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adult dream-2 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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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祁舟到父母家时,这个城市已经在夜的边缘了。 客厅里没人,厨房的阿姨轻手轻脚在收拾东西,看到他回来,声音一下子高上去。 他打了个手势,径直往楼上走。徐迢跟着他父母睡,一般夜归时他也并不特地去看。徐迢没什么需要他操心的,他对于小孩如何接受这样的家庭构成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如果用外人的眼光判断,徐祁舟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当然他的心思原本也不在这个上面。 因为厨房是刚用过的样子,所以当他开了卧室门发现符旗还没有睡,也并不算太惊讶。徐祁舟在秋天的外套总是中长款,要么就是皮质的,贴着高大的骨架,流畅又自成一派,不管世界是哪个季节,他周围总是冷的。脱下外套倒好些,有些人味。 他将矮椅子拉到床边,坐着看符旗端着那个小瓷碗,吹两口,喝半口。 虽然柚子香更浓,但还是能从碗面上飘散的热气里闻出茶里有姜。 好不容易喝到还剩一半的时候,碗被放到床头的柜子上。徐祁舟笑起来,他的笑总是很短。 他向符旗伸出手,握着是握着了,并不说什么,揉了揉那只手的手心,将坐在床边的人揉到偏过去头去,才又朝自己这里拉了一下,拉着坐到自己腿上。 “打了那么多电话。”他的声线比从前低沉,从符旗的耳边到嘴边越来越含糊,接吻的时候仍不放开那只握着的手,顺着往上摸一摸,总是这么细的手腕子。 柚子姜茶的味道淡淡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加了蜂蜜,连舌头吮起来都是微甜的。 他没怎么变,虽然已经是完全的成年男人样子,除了符旗没有人知道他与从前的异或同,没有人知道他越是变本加厉的偏执,越要将这偏执往深处藏。 他的腿收拢起来,明明听到怀里的人发出断续的喉音,仍然不愿意放。手环着腰往前绕,隔着薄睡衣,从那个已经有弧度的肚子越过去,去捏那凸出的乳,因为隔了布料,形状才更色情。 不是一定要做,但肢体接触给出了最连贯最下意识的反应。 “明天走,明天要走哦。” 符旗使了力气推他,咽下那一口唾液,他知道自己在耍脾气,低着头。徐祁舟只是笑,笑着将手指伸到他脸上戳,又去按他的下唇,最后被咬了一口。 “这里不好玩吗,徐迢也在。” “没意思。” 符旗的腿搭上来,被轻揽住,整个人微微曲蜷着,睫毛覆下来,夜晚都在这一小片扇形的阴影里了。 “你一忙起来,就没意思。” “是吗。” 他们的脸贴着,呼吸轻轻撞在一起。 长路漫漫地奔赴到这里,其实带他回去是已经说好的,但此刻却将此行的目的变成了分享孤独。 “你得给我道歉。” “对不起。” 没头没脑的要求,徐祁舟也并不问为什么,他的道歉是任何人听了都会一笔勾销的道歉。 符旗抬眼看他,抽了抽鼻子,看他的侧脸,所有的线条汇集到脖颈处,藏到深灰色的衬衫衣领下,衣领左右平直宽阔,是他的肩。 一直到现在,他们的对视最多也只能有三秒,每次都是符旗先垂眼。 “其实也没什么。” 他窝在徐祁舟的怀里,声音不高不低,听起来有些没精神。 “下午出去走得有点久,”跟徐祁舟说着这些琐碎时,他的手不自觉地拉住眼前人的衬衫领口,最上面的三颗纽扣被他点着,一次两次,再重复,一次两次。“我没觉得走很远,叔叔阿姨觉得。” “他们什么都担心,担心好多事。担心我迷路,担心我受凉,担心我的肚子。” 说到这里他又快速地对徐祁舟做了一个假气的表情,“和你一样。” 被人扯着领子的徐祁舟只是听着。 “祁舟哥哥,”一直像在自言自语的声音又低了一点,除了床上,这两年符旗很少再这样叫他,“太依赖你是不是不好?” 徐祁舟的手搭在他的脚腕上,握着轻轻摇:“刚刚叫我什么。” 明明自己问的很认真,却被跑了题,符旗憋闷一会儿又有点恼羞成怒:“叫你坏人。” 徐祁舟笑起来,盯着他看,盯到他自己将头偏过去,只看见一边红了的耳朵。 窗帘厚得很,隔出了一个世界,夜在这里,月也在这里。扇形的夜,赤红的月,都在徐祁舟的怀里。灯光斜照,从那两条光着的小腿上倾泻下来,乳白色被晕出淡淡的影子,落在地毯上。这个时候会觉得沉默着也很好。 垂向地面的视线陡然拔高,符旗才将脸转过来,徐祁舟已经在抱着他往床上躺了,他还捉着那被自己反复摩挲纽扣的衬衫衣领。 所以徐祁舟才问他:“你要帮哥哥脱吗。” 他的反应总是慢一拍,还没来得及回答,灯就已经被关了。 这个时候再急着松开手已经迟了很多,他的手被握着,从第一颗开始。 再次开始的接吻也从第一颗开始。 床到了秋天总是格外的大,格外的软,不知道是因为垫被更厚了,还是因为自己怕冷总缩在徐祁舟的怀抱里。性事越来越理所当然,但总是没技巧的,仅限于毫无长进的符旗。 就像难以直视徐祁舟视线一样,所有带着调情的动作他都做不来,徐祁舟吻他,他便张嘴将舌头送出去,徐祁舟带着他的手解开衬衫纽扣,他也不会再顺手将它往后扯落。于是衬衫依然挂在那宽肩上,不过敞开着,裸露着,在主人俯身压下去的时候被身下的人拽住衣角边。明明使不上什么力,但乳被别人裹在嘴里吮,总是难受的,总要做一些什么。 但他所会的,都是除了自然迎合之外的事,他会哼哼着喘,会想这不是自己和徐祁舟的家,会努力将喉咙里的声音压着。乳尖被咬重了,才发出急促可怜的鼻音。 房间里黑得彻底,像盲人看到的黑,所以声音也成了盲人听到的声音,清晰得有温度,有动作。 只是极细微的拉链声,但听了也猜到在衬衫之后,自己会被徐祁舟带着触摸到的另外的赤裸是什么。坐着的时候坐的是大腿面,所以他不晓得那个时候徐祁舟已经有了反应,不然不会这么快就完全地勃起。 徐祁舟硬地很快,涨地发痛,但动作仍是柔缓的,捏着人的下巴往前送时,除了略失控的手劲之外,没有什么破绽能暴露出他从看到符旗坐在床边猫一样喝柚子姜茶时,就想做这件事了。 “是不是很想我?” 徐祁舟的问话是低低的呓语,像黑色房间里的黑色涂鸦,信手的,又故意的。在失去视觉的空间里,问了最直白的话,挑了最狡猾的时机。 嘴被捏着,慢慢被塞满,符旗总是不对内心肯定的问题给出肯定回答,那太让人不好意思了。现在就是这样,如果不是那根硬东西堵着深深浅浅地进出,他应该找不到不回答这个问题的借口。所以徐祁舟了解他,从始至终,什么都帮他想好,什么都替他决定。 这样多么省事,因为在帮哥哥口交,所以才不回答的。 硬硬的龟头在喉咙口抵着,咸涩的液体从马眼里渗出来,却咽不下去。想要再张开一点,喉咙和嘴都是,都是那么小。好像不是因为男人的性器太大,而是因为自己装不下的嘴巴,才这么呛,这么窒。黑色里的黑色太多,所以撑薄的红唇被按着头贴到茂密的阴毛里时,也只能看到黑色,最多是沾满口水的黑色。 头发里的手顺着发丝轻轻地捋滑下去,让符旗有一种被当成小狗小猫的错觉。 但这错觉维持并不久,在那根阴茎慢慢从自己嘴里退出去时,头发被原本温柔的手拽着往后,嘴巴发麻,麻得依然空空的张着,流着口水。 他并不用处理这些,有徐祁舟帮他处理,他只用在跪趴下去的时候,咬好那只贴到自己嘴巴边的胳膊。 “徐祁舟..”他叫得含糊,才刚开始而已,撑着的手肘就觉得发软。 内裤早就掉落在黑暗里,这样的背后位用了太多次,多到徐祁舟的手指刚碰到那里,他就知道自己要将屁股抬起来一点。 因为徐祁舟要看,要舔,屁股抬起来,那个总夹在深处暗处的牝才会露出那条明显的肉缝。 但是现在没有开灯,符旗的条件反射比视觉更直观,只记得徐祁舟教的这些步骤,被舔的时候也记得叫他,叫他最喜欢听的“祁舟哥哥”。湿热的舌头紧紧地贴着,鼻息拂在那一圈肉周围,像给瓣开的伤口洒上盐,热热辣辣,有一种被温柔行刑的快感,蒂被咬着嘬的时候最甚。 知觉变得细密,细密到符旗在低垂着变晕眩的脑袋里仍然可以察觉自己比往常湿得多,不自控地要夹腿,夹住那根从徐祁舟热呼吸里长进自己屄口中的舌头。 所以他才讨厌这个肚子,这个让他变得奇怪的肚子。孕期的反应,以及跪趴时隐隐发坠的小腹,虽然才过三个月,但里头的东西有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让一切都重新来过。 他泄得早,那派不上用场,只会来回抖甩的小阴茎,让他感觉自己在十七岁之后走得并不远,最远只到过这个刚到来的秋天,再想往前走,又成了徐祁舟身下怀着宝宝的旗子。 那个时候也是,不知道为什么连大腿根都被自己弄湿,蹭在祁舟哥哥的脸上。哭也没有用,这不是他自己能解决的问题。肚子越大,越离不开这些,不是泛泛的性事,是具体的,具体到徐祁舟的手指,徐祁舟的舌头,徐祁舟的性器,徐祁舟的一切。 粗的,硬的,在他喘不过来气的时候,在他向哥哥发脾气的时候,一点点地从那个用到变了色的小小屄口里,撑开来,贴得紧紧的往里面顶。但总不是最里面,所以他才更委屈,屁股被按着,他自己往后贴也是徒然,腰塌下去摆,却总是一小会儿的快乐。他不知道还能怎么缠人才能叫里面舒服些,前面咬着徐祁舟的手背,后面咬着徐祁舟的阴茎,连落在背上的吻都让他呜咽。 撞得很轻,肌肤之间只有黏糊的摩擦声,皮肉越是紧密越是折磨,外面鼓着,里面滑腻。性是他看不见的,私密的那部分自己。 那部分的自己在哭,难自矜的埋着脸,呼吸总是呼出来又吸进去,热的东西来来回回。 喷了一次之后,绞得里头贴在一起僵持,徐祁舟敞开的衬衫斜着襟边,咬着耳朵说话时,那衬衫边缘垂下去,碰着打颤的大腿外侧,让人有些恍惚。 “肚子,”徐祁舟的语调重而迟缓,像在提醒符旗,又像在提醒自己。 他用着肌肉的力道,控制着压下去,那总是贴到他阴毛上的湿屄口,软烂得让一切动作变得困难,呼吸困难,不发狠困难。别发疯。 是的,别发疯。 不是十七八岁,青春期早就过完了,成年人应该更理智,像自己让他一点一点走进社会那样,让他去学想学的,认识新的人,用这样的理智处理好一切。 所以有肚子为什么要干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