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转受:出师后徒弟把师尊奸成专属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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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的一场血案几乎灭了慕容满门,八年之后遗孤慕容朝提着仇家人头上坟祭祖。然后,他约战了自己的师父殷笑寒。 殷笑寒看了看他赤红的眼眸,又瞟了眼带血的剑,依旧如平日里打趣一样,对慕容朝说:“小朝儿,谁又惹你不快活?”答案殷笑寒心知肚明,慕容朝并不回答,冷冷的说:“拔剑!” 殷笑寒眨了眨眼睛,问:“朝儿要的是哪一种剑?” “殷笑寒,拔你的剑!”慕容朝复述了一遍,后知后觉的懂了殷笑寒刚才话中之意,顿时惊怒,“我杀了你!” 交手不过瞬息,利剑已透胸而过。说是交手也不确切,因为殷笑寒没有出剑,甚至连避让也无。慕容朝没有想到得手如此轻易,有点无措地瞪大了眼,竟没有从这一剑中体味到应有的快意来。 殷笑寒还在笑,尽管这时候笑意十分古怪,他轻轻太息,闭上了眼睛,最后说:“我把命赔给你了,你可要记我一辈子。” 但殷笑寒却没有死成。 睁开眼时,他发觉自己躺在自家的床上,爱徒坐在床边发呆,姣好艳丽的侧脸被晨曦映照,若暖玉生晖。 慕容家出美人,殷笑寒初见到十五岁的慕容朝时,由衷的感慨传言不虚。他看了这等美色已八载,吃到了嘴里也有四五年,但如今也才从鬼门关回转,却仍然看不够的,只把一双眼睛黏在慕容朝的脸上。 眼神如有实质,很快令慕容朝回过了神。他脸色并不好看,殷笑寒看得出来,他还有杀心,但慕容朝不过将汤药递与他喝,随后收了碗出了屋。 之后几日里慕容朝都没有与殷笑寒说话,哪怕殷笑寒有意调笑,慕容朝也只作不理,侍疾倒也算是周到。但殷笑寒跳脱随性的性子,哪里能修闭口禅。慕容朝不搭理他,他开始自说自话。 “朝儿真是贤惠,果然是为师一眼相中的童养媳……就是手劲太大了些,是要谋杀亲夫了?” “真要杀?朝儿还是不忍心,所以其实,是对为师有情了?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哦。”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何曾百日夫妻,千日也是不止了……哈,你这脸薄的还像初嫁娘一样,不禁逗!” 慕容朝收拾完东西,就要出门,殷笑寒望着他的背影,忽而叹了一口气,很寂寥萧瑟的语调:“徒弟,当断不乱,反受其乱。我教过你。” 几只瓷碗碎在地上,声音倒是清脆得很。 第二日,慕容朝送来一碗辛辣刺鼻的汤药。 殷笑寒以为是毒药,也不推辞,拿来就灌尽了。药力上来得很快,砭骨刺髓的疼,殷笑寒涌出一口血。他生得俊朗,天生一副风流态,就是此刻,唇角也是微微上扬,依旧笑着的模样。 “……早该如此。”殷笑寒对他徒弟说,“……朝儿,以后无人看顾你,你、你要好好的……师父到底误了你,黄泉之下,去寻你的父母赔罪。” 他声音渐渐低下去,疼得意识模糊,眼前一片皓然的白,终于没有看到慕容朝脸上恼恨的神情。 殷笑寒以为自己再睁眼时会在阎罗殿,可第一眼看到的,却依旧是慕容朝。 殷笑寒恍惚了一瞬,慕容朝已经觉察到了动静,竟朝他笑了笑,容色艳如桃李,令殷笑寒如入幻境,茫茫然道:“做梦么,朝儿,你许久不曾这般笑过了。”他想起身,才发觉了有些异样,四肢酸软无力,丹田里空空如也,连普通人也不如了。 慕容朝笑得有些邪气,凑近了他的耳畔,吐息道:“不是毒药,也不是幻梦,只是化功散。师尊,你怎么连这个也分不清了。” “你说什么?”殷笑寒大约睡得太久,还很不清醒,喃喃问他。 慕容朝说:“师尊,您还没老,怎么先糊涂了?弟子谨遵师命,当断则断哪!”慕容朝扶起殷笑寒,自己脱了大衣服,只留了一件贴身单衣,赤着脚上床,将殷笑寒抱进怀里,眼睛亮亮的。他说:“师尊,徒儿这回想明白了。徒儿这一生,是再也离不开师尊,你若要死,我怕也只能跟着死了。左右师尊也说亏欠了徒儿,这便赔我一辈子,不好么?” 慕容朝说这话时,殷笑寒复又回想起了八年前那个抱着他撒娇卖痴的少年郎,心中最软的一处早已化成了水,几乎要落下泪来。 慕容朝少见的主动,唇舌凑上来,贴着殷笑寒的,亲了一会儿,启了齿关,舌头伸进师父的嘴里,旖旎之余透着一股年轻的野性。殷笑寒不由得气短,这时无力推阻他,也并无心如此,只伸手替他脱下衣裳。 年轻人身材姣好,白皙若脂玉,殷笑寒只觉得艳福不浅,这时候却说不出什么调戏的话来,只感恩上苍对他不薄。慕容朝吻着他不放,一手抚着他胸膛而下,摸到小腹处顿了顿,将命根子虚虚握在掌心里,缓而慢的蹭动。殷笑寒久病,气虚体弱之下,竟经不住他如此挑逗,不多时就射在慕容朝手心。两人都是一愣。慕容朝撒娇一般,对他眨了眨眼,鼻音有些重:“师尊,你好快。” 殷笑寒不由得莞尔,却不服输:“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哦,是么?”慕容朝短促一笑,沾湿了精液的手松开尘柄,往后摸去,指腹按上了闭合的穴口。他的问语刚落,手指便如兵刃出鞘,破开了年长者的身体。殷笑寒当即身子一僵,后知后觉一般,攒起一股子怒意来:“孽徒,你做什么!” 慕容朝笑得很开心,殷笑寒根本没有能与他抗衡的力量。他的手指又加了一根,如交媾一般的频率,抽插进出,一下下捅着紧窄的肉穴。“师尊,你也不喜欢被人肏啊。原来你被人肏穴,也是要骂人的。那当初你奸我的时候,怎么就满口哄骗,定要我说是喜欢呢?”他就像说情话一样,手劲却一点也不轻,殷笑寒疼出一层虚汗,眉头皱起了,反将他咬得更紧。慕容朝低低“嗯”了一声:“师尊,你好紧,你快活极了对不对?只是我的手指,你就这么喜欢吃?是不是渴了这么多年,却找不到人上你?你合该是要被肏的,朝儿好好伺候你,你以后只用想这床上的一件事,好不好?”也不知手指撞到了何处,殷笑寒陡然尖吟一声,尘柄又复硬起了。 慕容朝执意凌辱他,将他两腿往外掰开,露出穴口,捉过殷笑寒的手,要他自己往下面伸,口中却嘲讽他:“好骚浪的师尊,当年可是要自己捅穴才能硬起,却还要逼奸朝儿?师尊但凡早早开口,朝儿定会侍奉,不叫你空闺寂莫,守了活寡。” 殷笑寒听不下去这话,咬着牙道:“我当日,并未如此待你!” “当年?”慕容朝停了一停,“原来师尊还记得当年?那你我重温旧梦,好不好?”他拽开了殷笑寒的手,猛的将人翻身按进被褥里,塌腰抬臀,摆弄成犬跪之姿,而后掰开后穴,挺腰肏入了整根。他眼里是炽热的疯狂,不管不顾的抽插顶撞,说出的话却还是温存如水的:“师尊,你怎么不出声,我当日哭得喘不上气,还叫你呢,你该唤我几声。” 殷笑寒不则声,头颅低埋进了肘弯处,长发被他撞得散开,铺了一床。慕容朝不高兴了,扳过他身子去摸他的脸:“你为什么不理我!你哭哪!立什么贞洁牌坊,你以为你是烈女贞妇吗!贱货,你只配像狗一样被我肏,装什么死人!” “我、我总该是你师父……” “师父?你可曾当我是徒弟?”慕容朝气笑了,将他抱进怀里肏,“殷笑寒,你这么对我的时候,心里可有我这么一个徒弟!” 殷笑寒一愣,心上一疼:“朝、朝儿……原来你这样恨我?”他突然间松下了身子,双腿却缠上了慕容朝的腰。 慕容朝只有更加恨他,每次顶进去都用了死力气,也不要殷笑寒从中获得一丝的快活。殷笑寒忽而迎合起了他,熟悉的笑意又显在了他脸上。他大概是极疼的,大汗淋漓,却扭腰摆胯,媚意天生的模样,身下的那张嘴也忽然活了似的,吸吮吞吐,不舍不离。 慕容朝忍不住骂:“婊子……” 殷笑寒双臂紧紧抱住他,身子起起伏伏的,又唤他:“朝儿……”他忽然有了点精神一般,眼神都亮了几分,对慕容朝道:“大概我只配这样死的,可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慕容朝又骂他:“……贱人。” “是、是……我下贱,我是你的婊子。”殷笑寒轻轻回应他,约莫是带了点笑的。 一波波快感涌进慕容朝识海中,他猛力冲撞了几下,终于到了最高潮处。可殷笑寒软软地倚靠着他,这时候却再无反应。 慕容朝醒过来了一般,低头去看,身下一片狼籍。另一个人的鲜血浸湿了床褥。好似是处子血。 慕容朝忽的绽了一笑,亲了亲殷笑寒的眉心,喃喃道:“师尊,不死不休。” 不过晕过去而已,哪能如此便放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