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 哥哥(中)
那个几个小时前还一副好老公老爸爸模样的男人换上了简单的休闲装,就站在洗手池前洗着手。 他们的目光在镜子中对上,林清菡突然有些窘迫,她不知道沈涟刚才听了多久的墙角,听了多久她的浪叫,但即便什么也没听到,看到她从男厕所的隔间里走出来,成年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几乎想退回隔间里,躲开这尴尬的再次重逢。 可身后的男人却丝毫没有察觉她的窘迫,不由分说地将她推了出去,“宝贝,怎么站着不动呢?” 男人也看到了镜子前的沈涟,自来熟地冲他道,“兄弟,洗好了没,能让我洗个手吗?” “行。我好了,你用吧。”沈涟让来了身,看了看男人伸向水龙头的双手,又状似无意地瞥了林清菡一眼,走出了厕所。 男人的双手还沾染这晶莹的液体,那是来自她那处敏感又多汁的蜜穴的馈赠,感应水龙头唰地出了水,一下冲走了那些偷欢的罪证。 林清菡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头发因为刚刚那场激烈的性事显得凌乱,上衣更是被男人搂的,皱得不成样子,面色潮红,眼角眉梢也尽是被性爱滋润的春色。 在酒吧门口见到沈涟时,林清菡已经不感到意外了,况且看得出来沈涟是在等她。她从善如流地上了车,沈涟问了她下榻的酒店,就安静地发动车子上了路。 林清菡不知道沈涟今晚会什么也会出现在那个酒吧,也不清楚此刻她这位哥哥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她觉得气氛有点闷,四下打量起车内的装饰,香薰、摆件、靠枕看得出都是出自沈涟那位太太的手笔,温馨又温柔,后视镜上挂着带着女儿照片的小布偶,看的出来是手工做的,可爱极了。 林清菡捏着小布偶的脚,打量着照片上可爱的女孩,明知故问地道,“你女儿?” 沈涟瞥了一眼,回她,“嗯,我女儿,叫沈嘉嘉。” “很可爱。”林清菡放开那个小人偶,视线又回到车前方。方才做的太狠了,她现在才感觉到身体有些脱力,靠在柔软的椅背上,她舒服地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 “她今年四岁了,闹腾得不行,就是个小霸王,不顺她意就哭,和她讲道理也不听,哭起来没完没了的,哭到你心疼了,没办法了,就只能由着她了……”好爸爸沈涟絮絮叨叨地念起了女儿经,林清菡起初还能迎合两句,后来渐渐就真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林清菡发现车已经停了下来,她看了看窗外,知道自己的酒店到了。 她正想要扭头道谢,然后回去继续睡个回笼觉,扭头时却触及到沈涟幽深的目光,那里面是有欲望的,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欲望。 她似乎又看到了曾经压着她发狠了操干的男孩,看来小狮子并没有变,只是懂得隐藏了,懂得隐忍了,她想或许下午那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并不需要她太多的计划,轻易就能实现,她只要轻轻一拽,就能让这个男人陪她一起坠入深渊。 林清菡解开了安全带,“嘶啦——”安全带回弹的声响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慢慢探过身靠近沈涟,声音很低,却极具蛊惑意味,在他耳边说,“哥哥,要上去坐一坐吗?” 沈涟的视线落在后视镜上的小布偶上,那里似乎寄存着他最后一丝理智,如今的他,事业有成,家庭美满,是这些年的苦心经营才有了这一切,若是轻易越轨,或许就是在重蹈当年他父亲的覆辙。 但他并没有坚持多久就缴械投降了,女人将手覆在他的下身,给了致命的一击,“哥哥,你都硬了。” 是的,他硬了,在刚刚那个厕所听到那个熟悉的浪叫声时他就硬了。 因为他认出来了,那是他名义上的妹妹,在厕所的隔间里不知廉耻地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操着,因为另一个男人而震颤,因为另一个男人而浪叫,因为另一个男人而高潮。 他的妹妹就是个天生的婊子,曾经有他一个还不够,又去勾引他的父亲,那也就算了,他可以容忍自己和自己的父亲共同分享这个小骚货,但没想到她会摆了他们一道,然后一走了之。 当然没有她,日子照样过,这些年他依旧过得很好,但偶尔他会梦到这个小骚货在自己的身下被干得眼尾发红,浑身震颤,她会又骚又浪地向他求饶,叫他哥哥,他则会将精液全部射进这个小骚货的子宫里。 后来他结了婚,和现在的妻子做爱时,他也总爱逼着她叫自己哥哥,然后在一声声哥哥中达到高潮。 沈涟不知道他这个妹妹这些年床上有过多少个男人,甚至敢这么大胆地和男人锁在男厕的隔间里做爱,还叫得这样淫荡。 他听到隔间里的鏖战还在继续,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激烈,他的妹妹对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叫出了曾经只属于他的称呼。“哥......哥哥......好棒......快点......再快点.....” 这个叫声让他感到嫉妒,也让他的下身越发得硬了,他忍不住迈步走近那个隔间,让那场酣战的细节更加清晰地呈现在他耳畔。 “小骚货,叫你发骚。”有清脆肉体拍击的声响,沈涟能想象那是男人在用手掌拍打着他妹妹圆润挺翘的屁股,他妹妹的屁股会因此留下一个五指的红痕,小穴会疼痛的刺激收缩,紧紧绞住那根男性的肉棒。 沈涟今晚其实是陪客户过来的,他本不该在这里久待,却在听到最初的那声浪叫后就再也挪不动步子。他躲进了那间相邻的隔间,坐在马桶盖上,听着一墙之隔的性爱为自己纾解,想象着是自己的性器凿进他妹妹的身体里,那个熟悉无比的洞穴会热情地吸吮他,痴缠地挽留他,而他会无情地抽离,然后再一次次俯冲进入。 他完整地听完了那场墙角,手中的欲望也彻底地释放了出来。白灼的精液洒落在地板黑色的瓷砖上,格外显眼,裤子上也被沾染了些许,象征着他这个窃听者的罪证。 隔壁传来口齿交缠的啧啧水声,那对淫荡的男女似乎还在难舍难分地湿吻,他走出了隔间,赶忙去清理身上残留的罪证。 “亲爱的,你的大鸟养得真好,喂得我很舒服,但是今晚我累了,我们下次再约。” “宝贝,你这双奶子也养得好啊,下回你可得用这双奶子帮我夹出来。” 隔间里的调情声远远传来,他不想承认在自我纾解后内心却愈发空虚,他也清楚地知道,这是因为他渴望着那个女人,他的妹妹,渴望再次占有她。 沈涟向客户随口扯了几句谎话,丢下了客户,在门口点了一根烟,冷风没有唤回他的理智,烟草也没有,他在女人睡着的时间里,还在和理智做着最后的挣扎,只是看着这个女人的睡颜,想起刚才的那场墙角,就让他眼眶发热,下身发硬,最后他在女人的三言两语丢盔弃甲。 沈涟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听到林清菡在继续蛊惑着他,“还是哥哥你想在车里?” 他想,这个女人就是个天生的妖精,而他注定是被妖精蛊惑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