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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差不多快废了(结局篇/HE/幸福团聚/超长彩蛋-知秋)

所难呢?”

    俨如说:“因为我爱你,放不下你。只想和你在一起。”

    俨如慢慢靠近柳真,一边脱下衣衫一边说:“让我服侍你,好吗?”

    柳真慢慢向后退去,他习惯性向左边躲,却让俨如忍不住一笑,柳真知道,他一定又想吐槽他,总是向左边躲,但这次他是故意的,他要打消俨如对他的揣测,他不能暴露那件事,俨如不同其他人,他心思缜密,如果让他发现蛛丝马迹,后果不堪设想。

    俨如挡住柳真,将他压在身下,轻轻的在他耳边吐出一股热气,吹在柳真的耳朵边,引得柳真一阵战栗,这具身体,一直很禁欲,见柳真的反应,俨如更加开心,他说:“放松.....不会疼的,我保证。”

    柳真想推开他,却被他摁住手腕,提到头上方,点了柳真穴道,才松开手,柳真愤怒的说:“俨如,你若敢这么做,我一定会杀了你!”

    俨如脱下彼此的衣服,用软膏涂抹自己的小穴,手指抠挖几下,柳真有些反胃,他说:“真是下贱!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想别人干你,去找男人啊,别来祸害我啊!”

    他被柳真的话刺痛,他的双手摸上柳真的胸前,他说:“你会喜欢的,你一定会喜欢的。”

    柳真被他撸动几下,便挺立,俨如坐上去自己动时,柳真也的确感到快感,但让他无法专心的是,他不想再与俨如有任何交集。

    不到一会,处男之身一泻千里,俨如起身,亲吻着柳真的脸颊,还在他喉咙处咬了一口,俨如说:“感觉不错吧。”

    柳真嗤笑道:“贱.....”人字没说完,他便感觉到俨如含住他的玉茎,一根手指挖了很多软膏摊入小穴里。

    被手指充满,指节一根一个的进入,柳真不淡定了,俨如说:“第一次,会有些不舒服,我会小心的。”

    柳真这时才看见,俨如的腿上有血迹,恐怕是刚才与自己交合时,伤了身体,血流顺着大腿一直流淌,柳真看向俨如,他说:“你对自己都那么不爱惜,又怎么会爱惜我,我告诉你,你今天做的一切,我都不会原谅你。”

    俨如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肉刃,慢慢开阔穴口,当肿大的肉刃填充进他的身体时,柳真发出难以压抑的痛叫。

    “啊————————!”

    俨如握住柳真的腰,由浅入深,慢慢抽插,待小穴适应时,又快速的摇摆腰肢,柳真被他的技巧顶得头昏眼花,他从前便知道俨如会玩,如今更是技术精湛。

    当柳真再次射过后,俨如将他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柳真的头靠在俨如的肩膀上,他张开嘴,狠狠的咬了俨如一口。

    俨如一边呻吟一边说:“你若不开心,就咬吧。”

    柳真被插得渐渐来了快感,他颤抖着身子,不停的呻吟着,却听到外面刀兵相见的声音。俨如加快速度,让柳真尖叫着又射了一次。

    俨如手快的解开柳真的穴道,柳真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双手把住俨如的肩膀,想脱离俨如的掌控,却被俨如一手握住腰肢,搂在怀里。

    门被踹开,俨如带着胜利的微笑,看着闯入的二人,还有负伤的沛然。

    俨如一边舔着柳真的耳朵一边说:“我不会吃醋的,你有多少个人,我都不会怪你。”

    柳振禹拿剑怒喊道:“俨如你这个混蛋!!你还想重蹈覆辙吗?”

    俨如又顶了两下,柳真已经神志不清,他觉得俨如给他的药膏有问题,他现在觉得小穴里痒痒的,好想让俨如再多动动,那股骚痒让他十分难耐,虽有不甘,但却无可奈何,他的手摸上俨如的肩膀,脸颊绯红的,迷离着双眼,他说:“俨如,药.....药膏有问题.....你......啊....啊.....嗯.....啊....你动一下....呜呜....啊......嗯.....啊.....”

    俨如听话的将柳真放在床上,抬起他的双腿,不停的抽插着,他说:“是这样吗?”

    柳真的手指塞进自己的嘴里,他呜呜啊啊的呻吟,大脑已经被快感淹没,不管那些人如何诧异的眼光,他只想逃离这被欲火焚身的灾难。

    “啊————————————!”

    终于射过后,迷迷糊糊之中他听到那几个人说了什么,紧接着,沛然爬上他的身体,亲吻他的脸颊。小穴被不停的塞满,灌溉。

    直到他意识不清的昏睡过去。

    ...................

    他醒来时,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身体很干爽,他动了动手指,腰有些酸,撑着身子起身,满身的红痕让他知道,昨天的一场性爱多么惨烈。

    俨如推开门,他走到柳真身边,为他穿衣洗漱,一切动作行云流水,见柳真有些迷茫,他捧着柳真的脸颊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柳真推开他,摇摇晃晃的走下床,他看着精致的屋子,心里无比悲哀,走走停停又回到这里,他有种被命运掐住了脖颈的感觉。

    知秋还是去了皇宫,而他又被带到大青山,他低头走出屋外,见那三人表情各异,林翔走到他面前想扶他,却被柳真打掉了手。

    柳真说:“你们几个混蛋,搞也搞过了,还想干什么?”

    柳真觉得自己真的太善良,当初在重生后,就该一刀一刀解决了他们,可是那时他想的却是,上一世的恩怨就该在上一世了解,重生后的自己就是一个崭新的人生。

    但放不下执念的四人却没有他这么明了。

    被囚大青山的日子,比上一世要好的很多,除了初夜那天之外,那些人没有再强迫他,他们想要的,可惜柳真给不了。

    .....................

    没有内里,但不妨碍他清晨练武,林翔见他身姿飒爽,剑法凌冽,不由得想到当初并肩而行的回忆,他兴致勃勃的想去与柳真切磋。

    柳真收了剑,转身离开,不给他一点机会。

    唯一与柳真有交集的便是俨如,柳真回到屋内,见俨如端着一碗药,柳真说:“又想灌我药?”

    俨如将药丸递到柳真面前,他说:“我也不想。”

    柳真说:“你不想,却一直这么做。”

    俨如点住柳真几处穴道,掰开他的嘴,将药灌入口中,结束后,又抱着他温柔的亲吻,温柔细语的诉说衷肠,柳真揉揉额头,那些好听的话,听多了也会腻吧。

    柳真大脑放空,想着,这辈子就这样了?被他们四个人玩弄在鼓掌之中,就算没有被虐待,自己也高兴不起来。

    他想他是被玩坏了吧,竟然会感恩这几个人没有对他施虐。

    或许阶下囚皆是如此,他不想再变成上一世的模样,他推开俨如,默不作声,俨如却说道:“我以为你会向我讨要解药,我以为你会离间我们,可是你却一直沉默,什么都不做,柳真,我有些看不透你了。”

    柳真想,他非常想要解药,但他知道,俨如是不会给的,离间?上一世做的还不够多吗?让他们看笑话一样,何必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是妥协而是蛰伏,他一直在隐忍,上一世生命消散无可奈何,那么这次呢?

    柳真想到曾经逃离大青山的计谋,但他也知道俨如他们不会再让他有机会顺河而下。

    这还真是一个困局,柳真走走停停,沛然不知何时跟在他身后,柳真回头说:“别跟着我。”

    沛然依然跟在他身后,柳真抽出佩剑横在沛然的脖颈,久久没有再向里一分,柳真收回佩剑,心里哀叹道,果然还是下不了手。

    见柳真收回剑,沛然忽然很高兴,扑到柳真身上,搂着柳真又亲又摸,还说着:“你爱我的对吧。”

    柳真推开他,邹着眉说:“不杀你,是因为我没杀过人,更不想因为你脏了自己的手。”见沛然的表情渐渐没落,柳真补充道:“谁会喜欢上强盗?我被你们轮流玩弄,还会喜欢上你们?开什么玩笑?”

    沛然说:“如果,不这样,我们永远都不会在一起,我都不介意你有其他人,我只想留在你身边,这么卑微的爱着你。”

    柳真忽然甩了他一个耳光,吼道:“我介意!!!!被你们一个一个强迫,搞的好像是我花心似的!”

    柳真转身走开,他想,这几个人本性难移,根本没办法沟通,他也懒得和他们继续说话。暗自揣测暗算俨如的几率有多大。

    就在他绞尽脑汁想办法时,大青山忽然升起一团火光,不少人喊道走水了走水了,柳真冲忙跑出去,见铁链上满是火焰,很多人葬身火海,大青山燃起了山火。

    怎么回事?没下雨没打雷,竟然发生山火。

    四个人匆忙赶来,见柳真无事,俨如拿出一颗药丸塞到柳真嘴里,柳真刚想吐,俨如咳嗽着说:“是解药。”

    柳真将药丸吞咽下去,他说:“不怕我杀了你们?”

    俨如说:“先逃出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这话说的硬起,好像柳真是个坏人似的,柳真不理会他们,他看见好多人跳入江河之中,现场惨烈无比,不是被烧死就是被淹死。逃与不逃都是死。

    林翔走到柳真身边,在他手腕上套了一个玉镯,他说:“此次一别不知是生是死,倘若我不幸遇难,希望你能收下这个留个念想,哪怕对着它骂我也行。”

    沛然给柳真一条项链,上面也是一块极美的宝石,沛然别过头,怄气的不肯说什么,柳振禹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柳真身上。

    俨如冷笑道:“柳真逃出去就会把你们这些破烂都扔了,真当他会留着?”

    沛然顶嘴说:“总比有人什么都拿不出手要好。”

    俨如说:“哦?那刚才柳真吃的,就是我送他的遗物。吃下去的东西,是吐不出来的。”

    柳真说:“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吵?跟着我走,我知道这河里怎么走。”

    柳真没有把握,但他游过一次,那次还有一个木桶,而这次,山上的火越来越大,再折回去恐怕也是死路一条。

    柳真喊道:“跟上我!”说完跳入河里,四人见状,也一一跟着跳下去,仆人们也随着他们一起跳下去。柳真喊道:“大家别慌,跟着我游!”

    河水很急,游了不一会,就有人坚持不住沉入河底,这些人拼命的游着,在一个瀑布方向,掉到下面的河流里。

    再次被冲到河边时,几百人的奴仆,已经寥寥无几,柳真的功力恢复,他还能站起身,将泡在河里的奴仆拉上岸,等着他们醒来,而醒来的奴仆也随着他不停的救人。

    柳真一时恍惚,他在河里找不到那些人,竟然会有些担忧,他竟然不希望他们死,说来可笑,但救人的心情不会改变。

    柳真安慰自己,他不希望他们死,就像不希望这些仆人死是一样的,他尊重的是生命,而非那几个人。

    在傍晚时,几个仆人终于找到俨如,随后沛然,柳振禹,林翔,都被他们从河里捞出来。

    在大瀑布时,冲散的人,也陆陆续续的被河水冲过来。

    柳真率领仆人将死去的人就地掩埋立碑建坟。

    忙活到深夜,有些奴仆做了简单的担架,抬着重伤的那四人和其他受伤的仆人。

    他们走到皇城,却发现了四个人的通缉令,这让柳真摸不着头脑,柳真盖住幕篱,低头折回城外的难民营,柳真想,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皇帝为什么要对他四个人赶尽杀绝。

    但现在皇城是回不去了。

    柳真在偏远的地方购置了一座宅子,仆人们都很低调,柳真为他们熬药照顾他们。柳振禹伤到了背部,可能是被礁石打伤,只能趴在床上,而沛然断了手脚,也可能是河水太急,将他打在碎石上面,索性只是骨折,不会性命堪忧。

    而林翔伤的比较轻,染了风寒,肺部发炎,俨如一直昏迷不醒。

    沛然躺在床上,呜呜的哭着,“柳真,我疼.....呜呜.....”柳真拿起药丸,将他抱起来,喂他灌药,柳真说:“哭什么,不准哭,好好喝药,只不过断了胳膊腿,看你那没出气的样子。又不是好不了了!”

    说完,沛然含着眼泪哽咽的不肯发出声音,喝完药,他喃喃的说:“对不起......”

    柳真狐疑的看着他,他猜,沛然是不是想到上辈子,自己被他们打的骨折多次的事,不过他没心思去想那些,他放下碗说:“知道对不起我就好,如果不是你们把我拐到大青山,我都不用去遭这个罪!”

    沛然闭嘴不再说话,那边的林翔摇摇晃晃起身,他说:“柳真,你去休息吧,我来看着药炉。”

    柳真推搡着他说:“你起来干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赶紧躺回去,别给我添乱。”

    柳振禹爬在床上,感受着背部火辣辣的疼,他眼神希翼着看着柳真,希望柳真也来看看他,柳真走到他身边,对他说:“给你换药。”

    撕开带肉的纱布,柳振禹咬着牙不吭一声,柳真为他换好药后,跟他说:“你在河里好像被毒鱼咬到了,我需要给你放血疗伤。”

    柳振禹点点头,柳真将他吊在房梁上,用刀子在他的脚踝处开了一个口子,看着黑色的血缓缓从伤口处流出。柳真掐算着时间,他说:“我不能一次给你放完,需要几天这样。你忍着些。”

    在被吊在房梁上时,柳振禹竟然颤抖着哭了,柳真站在下面,抬头看着他,说:“喂,我封了你的穴道,你根本不疼的,你哭什么?”

    柳振禹说:“手腕,好疼。”

    柳真想到他曾经被吊在房梁上时,可比现在还痛苦多了,但他不能说,他只能装模作样的说:“疼也没办法,忍忍吧。”

    处理好这几个人,还有外面同样受伤的仆人,把柳真忙得脚打后脑勺,终于都忙完了,他开始专心致志为俨如施针。

    林翔看着柳真,他说:“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医术?”

    柳真说:“你不知道的多了。还有,你们为什么会被皇室通缉?你和沛然俨如就算了,为什么皇帝连柳振禹都要杀,你们干什么了?”

    林翔不语,看向柳振禹,柳振禹咬牙切齿的说:“不过是想教训教训那贱人!没想到.....”

    柳真想到,他们估计是想羞辱知秋,然后让皇帝记恨了,柳真幸灾乐祸的说道:“活该啊你们!那皇帝老儿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的,你们竟然还想害他?”

    柳振禹说:“你不是喜欢他吗?”

    柳真摸了摸鼻子,昧着良心说:“不喜欢了,早就不喜欢了。一个背叛过我的人,有什么好惦记的。”

    他的话让屋内的三个人都异常兴奋,柳真补充道:“不喜欢他也不代表会喜欢你们啊!”

    ...............

    几日后,俨如醒了,他一醒来,看见柳真,就说:“你是谁?”这让柳真有些头疼,沛然嗷嗷叫着:“他装的!他装的!”

    柳真不理会,俨如退去了高冷的模样,就像一只受惊吓的小兔子躲在柳真身后,柳真开始也不相信,但是看着沛然没事就作弄他,还有柳振禹总是欺负他。

    不免有些心疼,且不说是不是装的,就这份隐忍,他都佩服。如果不是装的,那.......

    柳真又一次看不过去,阻止了沛然,他说:“你再欺负他,就给我滚!”沛然气的咬着嘴唇小声嘀咕道:“那我也失忆了!”

    柳真笑着说:“那太好了,你失忆了我就给你送到沛家去。”

    眼看着俨如就要成为柳真身上的狗皮膏药,柳真去哪他去哪,晚上还一直赖在柳真身边不走开。

    柳振禹拉着柳真的衣袖说:“我彻底惹恼了我哥,你要是赶我走,我就真的无处可去了。”说完还看着俨如,表情上好像在告诉他,装可怜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专利。

    柳真没有把他们撵走,而是举家搬迁,去了距离皇城很远很远的地方,并且给皇帝书信一封,深表道歉,希望皇帝息怒,撤了对他四人的追杀。

    在他们走到半路时,皇帝的军队将他们围住,柳真面见了皇帝,再三保证会带着他们远走高飞。皇帝赐予他一块封地,让他们在那安度晚年。

    柳真不解的问皇帝,你到底喜欢知秋什么?宁可为了他散尽后宫独宠一人,不惜对自己的胞弟痛下杀手?

    皇帝笑而不语,没有回答柳真,在柳真要离开时,皇帝轻轻的说:“你相信,有人是重生而来的吗?”

    柳真站住脚步,看着皇帝,皇帝说:“说来很荒唐,可是我不愿再错过他。哪怕被后人说成昏庸无道。”

    柳真笑着说:“皇帝一世英名,怎么可能是昏庸无道呢。”

    皇帝摆摆手,他说:“不如朕给你讲个故事?”

    柳真退回,坐下安静的听皇帝讲诉,在他的故事里,他是一个不可一世的君王,在一个婚礼上对臣妻一见钟情,不用猜,那臣子一定就是柳真。

    恋人暗生情愫,臣妻家道中落,受了冤罪,连带臣子一并受了牵连,臣子联合了他的胞弟还有江湖上的沛家,武林中的侠客,一同造反,而善良的臣妻却大义灭亲,将臣子的事告诉了皇帝。

    最终的赢家还是皇帝,在臣子入狱后,皇帝才知道,自己的胞弟喜欢臣子,那些帮他的人,都是他的入幕之宾,这让皇帝更加看不起臣子。处死了臣子。

    他将臣妻娶入后宫,却遭到了众臣的反对。

    重生后的皇帝,将幼小的胞弟和臣子一并送入某个宗派里学习,他想让他们在外面私定终身,这样,以后迎娶臣妻时,就不会被世人所不容。

    按照他的记忆,他将沛家的人,还有那个年幼的侠客同时送入宗派,让那个臣子自生自灭,毕竟臣子是功臣之后,杀不得,但是如果是他自己陷入了混乱的关系之中呢?

    前世,那几个人虽然都和臣子发生了关系,但臣子一心想要报复,让他们以为还有竞争的空间,如果是这次呢,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必将齐人之福变成齐人之祸。

    皇帝讲完了,问柳真可有什么想法,柳真摸了摸鼻子,他笑着说:“这故事还真是精彩。”

    对此他没有任何想法,只能感叹一句,原来如此。

    柳真问道:“那故事里,江湖上的沛家,和侠客,还有神医,最后都怎么样了?”

    皇帝说:“胞弟殉情,沛家灭门,神医挫骨扬灰,侠客五马分尸。”

    柳真说:“臣还有一事相求。”

    皇帝说:“你不必说,我已了然,我不会为难他们的家人,柳振禹毕竟是我一母同胞的兄弟,你好好待他,我不会为难你。”

    ..............

    柳真带着四个人去了封地,俨如依然装疯卖傻,沛然依然耍耍脾气,林翔偶尔会去江湖上闯荡,每隔一个月便会回来长住。

    柳振禹走到柳真身边说:“今晚有庙会,我们出去逛逛吧。”

    柳真点点头,柳振禹说:“不带他们去好吗?”

    说完,沛然就挤进来说:“那不行!”

    两人又在一起吵吵闹闹,柳真转身去放置刚刚做好的琴,他摸着琴弦,想到,那一世还真是惨烈啊,可惜他是真的记不住,不然又该怎么面对这些人?

    ..................

    喧闹的街道,五人并行,柳真被一处杂耍吸引,跑去围观。柳振禹抱着双臂,他说:“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沛然说:“就算现在他不躲着我们,可也没接受我们啊!”

    林翔冷着脸说:“这一次,不会再让你们胡闹了,强迫来的,长久不了。”

    俨如冷笑道:“时间还长着呢,只要他还在身边,总会有机会。”

    沛然嗷一声指着俨如,对着人群大喊道:“柳真!!!你看你看,我就说这家伙是装的!!!你快看看啊!!”

    还没等柳真回头,俨如一根银针扎在沛然的屁股上,疼得他捂着屁股四处乱蹦,柳真回过头,他笑着说:“你们刚才说什么?”

    俨如跑到柳真身后,委屈巴巴的说:“沛然欺负我。”

    柳真挽起袖子,冲着沛然说:“告诉你别欺负他,你听不懂吗?”

    沛然有苦难说,柳振禹却笑眯眯的走到俨如身边,拍着他的头说:“乖哈,沛然不是欺负你,他是想和你玩呢!!”

    见俨如没有动,柳真又跑去看杂耍,林翔边走边说:“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在柳真看不见的地方,四个人冷眉横对,互相仇视着。

    .....................

    三年后,皇帝重病,天下无医,不得已召唤俨如回皇城,隔年,皇帝驾崩,由太子继位,知秋为皇太后。

    皇帝驾崩后,俨如回到柳真的封地,一脸委屈巴巴的说着,自己真的不会医治,他不是故意的,还说着,新皇帝真好,都没砍他脑袋。

    听着柳真一阵心疼,安慰好俨如后,沛然嘴里咬着稻草,他呸了一声,指着俨如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干的?”

    柳振禹也很关心,俨如恢复常态,他说:“是知秋要我这么做的,说来特别可笑。”

    柳振禹专注的听着,俨如说:“不如我帮你报仇,让你回到皇城,做皇帝,你退出我们的战局?”

    柳振禹摸着茶杯说:“虽然很气愤自己的哥哥死在贱人之手,但是放弃柳真,是不可能的。我想杀那贱人易如反掌。”

    林翔忍不住泼了他冷水,:“省省吧,如今皇城守卫森严,江湖上朝堂里高手如云,你真当自己是顶级高手了?”

    柳振禹握碎了茶杯,俨如说:“相处这么久,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你想报仇,我无条件帮你一次。”

    柳振禹回了俨如的好意,他说:“你会帮我,算了吧!别趁机害我,我就谢谢你了。”

    俨如压低嗓子说:“其实,重生的不止我们,还有知秋......”

    他的话引得几人好奇,俨如说:“不过,他好像和我们不一样,他说他的前世是柳真的妻子,皇帝引诱了他,害的他身败名裂,却不娶他,为了权谋,他的父亲遭受连累,就连柳真也一同被牵连,柳真愤恨之下,竟然勾引了柳振禹......”

    说完看着柳振禹意味深长,柳振禹高兴的说:“这么说,我是他第一个男人喽。”

    沛然白了他一眼,俨如继续说:“柳真为了替知秋报仇,勾引了柳振禹,又去魅惑沛然,还有我和林翔....诶呀呀,我还真想感受感受柳真投怀送抱的滋味。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呢?好像是在大青山,他被沛然打得很惨,呵呵呵.....”

    沛然一拍桌子,说:“别没事提上辈子,好像做坏事的只有我一样!”

    林翔轻咳一声,他说:“说重点,然后呢?他蛊惑了我们之后做了什么?谋反吗?”

    俨如说:“是的,他谋反了,皇帝私下见了知秋,知秋再度陷入了他的甜言蜜语之中,他还许诺知秋会立他为后,两人滚了几次床,知秋怀孕了,他以为皇帝一定会信守诺言,为了孩子,他也要出卖柳真。最后我们死的很惨,柳真也死在牢里了。

    知秋以为他的好日子来了,没想到皇帝翻脸无情,将他踩入泥里。他的孩子没了,他在牢里认识了一个会巫蛊之术的人,那人拿走了他的姻缘,做成了情蛊,隔日皇帝便兴高采烈的将他从牢里接出去,那时他才知道,巫师拿走的,是他和柳真的姻缘,他唯一的一个善缘,不过他当时不在乎,他只相信皇帝才是最好的归属,可惜他被阴了,那巫师不但拿了他的姻缘,还拿了他的命,那巫师在知秋离开牢房的当天,就死了。”

    沛然一惊,他说:“难道是......借尸还魂?不对不对,应该是那巫师附身在知秋身上?”

    俨如说:“对了一半,那巫师附身在知秋身上,本该知秋享受的一切荣华富贵,其实都是巫师在享用,知秋的魂魄只能像个孤魂野鬼一样被困在自己肉身附近,他恨极了,直到巫师成为皇后,并且生下皇子,成为皇太后,皇帝驾崩后,整个天下都他的。知秋想,这些都该是他的才对,在怨恨之下,巫师将他魂飞魄散,他重生了......”

    林翔说:“所以,在他要嫁给柳真那天,才会去勾引皇帝,因为皇帝身上有情蛊?”

    沛然说:“他重生了,皇帝为什么还会中情蛊,他这一世难道及早就接触到巫师了?”

    俨如说:“他应该是很早就知道巫师的下落,并且强迫巫师为他制作情蛊,等着皇帝来找他。然后再杀了那个巫师。”

    林翔说:“这贱人还真是祸害不浅.........他不会有好报的。”

    沛然说:“我们这就去杀了那贱人!”

    俨如摆摆手说:“这事与我无关,我只想守着柳真,要去你们去吧,祝你们成功。”

    柳振禹说:“就这么便宜他了,真不甘心。”

    俨如说:“你都会这么想,何况是柳真了.......”

    林翔一愣,他说:“上一世是我们亏欠柳真,但这次我们哪个不是将他宠着爱着......况且,他还是从前的那个他。”

    俨如苦笑道:“你还真是傻的可以,相处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柳真的异样?”

    几个人面面相觑,俨如说:“其实,柳真和我们一样,只不过他没有报复我们,还会救我们,但要他爱我们,便是遥遥无期,被那么对待后,他.........”

    柳振禹来了精神,他说:“他和我们一样是重生的?”

    俨如说:“我与他最为贴近,自然看得出他的异样,开始时,我也像你们想的那样,以为是上天的恩赐,把一个健康活泼的柳真送回我们身边,可惜我想错了,他一直在纠结隐忍,可是他没有那么执着,他放下过去,将上一世的恩怨结束在上一世....没有将仇恨延绵下去。我佩服他,又心疼他,看着他每天笑容灿烂,不忍心揭穿他,如果他可以一直这么开心的活下去,我不介意他装作忘了。”

    柳振禹说:“那你为什么现在要告诉我们?”

    沛然一拍桌子,喊道:“俨如,你好阴险啊,知道柳真有那些回忆,我们一定会急功近利,搞不好就像上一次那样,被柳真彻底厌恶出局,太阴险了,太阴险了!!”

    柳振禹紧握拳头,俨如笑的更加阴险,他说:“你们平时总是嘲笑我伪装的就像个缩头乌龟,你们也尝尝这憋屈的滋味吧!呵呵呵呵.......”

    要么装下去,要么彻底和柳真翻脸,得知那人记得一切,而自己不得不憋着。

    想用过去的回忆,使得柳真难以割舍?算了吧,直接喊出我知道你记得,那等待的就是死路一条。

    ....................

    柳真睡了一个好觉,他清晨起来,看见四个人围坐一团,柳真笑着去打招呼,他发现这四个人除了俨如,其他人都愁眉不展的。

    他不介意,吩咐仆人上早饭,吃着吃着,林翔忽然说:“柳真,我听说皇城里发现一件冤案,你跟我一起去看看?”

    柳真咬着馒头,他说:“好啊!”对于林翔的行侠仗义之事,柳真也很愿意参与,毕竟当初做一个侠客也是他的梦想。

    俨如挽着柳真的胳膊说:“我也想去。”

    柳真说:“可以啊!”反正他和林翔都是武功高强之人,带着一个拖油瓶也不算什么。只是俨如就是俨如,就算傻掉了,也激灵的很,每次他照顾不到时,都不知道这家伙躲哪里去了。总之他是一个会照顾自己的人。

    沛然和柳振禹也嚷嚷道:“我们也去,万一对方位高权重呢!”

    柳真扶额,他想又不是去游玩,不过,他们也算武功高强,应该不会出什么叉子。

    几个人吃好喝好,收拾了行囊,踏上路途。

    迎着阳光,柳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在他身后,林翔不语,柳振禹势在必得,沛然雄心壮志,俨如轻轻的说了一句:“日子还长.....”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