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2.0村民公用的县长和刑警(乡土粗口风,主沈田、令狐北,彩蛋沈田1200+)(已修)
桃花村是一个十分团结的村落,守口如瓶的村民,才能够扞卫村子的秘密如此之久。 赵磊不止一次地感慨过,如果放在别的地方,这件事早就被暴露了。暴露的方式可能十分可笑——嫌疑人为了炫耀转发微博朋友圈,引发网友热议,中央关注,最终导致警方介入,抽丝剥茧,一举捣毁黑幕。 跟想红想疯了的脑残自媒体拥趸一比,桃花村的村民就显得十分质朴可爱,他们说得不多,做得多。 山里人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很早,赵磊就听见屋外传来呻吟。 那呻吟低沉而喑哑,带着发颤的尾音,间或忽然拔高,掺杂进含糊的求饶。但是任凭如何沮泣哽咽着哀求,有节奏的搅拌撞击声始终没有停止,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山里微凉的早晨也随之火热了起来。 “小赵,你这么早就起了?”徐长发,崔九到任前,桃花村的上一任老支书。这位上了年纪的老干部,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和嘴角的皱纹变得更加明显,带着质朴的和蔼,“快来洗把脸。” 赵磊停住了往屋外走的脚步,转而走到徐长发面前。那是一个已经退出历史舞台的搪瓷盆,镀印的花纹都带着大跃进时期的革命色彩,里面的热水正袅袅地冒着热气。 赵磊接过徐长发递来的,绣着双喜字的新毛巾,压进了搪瓷盆的水面里。用柴火烧得滚开的热水和从百年古井里刚汲上来的凉水兑出来的温水,微微烫手,潮热的水气没有用热水器处理的自来水里升腾的消毒剂的味道,赵磊舒舒服服地洗了把脸,顿时觉得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 徐长发乐呵呵地看着赵磊:“早饭放在堂屋里,稀饭,玉米面馍馍,你饿了就去吃。” “麻烦长发叔了。”赵磊点着头,撩开了堂屋的门帘。 堂屋的桌子上摆着稀饭和烤得澄黄油亮的玉米馍馍,赵磊刚盛上一碗饭,叼了一个玉米馍馍。本来趴在墙角睡觉的土狗噌一下爬起来,黝黑的小眼睛晶晶亮,踩着欢乐的小碎步跑到赵磊面前拼了命的摇尾巴。 赵磊把咬了一口的玉米馍馍丢在地上,土狗立刻欢乐地含在嘴里。赵磊只喝了一碗稀饭,他稀饭下肚,玉米馍馍也进了土狗的肚皮。赵磊走出房间,土狗立马踩着欢乐的小碎步,亦步亦趋地跟上。 屋外,太阳已经出来,院子里落满了阳光。 阳光也落在院子里男人精赤的身体上,仿佛给细腻的皮肤镀了一层浅金色的光晕,显得越发结实健美。随着撞击,男人伸长的脖子昂起了年轻英俊的脸,正是来桃花村视察项目的桐叶县县长沈田。 此时,沈田被架在一个架子上,一丝不挂的身体摆成双腿站在地上,而脊背平行于地面的姿势。一个村民正站在他的身后用力地鸡奸着他的屁眼,随着村民的撞击,沈田不断发出虚弱的呻吟。成熟男人又痛又爽的哀叫,正是赵磊一早醒来就在屋里听见的声音。 自从被送到桃花村来,沈田就不再被允许穿衣服,为了方便村民随时随地的鸡奸。 因为遭遇了频繁的轮奸,现在沈田的下体已经变得犹如女人般湿润,本该紧缩内陷的小孔像女人的外阴一样夸张地红肿隆起。也变得犹如女人般敏感,只是插入,也会爽得得淫水横流。 但即使是这样,对沈田的轮奸依旧没有停止。 靠着大树的院墙下坐着的村民,虽然他们正闲聊着“伢子明年要上初中了,学习不好,愁得很”“明年我的地里不想种粮食了,想跟二根家一样靠核桃苗”“先头说那个综合保险的事,我已经办下来了”这样朴实的家常,但那不过是打发时间,他们正在排队,等着鸡奸沈田。 一个村民在沈田屁眼里射出后,很快就是下一个村民,然后是再下一个村民。他们熟练地耸动着自己常年劳作锻炼出来的结实有力的腰,抽插着沈田养尊处优的屁股,然后在他的屁眼里爆射出浓浆。 来到桃花村以后,沈田没日没夜地被村民鸡奸,现在恐怕整个村子的男人都干过他了。 “夹紧一点,婊子,你的屁眼比生过十胎八胎的老母猪还要松了。” “别像头死猪似的一动不动,卖屁眼的婊子不是那么好当的,贱货。” “县长当不好,就要好好当婊子,嗯,以后干不了县长了就出来卖屁眼,好歹也是一份收入。” 是的,沈田的身份在桃花村并不是一个秘密,村民们不过在获得消息的最初感觉到了一点惊讶。 村支书崔九家世显赫,大学毕业考上村官,到桃花村担任村支书一职。不也为了遏制村中拐卖人口的现象,沦为公用的村妓?不分白天黑夜,不分田间地头地被村民拖出来轮奸。 所以村民们对沈田的县长身份没有惶恐,更多的是兴奋。县长,那可是比村支书打得多得官,能够免费鸡奸,村民们当然要用没日没夜花样百出的疯狂暴操,不给县长任何质疑桃花村村民超强性能力的机会。 在村民肆意地奚落下,被特制的木架子束缚着无法逃走的沈田,只能屈辱地承受着村民的暴操。 当初沈田来到榆树市,担任桐叶县的县长,二十八岁的县长意气风发,一心想为民办实事,从来没有想过会在遭遇仕途的滑铁卢。但自从严厉推行绿色环保节能降排,却被鸿泰水泥厂厂长敖谦良强暴,被敖谦良指使的宏泰水泥厂骨干分子轮奸,沈田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被同性硕大的生殖器捅入,抽插、碾磨、操干、撞击,甚至被到达高潮的精液喷射在肠道里,这样做梦都不会想到的噩梦,成为了可怕的现实。不仅被一个人鸡奸,甚至不止被十个人鸡奸,无数次去鸿泰水泥厂视察工作的日子,干过自己的人数就已经到达了沈田记不清的地步。 后来,沈田还被弄到夜总会卖淫。 是的,卖淫。父亲是市委常委市政府党组副书记,舅舅是市公安厅厅长,自己是县长,沈田有着旁人难以企及的政检法背景。却如同最下贱的男妓,下了班就被接到夜总会卖屁眼。 有着变态嗜好的同性恋只要花钱,就能爱抚沈田健美的身体,干他的屁眼。沈田被要求更大程度的接客,最多的时候,一晚上要被二十个嫖客轮奸。他被干得屁眼每天都是肿的,灌几次肠白天还是会有东西流出来,就连晚上做梦都梦见自己被粗喘的男人的撞击着不住耸动,被滚烫的精液灌满肠子。 甚至现在,他还被弄到偏远的村落里,在果树下、池塘边、田埂上、草丛里,任何能够想到的地方,作为上百个村民的性奴,被用各种各样的姿势鸡奸,成了名副其实的村妓。 但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沈田产生了快感。 被充分开发使用过的肛门,早不复最初连插入都难以忍受的疼痛酸胀。习惯被干的括约肌会主动收缩吮吸进入的鸡巴,被鸡巴表面隆起的青筋血管摩擦,甚至会产生过电般的酥麻。酥麻瓦解掉所有的抵抗,浑身都陷入晕眩的麻痹酸软,只有腰还有力道,放荡地扭动着想让大鸡巴干到屁眼最深的地方。 “啊,不要干,啊……不要再,继续干,嗯,屁眼被日得好烫,别,别日,再日就要……啊啊啊!” “射,射了好多,哈,啊哈,多得就像尿一样了……别,别撞,屁眼都麻了,再撞就要……啊啊啊!” “真的,真的尿了,别,别日,尿忍不住,一直流,停不下来……别插,一插进来就流尿……啊啊啊!” 赵磊抽了一张椅子,放在能够看见院子的走廊上看戏。土狗就趴在他的脚边,惬意地晒着太阳。 “尝尝,自家地里种出来的花生。”徐长发从屋里出来,端着一盘子花生递给赵磊。 赵磊正要伸手接,徐长发的三儿子徐三忽然走进来:“村口来了个生面孔。” 桃花村有人出去并不稀奇,现在农村兴起的“外出打工热”,或多或少地影响到了这个村子,隔一天的逢场,村民们也会坐拖拉机或者火三轮去集市采买。但有生面孔进村,却是个十足稀奇的事情。 “非年非节的,怎么会有人来,”因为疑惑,徐长发一张老脸皱得更厉害了,“你问了吗?” 徐三点头:“只说找人,再问就不说了。我怕他看见,就赶着回来了。” 自家院子里,剥得精光的县长沈田正绑在木架子上,被聚集的村民排着队鸡奸,徐长发自然明白徐三说怕人看见的是什么,连忙招呼村民:“先把县长搬到屋,在屋里干。” “不用了,”赵磊阻止了徐长发,他的目光越过围墙上的花砖,“已经看见了。” 顺着赵磊的目光,徐长发、徐三和其他的村民也看见了尾随着徐三而来,正站在徐家院子外面,一脸震惊的男人。虽然在此之前,赵磊并没有跟对方照面,但是赵磊一眼就认出了那张曾经在蒲猛提供的视屏中见过,阳刚方正的面孔,市警局刑侦科二把手,令狐北。 令狐北干了多年的刑侦工作,有着非常强的侦查和反侦查意识。一进村口,那笑得满脸朴实却怎么看都是来套话的老乡顿时引起了令狐北的注意,他尾随在对方身后,果然看见了不同寻常的一幕。 但是这一幕,太过于不同寻常,以致饶是觉得自己什么都见过了的令狐北也瞪大了眼睛。 完全是农村风格的小院里,一具高大健美的男体被绑在一个古怪的木架上。那个未曾见过的木架将精赤的男性躯体摆弄成方便操弄的姿势,一个衣着朴素的村民就站在男人身后,用力地鸡奸着他撅起的屁股,而更多的村民坐在旁边,一边闲聊,一边排着队等待鸡奸男人的屁眼。 男人被鸡奸得浑身都在冒汗,汗水浸得一身结实健美的肌肉都是油亮亮的。随着淫靡的耸动,男人除了屁股被拍打出响亮的啪啪声,屁眼还发出湿润的水声。忽然,男人肩背的筋肉绷出宽阔结实的纹理,伸长了脖子发出高亢的呻吟,那张英俊的面孔也落在了令狐北的眼睛里。 沈田!桐叶县年轻有为的县长,却在一个偏僻的村落里沦为村妓,被村民鸡奸!太过于震惊,以至于令狐北忘了要隐藏自己的踪迹。当他对上走廊下长相斯文的青年黑沉的眼眸,心下一沉,被发现了!令狐北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令狐北常年走在刑侦一线,身体素质好,格斗能力强悍,随随便便扛五六个人不在话下。但村民不是五六个人,甚至不止五六十个人,双拳难敌四手,执法部门被排外的村民打成重伤致残致死,只是少有报道,不是少有发生。在这种偏僻排外的村子里,被就地打死埋了,也是有可能的。 赵磊望着令狐北的背影,皱了眉:“必须抓住他。” 徐长发也皱着眉,老支书虽然不愉,但是并不觉得事态紧急:“跑了就算了,一个人也掀不起浪。” 赵磊摇头:“他是市警局的,人很难缠,就这样让他跑了,早晚要把事情闹大。” 徐长发冲徐三使了个眼色,徐三一溜烟出去了,没两分钟,村委的广播就响了——紧急通知,紧急通知,现抓捕一个入村的生人,请各位村民积极配合。现抓捕一个入村的生人,请各位村民积极配合。 很快,参与抓捕的村民,让整个桃花村都人声鼎沸起来。 为了隐藏身份,令狐北把警车停在距村口五里的地方走路过来的,此时要走,就有一段不算短的路程。令狐北走到半路,就被两个年轻力壮的村民一左一右的拦住了去路。也是令狐北运气好,他只有一个人,对方有两个人,又自恃年轻,没有叫人,觉得两个人拿下一个令狐北绰绰有余。 嘭!腿的力量比手的力量大,但速度如何也比不上拳头。令狐北现在需要争取的就是时间,赶在整个村子围成一个固若金汤的铁桶以前突围。一拳头砸在一个年轻村民的太阳穴,然后反手趁另外一个村民没反应过来,手刀砍在后脖子上。 看见两个晕倒在地的村民,令狐北吁出一口气,拔腿继续跑。 “站住!”一声中气十足的断喝止住了令狐北的步伐。 令狐北豁然回头,看见五步外站着一个矮个的胖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令狐北不动声色地走近一步:“你觉得你比地上那两个人厉害,打得过我?” 胖子敏锐地察觉到了令狐北的靠近,以跟肥胖的身形完全不搭的迅速后退,再次跟令狐北拉开了距离:“别靠过来,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但是我们村子里那么多人,只要我现在喊一嗓子,你觉得你打得过几个?” 令狐北皱起了英气的眉毛:“你想怎么样?” 胖子顿时笑了,一张满是肥油的胖脸艰难地挤出了一个扭曲的笑意,又森冷又阴沉:“咱们打个商量,你答应让我操屁眼,我就让你躲在我家,完事还送你出村,怎么样?” 令狐北勃然大怒,握着拳头就要上去揍这个信口开河的胖子:“我操你妈!” 令狐北生得方正,一声怒喝威严十足,胖子吓得兔子样又往后面窜出去好几步:“你可想好了,要是答应我,最多我操操你,要是你敢打我,我立马叫人,让别人抓住,一个村子的鸡巴都要吃个遍你信不信?” 令狐北地拳头一顿,他死死地咬着牙,狼一样凶狠地盯着胖子:“我答应。” 令狐北的表情太过于愤怒,全然不像是要屈服的样子,倒像是要跟自己拼个鱼死网破的样子。胖子迟疑地看着令狐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真的答应了,让我日屁眼?” “对,我答应让你日屁眼。”令狐北咬牙切齿地重复道。 胖子的表情依旧是踌躇而难以置信,因为令狐北看着他的表情更加凶恶而愤怒了。胖子来回踱步,忽然灵机一动,他拿出一根绳子,胖子是个屠户,这截绳子是他捆生猪用的,十分结实,扎牢之后,随便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胖子示意令狐北:“你背过去,我要把你捆起来。” 令狐北微一皱眉:“没有这个必要吧?” 胖子理所当然地比划着绳子:“打我是肯定打不过你的,你不让我捆,我不放心。要不然我还是叫人来算了,你被抓住了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影响,照样能干你,就是要跟其他人排队轮时间罢了。” “好,我让你捆。”令狐北舒展了眉头,按照胖子所说地背过身去。 胖子望风的鹌鹑般可笑地伸长了脖子,再三确认令狐北是真的背过身去,才小心翼翼地捏着绳子走近了令狐北。他一步一停,每走一步还提高音量命令令狐北:“你别动啊,我看着你呢,别想突然转身……啊!” 在胖子的绳子挨上令狐北的手腕的瞬间,常年奔波于刑侦一线的老警察利落地豁然转身,即使是年轻力壮的村民也不是对手,一击便被放倒的手刀重重地落在胖子的脖子上。 “哎哟!”胖子大叫着,挨了手刀,却也把绳子绑在了令狐北的手腕上。 皮下顽固囤积的肥油居然起了缓冲的作用,减弱了令狐北手刀的力度,胖子挨了手刀,却没有昏迷,还在这个时候,用熟练成条件反射的手法利落地将令狐北的手反绑在身后。 令狐北愣了,胖子也愣了。 胖子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得意地大笑起来:“我王屠户不是浪得虚名的,捆过的猪没有一千也又八百,捆你那是绰绰有余。敢打我,看我怎么干你的屁眼,进去吧。” 令狐北被王屠户肥胖的大手一推,踉踉跄跄地进了王屠户家的院子。现在为了检验检疫,猪都在肉联厂宰杀,王屠户也已经很少在家里杀猪了,但是他家还保留着杀猪的场所和工具。 这是一间用青石板砌出来的四方的房子,四边的地面都挖出凹槽,可以让水流出去。屋子正中央的屋顶垂下来一根铁链,本来是用来挂生猪放血的,现在王屠户将令狐北的双手挂了上去。因为令狐北的双手是反绑的,铁链稍微提高一点,令狐北便感觉到肩膀脱臼般的酸痛,很快额头上就爬满了冷汗。 将令狐北挂好,王屠户转头走向木头搭的方桌,桌子上摆着各色刀具。王屠户挑挑拣拣,最终选择拿起一把剔骨头来,三指宽,刀刃略略带一点弧度,显然经常保养,散发着饱浸猪油的雪白的锐利光泽。 令狐北看见王屠户居然拿着一把刀走向自己,吓了一大跳:“你做什么?” 王屠户心里记恨令狐北打他,见令狐北害怕,便得意地笑了。他熟练地拿着剔骨刀,本来要拍令狐北的脸,想了想,却拿刀片隔着裤子拍了拍令狐北结实的屁股:“别怕,我给你剥个衣裳而已。” 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剔骨刀铁器的冰凉,令狐北下意识地缩了缩屁股:“快把刀放下!” “别动,乱动把你命根子切下来。”王屠户转而用剔骨刀拍了一下令狐北的裤裆。 搭配凶器的阴恻恻的威胁,让令狐北浑身都僵住了。王屠户趁机将剔骨刀的刀尖从臀缝位置的布料刺进去,割开了令狐北的裤子。刷刷两下,令狐北裤裆开了大窟窿,一大片外裤和内裤被丢在地上,硕大的生殖器,粗长的阴茎和饱满的睾丸一起暴露在王屠户的面前。 “鸡巴和卵挺大,毛也多,听说这样的干起来特别骚。”王屠户拿起了令狐北的生殖器,仔细地观察道。 令狐北愤怒地瞪视着王屠户:“我操你妈,你才是头欠操的骚猪。” 王屠户并不生气,他撇了撇嘴,转到令狐北身后,像搓揉女人的奶子一样,用油腻的大手搓揉令狐北结实饱满的屁股肉:“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先给你把屁眼上的毛剃了。” 令狐北气得脸都胀红了:“滚你妈的。” 王屠户挑着眉,剔骨刀吧嗒吧嗒地拍打着自己的掌心。此时令狐北已经是一块案板上的的香肉,他是真的有恃无恐了:“我们刚才的交易还是算数的,只要你乖乖地让我操,我就送你出村子。” “……”令狐北抿紧了嘴唇,眉头也皱紧了。 “你要是不想让我日,我也可以叫别人,到时候操你的可就不是一两个人,而是整个……” “别去!” “别去什么?” 看清楚现在的形势,令狐北屈辱地咬了咬牙:“别叫别人,就你。” 王屠户顿时得意地嘿嘿一笑:“你屁眼上那么多毛,不剃干净了多倒胃口。” “……” “不乐意?我还不乐意伺候……”王屠户话一顿,收回了作势要往外走的脚。他站在终于屈辱地撅起屁股的令狐北身后,将剔骨刀的刀刃贴了上去,“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磨磨唧唧的,犯贱!” 剔骨刀冰冷的刀刃贴上了敏感的肛门,只是贴着,肛门的嫩肉也能够感觉到那种可以分割皮肤的锋利。不像现代的剃须刀有着科学的保护机制,赤裸裸的剔刀刃让令狐北吓得一缩屁眼:“你小心一点。” “怕什么,我祖上三辈都是屠户,手稳得很。”王屠户却故意要延长和加深这种提心吊胆,他用刀尖轻巧的划拉着令狐北臀缝里细嫩的皮肤,搔刮他的绒毛,甚至戳刺饱胀的睾丸。 铁器生涩的冰凉从刀刃传递到臀部,令狐北的屁眼收缩得更加厉害,连屁股都颤抖起来,因为瘙痒,也因为恐惧。终于,令狐北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担惊受怕:“快点,你快点剃。” “你想让我剃你的肛毛了?”王屠户明知故问。 令狐北僵硬地点头,方正阳刚的脸上闪过深刻的屈辱。 王屠户却无视了令狐北无声的屈服:“想让我干什么,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说出来。” “我想让你……”令狐北吐词变得艰难,声音变得喑哑,每个字滑出嘴巴都如同带着尖锐的棱角划破喉头口腔,让他满嘴都是铁锈腥咸,“……把我肛门上的毛剃干净。” 说完这句话,令狐北如同跑完铁人三项粗重得吁气,紧皱的眉头写满疲惫。 王屠户却笑了,令狐北的服软令他笑得得意而猖狂:“早说了你犯贱了还不信,就是犯贱!” 剔骨刀终于动了起来,正如王屠户所说,他的手十分稳,刀刃顺着臀缝和肛门的形状轻巧刮动。伴随着沙沙的声音,汗毛和肛毛被一起刮落了下来。锐利的刀锋刮过绒毛时带来难耐的瘙痒,刮过卷毛时又会产生拉扯的刺痛。令狐北忍不住收缩肛门,因为瘙痒,也因为刺痛,更因为对锋利的刀刃下意识的恐惧。 王屠户对准令狐北的屁眼吹了一口气,为了吹走刮下来的肛毛。流动的空气又是跟坚硬的刀刃完全不同的触感,强烈的瘙痒让令狐北的屁眼收缩得更加厉害,膝盖都在打哆嗦。王屠户抱住令狐北结实的屁股,注视着被刮得犹如未发育般干净的地方:“屁眼抖得好厉害,你已经被男人干过了吧?” 王屠户只是为了想尽办法羞辱令狐北,令狐北却真的想起了不堪回首的记忆。 偶然撞破令狐北与其直系上司拓跋磊性交的的儿子令狐浩,误以为同性癖好是父亲和母亲离异的罪魁祸首。为了替母亲顾小菲讨回公道,也为了报复令狐北多年以来对自己的蒙蔽,令狐浩下药让令狐北被自己亲伯父令狐归迷奸,又让令狐北在小公园里被变态迷奸,之后更网约同性恋迷奸了令狐北。 因为迷药剂量过低,令狐北在被网约者迷奸的途中醒来,却为了保护令狐浩,被网约者疯狂鸡奸,当着儿子令狐浩的面干到射出来。 王屠户突然一把抓住了令狐北的阴茎,那里已经勃起,从马眼里流出体液,将猩红的龟头打得湿淋淋的:“还以为多三贞九烈呢,原来你真的被干过了。想到以前被人干屁眼,鸡巴就硬了。” 令狐北这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因为回忆在儿子的注视下被网约者的鸡巴轮流插入而勃起了。他拼命地摇头,不仅是为了否认,更多的是因为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是的,你放开我。” 令狐北的犹豫,让王屠户认定了他早已经被鸡奸过的事实,令狐北的“不贞”,立刻让王屠户产生了被羞辱的暴怒。他冷哼一声,将剔骨刀贴在令狐北的阴茎上:“早就被人干过屁眼的贱货,居然敢反驳我。我要把你的屌毛也剃干净,让你好好看清楚自己有多骚!” 贴在命根上的刀刃让令狐北浑身都僵直了,他一动也不能动,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不是男人了:“不!” “别动,你要是乱动,剃下来的就不是毛,而是肉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王屠户狞笑着,灵活地挥动着手里的剔骨刀。令狐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簇又一簇的卷曲毛发,随着跟刀刃的接触而落在地面上,很快就铺成细碎黑色的一堆。 王屠户牵过一根水管,对准令狐北的下体一阵疾射。 那是在自家古井上加压的装置,从地底汲上来的水没有丝毫停顿的冲上令狐北的皮肤,即使是夏天,冰冷的温度依旧使令狐北冻得连打了好几个哆嗦。飞溅的水珠淋湿了令狐北的裤子和衣服,湿透的布料黏覆在身上,勾勒出老警察精壮健美的身形来。 水流同时冲走了最后几缕残留的屌毛,令狐北低下头,羞耻而愤怒地看着自己的下体一根毛也没有了,原本被浓密的毛发覆盖的皮肤,自青春期后第一次凉飕飕地暴露在空气中。 王屠户也定定地看着令狐北,一个无论是身形还是脸庞都是绝对成熟的男性魅力的男人,却有着未发育的少年般无毛的下体,强烈的视觉冲击让王屠户一下子就硬了。他迫不及待地将肥屌掏出来,抵在令狐北的屁眼上:“婊子太骚了,让爸爸先在屁眼里面射一炮。” 井水冰过的屁眼,被屠户热烫的龟头抵住,冷热对比十分明显,令狐北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不。” 但王屠户抱着令狐北的屁股,一挺胯,狠狠地捅了进去:“哦哦,爸爸进来了。” 被贯穿的瞬间,令狐北的额头爬满冷汗,紧抿的嘴唇里泄露出痛苦的呻吟:“唔。” 无视令狐北的痛楚,王屠户疯狂地耸动起来,兴奋得浑身的肥油都在打颤:“啊,婊子,操起来就是爽。” 令狐北的表情更加痛苦:“啊,轻,轻一点,好痛。” “不是痛吧?只是被插进去,你的鸡巴就抖个不停,好像爽得要爆了。”一边鸡奸着令狐北,王屠户一边搓揉着令狐北的阴茎,那根勃起的肉棒在屠户的手中变得更加硬挺了。 正如王屠户所说,可能是因为以前被迷奸过,令狐北被屠户插入其实并不困难,随着屠户的抽插,甚至产生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的感觉。但是这种奇妙让令狐北屈辱,他极力压制着伪装成痛苦的样子。但是当屠户抚摸他的阴茎,强烈的快感随着屠户肥胖柔软的手的抚摸,就再也压抑不住了:啊,啊,不……” 配合着撸动肉茎的动作,王屠户全方位地攻击着令狐北屁眼里的每一个角落:“骚货,说什么不要?你也不看看你的骚鸡巴,骚水流得跟尿一样多。叫爸爸,叫大鸡巴爸爸日贱货骚逼!” “不,不行,啊,啊,啊哈,嗯,啊。” “快叫,叫爸爸一边日骚逼,一边摸骚鸡巴,把贱货干射。” “闭嘴!……啊啊啊,别,别弄,是真的不行,嗯哈,啊,轻点,拜托。” “不服日?我告诉你,不服日我不仅今天日你,以后天天日你,日到你服,。” “啊,你说过今天日了放我走的,你不能,言而无信。” “一会儿日完了我就把你关在猪圈里,想什么时候日就把你拖出来日一顿。你要是不给我日,我就让你被发情的种猪没日没夜的干逼、灌精,灌到猪精从屁眼流进去,从嘴巴吐出来!” “不,别让猪日我,别让公猪的猪鸡巴干我的屁眼,给我灌精,啊,啊。” “那你叫不叫爸爸日?” “……爸,爸。” “再叫。” “爸爸。” “再叫。” “爸爸,大鸡巴爸爸。” “骚儿子毛都没长齐,就想让爸爸干屁眼了是不是?” “骚儿子逼上还没有长毛,就开始发春想男人了,求爸爸拿大鸡巴日骚逼儿子,啊,啊,大鸡鸡干屁眼,不要停,一直干,把屁眼干成骚逼逼。啊,好舒服,好爽,爽得要尿出来了。” “愿不愿意天天让爸爸日?” “愿意,儿子愿意天天被爸爸的大鸡巴干,儿子的屁眼是爸爸的,生下来就是给爸爸的大鸡巴日的骚逼。爸爸什么时候想干了,儿子马上脱了裤子让爸爸搞,儿子的骚逼就是爸爸装精液的痰盂。” “长了这么大的一根屌,却喜欢被干屁眼,其实你不说我儿子,是女儿吧?” “儿子白长了大屌,被鸡巴干屁眼才会爽。长了张男人的脸,其实就是个屁眼欠捅的女人。爸爸,大鸡巴爸爸,我是你的婊子女儿,干女儿的阴道,啊,日我的逼,操我的子宫,让我怀孕。” “呸,真他妈的的是个婊子,犯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站着暴操射出一次之后,身形肥胖的王屠户有点体力不支,他索性躺下来,让令狐北坐在他身上自己动。常年奔忙在刑侦一线的老警察有着结实精壮的腰身,卖力地在王王屠户肥胖的肚皮上耸动着屁股,尽心尽力地伺候着王屠户的肥屌又射出了两炮,将红肿湿润的屁眼灌得满满的。 在令狐北身上抖干净了第三泡精液,王屠户惬意地将肥屌从令狐北的屁眼里拔出来,当着令狐北的面给徐家宅子去了电话:“喂,老支书啊,你们要抓的那个生人,现在我屋里,被我哄着捆得跟头生猪似的。对,屁眼让我干过了,骚得可带劲了。什么,是个警察?那当免费村妓正合适,你让人来领吧。” 令狐北猛然抬头,怔怔地看向王屠户的眼神中写满疑惑。 王屠户当然知道令狐北眼中的疑惑是什么——明明已经委曲求全地被操了,为什么还是被揭穿了行踪。 王屠户在令狐北愤怒而屈辱地瞪视下,越发猖狂地哈哈大笑:“刚才以为可以逃出生天了吧?做梦!敢打我,我不仅自己日你,还要让你被全村的鸡巴日成村妓,母狗。” 对上王屠户满是恶意的眼神,令狐北想起自己在院子外看见,沈县长被绑在木架上让排着队的村民轮奸的画面,大热天生生打了个哆嗦。刚刚被充分使用过的屁眼却剧烈收缩着,胯下的鸡巴又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