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书房婬戏|毛笔磨奶捅宍玩全身(上)
十 接连数日荒唐放纵,父子俩几乎快将家里所有角落都滚了个遍,穆承安天生身体淫荡自是不必说,穆景宣也像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般精力旺盛不知疲倦,只要得了空闲在家,必然会想方设法把硬挺的鸡巴放进这个淫荡父亲的身体里,简直恨不得与穆承安做个连体人,一分一秒也不分开。 穆承安空虚多年,骤然得了这么个优质且又听话的人肉按摩棒,巴不得一天到晚地物尽其用,自然也不会推拒,于是夜夜抵死缠绵乃至白日放肆宣淫,仿佛要把这多年错失的欢愉尽数补回来似的。 人非木石,无论是无心插柳还是刻意为之,肉体深交的次数多了,感情自然也就随之水涨船高。穆景宣原本就十分得穆承安喜爱,又懂得察言观色,经过几次敲打之后也暂时安分下来,不再故意惹穆承安不快,一时间父子二人你侬我侬蜜里调油,竟如刚坠入爱河的小情侣一般。 这一日穆承安起得早,大概是肉体的欲求得到了满足,人就也更加心舒体畅,连精神头儿都比以往好了数倍不止。穆景宣昨夜因急事出门一夜未归,穆承安有了他来分担事务,身上的担子倒是骤然轻了不少,慢悠悠地吃过早饭便来到书房,兴致颇高地临了几贴字。 穆家家教极严,穆承安从六岁开始练习书法,至今从未间断,他自己又对笔墨丹青尤为钟爱,一手毛笔字写得清癯俊秀颇见风骨,起落转折间铁画银钩刚硬非常。若是将这墨宝拿去给别人看,恐怕任谁都难以相信能写出这样一笔字的男人,竟会是个离了男人鸡巴一天都活不下去的淫贱骚货。 练字是个最能让人平心静气又消磨时间的营生,穆承安全身心地投入在笔墨之中,不知不觉就度过了大半个上午,竟也没觉得如何疲惫。 “父亲,您在吗?” 短促的敲门声伴随着熟悉的声线一同在门外响起,穆承安端详着面前的宣纸半晌,最后看似随意地落下了最后一笔,这才不紧不慢道:“进来吧。” 应声而入的青年脸上挂着笑意,自然而然地把书房的门反锁好,而后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穆承安身边,抬手便将他搂近了怀里。 “好久不见,父亲,您想我了吗?” 这番做作且幼稚的举动放到中学生身上怕是都要被嫌弃俗套,穆承安却很吃他这一套,大抵是年轻时玩弄人心惯了,所思所见都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如今再见到这样赤裸直白甚至还冒着几分傻气的讨好,心中反倒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满足。 “一夜没见而已,”穆承安似笑非笑地搁下笔,“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孩子这么粘人?” 穆景宣双手穿过他的两腋,将人拦腰抱紧,下巴就搭在穆承安肩头,撒娇似的蹭了蹭:“因为以前您还不够关注我,再说,儿子这不是怕您晚上没有人陪,寂寞得睡不着觉么?” “我有那么饥渴?”穆承安压低了声音。 “有还是没有,您自己不是最清楚了么?”穆景宣的声音比他还低,温热的气息吹拂在穆承安耳畔,手也不老实地下滑,在他双腿间蛰伏的阴茎上按着揉了揉,又转而向下摸索那多汁的桃源洞,“父亲嘴上说得再好听又怎么样,这里才是最诚实的。” 身体交缠过太多次,穆景宣闭着眼睛都能把他身体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分毫不差地摸出来,修长的十指灵巧有力,隔着布料按压在花穴上也能激起一连串过电般的快感涟漪,穆承安不过被他摸了几下就软了腰,太过食髓知味又贪婪不已的身体再度被欲火所胁迫,叫嚣着想要得到精液的浇灌才能满足。 “爸爸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他抬手按在穆景宣手背上,远远看去倒如同在用养子的手自慰一般,“要怪就怪某个不听话的坏儿子,竟然敢用他那根不听话的鸡巴操爸爸,把爸爸操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父亲真无情,明明被操得时候爽得一直喷水,怎么下了床又来责怪儿子了?”他总是简单三言两语就能挑逗得穆景宣心火骤盛,阴茎立时勃起到发疼,硬梆梆地顶在穆承安臀缝处,下流地不住顶弄:“那您自己说,喜不喜欢儿子这根大鸡巴?” “当然喜、喜欢……”穆承安饱含情欲的声音停顿了一瞬,感受到养子灵活的手指拨开了柔软的花唇,粗糙的布料连同指尖一同没入了穴内,肆无忌惮地磨蹭着娇嫩的内壁,不禁身体一抖,条件反射地想要躲避。 穆景宣哪里容他逃开,将人牢牢禁锢在自己与书桌之间,胯骨紧贴着穆承安的屁股向前走了几步,让人半趴在桌上,一手从腰间向下伸去,摸了满手温热的湿滑淫水,又抽出来按在养父嘴边,穆承安便自觉地伸出舌头全数舔进了嘴里。 “父亲一上午都在这里写字?”穆景宣从背后压过来打量着桌上墨痕还未完全干透的宣纸,“真是好雅兴。” 穆承安被他撩拨得不上不下十分难受,根本没有心思再谈论其他,满心只想让儿子的鸡巴狠狠操进来翻搅一通,好解了身体内部那磨人的麻痒。穆景宣却比最开始长进许多,即便此刻阴茎硬得几乎要爆炸,面上还是一派淡然自若,含笑道:“儿子荒废书法许久,有愧父亲亲身教导,不如现在也写上两笔给父亲看看,有不足之处儿子也好在父亲的指导下改进一二。” 方才被淫水打湿的那只手重又探进了衣物遮蔽的花穴里,穆景宣整个人都压在穆承安背上,不待人反应他便顺手拿起搁置在一旁的毛笔,蘸饱了墨在穆承安所用宣纸的空白处一笔一划认真写了起来。 间关莺语花底滑。 幽咽……泉……流…… 穆承安把脸转身向了一旁,脸颊腾得烧了起来。 穆景宣一心二用忙中有序,右手提笔写字的时候那左手也没闲着,正在穆承安胯下湿漉漉的穴眼里百般逗弄,每写一字手指便深入一分,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蹭着内壁软肉一路朝里探,试图从内中揉出更多可口汁水。待到这短短十四字写完之后他的整根手指已经完全捅到了花穴最深处,留在外面的手掌顺势包裹着花唇狎昵的揉捏起来。 这哪里是在写字,分明就是…… 穆承安一向喜好附庸风雅,在书房被儿子压着以手指玩弄浪穴,又见他歪解诗句暗喻自己身体淫荡,心思一时百转千回,竟不知羞耻和兴奋哪一样更多些。 穆景宣写完了字就把笔随手扔在了一旁,一本正经道:“儿子这字写得可还能入父亲的眼?” 身下快感如潮如电一刻不曾停歇,穆承安断续低喘几声,伸手将纸揉作一团抛至脚下:“……胡闹。” “看来是被父亲嫌弃了,”穆景宣故作哀伤地叹了口气,随即另取了支未曾用过的小狼毫,放在自己口中以唾液慢慢濡湿,“那儿子只好写些别的来讨父亲开心了。” 脆弱的衬衣纽扣被青年一把扯开,露出内里大片狼藉不堪的光裸肌肤,穆承安整个人被抱着放在了书桌上,双手被并起反举过头顶,化作了供穆景宣挥毫泼墨的一幅质地上佳的宣纸。 “这样写出来,父亲一定会满意。”青年英俊的面孔上流露出狡黠的笑容,被唾液打湿的毛笔不偏不倚,正落在穆承安一侧乳头上。 这副身体日夜饱受疼爱,皮肤上留下的爱欲痕迹多到简直数不清,乳头也不像寻常男性那样小巧玲珑,而是时时刻刻都微微红肿着,如樱桃一般鲜艳欲滴诱人采摘。 前一天疯狂做爱时穆景宣还把这里咬破了皮,手指稍微一碰就会漫起一阵难以言说的痒痛,让人又舒服又难耐,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而毛笔笔头采用动物毛发制成,梢端更是细如发丝又坚韧非常,刚一接触到乳头穆承安就疼得皱起了眉,一声痛呼脱口而出。 偏偏这逆子还对此毫无所觉,又或许是察觉了却也不在乎,还在慢悠悠轻抖手腕让笔尖在那敏感至极的小肉粒周围滑来滑去,低笑着问道:“父亲,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不、唔……”穆承安甫一张口就被养子捏着下巴把头转向一边,年轻人火热的唇舌迅速闯了进来,在他的口腔里攻城略地。穆承安被他吻得有些缺氧,两人唇角相接之处尽是吞咽不及的晶莹唾液,黏糊糊地顺着下巴一路滴落到桌上。 “您不喜欢,父亲?”穆景宣边吻着他边用那柔韧的毛笔梢轻轻拨弄肿胀不已的乳头,“您这颗骚奶头不是最喜欢被儿子吸了吗,现在这样应该更爽才对啊。” “爸爸想被、景宣舔奶头……不想、唔……不想被毛笔……” 这一句话说得时断时续,尾音还被淹没在了难耐的呻吟声里,说到最后穆承安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身体愈发敏感起来,乳头又痒又痛到了极点,竟又隐隐横生出一种微妙的酥麻,电流一般蹿过了他的每一寸神经末梢。 他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下意识地挺起了胸,迎合着穆景宣的动作去主动蹭那粗糙的笔尖,鼻端不时溢出满足的叹息。 穆景宣好笑地看着养父一边抗拒一边又主动索取的矛盾模样,手上用力将笔端狠狠朝那小肉粒送去,穆承安的呻吟霎时就变了调,身体一震剧烈颤抖,腰软到几乎完全塌下去,眼角也溢出了几滴泪花。 看这样子似是舒爽愉悦到了极点,穆景宣又慢慢抽回手,俯身在他耳边柔声道:“您怎么了,父亲?我弄疼你了吗?” “那个、扎到了……”穆承安双眼有些失神,还沉浸在周身流窜的快感之中,“扎进骚奶头的奶孔了……爸爸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