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姐夫,你做什么?人家只是想躲在被窝里捉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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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谋划得当,却不曾料到长庚对自己着实情深意笃,虽时有情欲迸发,竟一直对红叶不假辞色,着实让她对相公的这一腔深情愧疚难当。 之前一日晨起她不见红叶贴身伺候,便留了神,果不其然之后就看红叶衣衫不整地被赶出书房,她虽心中酸涩,却不听相公提起纳妾之事,姑且也就暗暗不表。 然这红叶怪招频出,这次胆大包天,与她家相公光天化日野合苟且,还被她家蔷薇小妹儿给瞧了个正正着,跑来说与她听。 牡丹深知丈夫为人,素来不喜红叶这般轻浮孟浪之女,这次竟与其如此荒唐白日宣淫,怕不是那红叶做了些什么手脚?想来怕不是这贱婢可是野心大起,已不满顺其自然,竟生了歪门邪道来…… 如红叶这般良苦用心谋划,若在相公面前哭哭啼啼,哀上一哀求上一求,天长地久的,她家相公嘴硬心软,在她这个元妻去后纳其为妾,甚至扶正也不是不能的事。 她想到此处心中大骇,恨不得当下便叫来红叶乱棍打死,可那红叶乃她奶娘独女,奶娘对她从小呵护备至,幼时还因护她安危不幸离世,她又怎能对其留下的独苗下手? 况如此作为,怕是相公就为此与她离了心,毕竟他与红叶两人着实也一夜夫妻百日恩,现下他对红叶行径深恶痛绝,可若是此女惨遭横死,他也定会心生不忍,觉得她这个爱妻心狠手辣了…… 牡丹正束手无策之际,看着自家妹妹儿这张艳姿瑰逸的小脸,不禁更添忧思,叹说着妹妹出落成了大姑娘,不知自己能不能撑到她凤冠霞帔的那一天…… 然她话音一落,蓦地福至心灵,是啊,薇薇儿也到了张罗亲事的年纪,若……若是将妹妹嫁与长庚相相托付…… 那她纠结的孟家基业与爱妹终身,岂不是都双双有了着落,真真两全其美一箭双雕了。 她家相公长庚年青美质,人物俊秀举止幽雅,殊有文采兼有刚武之气,薇薇儿若得他为夫,也不枉这般天生丽质绝世容貌了。 况相公这般忠厚良善之人,有他细心照应着她家娇憨憨的薇薇儿下半辈子,小妹定会一生无忧快活,她做长姐的也能去的安心了。 牡丹心念不过斗转之间,她虽心内酸涩,然胸中自有丘壑,即立有了成竹谋算:正正好傻姑娘以为这男女敦伦事儿乃武学秘事,她何不借着练武的名头哄骗起自家薇薇儿来? 好不容易哄走了兴高采烈喜不自禁的妹妹儿,牡丹忍不得又咳了几声,目之远眺看那窗外绿竹婆娑,心有所感念念着思索于相公长庚那头儿,她又该如何言说? 是夜,长庚漱洗完毕,他寻常不在书房办公理帐,便会歇在后院与牡丹所住东厢相邻的西厢次卧,也好方便他夜里去给娇妻掖掖被角,递递茶水。 他单单着了一身雪白中衣裤,正欲休息就寝之时,却发现拔步雕花大床上的锦被不似平常叠的整齐,反而高高隆起浑如被窝里头藏了个人似的。 以为那又是红叶的长庚可不是烦的眉心一皱,信手拿了墙边立着的红缨长枪,厉声怒道:“你这贱婢好生烦扰,昨日将将商量好的你便忘了不成?” 昨日待那药效尽了,长庚浑浑沉沉地意识清明过来,粗略一想红叶使的拙劣奸计便已了然于胸,接二连三被这贱婢陷害中招,饶是他再好的性子,可不是也恨得牙根痒痒。 当下便是当胸重重一脚,又将那明亮长剑横亘脖前,正欲了结红叶这一条贱命,便见她哭哭啼啼地吐出一口鲜血,好不可怜地跪地恳求。 这贱婢巧舌如簧声声凄切,说什么是她鬼迷心窍一时想了岔招,又说她与小姐看似主仆实则姐妹情深,尤其最后一句不看僧面看佛面,可能此番云雨,她肚子里已经怀了姑爷的骨肉至亲…… “这项上人头姑且留下,只是日后莫要再出现在我眼前,否则便是谁的颜面也不行了,爷定取你小命,立斩不饶!”提及腹中骨肉,求子心切的长庚不忍下手,只留下了这一句话便扬长而去。 昨个儿的话还言犹在耳,今个儿这红叶便又不依不饶,一而再再而三真当他是纸捏的老虎不成,长庚着实羞恼成怒,怒火三丈。 再也不管不顾,长枪一耍掀了那锦被,便当前一枪重重顶抽而去要那贱婢命丧于此:“此番又来纠缠爬床,真当爷是好脾气的主儿,不敢要了你……啊,你……你怎么……” 长庚惊得哑口无言,因为这被儿一起,里面坐起了一人,光溜溜的不着寸缕,依稀可见身段玲珑浮凸,肌肤欺霜胜雪。 哪里是他厌恶透顶的红叶贱婢,反而是一娇娇娆娆倾国倾城的美貌可人儿。 所谓楼上看山,城头看雪,舟中看霞,灯下看美人,烛光摇曳妖冶,那一张巴掌大小的粉脸玉白娇嫩,吹弹欲破,越发被衬得隐隐似有光晕浮动。 尤其是一双勾魂俏眼,扑朔迷离如盈盈秋水,此等闭月羞花之颜,沉鱼落雁之貌,俨然是瑶池仙女下凡,又似天河洛神入了红尘,真个儿是娇媚无双,美的惊心动魄,也美的勾魂摄魄! 等等,这长相似与娘子有七分相似,却更显稚嫩,分明是他家娘子的二妹妹,蔷薇儿是也。 说时迟那时快,见那长枪如风驰电骋般来势汹汹,孟蔷薇那张粉腻莹润的小脸吓得花容失色,美眸紧阖,双臂更是紧紧护住即将要被打到的酥胸。 眼见那明晃晃的枪头就要打到那白花花的饱满酥胸,艳绝尘寰的小美人儿玉体横陈光溜溜地坐在他的被褥之中。 两只玉臂跟出泥脱皮之嫩藕节一般,轻轻护住胸前,惊吓之下胸脯剧烈颤抖,带着那两只胖乎乎鼓囊囊的雪团也起伏不定,而又经双臂挤压,那好如一双活蹦乱跳之兔儿,上下耸动乳波荡漾。 长庚只觉浑身热血激荡,一点欲心如火星燎原,继而熊熊而烧,差点就按捺不住了,他急忙回手收枪,惊得偏头躲闪不敢再看,奇道:“薇薇儿,你怎么在这?这深更半夜的,不好好在自己闺房里待着,怎,怎这样……怎样不穿衣裳……” 眼见长枪不在,蔷薇儿吓得吐了口气,不点而朱的樱桃朱唇微微撅了起来。 她不满地努了努鼻子,含嗔带怒道:“啊,姐夫,你做什么?人家只是想躲在被窝里捉猫猫,吓你一吓,您怎么就拿长枪杀了过来,姐夫是要杀了薇薇儿吗,都吓到人家了!人家还没学什么好功夫咧,怎能躲得过啊!姐夫你坏死了,薇薇儿要生气了!” 长庚人不敢看向薇薇儿,可刚刚看到的那惊鸿一瞥却根本挥之不去。 薇薇小妹儿那一身肌肤通透如玉,仿若初生婴孩之肤上又浸了一层翡翠。 胸前那粉玉团儿生的也格外饱满丰盈,嫩呵呵高耸耸的有如巍峨雪山,又如鲜嫩蟠桃,秀丽姣美较之他先前所见之众,美为更美,硕为更硕,而那两点水晶玛瑙的尖尖儿,浑似秋日山顶上的红枫般令人见色心动。 目之再下,小姑娘盘脚而坐,那娇小的玉脐儿于平实腹部倒嵌入内,恍惚一细碎玉坠。 而加之她腿间大开,脐下三寸之处那鲜嫩雪白的花户寸草不生,姣净纯洁的一道嫩闪细腻缝儿,粉艳艳嫩醉醉的,若剥皮樱桃外敷一轻轻水光,又嫩又柔,那缝儿上端还似有一小片玉色水肉突现,整一朵就跟那三月新绽的桃花苞般盈盈一粉,煞是诱人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