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诱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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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芜被灌入衾被的冷气激灵得清醒不少,抬眼望向西窗。 画窗外依稀可见堆着薄雪的翠竹,窗下的乌木桌上静静放着素净的胖肚瓷瓶,瓷瓶中插着一株艳丽的梅花。 屋内陈设从她走之后就没有变过。 “去将景望叫过来。”桑芜对着窗外洒扫的宫女说道。 “是。”宫女听到屋内传出的娇柔嗓音,赶忙应诺,将扫帚放下,提着步子离开。 桑芜坐在床榻上,满头青丝垂散在身后,遮住遍布吻痕的后背。 恍如桃花花瓣的吻痕印在她的蝴蝶骨之间,往下也是成片的绯红,好似纯白瓷胎上描摹的落花。 在公主府住了半年,每日晨起,她都能见到景望站在窗外,只要她一喊,景望就能在外应答。 如今再回繁院,倒是有些不习惯。 半刻钟后,院子里终于响起细碎的脚步声,刚强稳健且有些急促,到门口的时候陡然停下。 桑芜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推门而入的声音,不禁有些焦躁。 “阿望,进来。” 嘎吱的响声突兀地响起,院中洒扫的宫人都已经退下,繁院好似与世隔绝,静谧无声。 “是我。” 桑芜看着门口端着盥洗用具的兄长,风雪在他的眉间凝聚成水雾,眼神中暗藏锋锐。 “哥哥,你怎么来了?”她一脸懵懂,这个时候不应该还在上朝么? “今日事少,提前下朝,特意来看你。” 桑槐将门关上,凑近床沿,将盥洗用具放在右手边的梨木架上。 “哥哥,你好久没理我了。” 桑芜在衾被下绞着手指,她想抱住他撒娇,但又不敢,怕惹他厌烦。 “哪有,最近半年事务繁多,没有时间陪你,这不有空就来瞧你了?”桑槐刮着她的鼻子。 “嗯,”桑芜拍掉他的手指,“刮鼻子长不高。” “阿芜还想长多高。” 桑槐揉着她的脑袋,倾泻如瀑的发丝从他指缝间穿过,清凉的触感让他有些失神。 “要比江姐姐高。”桑芜思忖了下说道。 “那你估计长不到了。”桑槐端着茶水凑到她嘴边,让她漱口。 “哥哥,你怎么也取笑我。” 桑芜漱完口,用细盐和柳枝轻轻擦洗着牙齿。 “哪有。”桑槐拿着巾帕给她擦拭嘴角。 “哥哥,景望呢?”桑芜心烦意乱,没有见到景望,她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阿芜,哥哥给你换个侍卫好不好?”桑槐敛眸压去眼底的阴鸷。 若是他没有对妹妹起这种心思,景望无疑是最好的侍卫,他不必怀疑他对妹妹的忠诚,她一旦出现危险,景望必定会豁出命救她。 如今他正视自己的心意,景望就变得极为碍眼,谁能忍受自己心爱的姑娘和另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寸步不离? 景望看她的眼神,他最熟悉不过。 “为什么?景望又没有做错事情,为什么要换掉他?”桑芜激动地大声说着。 桑槐眼底的恶意即将凝成实质,眉眼陡然冷厉,长期居于上位的压制感铺面而来,让桑芜莫名害怕。 “他年纪不小,拳脚总是没有年轻的灵活。 ”桑槐捏着她婴儿肥的脸蛋。 “我就要他。”桑芜努嘴。 “好,那就不换。”桑槐敷衍地说着,拨开她额间的碎发,用方巾擦拭着她的脸,好似在擦拭易碎的珍宝。 “哥哥,你真好。”桑芜伸出藕臂抱住他。 “哥哥以前对你不好?” 桑槐嗅着她发间的清香,他一时间竟然有些怨恨衾被太厚,让他无法感知到她的酥乳。 他的妹妹天真地拥住他,而他满脑都是下流事,想把妹妹压在床上肏干。 罪恶在心间发酵。 “没有,就感觉,今天好像特别好……”桑芜说道。 “嗯,以后还有对你更好的,毕竟我就你一个妹妹。”桑槐搂紧她,铁臂好似要将她箍进骨髓。 桑芜轻喘着从他的怀抱间挣脱,寒凉激起藕臂上的鸡皮疙瘩,她有些冷。 桑槐捻着衾被,将她周身拢好,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脸,再起身从壁柜中拿出梨白织金的裙衫和朱红镶毛领的比甲放到绣墩上。 “我以前好像没有这身,是哥哥特意给我做的吗?”桑芜嘴角克制不住上扬,眉眼弯弯,梨涡浅浅。 “是,试试看喜不喜欢?”桑槐说道。 桑芜羞怯地望着他,昨晚宫人给自己换掉沾酒的裙衫后,就没给她换新的,现在她身上不着寸缕,当着兄长的面换衣衫终归有些难为情。 “阿芜,穿上试试。”桑槐鼓励着她眸中全是希冀。 “哥哥先出去,我换好叫你。”桑芜小声地说道。 桑槐哪里不知道她在顾忌什么,温吞水不是他的作风,昨夜不过是一点甜头而已。 他要一步步击溃她的心理防线,让她心甘情愿和他欢好,他从来都不是端方有礼的谦谦君子。 “阿芜跟哥哥这么见外的吗?小时候哥哥还给你洗澡,不过是更衣,有什么好害羞的?”桑槐面不改色。 桑芜倏地想起景望那句男女授受不亲,难怪阿望老和自己说那句话。 她有些不情愿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可哥哥说得也有道理,是她和哥哥生分了。 于是她伸出手去拿绣墩上叠得齐整的锦衣,室内的温度缓缓升高,大概是地龙烧得比之前旺了些,并不似醒来时分那般夹杂着凉意。 桑芜在衣物间翻找,并没有找到小衣亵裤,脸上瞬间又腾起红云。 “哥哥,能帮我去壁柜里拿下小衣吗?”少女巴掌大的小脸埋在衾被间,只露出光洁的额头。 桑槐用手拍着玄色描金衣袖,施施然走到壁柜边。 “什么是小衣?”他陡然生出恶趣味,想要逗弄她。 “就是女子穿在最里面的……”桑芜嗫嚅着没有再说下去。 “最里面的什么?”桑槐不依不饶。 “胸衣……”桑芜垂头。 “嗯,找不到。”桑槐没有再逗弄她,那张脸快滴出血,他懂得见好就收。 “怎么会?”桑芜惊讶地说道。 “你走的时候,我将你的衣物都打包送去公主府,如今壁柜里只有几套新制的换洗裙衫,没有考虑到小衣。” “那怎么办?”桑芜急得快哭了。 “先将就着穿,你在宫里多住几天,等尚衣局做出小衣再穿上,反正没人看得出来,也没人敢盯着你瞧。”桑槐做回床沿,眼神停驻在画窗下的红梅上。 桑芜见哥哥没有再盯着自己瞧,羞耻地拿出中衣,准备穿上,豆包大小的雪乳暴露在空气中。 “阿芜,你这里怎么肿起来了。”桑槐的手覆盖上那片柔软。 桑芜被吓得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话都说不完整。她没想到哥哥居然这么呆愣,连女子的胸部就不知道。 “不是……肿起来,就是……就是……”桑芜抓耳挠腮,她完全没想过要跟哥哥讨论这些。 滚烫的手掌印在她的心口,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娇嫩的酥胸上碾磨,好像要擦去什么脏东西一般。 光天化日之下,哥哥在揉捏自己的双乳。桑芜被这一幕刺激得身下都起了反应,花径中好似开出泉眼,汩汩地吐出淫液,眼角眉梢染上薄红。 为什么会这样?桑芜摇头,试图驱散不适的感觉,心底生出的渴望却由不得她抵赖。 她想要自己的哥哥插进来抚慰自己的花穴,太可怕了。 “就是什么?”桑槐一脸无辜。 “就是……发育了……”桑芜小声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这东西有什么用?”桑槐手下动作不停。 他这一刻感到十足的快慰,这十多年将桑芜的性子养得天真不谙世事,他才能在这里毫无顾忌地揉捏她的乳包。 或许他还可以再近一步,就在这里办了她。 “以后可以喂小孩奶吃。”桑芜也不是特别清楚。 “那阿芜这里有奶吗?” 话音未落,湿热的唇齿就覆盖上敏感的胸部,酥麻的痒意得到暂时的缓解。 桑芜的腰肢被掐住,兄长黑乎乎的脑袋埋在胸口,大力地吮吸着她的朱果,好似真要将乳头吸出奶来。 “啊……”桑芜羞耻得眼泪沾湿睫毛,中衣的袖口套在手臂,虚虚垮垮地搭在身上,有种令人心折的美丽。 滚烫的热气不停地熨蒸着红豆大小的乳果,将乳果的浅粉蒸成深红,红豆蒸成黄豆,乳晕在周围扩散。 “哥哥……出不了奶的……”桑芜颤声着说道。 “为什么?”桑槐从她的乳果上离开。 幼嫩的朱果上覆盖着一层润泽的口津,单纯又淫靡,刺激得他胯下发热。 他的妹妹…… “生了孩子才有奶。”桑芜将中衣的系带系好,乳尖的黏腻让她有些不适。 “怎么才能生孩子?”桑槐一脸好奇。 “哥哥,你让嬷嬷教你吧。”桑芜招架不住。 “阿芜在这里,为什么要去找嬷嬷,还是阿芜嫌我烦,不愿意教我?”桑槐眉眼躁郁,好似真生气了一般,甩袖就要离开。 “没有,我教哥哥就是了。”桑芜的小脸羞得不像话,拽住桑槐的衣袖。 “阿芜再让我看看乳儿。”桑槐诱哄着她。 “好……”桑芜将刚系好的中衣再次解开。 桑槐走到画窗边,将窗扇放下,寝屋中的光线立刻暗淡,温度缓缓升高,春意融融,暖得她盖被都有些热。 “阿芜,别盖着了,让哥哥看看。”桑槐盯着她的下腹处。 话音未落,桑槐就扒下她的衣衫,将衾被掀开。 早知道她这般好诱哄,他还提前做那么多工夫作甚?胯下硬得发疼,好想插进去那处销魂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