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脔宠(媚药折磨、被迫深喉)
从黑暗之中醒转,雪挽歌睁开眼睛,面前一片黑暗,眼皮上隐有丝质触感,显是被眼罩蒙住。与此同时,他周身不着片缕,正赤身裸体被绑在柔软的褥子上,有异样感从身下两处传来,稍稍一动就发觉,前后双穴都被塞入了手指粗细的冰凉球体,那触感像是玉质的珠子。 但最糟糕的是,所有仙力被尽数封印,而身体只是微微一动,那两处就又湿又软又凉,偏偏酥痒难耐,非常需要滚烫火热之物缓解。想到昏迷前,已夺得仙尊之位那人充满恨意的眼神,雪挽歌眉头紧蹙,心知肚明自己这是被夜问送给了不知名之人。而这个人,十有八九也是自己的生死大敌——毕竟,他中了媚药、上了淫器,还被口环撑开双唇,断绝了咬舌自尽的可能。 “嗯…”这么想着,感受到两方穴眼都像被无数噬草蚁啃噬,且这种感觉随时间流逝越发难以抗衡,雪挽歌的喘息不禁变得急促起来,身子也微弱的颤动,却始终被四肢上的绸布束缚,整个人都难以动弹。 正在此刻,门闩开启的声音忽然响起——“咯吱”!雪挽歌猛地抬起头,隔着黑色布条盯住了门口那个人。他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目光凝聚在自己身上,里头充满了不怀好意的打量,似乎在思索从哪里入口。 “啪。”随着门再次阖上的声响,脚步声逼近过来,停在床边。不等雪挽歌说什么,来人就大笑出声:“哈哈哈!”这笑声中带着三分冷傲、三分冰寒、三分恶意和一分杀机:“雪挽歌,你也有今日?!” 这个熟悉的音调让雪挽歌浑身一僵,顶着特制口环带来的不适,上下颚的牙齿一抬一咬,虽无法合拢或咬断舌头,也还是勉强口齿清晰、一字一顿的出声问道:“月魑…你还活着?!” “仙将未死,本尊怎么舍得死呢?”魔尊月魑低低一笑,语气充盈笑意,但意味让人发冷:“千年蛰伏躲藏,被属下逼成丧家之犬,全拜仙将昔年一剑所赐,令本尊刻骨铭心,绝不敢忘!” 随其话语,一道魔光闪过,斩去绸布、揭开眼罩。月魑将宿敌揽入怀中,手掌倏然抓住挺立的玉乳,恣意把玩起来:“倒是没想到,仙界第一剑平日里那么孤高清冷,每每都打扮的严肃禁欲,内里这具仙体这般诱人。也亏得夜问恨你入骨,才舍得把一个尤物送来给本尊享用!” 听闻月魑还活着时,眸中亮起的光彩于眼罩揭开那一刻便被压下,雪挽歌偏头避开月魑玩味的视线,艰难的慢慢回道:“棋差一筹罢了,自是任君处置。” “好一个任君处置。”月魑嗤笑一声,随手将身上披风掷在地毯上。这是魔尊寝宫,因为主人某些癖好,没有床却铺满了黑色地毯。重新将雪挽歌推倒,月魑一寸寸抚遍在黑色衬托下越发莹白如雪的肌肤,听着耳畔高了几调的呻吟,眼底滑过冷意:“你很期待本尊肏你?” 雪挽歌抬眸看了月魑一眼,长长的眼睫毛上下甩动,像是一把把小扇子:“媚药。”简单吐出了这一句,他再次垂下头,轻轻喘息着,红润欲滴的唇因口环无法闭阖,隐约能见粉色的舌尖。 月魑被他的样子弄得冒火,下意识咬上唇角,眼见那双漂亮水润的黑眸受惊般一下子瞪大,不禁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容。他的舌头透过口环,捕捉躲闪的舌尖,手掌更是捏住下颚令之无法躲避,强迫仇敌承受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一个毫无爱怜唯有征服欲和凌虐欲的深吻。 “嗯~”良久,在雪挽歌快要喘不过气时,月魑才放过了他。听见那声急促的哽咽,他嘴角勾了起来:“这样就不行了?”那双魔魅黑瞳浮现几分赤色,那是魔动情动欲动怒才会出现的颜色,脱下自己所有衣衫,手掌轻抚雪挽歌潮红的脸,低笑道:“这才刚刚开始。” 话音落,他忽然收起笑容,背靠墙壁坐直身体,提起雪挽歌酸软的腰肢往自己身上一掼,令那双难以合拢的嘴唇对准了自己尺寸傲人的胯下。眼见雪挽歌的脸色一下子变白,月魑扬起嘴角,魔力化为绸布将其四肢紧紧固定在地毯上,并甩下一巴掌,拍在浑圆的臀瓣上:“啪!” “啊!”雪挽歌一个踉跄,双腿抽搐着发起抖来,甬道难以自抑的搐动,将玉珠夹紧。 见状,月魑冷笑一声,两根手指轻而易举探入被淫药开拓的后穴,指尖肆无忌惮的拨弄推送着那颗玉珠,冰声说道:“你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镇守九重天门,逼得本尊几千年无法攻入仙界的第一剑吗?” “清醒点吧,众所周知第一仙将反叛前任仙尊,双方同归于尽,方有当代仙尊夜问登临尊位。”他用另一只手抬起雪挽歌的下颚,眸中尽是生杀予夺在手的寒意,轻言慢语道:“活在当下的,只是本尊新得的脔宠。乖乖听话,别逼着本尊亲自动手。” 雪挽歌沉默不语的扭过头,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让月魑耐性全无:“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将两根手指抽出,按住雪挽歌的后脑勺一个用力,通过口环将龟头送入柔软的唇舌之中,几乎一瞬间便置身于极其温暖舒适之地。 “呜!”雪挽歌挣扎着想要逃离,可月魑的反应何其快速,直接用双腿压住挣动的下半身,继而快速的一推一拉,便逼迫着他不停吞吐嘴里滚烫的那一小节性器:“呜嗯嗯~”听着耳畔支离破碎的呜咽,魔尊状似温柔的抚落仙将眼角的泪水:“乖,你早晚要习惯的。” 再一次将雪挽歌的头对胯下按过去时,月魑刻意放慢了速度,意味深长道:“吃的还不够,本尊不介意你再贪吃一点儿。”雪挽歌含着水雾的眸子顿时瞪得滚圆,被锁住的四肢徒劳的激烈挣扎,但剩下那大半肉棒还是缓缓插入到他喉咙深处。 在饮泣声中,蓄势待发的龟头抵上了喉口,重重磨蹭了一会儿,又抽了出去。可这只是开始,接下来,月魑接下来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滚烫如烙铁的肉刃抽插喉管,每次都撞在嗓子眼。在此期间,雪挽歌的眼泪止不住,眼角一片湿红。 “啪!”最终,魔尊紧紧按着仙将的后脑勺,两只睾丸拍打在那张被唾液泪水浸湿的脸上,正死死堵在红润的唇外,内里一泄如注。少许白浊没能及时咽下去,便从嘴角溢了出来,激起几声模糊不清的哽咽。 如此,被迫口侍了这么久,月魑一松开手,雪挽歌就歪向一边,喉咙抽动的干呕了好半天。月魑静静看着这一幕,等他停下来,才柔声道:“休息好了吗?该继续了。” 闻言,雪挽歌不自觉颤抖了一下,被月魑把玩后穴的玉珠时,极小声的呜咽了一句:“不要…” 看来,自己真是把人逼急了。否则,一贯冷如霜雪、不假辞色的仙界第一剑,怎么会对敌人示弱呢。月魑饶有兴致的勾起唇角,状似安抚的揉了揉雪挽歌的发心,却用手指将玉珠推得更深,不经意的碾压过某一点。 雪挽歌猛地一颤,月魑敏锐的发现了,便不停用玉珠前后磋磨那一点,感受着怀中的人随动作一下下战栗发抖,不禁意味深长笑道:“看来,这就是你的要害了。”他凑近那白嫩的脖颈,对耳垂吹了一口气,见人一个激灵,调笑道:“仙将,你的穴眼里头越来越湿软了。” 这倒是月魑的真话,雪挽歌的甬道被媚药和玉珠调教的很是痴缠,不仅内壁上布满了分泌出的淫液,还在手指挑开时会柔软的簇拥,手指离开时会不舍的吮吸。于是,一想到自己的分身进入仙将的身体,会得到什么样的绝佳享受,魔尊胯下才发泄过的阳物就又硬了起来。 “明明是最适合寻欢作乐的双性体质,仙将竟活得像个不动如山的苦行僧,端的是无趣。”月魑玩味一笑,尤带淫水的手指撩拨雪挽歌的舌头,逼着他说不清楚话语:“不如,让本尊给你开苞吧。” 雪挽歌眼角的泪水再次落下,他阖眸掩住了眸底可能泄露的感情,低喘着任由月魑取出玉珠,并调动捆绑四肢的绸带,将他摆成了跪趴在地毯上撅起臀谷的姿势,活像一只摇摆腰臀等待肏干的母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