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遥想(壶嘴上药、桌面放置,蛋番3)
月魑心里一荡,还埋在雪挽歌体内的藤柱跟着骚动起来,那鼓胀的肚皮随之高高鼓起,激起一声融化般的鼻音:“嗯啊~” “啧!”月魑坏笑一声,把被枯木藤肏弄的雪挽歌抱起,手一下下按着上下鼓动的肚子,见他红艳的脸上浮现止不住的痛苦,泪眼涟涟的呜咽低吟,终于大发慈悲停下,收回了枯木藤分身。 那一刻,白浊蜂拥而出,将桌边那一小片地毯完全浸湿染白,而仙将高耸的肚皮猛得低平了下去,失神的软在魔尊怀里,双唇微张的低喘着。 见雪挽歌这个样子,月魑难得起了几分怜爱之心。他随意撕下身上凌乱不堪的衣衫,指尖点在除尘阵法上,便抱着人去浴池,好好的清理沐浴了一回。 末了,雪挽歌被月魑抱回软榻上,头靠着身后之人的胸膛,微湿的长发被毛巾裹着轻轻擦拭,眼眸半阖半睐昏昏欲睡。 “雪挽歌。”月魑沉声唤了一下。 雪挽歌勉强打起精神:“嗯?” “你天性好像不是真正冰冷的性子吧?”月魑手上的力道拿捏很好,搓干银发的同时并不会牵痛雪挽歌。 雪挽歌阖上眼眸,音调喑哑,近乎于梦呓:“无情道不必分心于旁,修炼速度快。” “嗤!”月魑反驳道:“有在乎的,才有拼搏的动力。” 雪挽歌唇角一挑,长长的眼睫毛下,半遮半掩的眸子里露出几分真切的笑意:“就像你这样吗?” “对!”月魑肯定的点点头,将浸湿的毛巾随手挂在床头晾着,把浑身赤裸的雪挽歌翻过身。 雪白腰杆上依稀还有指印,布满吻痕的双腿怪异的向两边分开,暂时合之不拢,两瓣粉嫩的小阴唇再不似处子那般贴近,而是耷拉着裂开明显的缝隙,隐约能见内中的湿润水迹,使得肉色更显脂红,无疑是最靡艳的风景。下方轻微翕动的菊穴,外围透着别样的红,有些红肿。 “还是给你上点药吧。”月魑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罐药膏,用指甲挖了一小坨,一点点搓进了红肿的后穴。 本就没力气的雪挽歌一声不吭躺着,在月魑把药膏涂匀之后,轻声道:“里面你手指够不到。” 月魑呼吸不由自主一重,指腹狠狠擦上敏感点,雪挽歌顿时一个激灵,甬道死死绞夹,愣是把那根手指夹得生疼。月魑俯下身,咬上雪挽歌的耳垂,低笑道:“是够不到,不如本尊再把枯木藤放出来,沾着药膏肏到最里面?” “我受不住,半路肯定会晕过去。”雪挽歌实话实说,哥哥明显生龙活虎,他却半废的状态,根本不可能撑到对方尽兴。 月魑笑声更沉了:“你倒是乖觉。”他拔出手指,起身将药膏挖出更多,倒在温热的水里化开,再取了一只没用过的茶壶装了药汁,才走上前去,抬起雪挽歌挺翘的雪臀。 长长的壶嘴慢慢插进后穴,药汁从高处顺势流向低处,雪挽歌呻吟着攥紧身下柔软的被褥:“嗯~”那一小节雪白的腰段,在月魑手里可怜兮兮的颤抖了半天。 最终,茶壶里的药汁尽数流完,月魑抽出壶嘴,在雪挽歌臀下又垫了一个枕头,让红彤彤的穴口高高翘起,令里面的膏汁无法回流。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诱惑,雪挽歌把脸埋在床褥里,觉得月魑根本就忍不了多久。然而,意想不到的是,直到药效发挥作用,温暖柔和的治愈受损的私密处,令之困倦的睡过去,月魑也只是坐在一边,静静看着傀儡去刷茶壶,始终没说话。 于是,雪挽歌也就不知道,月魑在他睡着后,轻轻将被子盖在了他身上,嘴角溢出一声叹息。实际上,正如雪挽歌所言,本体和分身感官相连,这些日子的荒淫无度,即使月魑本体在外办公,也根本静不下心处理魔务。九尾找上门之后,月魑心里一直在游移不定。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总归是坐稳魔尊之位的人,月魑苦笑摇头,痛下了决心。他舍不得杀雪挽歌,也忍不住不碰他,但总不能再这么索取无度下去。以后,分身还是留在室内看着雪挽歌,却还是离远一点儿好,不要再有肌肤之亲。真想做什么,等本体晚上回来再说吧。 接下来好几天,月魑的本体始终没露面,枯木藤分身倒是留了下来,或是悠然品茶,或是看雪挽歌拿一本游记,坐在软榻上一看就是一个半天。 “你平时在仙界,也是这么渡过的吗?”月魑端着茶盏,走过去抬起雪挽歌的下颚,只见那双清冷透彻的眼眸沉静无垠,像是一望无际的星夜。 听着月魑的疑惑,雪挽歌淡淡说道:“大部分时间都在修炼,我的属下总能把公务处理很好。”见月魑挑起眉头,他又补充了一句:“现在,我的功力被你封印了。” 既然不能修炼,便看书打发时间,甚至一坐就很久不动弹?这性子还真是沉得住气。月魑若有所思的想着,茶盏边沿贴上雪挽歌的嘴唇上,倾斜了一些,温热的茶水便倒了进去。 “老是不喝水,你不感觉渴吗?”末了,魔尊用指腹轻轻擦拭仙将唇上湿润的水迹,在微妙的眼神注视下,淡定的放下杯盏。 他坐到了软榻上,随手抽掉游记仍在一旁,把人揽到怀里,似笑非笑道:“本尊还以为,你多少会问一句,为何本尊这几天只留了个分身在此,还没碰你。” “能猜到,没必要问。”雪挽歌的语气很是淡定:“无非是处理之前心不在焉造成的漏洞去了。” 月魑眯了眯眼睛:“你还是一如既往聪明。”他将雪挽歌抱了起来,放置在方型桌面上,头颅垂落在桌外:“就在刚才,最近的全部公务都处理好了,包括之前出差错的那些。” “所以,我至少能松快个一天时间。”随其话语,月魑抽去雪挽歌的腰带,一仙一魔的衣衫很快便被他尽数剥落。恢复白皙洁净的仙体才显露出来,便被几根灌入魔力的绸带绑住四肢,只能躺在桌面上,被摆弄成一个仰躺着被掰开双腿的姿势。 伸手抚弄过雪挽歌身上每一寸肌肤,指尖停留在倒悬的脸庞上,撩起几缕垂落的发丝,月魑再一次于心底发出慨叹——这肤质柔嫩之极,给人以吹弹可破的错觉,但轻轻按上去的时候,却会发觉其极富弹性,且手感之佳仿若最上等的丝绸锦缎。 可惜的是,这具洁白无瑕的肌体,很快就要布满绮丽的吻痕,沾染粘稠的白浊,从圣洁出尘变得淫乱不堪,从里到外都被本尊肏个通透。这么想着,才推门而入的月魑本体唇角一挑,走上前收回分身,微笑道:“仙将恢复的很好,看来本尊这次能够尽兴。” “呜!”喉间一根绸带,将头颅固定在四方桌的一面,后脑勺紧紧贴着桌沿,被一只手轻拍脸蛋时,雪挽歌就明白月魑想做什么。 果不其然,才回来的魔尊撩起下袍,衣冠楚楚的释放出滚烫坚挺的利器,湿润的硕大龟头,拍打在仙将的嘴边:“乖,自己张嘴的话,本尊会待你温柔一点,不射在里面。” 双眸相对,一方状似柔和其实无情,一方状似冷淡实则温软,雪挽歌透彻了月魑眸中那侵犯征服的欲念,却是一瞬间出了神——本质调皮贪玩的他,想到了一个很莫名的问题,要是这个时候说破真相,素来宠溺自己的哥哥,会不会被吓到萎了? 这个念头令雪挽歌险些笑出声,好不容易才勉强忍住,赶紧干咳一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魔尊觉得,这一点能收买本将?” “好吧。”完全不知道隐藏身份的自家宝贝弟弟,小脑袋瓜里转过了一个多么惊悚的想法,月魑故作无奈但毫无意外的耸耸肩:“确实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