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厨房、被小叔舔后颈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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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的棉巾吸附掉少年额头的汗珠,就好像用自己用穴儿贴着他的脸一般。 花穴的嫩肉剧烈翕张着,渴望着。 脑海中全是路霄撕烂她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肏弄,捣得腰酸脚软的画面。 她吞咽着口水,恼恨地听着在静谧空间内异常明晰的声音,咕咚。 羞耻的感觉直冲头顶,她夹紧双腿,掩耳盗铃般咳嗽着。 路霄深嗅着棉巾传来的香气,丝丝缭绕的木樨香,馥郁又诱惑,同她一模一样。 惹得他夙夜难眠,辗转反侧。 每个毛孔都在渴求贴上香软的肌肤,肉棒撑着她的小穴,手掌罩着她的绵乳,胸膛贴着她的肩胛入睡。 要不是她还在盯着他看,他真想将棉巾放在鼻子下细细体会。 “宵儿,男女有别,用女子的棉巾……”沈姻儿嗫嚅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嫂嫂又不是外人。”路霄受伤地望着她。 沈姻儿被湿漉漉的眼神盯得头大,是不是自己小题大做了? “那你擦完快点穿上衣袍去点卯。”沈姻儿转身出净房,捂住自己发烫的双颊。 “嫂嫂,你的衣衫不换吗?”路霄歪着身子探出净房问道。 “明日再给你。” 日头已经快照到正中,窗棂的阳光被撤走,窗纸的温度也降下来。 沈姻儿悚然,方才路霄赤身裸体在她卧房内走动的模样不会被丫鬟仆从看见了吧?她真的要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她什么时候能变得聪明一点? 每每这时她就无比庆幸路家人口单纯,没有一般世家大族的诸多龃龉。 前几天爹爹找上她,委婉地问她有没有改嫁的想法,路老将军那边已经通过气,总不能让她守一辈子活寡。 就是路老将军有个条件,在她改嫁之前替路霄相看一门亲事。他老了,蕲州的生活安逸,来一趟京会要他的老命,让她相看好之后传信告诉他人选就行。 改嫁哪里是那么容易的?路家的日子舒坦,让她整日应付家长里短,她是真的不会。 “嫂嫂,我先走了。”路霄穿好衣袍,棕黑云翔符蝠纹劲装衬得他身量颀长,修长孔健的小腿束在乌皮靴里,裆前隆起。 沈姻儿张嘴呼吸着,她不能再想了。 “嗯。” “回来吃嫂嫂的面。”路霄跨步走远。 沈姻儿怔忡地坐在檀木桌旁,目光呆滞地望着地上路霄留下的胯裤。 她的小叔,真像是挂在梁上的腊肉,天天馋着她。 - 日暮很快降临,天际燃起火烧云,橙粉的云彩连接成片。 沈姻儿估摸着路霄归家的时间,进厨房擀面,面团是厨房的师傅早就揉好的,她只要擀平甩开就行。 厨房内热气和火光蒸腾,加上擀面的缘故,女子光洁的额头浮现一层薄薄的细汗。 路霄回府穿好常服踏进厨房的时候,就见到这一幕,感觉自己的心瞬间被什么东西填满。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沈姻儿的身后,看着她细弱的手臂翻飞着,将面团渐渐拉扯成型。 “累不累?”路霄贴在她的耳廓边说道。 沈姻儿做面做得入迷,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挨得她很近,皂角的香气无孔不入地刺激着她的嗅觉,连带着划过耳畔的声音都带着异样的酥麻,被电流击中似的,痒痒的。 她想躲,但又不知道往哪里躲。 少年光是站在这里,也足够叫她腰酸腿软,淫水泛滥。 “这能有多累?”沈姻儿想让他出去。 真是奇怪,她怎么觉得最近路霄越来越黏着自己了,以前他见到她的时候都是略略打句招呼,并不熟络。 路霄从后面环住她,结实的手臂搂着她的肩,脑袋贴着她的肩膀,抓着她的手腕拉扯着面团。 粗重的呼吸近在咫尺,滚烫的温度透着薄薄的春衫烙在她的肌肤,麻痒的感觉让她不安地挪动着身子。 “嫂嫂,我帮你。”路霄掩去眸底的神色,闻着她身上飘出的馥郁甜香。 真像是罂粟,叫人欲罢不能。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沈姻儿慌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手指按着案板上的白面团。 路霄俯下脑袋,在她的颈后落下一个灼烫的吻。 沈姻儿血液逆流涌上头顶,浑身僵硬,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这是什么意思? 由不得她不多想,滚烫的呼吸还喷薄在她的颈侧,这样将她环在其中的姿势,已经不单单是暧昧了。 换成别的任何一个人,她都能立刻下定论对方在勾引她。 可这个人是路霄,是她的小叔子,连自渎都一知半解的少年,他真的知道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吗? 沈姻儿思绪纷乱,面团都握不住。 少年宽大的手掌还握着她的手腕,小麦色的宽大手指摩挲着她的白皙,让她手腕内的汗毛根根竖起。 路霄见她没有反抗,手掌从她的手腕上挪开,卡住她纤细的腰肢,绵密湿热的吻落在敏感的颈后,舌尖舔着馨香软玉的肌肤。 沈姻儿被惊得失语。 她想叫路霄停下来,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酥麻的痒蔓延开,软舌舔得她浑身颤栗。 还没等她找回自己的声音训斥身后的少年,就发现自己的海棠软烟罗衫被剥开,锁骨和肩胛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只剩抹胸束着挺翘的胸乳,露出深深的乳沟。 “宵儿,停下……” 她扭着腰肢想躲开,放在腰间的大手就像是铁钳一般将她牢牢卡在方寸之内。 “嫂嫂,我难受……” 路霄没有再继续吻着她的肩胛,固定在她腰上的手掌依旧岿然不动。 沈姻儿猜度着他这是发情了,一朝欲望得到纾解,就本能地想要,并不是要勾搭她。 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你先放开我。”她掏出手绢擦着额头的细汗。 长嫂真是不好当,她着一天都被吓过多少回了都。 “嫂嫂,你看……” 路霄松开她,抽出硬到发疼的肉棒给她看,硕大的冠状龟头吐着白浊。 他想干进她的小穴,而不是在这给她看什么花头。 想要日日夜夜将她压在身下肏干,自然得付出点耐心,这点道理他还是能懂的。 他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