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腿交|互lu|颜she|逐渐沦陷情欲
没办法拒绝了。 欲望就像咫尺之距的一把利刃,锋利的刀刃上涂满了蜜糖,明知道一头撞上去会有怎样的后果,却还是难以抗拒那甜美至极的诱惑。 江川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又酸又软,被贺云沦一把拉起来半抱进怀里,正坐在他的大腿上。 男人炙热的呼吸从肩颈后方传来,声声打在江川耳边。 两人俱是浑身赤裸,贺云沦刚洗过澡还没擦干身体,皮肤冰凉又带着些许湿滑,江川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清晰地感受到了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发泄过一次,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急迫,可听着贺云沦鼓噪的心跳,不知为何身体竟也跟着燥热起来。 贺云沦手掌贴在他侧腰处,充满色情意味地抚摸着,力度不轻不重,刚刚好让江川软下腰身。他的腰部十分敏感,光滑的皮肤经男人微糙的手掌抚过,所到之处都泛着一连串的酥麻。 再不情愿也得承认,身后的男人在调情方面确实很有一手,收敛利爪隐去獠牙之后,即便明知道这一切都只是转瞬间的假象,也很难有人能够控制住自己不沉溺在这样的温柔里。 贺云沦的手还在他腰腹处盘桓,加重力道揉捏那片紧致而又充满弹性的肌肉。温热的手掌恰到好处地带走了身体的酸痛,江川被他按摩得舒爽至极,喉间不自觉溢出一声愉悦的轻吟。 “被老子这么摸很舒服?” “……别误会,”江川慢慢地说,“这只能说明你的按摩技术很好,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吗,”贺云沦在他耳边低笑,“老子别的方面技术更好,要不要试试?” 江川立刻警觉地绷紧了身体准备逃开,可贺云沦比他更快一步,另一侧手臂牢牢箍住他的腰,手掌逐渐下滑,握住了他半硬的阴茎。 “学着点儿,老子可不轻易伺候人。” 男人握着他的阴茎缓缓撸动起来,江川脑中涌起一阵眩晕,耳边嗡嗡作响让他根本听不清贺云沦接下去的话,肉体的感官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敏锐,全身的血液仿佛都不受控制地流向了那一处,催促着敏感的性器将头抬得更高。 他不是没有自慰过,可自己撸和被别人直接掌控欲望的感受差距太过悬殊,贺云沦只简单动作了几下,酥麻的快感就迅速蹿遍了每一寸神经。 这依旧是单方面武力压制之下带着几分屈辱的情事,理智告诉他应该克制住自己,至少不要扭腰送胯地去乞求对方赐予快感,可贺云沦这混蛋手活儿出奇地好,江川最开始还能勉强保持冷静,唯有喘息声愈发粗重,最终还是在贺云沦反复揉捏冠状沟的时候泄出一声压抑的低喘,微不可察地抬起大腿让阴茎更方便地送入男人手里。 要害处完全掌握在身后那人的手中,贺云沦的手非常漂亮,纤瘦修长骨节圆润,让人一见便能想象出这双手跳跃在钢琴键上时会是何等的优雅,然而眼下这双漂亮的手却正做着最下流的勾当。 江川难以自控地看着他勾起手指围绕着硬胀的柱身,不紧不慢地套弄着,偶尔微糙的指腹划过龟头顶端,在铃口处轻轻磨蹭。阴茎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很快吐出了更多透明液体,将贺云沦白皙的手指一点点打湿,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在之前的凌辱中两兄弟都只顾着自己发泄性欲,并不管他感受如何,调教和淫辱也只针对女穴,江川几乎快要忘记了通过阴茎高潮的感觉。久违的熟悉快感逐渐升腾而上,男人熟稔的动作又令快意翻倍膨胀,江川忍不住抬臀去迎合男人的套弄,期待着尽早攀上快感的最高峰。 贺云沦却在他喷发的前一刻松开了手,硬挺的阴茎骤然失了抚慰,难受得仿佛要爆开,铃口可怜兮兮地溢出更多黏滑的液体。 江川条件反射地伸手想要自己继续,还没碰到阴茎就被贺云沦反剪了胳膊。男人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勃起许久的粗大肉棒在臀缝里蹭了蹭,沿着会阴慢慢滑向前方,不由分说地插进了他双腿之间。 “夹紧点,宝贝儿。”贺云沦的声音又低又哑,充斥着难耐的情欲。 他搂住江川的腰缓缓抽送起来,狰狞的性器在大腿根部狭小的缝隙反复进出,很快将那片皮肤磨得通红。江川稍微低头就能看见又粗又硬的肉棒被自己紧紧夹在腿间,硕大的龟头退出一点又重新顶入,时而还会从他肿胀的花唇上蹭过,激起更深一层又痛又痒的战栗。 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身后的贺云沦就收紧了手臂把他更近地揽入怀里,咬着他的耳朵发出满足的呻吟:“宝贝儿你夹得老子好舒服。” 男人粗重的呼吸尽数打在耳边,明明没有被插入,明明只是把那玩意儿放在腿间随意摩擦几下,江川还是不可避免地生出一种自己又被狠狠操弄了的错觉。两人下半身贴得严丝合缝,贺云沦抽送时甚至能直接顶到他的阴茎根部,柱身被顶得摇摇晃晃,隐约竟也生出几分难以言喻的快感。 “你看啊,宝贝儿,”贺云沦更是直接把下巴搭到他肩上,看着他的阴茎随着自己的顶弄不断在空气中晃来晃去,“你连鸡巴都被老子操了,爽不爽?” 江川本想别过头去,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视线从下半身离开,贺云沦又放慢了动作,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阴茎上:“乖,给老子摸摸。” 两根硬梆梆的肉棒并拢在一起,龟头挤压着龟头,柱身磨蹭着柱身,被两只手交错握着,分不清是自渎还是在抚慰他人。 这场景实在太过淫靡,视觉上的冲击侵入大脑,羞耻感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快意在心头翻滚,到达了一个临界点之后轰然爆发,化作澎湃的情欲在体内横冲直撞,迫切地寻找发泄的入口。 这比男人直接进入体内的刺激还要强上数十倍,江川目眩神迷,彻底瘫在贺云沦怀里,任由他带动自己的手去揉捏两人的性器,不多时就颤抖着射了出来。 又湿又黏的精液沾满了两人的双手,贺云沦喘息急促,加快速度撸动了几下,哑着嗓子对江川道:“低头,宝贝儿。” 江川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余韵中,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按他所说低下了头,贺云沦还嫌不够地按着他的后颈向下压到最低,随即一股股的精液尽数落在了江川脸上。 江川这时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挣扎着想要躲开,无奈贺云沦按在他后脑的手臂纹丝不动,一直等到他射完,江川才得以抬头。 他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鼻梁唇角尽是浊白的液体,连睫毛都沾上了好几滴,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耳边,双眼瞳孔微微涣散,显然还沉浸在过度的快感之中,整个人看起来淫荡至极。 “瞧瞧你这副浪样儿,”贺云沦曲起手指在他侧脸刮了一把,“还没爽够?” 出乎他意料的是,江川的反应出奇地平静,既没有反驳他露骨的侮辱,也没有自己伸手擦去脸上的精液,只是靠在他怀里慢慢喘匀了气,眼神也从茫然一点点恢复到锐利。 “结束了还不放开我吗?”他面无表情地抬眼望向贺云沦,神色冷淡无比,仿佛刚才那段性事只不过是贺云沦一个人的幻觉。 “做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么,”贺云沦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还真是无情啊,连老子都要被你伤害了。” “始作俑者没资格说这种话吧?” “可是明明你刚才也爽得很吧。”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江川没好气地说,“我绝不会等在这里任人宰割。” 贺云沦轻笑着审视他半晌,忽然低头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反问道:“你不会吗?” 江川心烦意乱,又被他一语戳中痛处,恼羞成怒地抬肘向他腹部击去,贺云沦毫无防备之下结结实实挨了这么一肘,痛得冷汗直流,却丝毫不在意地大笑起来:“你还真是很合老子的胃口。” “是吗,那真是我生命中最大的不幸。” “你会改变想法的,宝贝儿。”贺云沦边说话边打量着他的身体,突然伸手捏住了他的乳头。 红肿的肉粒经过刚才那样一番细致的抚慰,疼痛早已褪去许多,此刻被男人捏在指腹间也只是稍感麻痒,贺云沦轻轻捻着那小东西,动作十足十地体贴入微,说出的话却让江川不寒而栗:“老子觉得这里穿个环之类的东西会更好看吧?” 引发恐惧的并不是疼痛,而是自己即将被视为宠物一般地打上标记。江川瞬间僵直了身体,不抱什么希望地反问:“如果我说不呢?” “你说什么不重要,宝贝儿,”贺云沦意味深长地道,“只要我说可以就够了。” 结果在意料之中,失望的感觉却不如想象中那般严重。或许是渐渐习惯了忍受非人的对待,江川麻木地发现自己内心并没有泛起太大的波动。 “哦,”他疲惫地说,“随便吧。” 他打定主意把自己当成个充气娃娃,无论这两兄弟再干什么都不会予以回应。 想法本身没什么问题,只是实施起来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挫折——在贺云沦简单清理了两人的身体又搂着他躺在床上盖好被子之后,江川就发现自己已经忍不住开始抓狂了。 “你还要做什么。”他竭力维持着平静的语调问道。 “睡觉啊,”贺云沦奇道,“你不睡觉吗?” 江川比他还感到奇怪:“……你为什么要睡在这里?” “这是老子的家,宝贝儿,”贺云沦理所当然地回答,“老子想睡在哪里就睡在哪里。” 江川心累无比,转身背对着他,恶狠狠地合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