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快|穿N|P总|受:春|梦巡游记在线阅读 - 30:[优等生]被摁在玻璃上操干玩屌 滴蜡乳头阴茎到射

30:[优等生]被摁在玻璃上操干玩屌 滴蜡乳头阴茎到射

    30:[优等生顾南生的道貌岸然日常]

    顾南生失神的模样十分诱人,因为极致的高潮而脱力瘫软在透明的玻璃茶几上,透明的尿液仍在流动,沿着茶几边沿滴滴答答地落在木质地板上。眼神空洞地映着光芒,他莹白的肉体如同盛在极简主义盘子上的西式餐点,是艺术是天性是美。班草掏出手机站在茶几对面拍了张照,对着落地窗阳台光线调低能看到一个人体的剪影,孤独地躺在光芒中一动不动。

    同桌抱起顾南生,他身高一八五,顾南生只有一六八,他能够轻轻松松地把他抱在怀里。顾南生还没能缓过来,但是同桌已经硬了许久的鸡巴已经急不可耐了。他低下头亲吻了他一下,以一种他所未曾有过的温柔感受到顾南生唇瓣的柔软。然后直接把他抵在落地窗上,借力结实的钢化玻璃他能够轻松地双手托住顾南生屁股然后靠硬挺的鸡巴一点一点地干进顾南生湿哒哒的穴。这里是三十八层,对面楼也不算近,应该没有人会看到。他这么想着。他一直都想这样干顾南生,把他的肉体按在接近暴露的边缘狠狠贯穿到他哭出来也不停下,以这种张扬的方式昭示他作为雄性的领土权。

    勉强算得上温和地用和缓的速度抽插着,因为缓慢他可以享受把鸡巴完全捅进顾南生身体然后抽出到只留硕大的龟头在里面的程度,抽出龟头能感受到括约肌对大概冠状沟位置的压迫,然后用力坚定地干进最深处,能插出顾南生身体里的汁水。以难得的耐心享受了一会儿顾南生乖顺柔软的后穴,他终于忍不住啪啪地用力操干起来。

    顾南生回过神来时,视野里是眼神凶狠的同桌,背靠着冰凉的玻璃,后穴被干得很舒服,他扬起脖颈发出呻吟,肛肉也夹了夹身体里那根粗长的肉棍。偏头余光看到窗外的风景,这才意识到他正处于什么样的处境,他紧张地反手抓住扶手,收缩后穴把同桌夹得更紧了,同桌直接展臂抱住他用有力的胯把他钉在自己火热的胸膛和玻璃之间动弹不得,在他耳边说道,“小婊子,老子操得你舒服吗?”他的手指很顺手地按上了顾南生已经充血挺立的乳尖,手指来回拨弄那软弹的奶头,手掌同时用掌肉感受他乳肉的绵软细腻,顾南生受不住地抓住同桌的手腕求饶,他已经被两场淋漓的性事榨得虚弱:“不行了……小骚逼不行了……被大鸡吧玩坏了……已经受不了了……唔啊……”

    同桌一口咬在顾南生耳垂上,“放屁,骚逼夹老子夹得那么紧,肯定是还没被操够,真他妈是个浪货。”口中的小小耳垂口感不错,他用牙齿磨了磨,呼吸落在他耳朵上,欣赏着他的整个耳廓红了起来。他不过亲了他两下这个骚货就又被挑起了情欲,软垂的小鸡吧硬着硌在两人之间。体育生直接去浴室里洗澡了,班草还在饶有兴致地观望顾南生,他又拍了两张照片,直接放到顾南生眼前:“看看,学霸你看你是不是特别骚。”顾南生脸热地偏过头去,这张照片极其淫秽地放大了他被肉棒捅开的部位,苹果前置能清楚地捕捉到他穴口被干出来的水沫,但是他的欲望却被彻底挑起,连带后穴都抽搐着裹上同桌的肉棒纠缠。

    同桌瞥了一眼那张照片,嗤了一声继续用指尖去挠顾南生乳头顶端的小孔,“呵,你这逼玩意儿可能吃了,老子都要被你他妈吸得想干死你了。”两指轻轻碾动顾南生整个乳头,连带乳晕一起摩挲,红肿又有些破皮的奶子不长记性地追逐着同桌的手指,被两指夹住乳头和乳晕交界处拈起把玩。

    顾南生哼哼出声,“……嗯~要把……哈啊……要把大鸡吧全部吃进去……好棒……要被干死了……”随着同桌的动作,他的声音渐渐地大了起来,眼睛湿润雾蒙蒙地看着同桌。班草笑眯眯地把玩顾南生的鸡巴手指圈在茎身上下撸动,搞得顾南生激动地呻吟着:“学霸你看我找到了什么?”手上掏出一根蜡烛,顾南生都不知道自己家哪里放着这东西,但是当班草从同桌兜里掏出打火机点燃蜡烛时,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双手紧紧把着玻璃似乎想要逃离,却无处可逃。把点燃的蜡烛随手放在一边,班草的手再次包上顾南生的龟头,掌心技巧地刺激最娇嫩的龟头上表面,把它放在手心里盘旋着来回摩擦,同时抚弄到后边缘的系带。感受太过强烈,顾南生开始挣扎,呻吟声拔高,甚至带上了哭腔:“啊!不要!太刺激了!小棒棒受不了了……嗯啊……好爽……呼啊……放过我吧呜呜……”顾南生的哭嚎求饶毫无作用,班草仍旧把玩着他的鸡巴,同桌更是铁石心肠地一下下贯穿着他,托着他屁股的那只手的手指掐捏臀肉然后渐渐滑进股沟,指肚绕着圈在吃饱了的菊穴周围打转,“骚逼真能吃,把老子的鸡巴全部吞进去了,小婊子没少练吧,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要玩玩这小屁股才睡得着?”

    顾南生的括约肌紧紧夹着同桌,他被前后把玩得湿得厉害,穴里愈发紧致湿滑,“……是……每天都要插一插穴……嗯啊~……不然……哈……睡不着觉……”顾南生带着抽泣声,回应着同桌的同时他受不了地抓着班草祈求得到射精的权力。那根小肉棒湿透了,汩汩的前液沾满了班草的手,班草却在这是松开了他的手:“该玩玩新东西了,学霸这么博学多才,肯定也了解过蜡烛的妙用吧。”拿起蜡烛,烛液在灯芯下透亮随着班草的动作晃动了两下,他抬高手一倾,烛液就低落下来,倾斜的角度不大,烛液缓缓滑下,顾南生紧紧盯着那滴水一样清亮却十足可怕的烛泪,身体绷紧,连带后穴都咬住了同桌。

    同桌不管不顾仍旧凶狠而强定地大力挺动胯部抽插着顾南生,顾南生腹背受敌,眼泪滚出眼眶:“不行……受不了了……会被玩坏的……唔……求求你……放过我吧……小骚逼要不行了……”同桌粗暴地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看着自己:“呵现在叫着不要,等会儿又爽得不行,真会给老子装呀小婊子。”

    班草手里的蜡烛已经滴下来了,落在顾南生胸腹上,他哎呀地叹了一声:“没对准,嗨,再来。”被滴中的地方热了一瞬就凝住了,班草控制好了距离,并没有伤到他。班草的手移动位置再次对准顾南生的乳头,这次倾斜得大了些,烛泪直接滴落,看看覆盖在顾南生乳晕上,顾南生闷哼了一声,这次滴得快,没有充足的冷却时间,比刚才烫了些,又是在乳首这种地方,比刚才远远要刺激得多。刚才被同桌的烟头烫到那边乳头也呼应着回忆起刚才的感受,顾南生不禁挺了挺胸。班草和同桌对视了一样,了然地耸了耸肩:“果然。”

    同桌把顾南生的腿挂到自己宽阔的肩膀上,使得鸡巴换了个角度操干更加方便地肏到顾南生的要害,手上少了负担他愈发轻松地大力干着顾南生的屁股,撞得两人的肉体发出清晰的“啪啪”声,残忍地用愈发凶猛起来的攻势继续操干,哪怕顾南生被滴蜡的玩法吓得后穴紧缩也不妨碍他的攻击。他干得狠的时候,顾南生身体几乎被对折,幸好他韧带十分好,即便是这个姿势也轻松接受,而同桌托着他的屁股干得更深了,被夹在钢化玻璃和同桌之间的顾南生避无可避,冲撞变得愈发难耐起来以至于他肛口发麻。“哈啊……操死了……小婊子要被操死了……小逼要破了……嗯……”顾南生像落入陷阱里的小鹿一样可怜地呜咽着,眼神凄然。

    班草手里地蜡烛再次倾倒,这次没有错过了,正正地一大滴烛泪落在顾南生乳头,顾南生发出惊叫,乳头被热烫地包裹住,缓缓流动中渐渐就凝固了,凝固时有些微的紧缩,顾南生的奶头便被裹进了烛泪,其实很爽,班草把控了刚刚好的热度,精准地落在乳尖,烫中升腾出快活,耐受不强的胸腹被恰到好处的灼起快感,舒服中有带着些痛。再倾倒烛液时班草对准的是他被玩的硬挺的阴茎,同桌配合地挺到顾南生最深处停住方便班草滴蜡。当这一滴烛泪落下时,班草故意继续倾倒着烛液,一会儿就五六滴烛液滚下覆盖在顾南生肉柱上。顾南生板动了一下险些挣脱出同桌的控制,又被恶狠狠地压制住,他几乎尖叫了起来,神色惊恐地攀着护栏十指用力地扣着坚硬的表面,他哭泣着像一个孩童一样轻微晃动着脚丫,“受不了了!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放过了小婊子吧……呜呜……”直接滴蜡阴茎显然是顾南生所无法承受的,他的身体剧烈震颤,由于反应太过激烈,以至于班草滴不准他的小肉棒,同桌索性狠狠地两掌甩在顾南生屁股上,用足了力而红彤彤的掌印落在白花花的屁股上对比鲜明。顾南生吃痛,勉强乖顺了些。

    体育生刚好擦着头发走出浴室:“玩什么呢叫得这么大声?”看到滴蜡笑了出来,“哟嗬你们真是一个比一个会玩。”兴致盎然地凑过来把顾南生胸腹上的蜡揭了,光洁无暇的皮肤上有一个红印,看着很是激发人凌虐的欲望,“真漂亮。”班草仍旧对准顾南生的要害滴蜡,直到那不算大的肉棍被滴蜡完全覆盖,他才又往顾南生身上随手滴了几下,“是啊,学霸这身子这么漂亮,滴点蜡锦上添花。”

    “……啊啊……骚奶头好痒……嗯~小婊子要被哥哥们玩坏了……浪棒棒要坏了……哈啊……”顾南生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大了起来,他是真的要不行了,整个人完全依靠同桌撑住,同桌也因为他抽搐的穴肉的包裹而感受到极致的快感,又恢复了狂插猛干的节奏,他速度惊人地抽插着顾南生,有力的腰部打桩机似的,凶残的肉棍只抽出部分就又通通狠狠地挺进去。当真快要被玩坏了的顾南生眼里氤氲着水汽,大张着的嘴津液溢出,被被干得腿直打抖,连求饶都没有力气了。

    体育生把顾南生身上硬结的蜡块一一撕下,顾南生战栗着身体回应被撕拉起蜡块的刺激,直到他手指拈起胸口那一块干脆利落地揭开时他爽得表情狰狞:“啊!嗯~要……要不行了……哈……好想射……”班草这次没有再折腾他,抓着阴茎表面结成一整块的蜡块掀开,顾南生立刻射了出来,这次是汩汩地流了出来,精液已经不太浓了,稀薄的白浊沾在他腹部,被盛在肚脐里随着同桌操干的动作轻微地晃动。

    同桌扳着他的腿根速度凶蛮地狠狠进出他,干脆抱着他的一条腿在怀里,另一手手法毒辣地打着他的屁股,响亮的啪啪声响彻室内,不知是痛是爽,顾南生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他的拍击从臀尖打到大腿根,然后直直拍上被插得满满的后穴,主要落在股沟,却连带肛口一起感受到那股痛意。顾南生无力地承受着,同桌掐着他的腰按在怀里猛插得他腰身战栗肠道裹紧肉棒绞动,交合的动作大开大合,发狠抽插数十下抱紧怀里的人终于泄在了顾南生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