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柳暗花明(最后一次大虐我保证!)
果不其然,月魑回来的时候,脸上还没消肿。才洗好澡,此刻躺在窗边的摇椅上观赏雪景,雪挽歌瞥了一眼,故作才知的疑惑问道:“你不是去联系鼹鼠一族,商量搬家的事情了吗?难不成,他们做生意的敢打客人?” 月魑的神色有点儿颓唐,但听见此言倒是变成了哭笑不得:“没没,都联系好了。”他回来的时候,确实顺路把事情办完了:“我们明天就走,你想去哪里玩?” 还好,兄长放弃了带自己过去的打算,否则只能自己找理由拒绝,以免触景生情。想到自己不相认的决定,雪挽歌眸子微微一黯,有些意尽阑珊的移开投注于月魑身上的视线,淡淡的说道:“你决定吧,我对魔界不熟。” 事到如今,不得不说,自己真的后悔了。他把兄长对自己的恨意和折辱当做惩罚,可回过头来再看,又何尝不是把对方推到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以至于,现在已经不能相认,因为哥哥一旦发觉他对疼宠的弟弟做了什么,只怕连自尽谢罪的心都有了。 “你怎么了?”雪挽歌的心烦意乱,没有瞒过月魑。正如月魑也知道,他脸尚且微肿着回来,雪挽歌不可能不知道有问题。只不过,雪挽歌不会在意他在外头有什么麻烦,而他却是关心雪挽歌的。 直到最后,天色再次暗下来,雪挽歌都没有给月魑回答。月魑倒也没追问,大冬天很冷,他化为人形时的御寒能力的确不够,便一边让分身去做饭,一边化为原形,陪在雪挽歌的身边。 这一招的确很有效果,被毛绒绒的狼尾巴扫一下、扫一下,再扫一下,雪挽歌紧绷的脸色竟不知不觉的缓和了。他的眼睛里浮现几分意动,和月魑满含纵容的眸子对望了一会儿,终是起身把躺椅丢在一边,整个人都骑在了天狼上。 手指灵活的搓揉长满绒毛的耳朵,再转到毛绒绒的狼脸,雪挽歌玩了好一会儿,最后换了个姿势,伏在狼背上,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长长的狼毛里,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 窗户边的空间比床上大了不少,月魑张望了一下,放心的把翅膀张开,然后又收拢在一起,把雪挽歌裹在了里头。 雪挽歌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贴着自己的翅膀。和身下的触感一样,柔韧舒适堪比最柔软的床铺。 “你可以翻个身试试。”月魑低笑一声,给了他一个建议。 雪挽歌在狼背上侧过身来,正好对着月魑右边的翅膀。银白色的绒毛贴在脸上,他的眼珠子转了转,四面八方都是毛绒绒,而两只翅膀相连之处正在上方,看起来像是拱形的屋顶。 这好像一张比较窄的单人床?雪挽歌的脑海里才诞生这个念头,月魑醇厚磁性的音调就传了过来:“今晚,要不要试试在我翅膀里休息?” “好。”可以称得上是愉快的接受了这个邀请,雪挽歌的唇角不自觉勾起,心底原本因不能相认而产生的郁气散了个干干净净。 这一晚,雪挽歌睡得踏实又不踏实。前者,是因为睡得确实很舒服,连被褥都不用盖,身上的皮毛翅膀就是最天然的绒被;后者,是因为睡到一半,他就开始觉得热了。 但身上本来就没有被褥,雪挽歌便维持闭眼的姿势,随手扒掉了自己的亵衣,光裸的躺在了绒毛的包围里。有一点值得一说,在做出此举时,他的嘴角翘得老高,怎么都透着调皮之意。 倒是可怜了月魑,熟悉的肌肤相贴感,勾起了压抑多时的欲念,让他一夜都睡不着,胯下某物想硬想得不得了,偏偏不敢动弹。 想到先前那句“你那玩意现在敢硬,我就让它从上头掉下来”,月魑怎么都不认为,雪挽歌剥衣服的时候是真睡迷糊了,自然也就不敢放任自己! 发觉身下狼的乖巧,雪挽歌没多久就又睡熟了。这一回,他睡得很香很甜,连睡梦中因本能而晨勃,都没能及时发现。 于是,当清晨的光从窗外透进来时,后半夜才睡着的月魑尚处于睡眼惺忪的状态,就模模糊糊的觉察到,有个热热的硬硬的东西,正有一下没一下蹭着翅膀。 不过,初醒的他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自己得到了答案——侧睡的雪挽歌眼睛都没睁开,就挺腰蹭来蹭去,嘴上还不满的嘟囔了几声:“怎么又硬了,好烦啊!”月魑清楚的感觉到,翅膀上被热硬之物蹭动的触感,也随之而动。 这也就算了,雪挽歌一边蹭动,另一边还撒气似的去拔月魑翅膀上的毛。疼痛感太过鲜明,月魑实在无法坐视不理。他哭笑不得的化为人形,抱住了正好落在他怀里的雪挽歌。 睡懵的雪挽歌胯下很明显的硬了起来,感觉到空间的扩大,他下意识伸手握住自己的分身,用力的撸动起来。那用劲之大令月魑眉头蹙起,伸手掰开了雪挽歌的手指:“对自己不要太粗鲁,你也不怕疼。” 窗户离床并不近,月魑握住雪挽歌的性器,节奏掌握很好的上下捋动,听着怀里的人舒服的呻吟起来,眼中露出几分温柔,朝着床走了过去。你说过,我是来做侍童的,这原就是本职。 “啊!”被放在床面上,让人舒服的手松开,雪挽歌还来不及抗议,龟头就被月魑湿润柔软的口腔含住猛地一吸,那种滋味和手指带来的快感一个天一个地,他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双腿战栗着分开,希望得到更多的抚慰。 月魑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大腿,舌头灵活的舔弄性柱,绕着龟头吸吮马眼,再将整根性器都纳入口中。喉管被异物撑开的滋味,说实在的非常难受,但雪挽歌的低吟是最好的鼓励,让月魑卖力的吞吐着,强行忍住了干呕的冲动。 或许是太多天没得到照顾,也可能是雪挽歌对自己太过粗暴,这欲念一旦得到满足,就一发不可收拾。不管月魑怎么尽力,他嘴里的硬物都没有软化的迹象。 这个时候,已是正午,雪挽歌早醒了过来。他瘫软在床上张着腿,手指用力揪着床单,嘴里溢出了断断续续的吟哦:“嗯…快点儿…再重点吸…啊啊!” 折腾了一个上午,阳物一直射不出来,不止月魑急得脊背上全是汗,雪挽歌现在也有些心急:“魔尊,你行不行啊?!不行就松开,我自己去冲冷水澡!”只有雪挽歌自己才知道,他的雌穴此番敏感非常,不仅没能自行消停下来,反而分泌出了大量淫水。 雪挽歌能很清晰的感受到,那股子淫水已经快要冲开紧致的阴道口。不用仔细想,他都能料到自己那个时候的样子——肥厚滑腻的阴唇向两边淫荡的打开,在曾经的侵略者惊讶又了然的注目下,淫水汩汩流出,媚肉下贱而饥渴的收缩,渴望被滚烫硬挺的肉棒插进去狠狠疼爱。 他的身体,一开始不是这样的!心里绝望的想着,雪挽歌用另一只空着的手遮住脸颊,飞起一脚意图踹开建功无力的月魑。那一霎,他身下一痛,猛地移开手,弹跳了起来:“嗷!” 单膝跪在雪挽歌双腿之间,月魑脸上还有半个脚印,已尴尬的松开齿列:“抱歉,没来及躲,不小心咬到你了。” 你牙齿都磕在上头了,我能不知道嘛,哪里用得着你解释道歉。看着月魑近乎于卑微的表现,雪挽歌眸色越发沉郁,心里有说不出的心酸,却也有暴虐的冲动。 “对不起。”月魑忽然低下头,轻声说道:“对不起。” 雪挽歌阖上眼眸,攥着床单的手无力松开,又悄悄握成了拳头,言语粗鲁的似乎想遮掩什么:“这个时候道歉,你是想提醒我回想一下,我当时是怎么赤身裸体的跪在地毯上,一边被你的分身当禁脔肏,一边被你穿好衣服的本体按着头,把嘴当穴眼插得想吐吐不了,想哭哭不出来吗?” 月魑的脸色变得惨白,嘴唇颤抖着启开:“你…不要想了…” “我忘不了!”雪挽歌回以一声响亮的冷笑,但眼底只有疲倦。 这些日子,他动摇的够多了,可这些事如鲠在喉、难以释然,而今天身体上的反应,发情般想被占有的欲望,更给了他一个耳光。有些事,不是你想当做没发生,就能不存在的。或许,远离才是解决的办法。 “对不起、对不起!”月魑几乎泣不成声,仅仅只是如此,就已经很难受了,那自己当时对雪挽歌做得呢?自己曾衣冠楚楚,逼着他赤身裸体的跪着;也曾把他绑在桌子上垂着头,在他的嘴肆意肏弄……那个时候,雪挽歌是什么表情?屈辱、痛苦,还有几分失望委屈。 为什么,他没早点发现破绽呢!月魑似乎想到了什么,伸手去拉雪挽歌,手指在触及肌肤前,却又僵住不敢再碰,只哑着嗓子道:“我们都是妖,同族之间更应该讲究公平,我做的一切,你全部都报复回来,等报复完,我再随你处置,好不好?” 雪挽歌怔住,他定定看了月魑良久。那双充满血丝的狼狈红眸里,没有退缩逃避,只有愧疚、急切、心疼和关怀。 “好。”雪挽歌垂下头:“我不会手下留情,只会加倍奉还。你什么时候撑不住,就自己把封印解了走人。我保证,不会再追究。” 不等月魑再劝,雪挽歌便找了个借口,淡淡说道:“你自己不知道,但我还欠了你一些人情,总要还清。” 不管怎么想,记忆里都没有和雪挽歌除战场外的任何交集,月魑百思不得其解的被丢出了门。雪挽歌给他的第一个惩罚,就是自己去取各种淫器。 月魑离开后,雪挽歌去了书房。他取来月魑买的笔墨纸砚,在纸上默默计算了时间。除去了对方外出平叛的那些年,剩下要报复的加在一起,他最终定下了一年的时限。 只不过,等到月魑拿着一堆淫器回来,上头没任何标签标明使用方法,全是九尾自制的之后,雪挽歌的脸色就变得微妙极了。他忽然很好奇,九尾哥哥被讨要这些,得知哥哥是要用在他自个儿身上时,是个什么表情。 雪挽歌这么想,也就问了出来:“你说用在你自己身上的时候,九尾什么表情?” 月魑神色微微一变,还是照实说了。原来,这是他一开始找九尾要来,想用在雪挽歌身上的。只是,他最初怕雪挽歌会想方设法自尽,没敢玩太狠,只挑了最简单的几个。后来不忍心,就随手丢在某处,再也不记得了。这一回,月魑是费了好大劲,才从布满灰尘的角落找出来。 对此,雪挽歌回以温柔的一笑,可语气和眼神都骤然冷到极点:“那好,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