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九篇】艺术家画廊睡奸事件
秦衍从电脑前抬头的时候，窗外的夜已经很深了。 皎洁的月光透进工作室，在这个寂静的夜晚越发让来自外乡的秦衍感到无法融入这座城市的落寞。 最后看了一眼屏幕上的设计稿，秦衍站起来，到打印间将设计稿打印成纸质档。 刷——刷——刷—— 打印机开始工作，深夜寂静的打印间里，只有单调的机械声不断回荡。 秦衍抽出了打印的前几张进行查看，一边查看，一边祈祷，祈祷这个修改后的3.0版本不要再步滚入碎纸机的1.0版本和撒出落地窗的2.0版本的后尘。 想起前两个版本，自然也就无可避免地想起将前两个版本批判得无可是处的男人。 近日归国举办个人画展的年轻画家，邵九。 年轻有为的艺术家，容貌出众，又才华横溢，再加上海外镀金，做起甲方来，更是完美诠释了何谓甲方爸爸。锋芒毕露，就连踩着设计稿件离开的挺直背影都透着卓然不群。 秦衍叹了一口气，如许许多多在甲方爸爸手底下混饭吃的乙方一样，决定享受在赶项目进度时最奢侈的放松——在稿件打印的空当，泡一杯热茶。 立顿茶包被热水冲开，氤氲热气散开，也有了高级的茶香味。 秦衍捧着茶杯走出茶水间，某种打印机之外的声音，却让他忍不住驻足。 那声音是隐约的，闷钝的，还没有打印机的声音大，无法准确形容，却不可忽视，真实存在着。 循着声音，秦衍在偌大的办公室里逡巡，最终走到了总监的办公室门前。 门是虚掩着的，秦衍伸手一推，就开了，没有发出声音，所以也没有惊动里面的人。 门打开之后，原先隐约的模糊的声音就变得清晰了。 嘭——嘭——嘭—— 没有开灯，但是蒙蒙的月光从正面的落地窗透进来，要看清楚里面的情形并不费劲——宽敞的办公室里，一名半身赤裸的青年仰面躺在用于待客的宽大的沙发里，正跟另外一个男人激烈的性交。 有一瞬间，秦衍还以为是自己眼花。或者是做梦，或许是连日来通宵加班太累了，不然他怎么会眼花到产生看见基佬在总监办公室里面媾交的幻觉？ 但是这一瞬间之后，眼前的情形并没有消失，秦衍才知道，并不是幻觉。 真的有一名青年躺在总监办公室的沙发上，被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搅拌着屁眼，清脆的嘭嘭声，就是青年被男人的小腹拍打着屁股所发出的皮肉声响。 月光透进来，秦衍一眼便认出了上身还穿着严整的衬衫西装，却赤条着下身，双腿大张，用屁股含住男人的鸡巴，被撞击得不断耸动的青年的脸。 一张有着浓黑的眉毛，挺直的鼻梁和线条分明的下颌骨的脸。 赫然是刚刚在秦衍的脑海里走过一趟的，极难伺候的甲方——邵九。 认出青年的一瞬间，秦衍的内心充满了鄙夷。什么海外归国的有为青年，什么获得才华横溢的名画家，什么完美主义的艺术家，原来也不过是个靠着跟总监进行屁眼交易上位的烂人。 但很快，秦衍就知道自己猜错了。 月光不比灯光明亮，秦衍先入为主，才会下意识将在邵九身上驰骋的人带入了这间办公室的主人。 等到细看，秦衍就发现对方虽然跟年过半百的总监一样高大，却并不如总监那样养尊处优气度非凡，时光和岁月都在一张本就平凡的脸上留下了生活的艰辛和苦难，赫然是一张基层人员的脸。 对方根本不是公司的人，确认这一点的同时，秦衍又觉得对方有些眼熟。 肯定在什么地方见过对方，秦衍在脑海中努力回想。 秦衍想了许久，终于想了起来，当2.0版本的设计稿被邵九无情地甩开，四散的纸页纷纷扬扬地落在地上，旁边走过来，好心地帮他捡起设计稿的保安，赫然就是这张脸。 保安？一名保安！邵九正跟一名保安在总监的办公室里性交？！ 这个认知太让人震惊了，秦衍险些握不住手中的茶杯。 秦衍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打印间的，那里，他的设计稿早已经打印完毕。 秦衍在打印间里站了一会儿，又蹑手蹑脚地走回了总监办公室的门前，掏出了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 办公室里的性事还在继续，名画家还保持着秦衍第一次看到的姿势，仰躺在沙发上，用赤裸的下体跟保安的下体紧密地结合在一起，随着撞击发出嘭嘭的声音。 秦衍的手机清楚地记录下邵九光滑饱满的皮肉，成熟的阴茎和饱胀的睾丸，身为拥有成熟身体的成年男性，却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胯下，因为被性器搅拌着屁眼而摇晃耸动的样子。 秦衍没敢呆太久，他只录了十来秒钟，便飞速收拾了稿件，逃也似的离开了工作室。 第二天，设计稿3.0意外顺利地通过了邵九的验收。 吹毛求疵的画家甚至破天荒地表达了“满意”，虽然他完整的原话是“用心做事的话，你也是可以拿出让人满意的设计稿的嘛”，全然忘记了就在一天之前，他还将秦衍贬低成了“狗会画图都比你强的垃圾”。 放在之前，秦衍会很高兴。但在深夜造访过总监办公室，看见办公室里的情形之后，秦衍觉得，被会饥不择食到会跟乙方写字楼楼下保安媾交的基佬肯定，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再看邵九那张脸，秦衍也不觉得是艺术家对艺术的追求对完美的苛刻，只觉得装腔作势的端架子。 秦衍公司这次承接的是邵九的个人画展的项目，设计稿通过之后，就开始付诸实际。秦衍作为主设计，总监又派了另外一名土木工程专业的同事做副手，负责此次邵九个人画展。 这天，跟工头沟通完场景布置，已经是深夜，秦衍拿着外套，来到了画廊的后院。 邵九对于自己的画展要求十分苛刻，时时都要过来查看进度。这场个人画展的完工时间预计是三个月，时间对艺术家来说是十分宝贵，秦衍干脆在画廊的后院整理出一个房间，作为邵九临时的画室。 秦衍会在工作结束后，离开画廊前，去临时画室看一眼。 除了确认邵九的安全，自然也抱着某种隐秘的窥探的目的。 但已经连续好几天，秦衍来到画室门口，只看见邵九在里面安静的作画。 偶尔，邵九会侧过头，看向秦衍：“滚出去，你的存在打扰了我的眼睛。” 一如既往的盛气凌人不可一世，如果不是手机里躺着那个十来秒长的视频，秦衍几乎要以为在总监办公室里看见邵九跟保安激战的画面，只是过度疲劳之后产生的错觉。 虽然没有得到邵九的好脸色，但每次离开前去看一眼，已经变成了秦衍的习惯。 这天，顺着已经熟悉的道路走向画室，秦衍隐约的有些预感。 走到画室前，往日大开的房门虚掩着，从门缝里透出些微的光，加重了秦衍对于预感的肯定。 秦衍走得更近了，就能够听见一些声响。 猖獗的，肆无忌惮的冲进秦衍的耳朵里。 嘭——嘭——嘭——跟那天夜里，在总监办公室门前听见的，一模一样。 秦衍的心跳加快了，伸出去想要推开房门的手心里布满了密实的汗水。 终于，秦衍的手触碰到了画室的门把手。 这间临时画室的门是木门，或许是画廊为了省钱，或许是追求本真的艺术感，老式的木门配上老式的门栓，无论打开还是关闭，都会伴随着这种老门标志性的吱呀声。 秦衍在将这个房间整理出来，作为邵九的画室的第一天，特意让人给门栓做了除锈处理。当时，做副手的同事还嘲笑他为甲方爸爸考虑得太周全了，奴性，秦衍只是笑笑不说话。 其实当时，秦衍心中并没有很清晰的想法，但是这一刻，在他的手触碰到门把的时候，他忽然想通了。 一切的准备，似乎都是为了这一刻。 门，无声滑开—— 灯亮着，将屋里的情形照得纤毫毕现。 临时的画室有着木框的窗户，颜色斑驳的白墙，屋子的四个角落摆放着各式支架。支架上挂着内容迥异但风格统一的画，都是邵九近些时候创作的作品。 这些画作选题大胆，颜色亮丽，风格鲜明，是完成度极高的佳作。而邵九，画作的主人，却没有穿裤子，赤裸着下体，躺在屋里临时准备的单人床上，正跟男人肛交。 秦衍只看了一眼，便认出了邵九身上的男人，毕竟，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对方了。 男人身形高大，并不显老，但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论年纪，能够做邵九的父亲。 此时，这个男人却将年轻得能够当儿子的邵九压在胯下，用粗长的性器贯穿了屁眼。一张生了褶皱的脸，因为在年轻活力的男人的身体里追逐到了快感而露出舒爽的表情，不是别人，正是写字楼下的保安。 邵九的上身还穿着衬衫，只是下身赤裸，光着双腿夹住保安腰肢，任由大鸡巴在臀缝中若隐若现。 保安也只脱了裤子，甚至，他并不如邵九那样将裤子丢到了一旁，而只是将廉价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上，露着半截下体，从裤裆里掏出健硕的鸡巴，塞进了邵九的屁股里。 “骚货屁眼真会夹，夹得爸爸好舒服。乖儿子，喜不喜欢吃爸爸的大鸡巴？” 保安捧着邵九的屁股，抽搐般疯狂地耸动，将邵九撞得整个人不住耸动。 “屁眼这么骚，天生就是让男人干的，爸爸以后经常用大鸡鸡干骚屁眼好不好？” 在秦衍来以前，应该已经干了好一会儿了，一些粘稠的液体，从邵九的屁眼里漏出来，甚至顺着臀缝滴落在白色的画布上。回荡在室内的，清脆的嘭嘭声，也加上了黏糊的水声。 “骚眼抖起来了，是不是被干得爽翻了？爸爸也爽了，马上就要射，都射在里面。” 保安喘着粗气，忽然将屁股往前重重一挺，鸡巴深深地插在邵九的屁眼里，浑身都僵住了。 保安双眼发直地僵了足足半分钟，深刻在皱纹里的艰辛都随之舒展开来。 半分钟后，保安抖了抖，慢慢地从邵九的身体里抽了出来。随着保安的抽出，一点白色的液体从邵九的屁眼里漏了出来，缓缓地流到床单上，积成小小的一滩。 保安不仅鸡奸了那个盛气凌人的邵九，还在他的屁眼里内射了！ 明白过来这件事，秦衍震惊之余，也生出了一些疑惑。 邵九一直仰面躺着，大多数时候都是闭着眼，虽然中途偶尔睁开，也是迷迷糊糊的。 之前只顾着惊讶，一直都没有注意，在整场性事中，邵九好像都没什么反应。 秦衍心中疑惑，但害怕被保安发现，不敢再呆，便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第二天，秦衍找到工头，借口丢了些材料，让工头避着人，在画廊里安了几个摄像头。分别安在正门，侧门，前厅通往后院的长廊和邵九的临时画室里。 工头觉得，安在门口和通道还说得通，安在画室里是什么道理。 秦衍借口邵九的画贵重，比所有的建筑材料加起来都贵重，也就搪塞过去了。 摄像头安上后一周，都是风平浪静的。秦衍下班后去画室，也只看见邵九在里面安静的作画。 秦衍有着坐不住了，他挑一天早起，借口没带写字楼钥匙，去保安室查看了保安的排班表。发现自己看见保安鸡奸邵九的两天，保安的值班表都是轮空的，看来保安只有轮休才有时间去找邵九。 秦衍便又特意看了保安下一次休假的时间，正是当天晚上。 当晚，秦衍没有去画廊，而是早早就回家打开了电脑，监视器的画面直接传到秦衍的电脑上。 透过这些摄像头，秦衍总算发现了保安的行踪。 原来保安很早便到了画廊，那时工人们还没有下班，保安堂而皇之地走进画廊躲进了厕所。等所有人都走光之后，保安才从厕所里出来，熟门熟路地走到了画室前。 秦衍将显示的画面调整到画室里的摄像头，只见画室里的邵九躺在单人床上，似乎已经睡熟了。 保安走上前去，直接将邵九的裤子扒了下来，似乎完全不担心会惊醒邵九。 也如同保安所预料的那样，果然，直到裤子被团成一团丢在地上，被握着膝盖将双腿推到胸前，露出本该隐藏在肉缝里的屁眼，邵九依旧无知无觉地闭着眼睛，沉沉熟睡。 “贱货，才几天不干就咬得这么紧，跟没吃过鸡巴似的。” 保安掏了掏邵九的屁股，摄像机的镜头清楚地记录下他粗鲁地翻弄邵九的屁眼，将粗糙的手指塞进邵九的肛门的样子。甚至，他还肆无忌惮地拍了邵九的屁股两巴掌，发出啪啪的声音。 “乖儿子放松，让爸爸进去给你好好通通下水。” 说着，保安解开了裤腰带，从兜里掏出一管润滑剂，一半抹在自己的鸡巴上，一半挤在邵九的屁眼里。然后将邵九的一条腿扛在肩膀上，提着屌就捅了进去。 有了润滑剂的帮助，鸡巴很顺利就进入了屁眼。 膨胀的龟头顺着柔软的肠肉一下子捅到深处，一直紧闭着眼睑的邵九的身体都随之颤抖了一下。 保安卡住了邵九的腿弯，用力向两侧推开，迫使年轻的艺术家对着入侵的鸡巴奉送上自己的屁股。保安便得以游刃有余地在毫无抵抗力的艺术家身上调整插入的角度，深入的鸡巴随着调整在屁眼里转动搅拌，似乎是攻击到意想不到的地方，沉睡中的邵九的身体又跟着颤了好几下。 “别急，爸爸这就拿大鸡巴干你，干得比卖屄的婊子还松。” 保安狞笑一声，疯狂地耸动了起来。 邵九的身体也随之摇晃耸动，但从始至终，他都闭着眼睛，仿佛无知无觉。 到了这里，秦衍终于可以肯定，保安肯定是通过什么手段迷晕了邵九，对于跟保安肛交的事情，邵九是毫不知情的。那保安对邵九所做的，就是迷奸。 专横跋扈的年轻艺术家，被年纪足够当父亲的陌生保安迷奸，像条母狗一样贯穿了屁眼。 保安紫黑的生殖器青筋贲张，将艺术家的肛门撑成一个打开的洞。 这个画面太刺激了。 这一晚，秦衍坐在电脑屏幕前，看着保安转换着各种姿势，用健硕的鸡巴反复叩开了邵九的肛门，抽插碾磨，直到将睾丸里喷薄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进了邵九的屁眼。 有的时候，保安会趴在邵九的身上，从正面干他的屁眼。这个姿势，保安的下腹会压到邵九的生殖器，随着抽插碾磨，保安出精的时候，年轻艺术家的性器也会流出些许稀薄的粘液。 “欠男人操的荡妇，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天天做梦都想吃男人鸡巴？” “干，干死你这条骚母狗，既然这么喜欢吃鸡巴，就把鸡巴水都射给你！” 有的时候，保安会从后面干邵九的屁眼。后背位进得很深，当精液入侵到没有被开拓过的深处，即使是在无知无觉的昏睡中，紧闭着双眸的艺术家的身体也会随之痉挛般颤抖。 “乖儿子是不是天天都想操爸爸操，把屁眼操成小屄屄，合都合不拢？” “爸爸又要射了，接住，这可都是你的兄弟姐妹，爸爸都射在小屄里。” 时间指向凌晨五点，邵九的屁眼已经被保安灌满了精液，但一切还没有结束。 “爸爸想撒尿了，反正乖儿子的屄喝了这么多爸爸的精，也不差再喝一泡尿。” 被鸡奸，被灌入精液，还要当肉便器，被尿在已经干得红肿外翻的屁眼里，这实在是莫大的屈辱。 如果邵九醒着，他必然会抵抗会拒绝，但邵九依旧昏睡着，只能任由保安将性器放进了自己的身体。 灌尿的时候，为了确保尿液能够一滴不漏地灌进邵九的屁眼里，保安将小腹紧紧地压在邵九的屁股上。 滚烫的尿液力道十足地打在邵九的敏感的肠道上，烫得年轻的艺术家不住哆嗦。 不仅如此，保安还握住了邵九的鸡巴，给他打飞机。 邵九紧紧地皱着眉，眼珠在眼睑下快速转动，仿佛要醒来，但是他没有醒来。只能无力地躺在保安的怀里，任由对方一边灌尿，一边疯狂地搓揉他的阴茎和睾丸。 终于，在尿液充满肠道的憋胀感中，邵九也射了出来。年轻的艺术家在保安粗糙的手里释放出白色的液体，飞溅的精液簇簇地落在床单上，有一两滴甚至落到了他新创的画作上。 天方白的时候，保安才胡乱地给邵九擦了擦，穿上裤子，趁着工人来上工，堂而皇之地离开了。 这样的行为，是违法，是犯罪，秦衍思前想后，选择了不报警。 第二天，秦衍让工头秘密拆除了摄像头。 后来，每到保安轮休的日子，秦衍就会让工人们早早下班，然后第二天晚一点上工。 三个月后，邵九的个人画展顺利开幕。 秦衍站在台下，望着台上面对媒体娇矜发言的邵九那张年轻英俊的面孔，微微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