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淫糜山庄]自称骚儿子被师父抱干操穴到射尿喝下
08:[弟子日以继夜被操的淫糜山庄] 庄主像是在叫一条狗一样,命令的语气看似亲昵实则不耐,直接扶着他狰狞的大肉棒,用硕大湿滑的龟头在顾南生股沟戳动。顾南生乖乖地背朝庄主趴下。庄主手一翻从乾坤袖中抖出一粒红色的药丸,个头不小,有半个鸡蛋大小,“乖徒儿,为师得来的好东西,今儿个就交付给你了,你可要好生品尝。”拉住股绳丝毫不怜惜地向后扯动,已经被顾南生屁眼里的淫水完全打湿的绳结磨着小穴移到了股沟露出小穴,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绳缚挪位,自然是导致顾南生胸口被勒得更狠,白花花的入肉从菱形绳环中被挤出来,视觉上十足香艳,更是会刺激细嫩的皮肤,留下泛红微肿的绳印。 庄主把药丸抵在那湿漉漉的穴口,遇热即融的药丸渐渐融化粘稠地被粗长的手指强硬地捅了进去直到深处,庄主整根中指都进入了那穴里,确认通通进去了庄主才抽出手来,顾南生难耐地哼哼两声,眼神淫荡回头看庄主,骚浪地催促他快些填满自己,“师父……徒儿受不了了……快些进来吧……操爆徒儿的骚逼……” 庄主抽出的手指上带了些红色的粘液,他笑容诡秘地拉着顾南生头发把他上半身拖起抱在怀里,手指上的液体系数均匀涂抹在他长柱状的大奶头上,“这等好东西,莫要浪费了。”本就敏感出奇的乳头被沾着粘液的手指按摩,完完全全照顾到每一处,顾南生的呻吟都变得甜腻了,庄主的粗鲁凶蛮对比下此时的温和简直让人受不住。但不到一刻钟顾南生就见识到了这所谓的“好东西”的威力。 后穴热的很,像是被强行催发出被草久了后的情热,穴道抽搐着,那份对大肉棒的渴望变得简直难以忍受,顾南生急切得恨不得把手指通通捣进屁眼子里去解解馋。乳头也是,发热发肿,先前因为敏感被粗暴对待是还有些不适的疼痛,现在则极度渴望着被凶狠地对待,那点疼都无法阻止,甚至痛感都消失了,只剩下如同无底洞般的欲望等待满足。不够……不够…… “受不了了……师父……操操徒儿吧……徒儿穴里都是水了……骚逼……骚逼想吃大肉棒……” “乖儿,师父这不是来了吗?这是一个小淫娃。”庄主慢条斯理地扶着他粗大的虬龙棰顶进饥渴张合的小穴,穴口湿的厉害,一进去就像张小嘴一样吮吸包裹,每一寸都被好生照顾,粘人得很。顾南生张大嘴,漂亮的凤眼大睁,他的气喘声粗重,似乎下一秒就要受不住地昏厥过去。 药谷医王亲自制的消骨花髓春玉露,名字就春情荡漾,稍觉温和实则药性凶猛。药王其人,非绝症不医,非奇药不制。他若出手,非叫人伐毛洗髓不可。兼之顾南生的浪荡体质,可谓天作之合。 庄主微微笑着,笑容里邪气如黑云覆盖了往日里的和蔼可亲长者形象。他方一进去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顾南生连适应的阶段都没有就完全沉浸入了庄主给予的强烈快感,他得趣地随着庄主的节奏扭腰抬胯,甚至比之庄主抽插的节奏都远远更加急切,“师父要插煞徒儿了……快些快些……徒儿耐不住了……” “好个荡妇,那便通通给了你。”庄主虚扶顾南生盈盈一握的小腰,扣紧镇住他辅以狠一顶胯,阳具没根而入,顾南生娇吟一声撑起身仰高脖颈做出激射的模样,下身玉珠激烈地射出白浊直喷在了三步开外的地板上,顾南生眼眶发红,出精后他身体一软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趴倒在地上,屁股却还好好撅着被庄主顿都不顿地继续操干着。 “浪徒儿可是得了趣了?这才开始,终归还是定力不足啊,待为师好好教导,以后出世了不能埋汰了为师脸皮。”端的是一副道貌岸然。庄主那张五官周正正气凛然的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容,显然奸淫自己孤儿出身平日里以父子之礼相待的小徒弟让他感受到加倍的快感。“说来为师抱你回庄时还追着为师叫父亲,现儿个倒不如幼时知礼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徒儿你说,可是对是错?”他汗湿的的背绷起虬结背肌当真是老当益壮,鬓发长须高大雄壮,仍可见当年叱咤武林的风采,操穴的巨龙抽出是可见上面狰狞的青筋,鸡蛋大的龟头被顾南生始终吃在穴里不肯放。 “父亲……父亲要肏死儿子了……儿子的屁眼子把父亲大人都吃进去了……好大好粗……嗯啊……唔!”顾南生为欲望所操控,一声声“父亲”叫的欢。庄主闻言愈发兴奋起来,凶蛮地拖起在他衬托下身材娇小的顾南生,直接站起抱在怀里操,像把小孩尿一样大掌抓住顾南生腿弯抱起,精壮的腰有力地挺动。顾南生紧张地夹紧后穴,生怕被摔了下去,唯一的依靠便是庄主的大肉棒,只能咬住那粗硬的棒子不肯放。“父亲大人……啊啊!嗯……儿子要被父亲大人的驴棒子捅穿了……啊哈~屁眼子好爽……父亲捅穿骚儿子的逼……” 腰身竟爽得打起颤来,肉穴汩汩吐出水来,被迅猛的抽插捣成了白沫堆在交合处,十足淫糜。若是以往这般程度的操干顾南生早已受不住,不成想却竟还有些不满足,穴里的瘙痒一般被大肉棒借了,一般在叫嚣着催促得到更多。晃神间被庄主就这么抱着拧了一周面向庄主,那条狰狞凶悍的长龙进到了前所未有深度,以至于顾南生在叫嚣的那一半瘙痒也被狠狠满足了。 “哈啊!父亲捅到骚心了……到底了……不行……儿子不行了……啊嗯嗯……”叫声像只发春的野猫。 庄主稳稳地抱着顾南生,在他怀里,往日能被赞一句长身玉立翩翩公子的顾南生仿佛变回了稚童,在一个宽大厚实的温暖怀抱里沉沦。面光站着,隔着飞燕攀花的雕窗,光影投在庄主硬挺立体的五官上,似乎仍是主持武林正道时的威严端正,单看这张脸,谁能想到他正抱干着自己的小徒弟,让他从前程似锦的武林新秀可畏后生,变成一个被大肉棒贯穿的淫娃荡妇。 顾南生被按在雕窗上,凹凸不平的窗雕硌着他的背他也无暇顾及,一面未波涛般的欲望所俘虏,一面担忧着窗外有人经过,因为紧张而穴收得更加紧了,庄主狠狠地掐着顾南生的脖子把他固定在结实的窗上,另一手按着顾南生的腿弯压到墙上,到底是少年郎,韧性极好,这样为难的姿势也轻松维持,顾南生另一条腿无处可去,自觉地架到庄主宽阔的肩膀。喉咙被如同铁锁般的大掌禁锢,顾南生呼吸愈发困难起来,他因为缺氧而脸发红。这样无助的他,真是美味可口极了。 顾南生一面沉浸快感一面几近窒息脸上似痛似爽的狰狞表情清晰可见,绳缚紧紧缠着他,勾勒出一副淫荡至极的身子,那副非同寻常的奶子艳红艳红,合着白花花的细软肥腻乳肉,视觉上十足美妙。庄主饶有兴致地欣赏平日里冷情冷性的冰霜小美人被操干时的骚浪表情。他的玉茎翘得老高,被庄主攥着玩了一会儿向下撸动完全褪下包皮露浑圆的头,小鸡吧头居然是娇嫩可爱的粉色,被庄主毫不怜惜地捏在手里蹂躏。顾南生显然已经被操到失神,迷茫地望着不知何处,让自家师父操得痴傻似的张开樱桃小口,津液溢出嘴角,握剑使出一招惊艳武林的夜煞红莲的纤长十指胡乱地抚上自己被勒得饱满的奶子,以色气十足的姿态自我抚慰着。 大奶头痒得不行,奈何庄主就是没有摸他个尽兴,现在顾南生几乎想要拿那骚奶头去蹭蹭粗糙的皂角树缓解缓解。抚摸已经不能满足他,顾南生用坚硬的指甲掐着自己乳头顶端,甚至用指尖去挑弄顶端的小孔。“啊啊……狗奶子好爽……父亲……亲亲骚儿子的狗奶头吧……骚儿子想要……” 庄主依言,掐着顾南生抬高他的上半身,凑上去一口把那颗十二分诱人的的长奶头吃进嘴里,咂了咂,变成这幅模样的乳头能从嘴唇抵到舌中,庄主用舌头拨弄舔玩着,过会儿又变成用牙齿叼着奶头更加扯长,连乳肉都被扯长变作圆底尖锥的形状。顾南生分明爽极,却连个气音都发不出来。刚才只是掐着脖子以求固定住他的身体,只要他把身体重量匀到两条腿上支撑,还是能坚持。但现在,庄主像是当真要掐死他一样用力,顾南生呼吸困难几乎就要陷入窒息的田地。他的胸高高挺起,他的肠道吮咬紧吸,显然给庄主带来绝妙的使用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