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2

    眼见时宁又皱着眉,流着眼泪。李安平忧心时宁是被魇着了,连叫了好几声“宁弟”。

    “怎么又哭了。”时宁醒过来了,李安平伸手揩去时宁眼角的泪。时宁脸上的温度要比平日里高一点,李安平用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时宁的眉眼。

    “饿不饿。”李安平拿起一旁的布巾给时宁擦脸。“还是先喝药吧。喝了药再吃点东西,还是再睡会儿。”那去风寒的药一早就煎好了,之后一直小火保着温。

    时宁又被李安平自说自话的半抱着,等着婢子把药端过来。

    那药味颇为刺鼻,只是时宁自己也知道,不吃这药,他这病不知还要拖上多久。

    李安平还担心药汤会烫,一勺一勺的喂着时宁。

    那药实在是苦,时宁被一勺一勺的喂着,只觉得从舌尖到胃都是那种苦涩的药味,只喝了大半碗,就觉得那药开始从胃里满溢。

    时宁不张嘴了,上手去推李安平,只是这一动手,才发现身体不仅无力,还酸痛难耐。也是突然来的力气,时宁竟然推开了李安平的手,一下趴在李安平腿上,把刚喝进去的药汤全吐了出来,连带睡前喝的粥也吐了不少。

    这一吐又是一阵手忙脚乱。时宁吐在了床榻边,也有些脏东西被吐在了李安平外袍上。

    屋子里溢满了药味与刺鼻的味道。

    李安平脱了外袍,拿锦被裹住时宁,又把时宁抱回了一开始时宁住的那间屋子。两个屋子来回倒腾。

    李安平伺候着时宁漱口,躺下。

    “我要回去。”时宁躺在床上,鼻子还是酸涩的。他眯着眼,看着纱帐顶,也不看李安平,一句话里两个字用气音的说到。

    李安平也不说话,只是把时宁那有些乱的头发给顺了顺。

    “怎么也要等到我哥回来吧。”李安平看着时宁要闭眼,准备睡过去才赶忙说,“怎么说,都要见上一面吧。”

    时宁慢慢瞌上眼帘,不理会李安平说的话。

    “怎么着,也要病好了,才回吧。”李安平试着时宁的额头,看时宁确实没有再说话的意向。脱了中衣,也上了床抱着时宁,要睡上一觉。

    时宁都已经决定不搭理李安平了,可李安平居然要抱着他睡觉的样子,他也实在是忍不住,掀起眼帘瞥了李安平一眼。

    没想到,李安平居然被时宁那一眼激了梆硬。

    这也不能全怪李安平,他日日夜夜守着时宁的身体,只看着,照顾着,给时宁清洁身体都是他来做的,伺候着时宁,不给其他人染指的机会。看得到吃不到,他也是心疼时宁的。可时宁这幅病恹恹的样子,实在是,就好像他已经掌控了时宁一整个人。

    时宁那一眼,在李安平眼里是风情万种,怯生生的勾着人,那眼中的水波迷了他的眼。

    “宁弟,那药到你身上,怎么也是香的了?”好像真的是好奇这个事情,李安平光明正大的把脸埋在时宁的颈窝,嗅着时宁的气味。

    时宁稍稍动手推着李安平,不想李安平居然抱他抱的更紧,那下流的东西也贴到时宁腿上,还不知廉耻的上下蹭着。

    “你,你,滚,滚开!”

    猫叫一样的声音,响在耳边,李安平再忍不住了,含住时宁略显的喉结。时宁的脸上都飞起怒火的薄红。

    “宁弟,你乖一点,乖一点。”

    “我照顾你这么几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让我抱一会儿。”

    “我忍着呢,我知道你身体还没好,我不动你。”

    李安平嘴上颠三倒四地说着,下身动作却不停的,含完时宁的喉结转去含时宁的耳垂,舔弄时宁的耳蜗。

    舌头舔弄耳蜗发出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时宁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怎样的,眼睛都红了,身体也抖着。

    “滚开啊!”时宁的声音都能听得出颤抖,比刚才要尖细的多。他被李安平制在怀里,只能发出这种任人宰割的,无害又可怜的声音。好像失去了一半的听觉,时宁听自己的声音都听不真切。

    “我都说了不动你。你乖一点。”李安平转去咬时宁的下巴。

    “不要生气,再气坏了身体,就好的更晚了。”

    “身体好了就回家。”

    “等你身体好了,你就回家。”

    李安平额头抵着时宁的额头。时宁睁大红红的眼睛,与李安平对视着,不再说什么,只是推拒的双手并没有撤下来。

    李安平叼住时宁的下唇。时宁长着笑唇,不大不小契合五官,不薄不厚适合亲吻。

    李安平戏弄完时宁的下唇,又去舔弄时宁的牙齿。方才漱口漱了好一会儿的缘故,现在时宁唇齿间还是那种茶水的清香。

    时宁紧咬牙关。滑溜溜的舌头在嘴巴里乱动,即便还没有进到口腔,时宁仍然觉得胃部不适。只是他方才大吐一场,把胃里东西都给吐了个干净,现下胃部烧灼着,顶多反些酸水。

    “我不动你,我知道你不喜欢。”李安平恋恋不舍的离开时宁的嘴巴。时宁的嘴巴都要叫他吮吸肿了,他骤一离开,还带起了一条细细的银丝,看起来实在是诱人至极。李安平又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时宁的嘴巴。

    这三日来,时宁的亵衣都是他给穿上又给脱下的。

    李安平脱下时宁的上衣,舔弄着时宁的锁骨,留下一排牙印。

    时宁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捏住李安平胳膊上的一小块肉,恨不得捏下来,捏了一会儿手酸了,就换成掐的,掐的李安平倒吸一口凉气。

    “我都说了,不动你,你还这么不听话,该惩罚一下。”李安平含住时宁胸前的红豆,轻咬了一下,时宁登时抖了一下身体,松了手。

    李安平掰开时宁合在一起的双腿,把自己的一条腿夹进去,连带着那个硬起来的下流东西直直的抵着时宁的臀瓣。

    时宁的烧还没有完全降下去的缘故,现在的体温要比平时要高一点。抱起来也不觉得热,只觉得热烘烘的,那种热度传到胸膛里,让人更舍不得松手。

    即便隔了两层布料,时宁还是感觉得到那东西的头抵着他的臀缝,他抖着嗓子说,“拿开。”

    “拿开什么?”李安平颇为淫乱的顶了顶时宁的屁股。“这东西么。”

    时宁红着眼,牙关上下打着颤。

    “别怕,你乖一点,我就不动你。”李安平一手握住时宁的两只手手腕,细细小小的手腕一只手就能握住大半,李安平的话,已经从“我不动你”变成了“看情况再说动不动你”,然而时宁并没有发现。“怎么一副怕惨了的样子?我有这么可怕么,我又不吃你。”

    时宁一时说不出话来。李安平一手褪下了他的亵裤。

    “你是不是已经——”时宁缓了半天只说出了半句,那后半句梗在嗓眼。时宁也不抖了,反而感觉全身温度都在下降,血液都开始回流。

    “怎么?”

    “我们是兄弟!”

    “堂兄弟。”李安平当然是不在乎的,就算时宁是他亲爹娘生的孩子过继给时宁父亲的,他也不在意,更何况时宁与他只是堂兄弟,“你还怕这个?那你怎么会和你父亲的正房厮混在一起?”

    时宁是又惊又怒,更说不出什么话来。

    李安平是真的不打算操时宁,他心里还是有点分寸的,知道时宁病还没好。但时宁这又气又怒的委屈样子又实在是撩拨的他忍不住动上一动。

    时宁的亵裤被褪到膝盖处,这实在是太让他难堪,他怒瞪着李安平。

    时宁此时像,像那南城才有的蜜桃,水多,又粉嫩,还新鲜的脆生生甜滋滋的。李动着一滩浆糊般的脑子,想了半天,想出这么个比喻。

    时宁却只恨不得拿把刀,把李安平那隔了一层衣物的二两肉,狠剁下来,剁的碎碎的,喂了狗才好。嫌弃那东西脏眼的话,烧成灰什么的也好,总归是离他远远的不要只隔了几层衣物贴着他就好。

    李安平是不知道时宁怎么想的,他的肉棒顶在时宁的会阴处,时宁现在是醒着的,只要这样稍微想一下,就有电流从小腹窜到脑袋里,又窜回小腹处。只觉得,先前那颗被冻坏的心脏好像被换成了一颗新生的心脏,因为只是换上新鲜血液是救不活那颗心的,这颗新的心脏里面装满了软活的时宁。

    李安平脱掉自己的亵裤,他的腿磨蹭着时宁腿间的软肉,不用看都知道时宁的下身肯定被他蹂红了,那种红应该是红枣银耳汤一样的景色。

    “安平哥。”时宁像是被与自己皮肤不同的温度烫到了,可能是低温烫伤,也有可能是高温灼伤。

    “你不要这样对我。”时宁这一字一句都喘着气,像要断气时缺了力气说出来的话。这话一说出来,时宁就好像屈服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时宁不断劝自己,大家都是男子,而且这个人是他兄长。时宁这样给自己洗脑,咬牙切齿。

    “怎样对你,你今天不舒服,我不动你。”意思是以后再动。

    嘴上这样说着,李安平的肉棒却还是在时宁会阴处横冲直撞。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更何况是在床上说的话。李安平把这没有干进洞里的动作叫做“不动”。

    从铃口溢出的淫秽液体被蹭留在时宁的两腿心间,粘腻一片。

    时宁的脸青青白白。

    两颗卵蛋都被撞的生疼,李安平的气息倒越来越粗重。

    “你这处是不是想我进去啊。”李安平这话也只是说来玩笑的。他坏心的,龟头在时宁的菊穴周围绕着圈圈,只进去一点点,退出来再进一点点,李安平是算着只进一点点的。他把这前戏一样的动作也叫做“不动”。

    李安平那话说得像是他不知廉耻勾引自己堂兄一样。

    李安平动作越来越急促,最后抵着时宁那窄小得穴口处的褶皱,交出浓精。

    腿心间湿乱不堪。

    那窄小不应该容纳异物的穴口,微微张开了一点点口,透气一样的缩着。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时宁这次病,足足拖了近七天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