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插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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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褥间的少女香汗淋漓,被欲火烧得脑袋迷迷糊糊,眼前好似下起铺天盖地的大雪,银装素裹的白,看不清前路。 她的小手用力揉捏着椒乳,白腻的软肉顺着指缝间漏出,嘴中吟哦不断,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踏入寝屋。 由于毫无经验又不得章法,幼嫩的乳房被扯得有点疼,疼意中又夹带着被凌虐的清醒爽感。 自己是不是淫娃荡妇,还没成婚就想着阿望能将她压在身下肏她。 …… 桑槐站在床沿,顺着月色的微光仔细端详着她的表情,原本天真不谙世事的脸蛋上浮现出动人心魄的媚态,娇态中又夹着难明的倔强。 他看得口干舌燥,眼底猩红涌动,脑海中全是折碎她的倔强,让她完全臣服于自己。 他的小公主,只要活在他的庇护下就好,他会比之前更加精心地温养她,用精液日日浇灌她。 永不分离。 桑芜被想象出来的画面羞得眼尾眉梢都带着春意,眼前浮现出阿望深邃温柔的眼神,温暖的手掌抚在她的椒乳上,安抚她不要害怕,她不是淫娃…… “阿望……” 站在拔步床边的桑槐被这两个字泼得透心凉,牙关因愤怒打着颤,周身气势迸发,宛如地狱中爬出来的索人性命的厉鬼。 景望!他也配?不过是无常楼里弄出来的下等奴,也妄图染指他的妹妹。 他侧身坐在床沿,将腿搭在拔步床边的矮榻上,从衣襟中掏出一块素白的手帕给她擦着汗。 桑槐完全没有注意控制自己的力道,桑芜本就绯红的小脸被他搓得红透,愈发像剪纸上的年画娃娃。 他将手帕妥帖地收回怀中,她的状况超出他的控制,太医说在用药后期可能会有副作用,体质不同反应也不同,所以现在的状况是,阿芜喝下杏仁酪之后没有陷入沉睡,反而陷进更深的情欲当中吗? 桑槐沉下心,盯着乌木案上的白釉瓷瓶,脑中疯狂运算着这件事情可能带来的利益和后果。 或许,这是个机会? “阿芜,我是哥哥。”桑槐俯在桑芜的耳边,声调温柔得能溺出水。 “哥哥……哥哥……”桑芜重复着这两个字,被情欲折磨的脑袋稍稍恢复了一点意识,衾被由于娇躯的挪动散落在床沿,有部分甚至垂到矮榻上,露出惹人怜爱的美乳来。 “哥哥在这。”桑槐撩开她额间的湿发,别在她的耳后。 “哥哥,我要阿望……”桑芜迷迷糊糊地说道,小嘴开开合合,唇珠丰润宛如樱桃,让人想咬一口。 桑槐心中又酸又涨,这样有意识的阿芜比平常看起来可口万倍,嘴中却是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没有阿望,哥哥陪着你好不好?” 桑槐问完之后,寝屋间再次陷入沉寂,连娇喘的声音都无,他内心焦灼等着桑芜的答案,格外难熬。 “为什么会没有阿望,哥哥是不是把阿望藏起来了?”桑芜认真思考了一会之后开口。 “阿望重要还是哥哥重要?”桑槐眉眼冷厉,指腹碾磨着她的唇瓣。 “哥哥。”桑芜毫不犹豫地回答。 “阿芜乖。”桑槐蹬掉乌皮靴,欺身在她的唇间印下一吻。 桑芜被情欲折磨得迷迷糊糊,完全没有思考和哥哥这样亲吻有什么不对,反而像是干涸许久的牧民找到一片绿洲,主动吸吮着桑槐唇齿间的津液。 桑槐被她的主动刺激得欲根瞬间抬头,布料刮过他的马眼,刺激得他想立刻把分身插到妹妹的小穴里去。 唇齿交缠,缠绵悱恻。 他吻得上瘾,舌尖舔舐着她口腔,每一处都不肯放过。 桑芜的舌根被他吸得发麻,津液绵绵不断地从齿缝间涌出,又瞬间被他卷走。 “阿芜,你好甜。”桑槐啜着她嘴角流出的涎液,手掌不老实地往胸乳探去。 桑芜被吻得七荤八素,双颊胀红,差点昏厥。 “唔……” 炽热的手掌覆盖上的双乳,烫得她身子一抖,片刻之后她就适应了手掌的温度,挺着胸脯享受少年的爱抚。 “阿芜,叫出来。”桑槐环抱住她,左手托着背部的蝴蝶骨,右手在新桃般的嫩乳上揉捏着。 “啊……哥哥……好痒……” 桑槐索性掀开衾被,少女白皙袅娜的酮体完全裸露在外,由于情欲泛着自然的粉,如同新鲜出笼的糕点。 “哪里痒?哥哥给你止痒。”他的肉棒蹭着桑芜的腿心,手上揉捏的动作不停,将软塌的红豆搓得硬挺。 “这里痒,”少女指着她另一只被空置的胸脯,还将桑槐的右手拖到花穴口,“这里也痒。” 桑槐被她天真的口吻刺激得双目猩红,手指随着少女的动作覆盖在花唇处,温热的花露沾湿他的指腹,指尖的神经电流窜到头皮,兴奋传到他全身各处。 桑芜还不知道她即将面临什么,只知道哥哥能让她椒乳的瘙痒和花穴的空虚得到缓解。 她想要哥哥帮帮她。 青涩的乳果被湿热的口腔包裹,桑芜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吸吮舔咬,粉嫩的乳果周围被吸出一圈乳晕,晶亮的唾液沾湿在红肿的突起,不难想象它刚才遭受过什么样的待遇。 “哥哥脱衣……呜呜……” 桑芜的硬挺敏感的乳尖被他袖口冰冷的金属碰到,冰得她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阿芜给哥哥脱好不好?”桑槐将她捞起放在怀中。 桑芜伸出手,将心神都放在桑槐腰间卡着的蹀躞上,低头翻找着蹀躞上的暗扣,脑袋几乎要贴到他裤间支起的帐篷。 桑槐胯下一紧,赶忙制止她的动作。 “哥哥自己来。” 他三两下就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露出精壮的腹胯腰身,孔健笔直的长腿固住她的双腿不让她动弹,儿臂粗的肉棒甩动着,想要找个小洞插进去。 桑芜被他胯下的巨物吓得想要撤逃,可她那纤软的身子哪里抵得住桑槐常年锻炼的矫健,还没踢蹬两下就被捉住脚踝。 最初的惊吓过去后,她的花穴又涌上密密麻麻的痒意,甬洞中分泌出汩汩淫液,随时迎接肉棒的插入。 乳果嘶吼着麻痒…… 花穴叫嚣着空虚…… 桑芜好不容易爬上岸边喘息,又被海浪拍打,卷入情潮欲海之中。 桑槐舔着她皎白的耳垂,将耳廓都濡湿上一层的润泽的口津,他的妹妹,浑身上下都可口得紧,怎么吃都吃不厌。 如果不是怕阿芜明早清醒过来会疏远他,他恨不得现在就翻身将她压在拔步床上肏干。 他将手指伸进花穴,滚烫紧致的甬洞立刻将他的食指包裹,布满褶皱的软肉挤挤攘攘地往他手指上贴,让他抽动都困难。 不难想象用自己的肉棒插进去该是如何销魂,难怪昔人总说“美人窟,英雄冢”。 他的妹妹,他的妹妹…… 桑槐将肉棒抵在她后腰的腰窝处,手指模仿性器在花穴内抽动,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淫糜得不像话。 滚烫的肌肤贴在她的后背,耳廓被唇舌舔舐,桃乳被手掌揉捏,花穴被手指抽插…… 桑芜在他的攻势下软成一滩春水,手臂柔软,腰肢柔软,连腿都软得没法抬起…… “要……”桑芜喘息着说道。 “要什么?”桑槐闭上双眼,将中指也塞进紧致的花穴中。 蠕动的软肉和湿润的内壁啜着指尖的神经,分身疼胀难捱。 他搂紧桑芜,盯着她后背上每晚被自己留下的痕迹,层叠交错的吻痕遍布,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今日他就应该能在她的脖颈锁骨处留下自己的痕迹了,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他会彻底占有自己的妹妹,不让任何人染指。 “要东西……插进来……” 汗液沾湿她的睫毛,后背被滚烫的呼吸灼伤,微微颤动着分泌出淫液,敏感得不像话。 她摸索着去找桑槐的肉棒,在握上欲根的瞬间,就被烫得立刻松开手。 “阿芜摸摸,哥哥好疼……”桑槐将她柔嫩的小手按在自己欲根上,哄着她,“哥哥帮阿芜摸摸,阿芜也帮哥哥摸摸好不好?” 桑芜乖顺地将手覆在凶恶的肉棒上,哥哥在帮她,她也应该帮哥哥,没有错的。 “阿芜动一动。”桑槐的手掌包住她的小手,在肉棒上撸动着。 长期的养尊处优让她的手掌异常柔嫩,半丝茧子都无,如同上等的温热绸缎抚弄着分身,桑槐爽得下身快要爆炸,电流顺着尾椎骨往头皮冲刷,口中不断重复呢喃着。 ——阿芜。 凶残狰狞的紫红色肉棒在葱白手指的生涩拨弄下,再次充血胀大,加上花穴中被手指戳弄得又酸又胀,失了气力,桑芜一只手已经握不住那硕大硬挺。 “阿芜,哥哥好难受……” 手指的舒爽再怎么也比不上嫩穴,他想插进去妹妹的甬洞,在里面翻搅,将她插得花水四溅,只会翘着屁股求欢,再也离不开他。 桑芜也觉得难受,可哥哥的肉棒太大了,如果再小一些,她倒是可以试试让哥哥的肉棒插进自己小穴。 这样他们都舒服了。 桑槐怎么暗示都没有用,他只当是阿芜还没被情欲折磨透,不愿和他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