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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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芜咬着下唇不吭声。 桑槐也不强求答案,继续吸吮着她的花穴。 毛绒绒的脑袋埋在少女的腿间,冷白的月色从窗户洒进来,照在她光洁的脊背上,屋内灯火通明。 桑槐边吸边吞咽着花穴中的淫液,好像在饮琼浆蜜液,咕咚咕咚的吞咽声近在咫尺。 她的耳朵边好似有春雷炸开,轰隆隆响成一片,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侧脸往向别处。 桑槐尤嫌不够,抬起脑袋,将她的小脸掰正俯视他,嘴唇被淫液镀上一层润泽的水光,伸出舌尖在嘴角舔了舔。 他怎么可以? …… 桑芜被惊得僵住,忘记抵抗。 “阿芜好甜。”桑槐一脸邪气,语气却是极为郑重的,像是真觉得她的淫液比蜜水还要甜。 桑芜想反驳,发现怎么说都不对,索性闭口不言。 花穴又被炙热的舌尖舔吮吸咬,酸慰在花心凝聚成汪洋,膀胱憋得快要爆炸。 “不要舔了……啊……”桑芜刚开口就被舔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发出短促的娇喘。 桑槐可不会因为她着两句话就停下舔弄的动作,妹妹的小穴,吃着甘美,肏着舒爽,没有比这更快乐的事情了。 他搜刮着花壁口的淫液,舌尖模仿着性器戳着她的敏感点,将她的身体戳得一抖一抖,跟小兔子一般。 还没戳几下,淫液如同瀑布一般从花穴口湍急地流出。 桑芜闭着眼睛,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桑槐贴在她的耳边说着话,将她的耳廓弄出酥酥麻麻的痒。 “阿芜,你被哥哥舔到失禁了……” 桑槐放声大笑,上面的小嘴不诚实,下面的小嘴可比她听话多了。 桑芜被舔得腰酸腿软,狭窄的乌木桌不够着地,她就势想要下桌,胸前的乳包被滚烫的手掌罩住,大腿被铁钳一般的手掌固定在桌上。 “阿芜想去哪?”桑槐舔着唇角,“是想出去肏干吗,也不是不可以……” 桑芜的唇角被吻住,她咬着牙关不肯放桑槐的舌头进来,灵巧的舌尖真乖顺了一般,顺着她的牙床舔弄,并不进入。 少年的动作在她失禁之后温柔许多,嫩乳被缓慢地揉弄,花穴被手指缓缓抽插,咕叽的水声暧昧地在屋内响起…… 桑槐感觉到时候了,掀开玄黑袍角,褪下一截亵裤,露出狰狞的紫红肉棒。 桑芜闭着眼睛被他的温柔攻势弄得迷迷糊糊,丝毫没有察觉有巨蟒正在对她的甬洞吐着信子,想要在温暖的巢穴里过冬。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桑槐扒开花唇,一干到底,花径中的小嘴吸得他马眼发麻,连带着肉棒上的神经都被这种极致的快乐爽得不知今夕何夕,真让人上瘾。 就是太紧了些。 听说多肏会松一点,他得努力。 “啊……” 桑芜的小穴被陡然入侵,痛楚让她憋不住发出尖叫,又被桑槐趁虚而入,将粗长的舌头也塞进她的小嘴里。 上下的小嘴都被填满,憋得她呼吸困难,只能任由他索求。 桑槐吻到她的面皮快涨成紫红才放过她。 “放松点……” 他喘息着搂住桑芜纤软的腰肢,将她箍得紧紧的,好似认真又粗鲁的木匠,奋力将榫头钉进她的卯眼里。 紧热湿滑的阴道让他舒服又难受,插入被重峦叠嶂阻挡,抽出被九曲回肠挽留,每次抽插都要去了他半条命。 如果不是和她从小长大,他几乎要以为阿芜是专门吸食人精气的妖精。 “小九。”桑槐对着门外喊道。 桑芜才想起小九还在门外,紧张和羞恼让她呼吸停滞,下身也不自觉地绞紧桑槐的巨物。 “就这么骚……” 桑槐贴在她耳边说着荤话,一手抱着她,边走边耸动着劲瘦的蜂腰,捏着她的臀肉,在尚未褪去的牙印上又揪出一道红痕。 他走到壁柜旁停下,捞着她打开柜门,拿出一件撒花石榴红斗篷将她盖住,斗篷周围还缀着一圈兔毛,和她发髻两边的水貂毛球相得益彰。 “暧。”小九正好在打盹,反应过来之后赶忙回应。 “拿两个玉势过来。”他抱着桑芜打开房门吩咐道。 小九傻了。 他没料到陛下这么奔放,虽然公主已经被包得严严实实,连脖子都没露出来,但任凭谁都能看出来斗篷下的少女一丝不挂,交合处还往下淌着淫液呢。 脸颊酡红,宛如吃醉了酒,明显是动了情。 桑芜也傻了。 花穴中的媚肉疯狂搅动着啜着肉棒,抖如筛糠。 “进去……”桑芜啜泣着求饶。 桑槐得了趣味,哪里能放过,笑容邪气,抱着她就往外带。 桑芜怕走光,又怕斗篷往下掉,双手被捆着没法搂住他的脖颈,只得将胸脯往他的腰腹上方贴着。 他享受着阿芜的主动,没好气地对着还呆滞的小九说道。 “还不快去。” “暧,是。” 这叫个什么事情啊,又不是他想看活春宫的。 桑槐抱着桑芜出繁院院门,院门外和院门里好似两个世界。 她回头望着繁院的灯火通明和院外的零星灯火,突然福至心灵,明白了哥哥那句公主府孤寂冷清,真正孤寂冷清的,是这深宫吧。 阿娘和阿耶殉情而死,阿姊流落在外下落不明,她去了公主府,还有阿望和江姐姐。 哥哥总说让她出去交朋友,实际上他才是没有朋友的那个。 “阿芜。”桑槐见她的生气渐渐流失,焦急地唤道。 “哥哥,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桑芜郑重地对他说道。 喜悦之意刚巧爬上嘴角,桑槐就听见桑芜接着来了一句。 “哥哥不要害怕,放我下来好不好?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我怕什么?”桑槐似笑非笑地捏着她被冻得通红的鼻头,躬身将她抱到假山内,肉棒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花穴。 刚进入假山就被扑面而来的热气笼罩,身子瞬间暖和不少。 “我来猜,阿芜其实是不是想说我们这样乱伦不对?”桑槐揉抓着她柔嫩的翘臀,凶悍蛮横地碾开宫口,把骚肉撑得满满当当,“真能吃。” 他将肉棒艰难地从花径中抽出,在花穴还没合拢之前,伸出两根手指见缝插针摆弄进去,单手解着裤腰带。 阿芜的穴儿不弄个东西插着,没过一会就紧得不像话,还得费工夫搓出水。 桑槐瞬间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扒开已经被践踏成深红,肏干得泥泞的花穴,挺身刺入。 桑芜被调教得上气不接下气,鬓发被香汗打湿,宛如从汤池里捞出来的一般。 少年精壮的身躯和少女娇柔的酮体赤条条交缠成一团,身下垫着厚实的兔毛斗篷,起起伏伏,酣战淋漓。 起初桑芜还憋着口气不肯出声,待被肏出滋味,也顾不得还是在假山内,叫床的声音像极了被踩着尾巴的猫,在园子里哀哀地呻吟着。 “孤年幼时,就见到父亲将母亲拖进假山交媾,母亲嫩白的腿儿在假山外乱晃,当时孤就想,要是我也能拖着阿芜肏上一场就好了。”桑槐喘息着,粗暴地在花穴内抽插着。 “滋味真不错,真想让人看看孤是怎么干你的。”桑槐被吸得爽透天灵盖。 早知道他的妹妹这么好肏,他就不该强硬地将她送去公主府。如果半年前他就开始肏她,现在孩子都该怀上了吧。 桑槐抚摸着她肚脐上被粗长肉棒顶出的阴影,将她的膝盖压到肩膀,俯身堵住娇吟的小嘴。 “唔……唔……” 桑芜身娇体柔得很,摆弄成什么姿势都不在话下。 少年的动作实在太慢了些,慢得花穴中的蚂蚁都已经孵出小蚂蚁,在甬洞中摩肩接踵地攀爬着,试图往更深处筑巢。 “要……”桑芜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哑着嗓子喊道。 “要什么?”桑槐不徐不疾地操弄着少女,恶劣地避开她所有敏感点,硕大的龟头也从花心深处抽出,只在穴口轻轻缓缓地碾磨。 桑芜挺起腰肢吞吐着能让她舒服的肉棒,少年偏不如她的意,将她按在斗篷上,只凭自己的律动抽插着。 他清楚得很,这个时候他可不能服软,如果能让她先低头,以后有的是神仙日子在等着他。 不能急于一时。 桑芜被花穴内没有休止的情潮折磨疯,秘药的功用哪里是那么好抵挡的。 种下三日春,神仙都能日。 她夹着自己腿试图缓解秘药带来的滔天空虚,又被少年掰开浅浅地肏弄。 若是没有被插,还能稍稍抵挡,可前半截享受着龟头撑开褶皱的酥麻和爽意,后半截被分泌的淫水挑弄出更加难耐的痒。 谁受得了? 桑芜觉得自己在遭受酷刑,花穴中的肉棒是用来折磨她的刑具,桑槐是逼她招供的牢监。 “阿芜要什么?”桑槐被夹得差点泄身,闷哼着讨要答案,光是伸进去的小半截就将他的肉棒伺候得爽翻天。 他捉住少女的双腿掰开到极限,克制不住地一寸寸往深处缓缓顶弄。 奸淫幼妹的快感让他额头青筋毕现,呼吸不稳。 他的妹妹,生来就该是被他肏的,不然怎么解释她和他的性器如此贴合,好似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 他们都是乱伦生下的种,乱伦生下的种自然得乱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