脐橙+掐坏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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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亮了房间内正在发生的一切,床发出难以承受的吱呀声,被子一半都掉在了地上,床单皱巴皱巴的露出了下面光裸的床垫。 “呜……学长,太大太深了呜呜……学长、我想看你,想看着你呜呜。”易柏早在男人全根没入时,挤出了最后一点稀薄的存粮,马眼现在是火辣辣的疼。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易柏强烈的想看着男人,想触摸男人的肌肤,想听听男人的声音,想感受男人的气息。 男人摸了摸易柏的背脊,抽出了大肉棒,连接处发出了“啵”的一声令人耳红心跳的声响,然后往床头一靠,四肢大大咧咧的展开,大鸡巴高高的指向天花板。 “这样,让你看个够。”男人捏着易柏的下巴,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道。 “唔……”易柏看着男人,从前羞涩的眉眼如今满是媚意,配上还未长开略带稚气的五官,纯真又魅惑,看得男人硬挺的大鸡巴跳了跳。 男人的大鸡巴离开了,易柏撅在半空中的屁股不自主的摇了摇,充血红肿的骚穴打开了一个拇指大小的洞,凉飕飕湿漉漉的,不住的收缩,空虚得要死。 “唔啊,学长……”易柏一个没撑住摔回了床上。 “需要我帮忙吗,小骚货?”男人看似悠闲的靠在床头,内心实则蠢蠢欲动,恨不得一把抓起小白兔按在身下蹂躏。 小白兔最终还是颤颤巍巍的凭借着自己的努力爬了起来。 阳光照射在男人身上,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下仿佛被打上了一层滤镜,一半明亮,一半阴翳。这还是易柏第一次认真的看方胜,虽然才18岁,但是方胜的身量完全不是那种年轻男孩应有的单薄,小麦色的肌肤,流畅的肌肉线条,成熟矛盾的气质,完全可以称之为男人了。 “自己坐上来。”方胜看着略显迷茫的小白兔,意图明显的指了指自己的大兄弟。 易柏抿了抿嘴,两颗奶子吊在空中晃荡,乖乖的爬上男人的身体。 “对,就是这样,小骚穴要对准了。”方胜像个大爷一样躺着,动动嘴皮就奴役小白兔这样那样。 “是……唔、学长、学长。”小白兔扒着男人的膝盖,小骚穴饥渴的吞吃男人的大鸡巴。“嗯,啊啊哈,好大、这样不行,下不去唔。”小白兔仰着头,两颗坚挺的奶球嵌着耀眼夺目的血红宝石,骚屁眼含着大半个龟头磨蹭,迟迟不敢全部吃下去。 “别磨蹭,刚刚不是全都吃下去了?”男人说着,大手放到易柏削瘦的肩膀上毫不留情的重重一按。 “哈啊呀呀呀!” “卧槽,是哪家啊,大白天的!”隔壁的肥宅青年被尖锐的浪叫吓得鼠标都掉了。“叫得这么、骚,真是的……我靠哪个龟儿子砍我!”肥宅青年火冒三丈的看着电脑上自己还剩残血的角色。 易柏发出濒死的哀叫,在男人的助力和自身重力的帮助下,结结实实的坐到了底,肉棒进入的比男人操控时还要深!他甚至都能感受到肠道被强行撑开时发出的哀鸣。 真的、真的插穿了要 “呜呜,会不会,我嗝、会不会死啊,太深了呜呜,被捅穿了、坏了呜呜,顶到内脏了。”易柏靠着男人的膝盖,呜呜咽咽的抽泣,热泪掉落下来隐没在了男人浓密卷曲的阴毛中。 “不会的,哪那么容易坏的,相信我。”男人坏笑着耸了耸胯,让易柏全身心都集中下来,“现在,自己动。” “哈、好嗯。” 易柏不敢不听男人的话,乖乖撑着男人的膝盖,慢慢动起来。收缩的内壁紧紧地裹着大鸡巴,滚烫的大鸡巴吐出了些许液体奖励努力着的骚穴。 “呼、就是这样、乖,再快点。”两个娇嫩的奶子随着易柏的动作上下晃动,勾得男人根本忍不住,把爪子伸了上去。红肿敏感的乳头被粗糙的手掌摩擦,丝丝快感顺着奶头向四周游走汇集到了心脏,又酥又麻。 “唔呼啊……”易柏辛苦的喘息着,两个极敏感的地方都被侵犯着,骚穴被胀满被摩擦的感觉太过美好,浑身都懒洋洋的一动不想动。 “学长……我、不行了,呜,动不了了、没力气了。”小白兔说着软软的靠上男人膝盖,小巧的下巴磕在男人膝上,红艳艳的唇翕动间和着微颤的睫毛,眼波流转间,美不胜收。 男人勾了勾嘴角透出一股凉薄的味道,大手摸上易柏湿得一塌糊涂的女穴,找到了红肿的阴蒂,拇指与食指一齐用力。 “呀啊啊啊啊!”易柏痛得一个鲤鱼打挺,绷紧了身体,热泪霎时就从红彤彤的眼眶滚落下来,“呜呜呜,好痛学长,不行、放开吧啊,呜呜……”真的好痛,被捏烂了呜呜。 为什么,呜呜,好痛 易柏都怀疑那个地方已经破皮了,男人的手捏上来才会这么痛,小肉棒软成了一团。 男人听着易柏的哭叫,感受着骚穴夹紧大鸡巴带来的快感,嘴角的弧度上扬,手上残忍的加重了力道。 “我很讨厌说谎的人,没力气了,嗯?小骚穴咬得我这么紧,这是没力气了?” 易柏的哭叫已经变成了惨叫,哭得全身不住的哆嗦挣扎,双拳捶打男人坚硬的胸膛想要逃离,然而他逃得了吗?骚穴还牢牢地插在男人的大鸡巴上,阴蒂也还在男人的手里,这么多要害被他人掌控,他还逃的了吗? “不呜呜呜呜……”易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两个奶子随着呼吸一颤一颤,他又不是受虐狂,那个娇嫩的地方被如此残忍的对待,疼痛已经明显压过了快感了。 借着这番疼痛,易柏将内心的委屈、害怕、迷茫通通发泄了出来,哭得好不可怜。 男人越掐越重,伴随着易柏越发剧烈的挣扎和哭闹,男人终于将今天的第一发射在了易柏的肠道里,量多又浓。 “呜呜呜……”易柏继续凄惨的哭着,男人终于松开了手。“呜呜额……没有感觉了、没有知觉了,没、没感觉、了。”整个阴蒂从开始的剧痛到麻木到现在一丁点感觉都没有了。 “坏了、彻底烂了,呜呜呜……” “放心吧!”方胜转了转脖子,“不会坏的啊。”他享受着贤者时间,非常敷衍地道。 方胜也没有真的敷衍小白兔,一来他对自己的力道心中有数,二来在皇宫中流传了几百年的药品真不是盖的。 “唔……学长,学长、、”小白兔带着哭腔叫男人,慢慢抬臀挤出了男人疲软的大鸡巴,记吃不记打的趴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白嫩的脸蛋蹭了蹭男人的胸膛。 易柏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是这个男人带给了自己疼痛,自己却受虐似的想从男人那里汲取温暖。 我是怎么了? 明明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