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羞耻(口侍脐橙,双龙内射,蛋番5)
湿润的唇瓣贴上狰狞巨龙的顶端,迟疑不决的含入怒张的蘑菇头,雪挽歌头一次缓慢品尝起兄长的性器,羞得浑身发红之余,却想要做到最好。他伸手握住底部,不轻不重的捏揉精囊,将更烫了几分的柱身送入咽喉之内。 “嗯~”月魑难以自抑的硬了起来,本来还有点儿绵软的分身彻底胀大,几乎在入口的瞬间,就把雪挽歌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 然而,雪挽歌并没有停下来,灵巧的舌头在嘴里前前后后扫荡,周到的舔遍肉棒每一处表皮,直爽得月魑下身硬到发疼,声调喑哑之极,伸手按住对方的肩头:“继续,不要停!” 瞥了一眼还在外面的大半粗硕肉柱,雪挽歌暗暗咋舌,这么长这么粗的东西,平时在自己的体内究竟是怎么随意出入的……不,不要想了,太羞耻了! 雪挽歌的脸晕染一层粉色,阖上眼眸努力收缩喉管,模拟性交的频率吞吐着嘴里紫黑的肉杵,渐渐吞入更多。在此过程中,那双清亮的黑眸免不了浮现生理性的水光,涎水也从唇角不时滑落。 “很好。”当雪挽歌伏在自己身下,彻彻底底将肉棒含入嗓子眼时,月魑已经硬到极致。他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定力,才没打断对方的动作,疯狂在湿软的口腔里征伐。 当一只手臂揽住腰肢,把姿势从趟换成了坐时,雪挽歌横卧在月魑腰腹间,迟疑不定的停住了。见状,月魑幽深的赤眸闪动了一下,伸手扣住雪挽歌的脖颈,将头缓缓向上提起了大半,又重新按下去。几个来回后,雪挽歌呜咽着挣扎点头,月魑才松开手,微笑道:“继续。” 雪挽歌认命的吸吮肉杵,从龟头吮吸到囊袋,全部吃了下去,又缓缓拔出,带起一道道淫靡的丝线。一起一落间,月魑享用着紧致温热不亚于双穴的欢愉,肉棒在雪挽歌嘴里越胀越大,在几十个来回后,终是一泄如注。 “咳咳!”雪挽歌干咳着倒在月魑胯下,来不及吞咽下去的白浊,从他嘴角两侧涌了出来,那双漂亮的黑眸失神睁大。直到被戳了戳脸颊,肉杵也撤了出来,他才反应过来,哑着嗓子问道:“够了吗?” 月魑莞尔一笑:“不过是开胃菜而已。”他意有所指的说道:“不过,你应该感觉到了吧?自己来的话,受的罪会比本尊强压你要少很多。” 雪挽歌喘息着阖上眼眸,严词拒绝了这个诱惑:“想也别想。”受罪确实是很少,但没有爱的交合,再变换形式都是蹂躏。他是能接受雌伏于兄长,却做不到彻底践踏自己的尊严,像个真正的脔宠那样,在床上费心费力的讨好对方。尤其,这样很快就会被玩腻的哥哥抛弃掉。 “随你。”月魑把雪挽歌抱了起来,一个吻撬开齿列,吻得又深又重。雪挽歌的眼睛瞪圆了,下意识就流露出想要表达的意思——你不嫌脏吗?对此,月魑眨了眨眼睛,赤眸闪现玩味,把雪挽歌吻到快喘不过气,才意犹未尽的松开:“我自己的东西,为何要嫌弃?” 雪挽歌无言以对,在他怀里坐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魔尊还要本将做什么?” “呵。”冷冰冰的称呼拉远了距离,月魑心里顿时就不爽了起来:“本尊以为,仙将不会猜不到。”他拍了拍自己胯下,示意雪挽歌自己坐上去。 知道没有拒绝和讨价还价的余地,雪挽歌刻意冷着脸,修长有力的长腿分开,跨坐在月魑的身上沉下腰,将抵在花穴上的肉刃吞吃了下去。 层层叠叠的媚肉被缓慢反复的顶弄操干,很快便顺服于硕大的龟头,露出柔软敏感的实质任侵犯者恣意品尝。几次进出后,分身很容易就插入到深处,然而,还是遇上了阻挠。 “啊!”敏感紧致的宫口拒不服从,雪挽歌稍稍动了动,腰间便涌上了一阵酸软之感,不禁进退两难的吟出了声。 月魑倒是眸色一亮,笑眯眯的问道:“要帮忙吗?”这么说着,他不动声色的挺了挺胯。 正埋在雪挽歌体内的刃尖戳在宫口上,又激起一声哽咽:“呜!”雪挽歌汗湿的脸颊上布满汗珠,摇头拒绝了:“本将不想给魔尊毁约的借口。” “那只好你自己动了。”月魑挑挑眉,伸手重重抓了一把紧实浑圆的臀丘,意味深长说道:“进不去的话,本尊是不会满意的哦。” 雪挽歌深吸了一口气,双腿紧紧夹住月魑健壮的腰身,双臂也环上脖颈,重重向下一坐:“啊!”被强行肏开宫颈不可谓不痛,但他只叫了一声,便再次抿紧嘴唇。 就这样,仙将呼吸急促的搂紧了魔尊,在对方身上起起伏伏,用湿软细嫩的穴肉、紧致柔韧的子宫,前后套弄着越发硬烫的柱身。不知不觉,他觉得自己体内像是着了火,细碎的疼痛之余,铺天盖地的快感传遍了四肢百骸。 不过,雪挽歌也发现了一点儿,月魑的呼吸越发不稳定了,正插在体内的那根肉柱,也胀得越来越大,挺入到子宫的那一部分,已经完全精神起来,撑得他只觉充实饱满,还隐隐发涨。 “自己摸摸。”月魑撩起湿漉漉的银发,咬着雪挽歌的耳垂低笑起来,一只手执起另一只手,按在了肚皮上。肉冠的形状清晰印在上头,雪挽歌很轻易就想到了,那根肉刃操干自己的嘴时,是个什么形状,本就发红的耳根烫得更狠了。 这反应,简直可爱极了啊!月魑暗笑一声,面上一本正经的笑道:“恭喜仙将,本尊得承认,你过关了。”他握住那一节雪白的腰段,站起身来,把人压在了琉璃窗上。 说起来,自从几天前新安装了床幔后,帘子一旦落下,软榻便成了一个更私密的小空间。在这种狭小的空间内,近在咫尺的唯有他从小敬慕的兄长一人,窗外却是人来人往,足不沾床的雪挽歌,反应不自觉就比之前更紧绷了。 这一点,他自己没发觉,月魑倒是发觉了:“放轻松,我说过窗户只能由里看外。”说着,他温柔的吻上那双黑眸,攥着雪挽歌的手腕固定在窗户上。插在宫腔内的龟头,则不紧不慢的拐着弯儿,以各种角度方向细细碾磨着。 “嗯啊~”宫腔内每一处软肉,皆被滚烫的龟头操干,花径内的细小肉粒亦被柱身缓慢磨蹭,那滋味儿又酸又软又爽,直逼得雪挽歌眼角绯红,被月魑肏得脚趾蜷缩,嘴里发出饮泣一般动听的颤音:“啊啊~嗯呐~别~嗯啊~” 仙将这个样子,和平日里的清冷自矜简直判若两人,让魔尊更想好好疼爱他一番:“雪挽歌…”月魑喟叹一声,一只手握住了对方不知何时立起的分身,撸动的同时,小拇指抠挖花唇间硬硬立起的花核。 “啊!”体质敏感的雪挽歌几乎当即就哭出了声:“别~额嗯~” 月魑将唇贴过去,堵住不停吐出泣音的嘴,轻笑声淹没在唇间:“本尊要是有一天被你杀了,十有八九是牡丹花下死。” 接下来,他的动作不再像之前那么克制,力道变得狂乱厚重,回回都顶弄子宫尽头,而手头的揉掐撸动,却是极尽温柔体贴的撩拨。三管齐下的攻势,为雪挽歌带来几欲崩溃的欢愉。 神魂颠倒的仙将呼吸紊乱,拼命挣扎起来,想要摆脱这场令他失去理智,很可能露出破绽的较量。但是,直到他双腿麻木瘫软的搭在在半空中,高高翘起的分身于魔尊掌下一泄如注,连花穴颤抖着潮吹了,也依旧没能脱离掌控。 这个时候,已被肏弄到失神的雪挽歌,再顾不得思考月魑为何没再用玉簪限制他射精,而是直接浑身瘫软了下来,本能的低泣求饶道:“呜呜~不要了~求你~嗯啊~别~放过~我~呜呜~” 至此,彻底剥开坚硬冰冷的外壳,如愿以偿品到最甜美的蚌肉,月魑终于收回了给予雪挽歌无上快感的手,握住被凌乱指印覆盖的腰杆,抽出狰狞青紫的肉棒,退至被撑开的滑腻花唇处。然后,魔尊松开了手,迎着仙将坠落的角度,又重又狠的操干了进去。 “啊啊啊!”这一回,凶猛蛮横的肉刃一下子贯穿到底,强硬的肏开宫口,长驱直入占据了子宫,顶在尽头处,酣畅淋漓的射了个满腔。本来就处于高潮余韵之中的雪挽歌,顿时就被月魑强硬的送上了另一波高潮。 那一刻,他倒在对方怀里颤抖战栗,无声的尖叫中,仿佛看见了漫天炸开的烟花,既在自己体内,也在自己心中。 与此同时,月魑喘着粗气,享受着阴道到子宫的簇拥和夹紧,饶有兴趣的欣赏着雪挽歌红唇轻启、剧烈喘息,绯红眼角坠落滴滴清泪的妩媚之姿,直到对方缓过神来,才闷笑着问了一声:“爽吗?” 想到适才在被抽插到哭泣求饶,雪挽歌羞恼的转过脸,难得没搭理月魑。月魑倒也不在意,就着这个姿势捉住雪挽歌的两只脚踝,举过了头顶。 这种姿势,让吞着性器的脂红花穴展现在雪挽歌眼前。他被迫看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是如何张开、如何拧紧,如何咬住哥哥不放,呼吸不由自主一滞,体内的柔软花道更是一下子就绷得死紧。 “其实,你是喜欢的吧?”两根绸带裹住雪挽歌的脚踝,将姿势固定不变,月魑的手掌换了地方,指腹轻轻摩擦充血的娇嫩之处,那里正泥泞的不像样子,还一收一缩的缓慢运动着。 魔尊唇角一挑,笃定的轻笑着,却笑不达眼底:“雪挽歌,这些日子,你的身子未免太享受本尊带给你的欢愉了。这态度远比你自己诚实,并不像是无情道的表现。但是,无情道被毁后的反弹,据本尊所知,可并非如此。” 是的,肢体的并不抗拒出自本能,非理智所能控制,恰是自己最大的破绽。雪挽歌心知肚明,这无疑是最危险的一次面对,兄长起了疑心。只不过,面对渴慕已久之人的触碰,会有什么样的反应,雪挽歌并非没有预料到,今日的危局他自有解法:“魔尊听说过炼情秘术吗?” 月魑的脸色一下子黑了,绸带应声而断,雪挽歌闷哼一声倒了下来,险些被体内肉柱肏破了子宫。他涨红了脸,不出意外的垂下头,看向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冷冷说道:“炼情秘术是双性体质最合适的功法,锁情禁欲修无情道,一旦被破身,便会修为大降、放荡不堪。” “但如果以修者为鼎炉,不仅修为重回巅峰,还能将对方一身修为炼化为己用。”月魑冷笑了一声:“这种功法在仙魔两界皆有传播,经常有双性修者把自己伪装成可怜巴巴被调教好的奴隶,借机将他人吸成人干,栽了的人不知凡几,是众所周知的邪功!炼神宗,呵!” 对此,雪挽歌的语气转为平静:“其实,这功法还是不错的,至少无有情事的双性修炼它,进度可谓一日千里。虽然,我练得不是这个,还挺鄙夷这种邪功的。” 月魑微微一愣,心里莫名其妙一松,面色黑到底:“你耍本尊?!” “不,本将只是问魔尊,有没有听过炼情秘术而已。”雪挽歌一本正经的摇摇头:“但两者还是有相通性质的,比如压抑情欲到极致。当然,被破坏后,反弹力同样很大。”他用冷肃的语气说道:“即使没到贞洁烈女变淫浪荡妇的地步,也好不到哪里去,本将算是体会到了。” 月魑沉默了一会儿,又开了口:“那反噬呢?” “这不是魔尊该管的。”雪挽歌眉心微凝:“本将死不掉,魔尊满意否?”成功用这部不存在的功法,掩饰了自己对于月魑触碰占有的亲近和接受,他对月魑追根究底之举颇为不解。 得知自己不仅毁了雪挽歌的清白和实力,还改变了雪挽歌的体质,等同于彻底摧毁了对方的自尊,绝对已被雪挽歌不声不响的恨到极致,尚且不知自己被糊弄了的月魑,理智上自认该得意,可实际上只觉得心头沉重无比。 “你被送到魔界时,本尊只发觉你伤势未愈,确定死不掉,就直接下了封印。”他捏起了雪挽歌的下颚,状若不耐的说道:“老实交代,功法被破需要如何弥补,本尊还不想肏着肏着,你身上后遗症发作直接昏死过去,影响本尊享乐。” 哥,你什么时候多了口嫌体正直的属性?雪挽歌强忍笑意,摆出一副冷漠的态度,拒绝了他:“本将不需要敌人的怜悯。” “仙将以为,本尊没办法让你老实开口?”月魑冷笑一声,身上闪动魔光,两个分身出现在面前。面对雪挽歌瞪大的眼睛,他抽身而退,柔声一笑道:“好好享受吧,我想你会改口的。” 才被蹂躏过一通的花穴,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就被毛绒绒的肉棒撑大捣开,身后又被手指粗细的藤蔓抽插,雪挽歌被困在两个分身之间,竭尽全力挣扎了起来:“魔尊!”一起上,自己会被玩坏吧! “安心,本尊保证,这会是极致的享受。”月魑的本体翘着腿,大刺刺坐在不远处的书桌上,饶有兴趣看着这一幕——雪挽歌背后的藤蔓变成网状,将之与雀猴分身笼罩在内,令其只能大张着腿,承受一次比一次重的肏干。 很快,雪挽歌的声音便尽是哭腔了:“啊啊~别~太过~啊~嗯啊!”身后,藤柱一次性捅开了紧致内壁,凹凸不平的疣点疯狂砥砺着湿软柔韧的甬道,操得他哽咽着一次次扑向前方,被花穴里长满绒毛的肉棒干了个爽。随着前后两处积攒太多快感,雪挽歌身下玉茎又翘了起来。 这时,月魑的本体也走了过来,他赤眸亮得惊人,相连的感官让他感同身受,享受同时操干双穴,被雪挽歌夹得死紧的欢愉,身下利刃已再次勃起:“还不肯说吗?” 理智依稀存留一星半点,雪挽歌无力摇首,大张的嘴已叫不出声音,唯有急促的喘息表明了过多快感带来的折磨。 但当月魑伸出一只手,用手掌拢住雪挽歌翘起的性器,迎合着双穴被操干的力道,不轻不重揉捏撸动时,把雪挽歌再度送上高潮时,他终于崩溃了:“不要,我说!” “哦?”想到雪挽歌之前的冷漠理智,甚至是对自己的戏耍嘲笑,月魑眸色一闪:“可本尊改主意了,谁让仙将一贯足智多谋呢?你想糊弄过去,未免太容易。对此事,本尊已有其他决定,咱们事后再说。” 言已至此,他话锋一转,将指尖伸入雪挽歌口中,强硬撩拨躲躲闪闪的舌头,却是柔声一笑:“至于现在,本尊只想再恣意享用你一回。” “呜呜~”大张的嘴再次被热烫的肉柱填满,一时间,子宫、花穴、菊穴、嗓眼,甚至还有身下,皆被同频率折腾不休,雪挽歌呜咽着,流下了爽到极致的眼泪。他浑身上下都自发性的搐动起来,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卖力的吞吐吸吮着形式各异的几根肉棒,令月魑满意的发出一声喟叹。 于是,三个性器同时顶上敏感带,酣畅淋漓的迸射出一股股热流,令雪挽歌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直到被摆放到梳衣镜前,他才窘迫之极的苏醒过来,脸色红得几欲滴血:“魔尊!” 镜子里,容姿极盛的青年倒在地毯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寸肌肤,不被指印吻痕覆盖,合不拢的双腿间,两处小嘴敞开拳头大小的肉洞,有一下没一下的收缩翕动,里头正汩汩流出浊白的淫液,就连张开的唇齿间,也尽是白浊精液。 雪挽歌从未有任何一刻,像这般清晰意识到成为禁脔的含义——只要兄长起兴,他随时随地会被摆成各种各样浪荡羞耻的姿势,在对方胯下被肏得哭声阵阵、浪叫连连。 而月魑欣赏着自己创造的美景,莞尔一笑道:“叫什么,你刚刚不是很爽吗?” 羞耻难当的雪挽歌挣扎着从地毯上爬起来,不顾腰酸背疼,直接就一脚踹了过去。本来等着他发作的月魑却是一愣——雪挽歌踹的不是他,是镜子。踹倒了不说,赤裸的脚丫还踩上去,狠狠碾压了好几下。 眼见镜子四分五裂,月魑皱起了眉头,他走过去把雪挽歌拉到了怀里:“停下。” 没等面红耳赤的雪挽歌说什么,月魑已抱起了他,指腹轻轻摩擦两处脚心,一点点把表皮上的碎玻璃渣滓清理掉:“本尊房里的东西都不是凡物,你也不怕割伤自己。” 这一次,雪挽歌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月魑的意思。被封印仙力的他,确实会被尖锐之物伤到。心里忽然有点儿不是滋味,又是愤懑又是委屈,雪挽歌抿抿唇,避开了那个含着关切的眸光:“这和魔尊无关,又不影响你继续折腾本将。” “算了,事已至此,就告诉你吧。”月魑吃饱喝足,眼见雪挽歌心情很糟糕,终于决定揭开西林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