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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衬衫

    于黎给樊樾做完清理,抱到床上又把自己的大肉棒塞进了已经合不拢的小穴里,他想让美人含着他的东西睡觉。樊樾被他搂在怀里,睡得一点也不舒服,他的眉头微微蹙起,像是痛苦的神色,于黎不想看他这样难受的样子,伸出手抹了几把,手指触摸到的体温有些偏高,不过于黎并没有多想。

    他一把拉过被子盖上,打着呼噜搂着美人睡得那叫一个香。

    第二天于黎准时起床的时候樊樾还没醒,美人紧闭着双眼,似乎由于昨天过度的欢好身体敏感极了,他微微打着颤往于黎怀里钻,像是冻着了,而有些冰凉的手指被于黎抓过来按在手里细细玩弄。

    于黎一大早就被投怀送抱似的动作刺激得上火了,堵在小穴里的肉棒一下子膨胀起来,堵在人的屁股后面开始抽插。昏睡中的美人双手一下子收紧,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于黎拉过来亲了一口,让他环住自己的脖子。

    于黎的动作非常得缓慢,似乎是故意磨人,特意在美人小穴里的一块软肉旁边打转,在经历过多次的性爱之后,于黎早就把美人的敏感点摸得一干二净了。

    内壁不安地收缩着,像是讨好着于黎。樊樾在睡梦中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闷哼声,于黎见他还没有醒,便稍稍有些不满。他嘿嘿地笑起来,“你老公的大鸡吧都醒了,你怎么还睡得这么沉,非要大肉棒把东西喂给你才能醒吗?”

    于黎就着插入的姿势翻转过去,他整个人都压在樊樾的身上,他抬着美人两条光洁的大腿让其环住自己的腰部,樊樾软绵绵的双腿全靠他手拉着才没有滑下去。

    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照亮了昏暗的房间,在被单上洒下一片光影,被子里面鼓起来一团,隐约地发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并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睡梦中的美人乖巧极了,微张着嘴呼吸着,因为这个特别的姿势而整个人贴到于黎身上,看起来像是在主动索吻一样。

    美人带着盈盈水汽凝结的双眼在于黎一个挺身插入后睁开了,雾气弥漫的双眼里一片迷茫,樊樾像是被肏醒过来了,但他一点都不清醒的头脑根本没有反馈出来这是在干什么了,只能随着于黎狠狠地撞击声而抖动。

    樊樾其实是被热醒的,大清早的起来就被拉着干那种事情让他难受至极,昨天使用过度的小穴还传来隐隐的麻木的感觉,而肉棒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插入插出则更加剧了这种感觉。

    食髓知味的蜜穴敏感到了极点,被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折磨成淫靡的绯红,泛起了水光但是于黎却还不放过他,美人似乎委屈极了,小声啜泣起来。于黎一靠近敏感点肉穴就会忍不住地收缩,祈求着对方轻一些。黏稠的透明肠液伴着性器抽入抽出,又沾湿了床单。

    正在承欢的美人色情极了,苍白的脸上泛着红晕,难得有几分生气,涎水从嘴边滑落下来,喉结上下颤动,像是为了缓解这种感觉,时不时发出嗯哼的轻响,骨节分明的手指连抓挠的力气也没有了,软软地垂在于黎的背上,腿部被抬高按住,以至于酸软了的腰部就靠在于黎的身前,小穴口面对着于黎的胯部,于黎挺腰猛干的同时还不忘分出一只手啪啪地打着美人的屁股。

    樊樾声音沙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什么来,于黎每次一顶弄他的软肉,樊樾就会抑制不住地发出嘶哑的呻吟。“想让我慢点,嗯?”于黎调笑着问他,“叫一句老公我就慢一点,不然老子就这个速度干到我射出来。”

    樊樾睁着迷蒙的双眼看了他一会,咬着牙摇了摇头,“不想我慢点?我懂了,樊樾你是想让我再用力一点干你对不对?”

    于黎说着就加快了速度,美人连呼吸都顾不上了,手软软地从于黎的背上滑下去,掉在了床单上。美人拼命地摇头想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但是使用过度后的嗓子疼得厉害,连发出声音都困难。

    “小性奴,老子知道了。我会好好操你的。”

    于黎咧开嘴笑起来,下半身的动作跟打钻似的进出,穴口刚想伸缩着挽回,他的大肉棒又猛地顶进来,樊樾哭哭啼啼的,不住摇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猩红的穴肉随着肉棒的一次次猛烈地撞击而瑟瑟发抖。樊樾的身体打着颤,显然已经到达了顶点。

    一股接一股精水被强硬地灌入小穴,被大肉棒全部堵在里面。结束完一场激烈情事后的于黎显得清爽而愉悦,而樊樾却神情恹恹,一副打不起精神的样子。

    于黎把肉棒抽出去,起身拍拍屁股就去冲了个澡换上衣服。樊樾瘫倒在床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浑身上下都很难受,身体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连呼吸都带上了灼热,他捂着喉咙,幅度很小地颤抖着,发出几不可闻的咳嗽声。

    于黎在床头柜上找了一会,拿出了个肛塞硬插入美人的小穴,“给我把精液都含住了,漏出来一点老子就干死你。”于黎看着美人听到这话后禁不住打了个哆嗦,他突兀地愉悦起来。

    于黎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宽大的休闲衫扔到床上,“穿上。不然老子就再肏你了。”樊樾软成一滩水的身体显然连坐起来都困难,他用绵软无力的手撑着床垫,才撑起来身体一点就又摔了下去。他手上的镣铐昨晚被于黎接下来了,现在手上还留着未结疤的伤口。

    于黎走过去把樊樾抱起来让他靠在床头上,又将那件衣服拿过来给他套上了。樊樾体形纤细,所以于黎的衣服对他来说是很大的了,松松垮垮地穿在他身上,露出美人吻痕遍布的肩膀和锁骨,休闲衫堪堪遮住了他的腿跟,从低下能清晰地看到被塞进肛塞的小穴,他两条光洁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哆哆嗦嗦地连站起来都困难。

    “不准给我穿内裤。老子什么时候想肏你你就得给我肏,明白吗?”于黎恶狠狠地说道,“等什么时候老子开心了就把你放出去。不然...”他拉长了声线。

    “你要是再惹我生气我就一辈子把你关在这里,你以后就一直给我躺床上挨干吧,也不用给我下地了。”

    于黎摸着美人冰凉的手,继续说道:“不用给我想着在逃跑,这里有专人看守,你表妹和姑姑还在我手上呢!你要是敢给我自杀,老子有的是让你死不了的办法玩你。所以,给我听话。”

    “喂,樊樾,给点反应。”

    美人低垂着眉眼盯着床上的一块花纹,没有给他回答,这在于黎眼里就是不动声色地抗拒,一下子又把他惹毛了,他就像个被点燃的炸药包似的,突突突地喷火。

    “你给我说话!”他拽着樊樾的衣服把他拉过来,一手指在美人的鼻尖,威胁道,“你说不说?不说是吧?”他一把把樊樾甩到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于黎发怒起来也不知道控制力道,樊樾摔得疼极了,嘶地发出了吃痛声,他四肢无力,连撑着手慢慢后退的动作也困难得很,被激怒后的于黎猛地一脚踹过来,直把他踢到墙边,樊樾的头撞在了墙上,那里似乎渗出了血,后背被撞到发痛,他眼前一时间什么都模糊不清,看不真切。

    于黎踢啦着拖鞋走过来立在他面前,樊樾把自己尽量蜷缩成一团,他像极了一只没有安全感的猫,美人被性虐般的情事折磨了一宿,又遭受了外力的巨大打击,心理上的抗拒以及生理上的疼痛都让他害怕,无边的阴影笼罩在他面前,于黎问道:“你说不说话?你现在就是老子的性奴知不知道,老子对你干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老子让你做什么你就给我做什么,懂?”

    其实这时候樊樾说话都困难,嗓子疼得要命,他勉勉强强才能说出几个字,“我要杀了你。”美人的语气里满是刻骨铭心的仇恨,于黎冷笑了一声,抬脚又是一记猛踹过来。

    樊樾的身体砰地再次撞到墙上,他的腿和肚子被踢得很疼,下体还残留着精液,一晃一晃地非常难受,而且他似乎有一些发烧的迹象,头昏昏沉沉的。

    樊樾双手护住自己,于黎像是为了发泄怒火似的一脚接一脚地往上踢。其实以前于黎也会打他,但都没像现在这样疯狂,这么不留情面。从前于黎大底是在性事上的逼迫和蹂躏,现在他的行为愈演愈烈,稍有些不顺他意就会遭他毒打。

    身体像是破碎的玩具,被拆开分离,没有克制的踢打让樊樾更加难受了,所有的伤口都融合在一起,他终于受不了昏了过去。

    “你给我说话啊!操了!”于黎一边打一边骂道。

    等于黎冷静下来的时候樊樾已经昏了过去,他的头斜斜地靠在一边,流下点滴暗沉的鲜血,小穴处的肛塞被人为地推到了深处,他的小腹和腿上满是殴打出来的淤青,这是一副令人惨不忍睹的画面。

    樊樾的脸惨白惨白的没有一点生气,于黎这乍一看觉得不对了,颤抖着手去试了试人的鼻息,已经很微弱了。于黎这下子慌了,打着电话喊着家庭医生马上过来。

    暴怒之后则是强烈的后悔,于黎把樊樾一把抱到床上给人盖上被子安置好,在房间里不停地踱步走来走去,怎么就那么冲动呢?他问自己,美人心情不好不说话就不说呗,干啥子非打人家让他说话,樊樾难受了心疼得还是自己。他看到美人躺在床上气息奄奄的样子就愈发后悔。

    家庭医生提着医药箱很快就赶过来了。房间里还留着情事过来的味道,他在外面敲了敲门得知没事后才敢进来。于黎指着床上的人让他马上给治病。

    医生走过去察看了一下,心中直觉不妙,樊樾这时候已经烧得很厉害了,额头火烫火烫的,水银体温计显示直升39度,他暴露在外的皮肤上满是伤痕和淤青,很明显是被人新弄上去的。

    医生回头看了一眼于黎,发现他满脸焦急,心中猜测着这个人和于少不知道什么关系。他报告给于黎说自己带的家用的医药箱没有专业的设备,需要上医院。

    于黎摆手制止了他,“不去医院,我可以让人把设备弄来。你就在这给他看。”医生大气也不敢出两声,只点头答应。

    等给樊樾包扎完伤口,美人躺在床上输液的时候于黎坐在一边紧紧握着他的手,樊樾现在毫无生气的样子让于黎既心疼又火大,他在心里想着美人要是听点话他们现在早就安稳地生活在一起了,哪用得着现在他强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