好睡觉,跑来摸我,还问我干嘛?” 瑶远心跳的很快,像个被抓包的小贼,强辩道:“我、我看你一直挠痒,挺难受的,就来给你上药……” 陈卓也察觉到了,只是他动作也太大胆,抹个药手都要伸到他命根子去了……他冷着脸拒绝道:“不用了。” “可是……!”瑶远抬头看他,他比陈卓矮一些,对视时眼睛眨巴眨巴往上盯着他,两眼因为近视问题有些失焦,有些茫然的样子。“可是擦了药……好得快呀……” 陈卓低头看着他,喉头突然滚动了一下,他松开了瑶远,反身伸长手臂按开了床头灯。“你想弄就弄吧,开着灯擦。” 瑶远坐在陈卓腿上没挪窝,他扒着陈卓的胳膊给他后臂不容易摸到的地方上药。两人从未这样近距离接触过,甚至能听到陈卓平稳的呼吸声,能感觉到他胸口的起伏。瑶远有些局促,灯光这样敞亮,他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陈卓眼皮下。好像他那点龌龊心思都要藏不住了。 他简直就是在借机揩油。陈卓结实的手臂肌肉让他回忆起那个梦,梦里的他紧紧箍着自己的腰,那个火热的感觉令他印象深刻。也不知真的被他抱起来是什么感觉。瑶远擦着药,脸突然红了。他头埋得更低了,几乎要撞在陈卓怀里。 姿势的改变让他的屁股翘了起来,陈卓目光落上去。瑶远穿着裤子,但他见过它半裸着的样子。很白一个,又大又圆,看着就很有手感,干起来一定也很爽。陈卓脑子里闪过无数黄色的念头,突然觉得此刻瑶远撅着屁股埋在他怀里的样子就像在给他口交。 念头一起,胯下那玩意儿便收不住头,渐渐勃起了。 - 有薄毯盖在身上本来看不出什么情况,奈何陈卓那根东西勃起后的尺寸太凶猛,渐渐把毯子都顶了起来。那弧度越来越明显,瑶远当然不得不注意到。 他知道自己状态有点不太对。 他也知道此刻就该点到为止,假装无事发生,从陈卓身上爬起来,然后拍拍屁股滚回床上老实躺下,给彼此保留一份安全和体面。可他突然就不想要那点体面了,比起这个,他更想知道陈卓裤裆里晃动的那根鸡巴到底有多大。 他本职是个演员,最擅长戴面具。也知道自己什么表情最招人喜欢。 “差点漏掉了。这里,怎么也起了一个包。”瑶远埋着头,轻声道:“好大。” 言语间他的手搭在了那块凸起的薄毯上,食指点住凸起顶端,轻轻往下压了压。 陈卓顿时额角炸出一条青筋。 毯子里头的那东西也挺了挺,顶着瑶远的手指,力量感十足。一副蓄势待发的精神头,已是做好了出战的准备。 手指尖一圈一圈的迎着那抖动的硬头缠磨,接触面就那么一丁点儿,却也足以挑起他的情欲。 陈卓下头硬的一塌糊涂了,明面上却还是一片风平浪静,只是两只眼睛死死盯住了瑶远圆圆的脑袋瓜,看他突然抬起头来,看他眼神失焦地越凑越近。 “清凉油用完了,怎么办?”他说。晃了晃手里被挤成薄薄一片的药膏。 “听说口水也可以消毒。”他歪着头就贴了上来。 若有似无的一个吻,落在陈卓的嘴角。他嘴边的确是中招了,被咬过的地方被瑶远一碰,反而变本加厉,勾得他心里都痒起来。 瑶远趴跪在他身上,索吻一般的姿势,柔软的嘴唇印在他嘴角,那个被吸过血微微肿起的小硬块上。男人雄性激素分泌旺盛,清理过的嘴边才没多久已经又生出一层短短的胡茬,有些刺人。他居然不觉得讨厌,伸出舌尖轻轻舔过他的嘴角,舔他那个有些红肿的伤口。 一下一下的舔就算了,还立起舌尖一圈一圈的绕。 陈卓终是坐不住了。 瑶远被一只大手突然贴住屁股,那股力气很大,一边用力揉搓,一边不由分说带着他往下坐。下方有硬物随即便顶住了他。还来不及发出惊呼,男人头微微一偏,含住了他的唇,接管了他兴风作浪的舌头。 瑶远第一次体验到被亲得头晕目眩原来是这样的感受,脑子里全是爆开的烟花,待回过神他甚至已经两手紧紧抱住了陈卓的脖子,几乎整个人攀在他身上,分开的双腿间还夹着他的阴茎,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内裤,里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也不知道亲了多久。 他勉强找回些神志,手肘抵住陈卓胸口,推他。却被搂得更紧。一对奶子也紧紧贴在陈卓胸口,被挤得胸口布料皱成一团。这两天他仗着同居人的“绅士”,晚上大胆得很睡觉只穿件宽松的白T挂空挡。 陈卓显然是察觉到了,睁开眼睛看他,眼神晦暗,也不知在想什么。瑶远近在咫尺的脸表情很无措,提着眉头被亲得七晕八素,像是很难以应付似的。他气血上涌,头一错,一边掌着他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一边隔着衣服握住了他的奶子。 瑶远“呜”了一声。他是有些害羞的,这对大奶于他而言是禁忌,如今却被男人握在手中玩弄。但越是紧张,越是敏感。他被弄得浑身发软。 陈卓也觉得软。手底下的触感怎么会这么软。他糙惯了,平时军营里接触的也是清一色硬邦邦的大老爷们儿,记忆中再没有摸过这么柔软的物件,简直像是粘着他的手指一样叫人上瘾。 那手指的力道也不算轻了,瑶远被揉得痛哼出声。他明明是觉得痛的,奶头却在男人手底下慢慢变硬,顶着他的掌心摩擦的时候快感像一簇一簇的小电流激得他发抖。男人有所察觉,大手短暂的离开了一下,随后凸起的奶头便被单独拎了起来。 瑶远立刻激烈地挣动,紧紧攀住他的脖子,往他身上窜了一下。 窜动那一下勾起他浑身上下的火,手上动作便变本加厉。 被捏弄奶头的瑶远反应很大,猛地挣脱了陈卓唇舌的控制,高高扬起头去。他在陈卓身上挣窜,原本顶在他两腿间的那个东西也被他的大腿夹住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出来的,那东西粗壮得可怕,顶端伞状物膨大,在他细嫩的大腿内侧来回刮蹭,一下下顶住腿心软肉。 这样扣门而不入的顶动于他而言已经足够刺激,他有点顾不上思考了,更顾不上去想他此刻坐在男人身上隐秘而微弱的小动作有多么危险。只要伸手下去,将他那条薄薄的底裤一拨,那条可怕的巨物就能直接干穿他。 陈卓没动他。连他衣服也没掀。长指在他奶子上玩出了花也隔着一层衣料。又扶着他的腰去卡位置,让那坚硬龟头隔着内裤刮开他的肉唇有一下没一下的顶蹭。 瑶远哪受过这种刺激,哪怕没有实际接触,也被蹭的直喷淫水。小小一条内裤,被他的淫水打得透湿,尿了裤子一般。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偶尔瑶远实在忍不住了,漏出一两句短暂呻吟。又被吻住,封在喉间。 直到最后,陈卓双手用力箍住他腰,挺着鸡巴咬牙爆了他一屁股白浆,这一夜的动静才终于慢慢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