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北)不孝子,计划崩(刑警爸爸,父爱如山,网路征集者)(下)
“毕业旅行?”令狐北有点稀奇地看着儿子令狐浩,不知不觉,今年令狐浩就高中毕业了。 “对,”令狐浩叼了一根冰棍,“同学让出去,不外乎就是吃一顿喝一顿的没什么意思。爸,咱们一起去爬山,就咱们俩,还可以在山间的小旅馆住两天,你应该有很久没休假了吧?” 闻言,令狐北有点心动,倒不是说想休假,只是觉得自己对儿子实在疏于照顾。别的不说,高考那两天,自己接了个大案子,等醒过味来,高考都放榜了,来来回回都是顾小菲和她的新丈夫忙前忙后。 思来想去,令狐北松了口:“行吧,我跟单位里请几天假。” 盯着真扭头给局子里去电话的令狐北,四十啷当岁的成熟男人,时时跑在最凶险的刑侦一线,肩膀宽阔,腰身精瘦,背影看去也是说不尽的男性阳刚。令狐浩却想起被扒了裤子露出结实大腿的爸爸,跪在小公园的地上,紧绷的屁股被痴汉日得不住晃动的样子,咧嘴无声地笑了。 地方是令狐浩选的,榆树市附近的山,没怎么开发,配套设施一般,不过要的就是没怎么开发,环境好,空气好,人少清净。令狐浩订了去的动车票,又订了上山的中巴车,顺便把山中的小旅馆也订了下来。 上山的日子是个周五,天色已晚,偏偏中巴车抛锚。幸好遇见另外两父子,驾着私家车也来旅行,热情地捎了令狐父子一段。到了山中更是发现双方订了同一间旅店,互通了姓名,那对父子姓高,爸爸高壮人如其名又高又壮,儿子叫高庆年,是个在读的大二学生,约定有空一起爬山,就各自选了房间入住。 就在旅店的小饭堂里吃了晚餐,为第二天爬山养精蓄锐,父子俩早早回了房。 看着令狐北进了浴室,听见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令狐浩便偷偷地溜出了房间。 令狐浩直接去了大堂,山中旅店的大堂,只摆着一套藤编的桌椅,椅子里坐的都是来爬山的旅人。都是生面孔,令狐浩一个都不认识,索性把手机拿出来拨号。 手机刚响了一声,一个背对着令狐浩坐着的年轻人豁然抬头。开始年轻人低着头令狐北没看见,等他抬头,令狐浩就认出来了,白天捎了他们一段的高氏父子中的儿子,高庆年。四下逡巡之后,高庆年将目光定在令狐浩身上接通了电话,张嘴的同时,令狐浩的听筒里传出试探地询问:“北刑警的儿子?” “欲皇大弟?”令狐浩也对着电话询问。 高庆年便咧开嘴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是我。” 白天的时候令狐浩就注意到高庆年身形高大挺拔,此刻他穿着工字背心,露出结实的手臂和肩膀,越发显得健壮结实。高庆年五官很端正,尤其是鼻子挺括,只是眼睛细小,笑起来的时候越发瞧不见眼仁,令狐浩也微微露了一个笑脸:“我是北刑警的儿子。” “载你们上山的时候我就有预感,没想到真是你,”高庆年走近了,一边打量着令狐浩,一边笑眯眯地附在令狐浩耳边低声问,“所以白天跟你一起的那个就是……?” 令狐浩点了点头,开始用手机拨其他的号码:“我还另外约了两个,一共三个人,你稍微等一下。” 没想到虽然开了个好头,另外两个人一个电话通了说来不了,一个直接关机,都放了令狐浩的鸽子。 高庆年看令狐浩表情不好看,也猜到了:“另外两个来不了,那还弄吗?” 令狐浩咬了咬牙,他心里窝火,但是想着好不容易把令狐北带出来,要真是爬个山就回去了,那他得更窝火,于是点头:“弄,你等着,我上面给我爸喝了药,通知你你再上来。” 令狐浩正要走,高庆年一把抓住令狐浩的胳膊:“那真是你亲爸?当刑警的?” 令狐浩挑了眉毛:“怎么,你怕了?” 高庆年是大二的在读学生,也不过二十岁的年轻人,经不得看起来比自己还小的令狐浩激,狠狠唾了一口,咧着嘴吊儿郎当地笑:“你个小鳖崽子把亲爸弄出来让人迷奸都不怕,我怕个屁。我就是提前知会一声,你可是看了我下面长什么样的,到时候把你亲爸的屁眼干狠了,你可别心疼。” 令狐浩一把挣开高庆年的手:“操心你自己吧,我先上去了,你等电话。” 高庆年松了手,一昂下巴,斜撩着嘴角坏坏地笑:“知道了。” 一张针对令狐北的猎网就这样无声地张开。 事情之所以会这样,要回溯到旅行前半个月。 迷药的药力经过两次试验,令狐浩的胆子大了起来,他开始迫切地想要实现让表面故作正经实际肮脏不堪的父亲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屁眼被数根大鸡巴日了又日,日开的屁眼像肉花一样灌满精液的妄念。 这天,令狐浩熟练地打开了一个同志论坛。 令狐浩本来是不逛这种论坛的,偶然才撞了进来。首页置顶的帖子是一个关于迷奸的纪录帖,让令狐浩瞬间打开了的新世界大门,他如饥似渴研读两天,终于敲定了对令狐北的报复方式。迷奸! 迷奸药卖家的联系方式令狐浩也是在这个论坛里找到的,说是界内备受推崇的良心卖家,如今看来,的确实至名归有口皆碑。 现在令狐浩已经不是刚进坛子的毛头小子,在各种努力灌水回帖混脸熟之后,“北刑警的儿子”俨然是各个版面的活跃分子,偶尔还会遇见一些新进的小号叫他大神。 果断地跳过一些一看名字就知道是哗众取宠博人眼球的软文甚至广告,什么、、、……令狐浩只翻了一下首页上主题为迷奸的纪录老帖,因为可信性很高,拥趸无数,也是令狐浩的启蒙帖。 最新的回复是一些刚进坛子的小号用惊叹地语气对楼主的大胆歌功颂德,并没有新的进展。 令狐浩默默地坐在电脑前想了很久,电脑的光一动不动地映在他脸上,那个他研读了两天,如果不是电子档而是纸质档,只怕就一个字一个字让他戳烂了的帖子内容映在他的眼睛里。终于,令狐浩动了,他用鼠标点开了新增帖子,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键入了帖子名——。 这件事令狐浩已经想了好几天,自觉准备充分。他先发了一张令狐北在小公园里的照片,是那天他在痴汉走了之后拍的。照片中,昏暗的路灯下,跪伏在地上的令狐北高高撅着屁股,洞开的屁眼露出被操成熟红色的肠子,股沟里一片狼藉,大泡的精水顺着结实的大腿往下流。 为了避免照片外流造成不利影响,令狐浩用修图软件遮住了令狐北的眼睛,只露出男人坚毅的下颌,能看见有一点胡渣子的嘴角紧抿着,露出苦闷的表情。 然后令狐浩发了令狐北的警官证,当然警官证也做了大范围的遮挡涂抹。 发出警官证等待片刻,令狐浩一刷新,立刻看见很多回帖。开始他只发了一张照片,有一些专门灌水的号立马在帖子里蹦跶说他随便找的网络图片哗众取宠,博完眼球,就要开始写软文卖假药。等警官证放出去,楼里指摘的声音立刻低了,许多活跃号回帖,甚至私信询问令狐浩真实性。 令狐浩知道只要自己处理得好,这个帖子就会如同那个高居版顶的帖子一样会变成常青树了。 这一刻,令狐浩十分冷静,他没有去反驳指责他说假话的,也没有去赞同拥护他说真话的,只是很快键出了几近苛刻的迷奸人员征集条件——要求坐标榆树范围的健康男性,私信自带年龄职业身高体重,鸡巴长宽高,附件上传生活照三张,其中鸡巴特写照一张,及权威机构近两周出具的HIV检测书扫描件一份。 有刚来的小号不明觉厉问HIV是啥,立刻有人出来科普,验你有没有艾滋。 发完这些,令狐浩便关了电脑,外面的餐厅里,继父在摆碗筷叫他吃饭了。 第二天,令狐浩再次登上论坛,果然看见自己的帖子高高盘踞在坛子的首页。经过一天的酝酿,回帖的人大致分成了两个阵营,一个阵营自诩火眼金睛,已经看穿楼主哗众取宠刷噱头博眼球,呼吁围观的吃瓜群众没事儿就散了回去搬砖,另外一个阵营则让楼主爆出更多猛料来证实自己。 两个阵营的令狐浩都没有管,只是点开了那些私聊的信件。没有附件的被他一律丢了垃圾箱,剩下有附件的十来封,他挨个附件点开。看着读取软件弹出的照片占据了整个电脑屏幕,每一张照片上都是青筋贲张黝黑粗壮的大鸡巴,令狐浩无声地笑了。 于是便有了这次蓄谋的毕业旅行,欲皇大弟就是令狐浩的精心挑选的三名迷奸实施者其中的一个。 “爸,我用旅店的水壶烧了水,你想喝就自己倒。”堂而皇之地将抹了迷药的杯子放在床头柜,令狐浩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等令狐浩一番冲洗出来,果然见没有戒心的父亲已经在床上酣然入梦。 令狐浩给高庆年去了电话,五分钟后,房门被敲响,令狐浩打开门,就看见高庆年似笑非笑的脸。 “哇,当刑警的就是不一样,肉结实皮也滑,根本看不出是四十岁的人。” 令狐北没穿上衣,高庆年只是剥了他宽松的睡裤,精赤的身体就完全暴露了出来。令狐北刚刚洗过,一身皮肉犹带着水气,大老爷们不习惯用滑腻腻的沐浴乳,皮肤透着些许微涩的肥皂香。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抱着胸脯肉就啃了一口,兴致勃勃地将手指探进了岁数比自己大一倍的男人屁眼里。 “屁眼也紧,喂,你爸之前真让人干过?” “你不是看过照片了吗?”令狐浩坐在自己的床边,能够清楚地看见高庆年的手指完全插入了令狐北的屁眼。眼看着爸爸在昏睡中被自己找来的陌生男人玩弄屁眼,表情茫然不知,令狐浩也有些兴奋。 高庆年嘿嘿一笑,大力地抽送起手指来:“那张照片挡了脸,根本看不清楚,谁知道你上哪儿找的?” 令狐北的屁眼是暗褐色的,本来紧缩微陷的屁眼被两根手指头大大撑开,因为不适,括约肌紧张地不住收缩着,熟红色的肠肉一吸一放的,令狐浩咽了一口唾沫:“真是他,就在福禄街心小公园里,我让他被一个痴汉迷奸了之后,亲手拍的。” “你上哪儿找的痴汉?” “没找,我们打旁边过,看他一直偷眼瞧我爸,问他日不日,他说日,我就把我爸药倒了给他日。” 高庆年的呼吸微微急促:“这么好的屁眼,你随便找个变态就给破处了,就不觉得暴殄天物?” “不是那个痴汉开的苞,我让我大伯第一个日的我爸爸。” “你大伯,你爸亲哥?”高庆年看着面无表情的令狐浩,想从他镇静的神色中判断出话语的真实性。 令狐浩回视着高庆年交织着惊讶和欲望的眼睛,微微点头:“恩,大伯跟我爸一个爷爷婆婆。” “我操!”高庆年大喝一声,抽出手指,从裆里把鸡巴掏了出来。怒胀的鸡巴,比给令狐浩的照片上看着还要狰狞巨大,紫黑色茎身上满是贲张的青筋,二话不说就挺着马眼滴水的湿润龟头顶住了令狐北的屁眼狠狠一撞,哧溜一声,起码有十八厘米的大鸡巴一下子捅进了令狐北的屁眼。 即使是中了强力迷药,被这样骤然插入,令狐北也痛得大腿发抖,腿根痉挛,眉头紧皱,闭合的眼皮下面眼球乱动。高庆年却就着令狐北肠子肉不住的收缩颤抖,舒坦地耸动起腰来:“好舒服,这个被自己亲哥哥日过的刑警屁眼,日起来就是不一样。诶,快说说,你爸被你大伯日了几次?” 令狐浩紧盯着被高庆年日着屁眼,在睡梦中露出苦闷表情的爸爸,状似不经意地将本来分开的双腿交叠成二郎腿,掩饰自己勃起的事实:“一晚上,我没敢去看,怕被我大伯发现,但是听得见响,至少射了五六次吧。早上大伯走的时候,垃圾桶里全是卫生纸,一屋子精水味,我爸屁眼都给干肿了。” 高庆年的鸡巴又胀大一圈,他大笑着将令狐北两条结实的腿扛在肩上,小腹压在令狐北屁股上加快了拍打的频率,饱胀的睾丸拍着令狐北的屁股发出啪啪地脆响:“你爸这屁眼,看起来真舒坦,不怪你大伯日了又日,灌他一屁眼都是精水。再说说,说说你是怎么让变态日你亲爸爸的。” 如此近距离地看着高庆年日着爸爸的屁眼,听着大鸡巴搅拌拍击屁眼的声音,男人舒爽至极的粗重喘息,令狐浩的鸡巴更是发烫:“我给我爸喝了加了料的水,等他睡了就让变态过来。变态日他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望风,看见变态把他抱在怀里,摆在长椅上,放在地上,换了好多个姿势,最后让他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挨日。变态在他屁眼里射了好多次,都走的好久,白花花的精液还在噗呲噗呲地往外喷……” “我操!别人说坑爹货坑爹货,我可算见着活的了,你这是赤裸裸的坑爹玩意儿啊,”高庆年将令狐北的双腿压折贴在胸前,反手扣牢令狐北的肩头,小腹压在令狐北撅挺起来的屁股上,鸡巴用力地日着令狐北的屁眼,“这是你亲爸,你居然找人来日亲爸的屁眼,真有想法,今天我就让你好好看看,我怎么日你亲爸,给你亲爸的骚屁眼里灌精。” 高庆年年轻的身体在令狐北成熟健美的躯体上用力耸动着,粗壮的鸡巴不知疲倦般穿刺着昏睡中的男人的屁眼,每一次深深捅入,都能看见昏迷中无力反抗的男人茫然地微微皱眉,苦闷的无措表情却又因为晕红的双颊而显出陷入情欲的春潮。 高庆年爽得在令狐北身上鬼哭狼嚎的:“哇,好爽,我还是第一次搞刑警的屁眼,而且还是睡奸。刑警叔叔的能力真是强,性交技能也不能小看,这小屁眼又软又热,比女人的逼还要紧,夹得我好舒服。” 四十啷当岁的老刑警,一身结实的腱子肉,却被岁数少一半的小年轻压在床上。长了黑毛的暗褐色屁眼被大鸡巴撑开了每一丝褶皱,在摩擦下变得红艳艳亮晶晶。完全不逊色于年轻小伙甚至更胜一筹的成熟鸡巴也满是体液,湿漉漉水淋淋地抵在小伙子的肚皮上,随着拍打被挤出更多黏滑透明的淫水。 眼看着爸爸在睡梦中被陌生的鸡巴日着屁眼而露出快慰的放松,饱胀的睾丸鼓鼓的,健康粗长的鸡巴笔挺的,丰沛的淫水打湿了腿缝,黑色的屌毛湿成几束耷拉在狼藉的下体上。贱种!喜欢男人的骚货!被男人日着屁眼就爽得不知姓甚名谁的屁精!在心里这样羞辱着亲爸,令狐浩的鸡巴却肿烫地更加厉害。 高庆年抱着令狐北的屁股耸动得正得劲,忽然有手机铃声及渐变强在房间内响起,他百般不耐地摸出手机一看屏幕,顿时垮脸:“哎哟我的亲爹,这会儿找我干啥,真要命!喂,爸……哦我为什么喘气啊,在外面跑步呢……不,不用出来找我……真不用,天都黑了,我现在麻溜就回来了,真的……” 高庆年叹了一口气,抱着令狐北的屁股再没有留力,一杆巨炮对准又软又热的屁眼啪啪乱撞。每一次都顶到底,睡梦中的令狐北被撞得不住颤抖痉挛,紊乱的喘息犹如无意识的呻吟。在百十来下冲撞之后,高庆年将鸡巴狠狠顶入了令狐北的肠子,浑身紧绷,面上渐渐显出快慰的放松表情。 “啊,刑警叔叔的骚屁眼真棒。别害羞,叔叔,把屁眼张开,让你儿子好好看看他亲爸爸有多骚,夹着男人的大鸡巴肠子抖个不停,肯定是想吃鸡巴水了。叔叔别夹,啊,谢谢叔叔拿屁眼吸我的鸡巴,我这就把鸡巴水都射在叔叔屁眼里。” 挺着软下来的鸡巴在令狐北的屁眼里又抖了两下,高庆年才任由鸡巴跟着精液一起流了出来,有些歉意地看向令狐浩:“不是我要放你鸽子,你也听见了,我要不回去,我爸立马就出来找我了。他要知道我跟人干这事儿,绝对是一顿狠削揍死我。” 令狐浩也是被一晚上放了三次鸽子给放得没脾气了,摆摆手:“你走吧。” 高庆年念念不舍地摸了摸令狐北的屁股,老刑警结实健美的屁股蛋子中间半张着往外面吐荤汤的屁眼看得他又要硬了,一步三回头:“别睡死了,给我留个门,等我爸睡了,我还来。” 令狐浩又摆了摆手:“再说吧。” 高庆年唉声叹气地走到玄关处,一开门:“爸,你怎么在这儿?” “我才想问你怎么在这儿呢。”高壮一把推开高庆年,昂首就进了令狐父子的房间。速度之快,令狐浩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床上一身精赤的令狐北湿淋淋往外面淌水的屁眼就暴露在了高壮眼下。 静——整个房间像死了一样安静。 “爸,你听我说——”高庆年急急忙忙跳到自己父亲面前,高壮根本没有阻止,他拧起眉正等待着儿子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高庆年看着摆出“我听说你”表情的父亲,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你这么晚了不在房间里睡觉,就是出来搞这个?”高壮指着床上的令狐北。 高庆年期期艾艾,嗫嚅半晌,只能呐呐地喊了一声:“爸……” 高壮蒲扇样的大巴掌拍了下来,没落在高庆年闭着眼睛想躲没敢躲的脸,而是重重落在他的肩头。高庆年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对上高壮带着笑意的脸,正琢磨着自己爸是不是给自己气疯了,忽而听父亲熟悉地嗓音带笑着问:“你出来搞这么好的男人,怎么不叫上你老子一块呢?” “啊?”高庆年傻在当场,一时分不清高壮说的真话还是反话,没敢动弹。 令狐浩倒反应过来了,高庆年生得高大挺拔鸡巴硕大,身为高庆年父亲的高壮自然不差,甚至因为年长,透着比高庆年更为成熟的男性阳刚魅力。反正自己就是要令狐北挨操,与其一个都捞不着,不如索性把爷俩都留下来:“高叔叔,这次的事不怪庆年,我以为你不喜欢男人才没叫你,你要喜欢,我爸爸……” “浩子,怎么这么多人?”扶着脑门爬起来的令狐北,看见自己往外淌荤汤的屁眼,一下子僵住了。 听见令狐北醒了的令狐浩也一下子僵住了。 静——这才真是死一般的安静。 令狐浩想起来了,这次他的迷药抹在杯子上,为免令狐北看出来,本来就抹得少。令狐北倒上水又稀释了,而且他水还没喝完,摄入迷药的剂量自然少,又被高庆年折腾得那么厉害,就醒了。 姜还是老的辣,在令狐浩和高庆年都吓得愣在当场的时候,高壮一下子卡住了令狐浩的脖子,阴恻恻地冲令狐北一笑:“北兄弟,我劝你最好别动,我们谋色而已,不求命。你乖乖让我们日爽了就算了,要是你敢反抗,你儿子可就不好过了。” 为求逼真,高壮下了死手,被卡着脖子的令狐浩根本掰不开高壮的手臂,扑腾了两下,眼睛都充血了。 令狐北刚醒过来,人还有点晕乎,但看见令狐浩眼睛都红了,也知道厉害,连忙道:“你别伤害我儿子。” 高壮知道自己押对了筹码,更是勒紧令狐浩的脖子,得意一笑,命令令狐北:“北兄弟,跪在床上撅屁股,把屁眼掰开求老子拿鸡巴日。” 令狐北眼看着令狐浩因为脑部缺氧,眼睛都开始泛白了,再不敢耽搁,连忙跪在床上将屁股撅了起来,手指抠进还在流水的屁眼,那湿漉漉的触感让他自己一阵屈辱作呕。但为了儿子,令狐北一狠心,大大掰开了自己的屁眼:“求你,拿鸡巴,日我的屁眼,求求你放过我儿子。” 高壮稍微松开手,令狐浩顿时大声地呛咳起来,一边咳嗽,一边透过浮在眼球上的泪水去看以绝对驯服的屈辱姿态跪在床上的父亲。这是他爸,血浓于水的亲爸爸,在清醒状态下对着另外一个男人掰开了屁眼,主动求男人用鸡巴日他。轰——令狐浩听见狂乱的心跳,排山倒海地压过了自己的脉搏。 高壮将令狐浩交到了高庆年手里,哈哈大笑着爬上了床,爬近了屈辱地令狐北精赤健美的身体,从裆里掏出鸡巴,烫烫地抵上了令狐北的屁眼:“骚屁眼是不是发痒,是不是想被大鸡巴操穴?” 高壮的鸡巴比高庆年还要健硕粗壮,睾丸饱胀,龟头大得跟鹅蛋一样,贴上屁眼湿热的触感让令狐北浑身畏缩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被高庆年钳制在一旁的令狐浩,悲哀地点了点头:“是。” “是什么,北兄弟,怎么说话都说不清楚?”啪——高壮宽大的手掌狠狠地大了令狐北一巴掌,结实的屁股上立刻浮现出明显的瘀红五指印。高壮又握着大鸡巴,用湿漉漉的龟头摩挲令狐北敏感的屁眼,逗弄那又惊又骇紧张得不住收缩的地方。 令狐北面上闪过一丝痛苦的屈辱,哑着嗓子道:“骚屁眼好痒,请大鸡巴用力地插进来。” “这就对了嘛。”高壮又是得意一笑,抱住令狐北的屁股,挺腰慢慢地捅了进去。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被插入,甚至肠子里还残留着高庆年之前射入的精液,但这是令狐北第一次在完全清醒地状态下被插入,在儿子的注视下被鸡巴入侵屁眼让令狐北又悲愤又屈辱,下意识想要收缩的括约肌紧张地咬着穿刺的异物:“唔,不。” 紧绷的肠肉夹得高壮寸步难行,柔韧的括约肌收缩到几乎夹痛鸡巴的地步,高壮忍不住抬手重重拍打胯下结实的屁股蛋子:放松,贱货,还没插进去就想把我夹射吗?” 对男人的身体根本没有兴趣的令狐北,在这方面完全一窍不通。任凭高壮怎么拍打也不知道放松的窍门,只是让身体在体味被刺穿的锐痛同时,更增加了掌掴的屈辱和疼痛:“别打,别打。” 高壮一气之下,干脆大大掰开令狐北的臀瓣,重重挺胯,粗长的鸡巴便毫不留情贯穿了令狐北的屁眼。 “啊!”令狐北凄厉地惨叫一声,顿时痛得满头满脸的冷汗,淋漓的大汗甚至汇流到身上,顺着肌肉线条将老刑警一身结实的皮肉浸得亮晶晶的。 根本不理会令狐北的痛苦,听见令狐北这样结实高大的男人在自己胯下屈辱的闷哼,高壮的鸡巴甚至更为胀大,他狠狠地冲进了令狐北一片火烫的肠子,大力挞伐起来:“北兄弟,你屁眼干起来真舒坦,活该就是伺候鸡巴的肉洞,镇日里藏着掖着不肯男人日真是浪费了。” “我操你妈,你才是天生欠人日烂肠子的贱种!”令狐北痛得满头大汗,当了二十来年刑警,在基层一线直面穷凶极恶的罪犯的刑警生涯,不仅没有磨损他的傲气,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血性,“挨日有什么了不起,我就当被狗咬了,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让你坐穿牢底板!” “哼,”高壮冷哼一声,慢条斯理地挺着胯下的大鸡巴一点一点地进又一点一点地出,钝刀子磨人,“北兄弟真有骨气,让自己儿子看着被男人鸡巴日屁眼都能说出这么爷们的话来,佩服。” 顺着高壮的声音,令狐北对上令狐浩看过来的复杂莫名的眼神,面上一红,咬着牙把头撇向一边。 “让儿子看着被日屁眼,是不是更有感觉?”高壮忽然一把抓住令狐北的鸡巴,湿淋淋的肉块在高壮手里缓慢充血起来,“瞧你这屁眼被日得鸡巴都翘起来的骚样,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大气性。” “闭嘴,闭嘴!不要说!”令狐北气得大叫,他明明觉得屁眼胀痛,鸡巴却又在高壮的撸弄下不听使唤地肿了起来。想着自己身为父亲,却在儿子的注视下,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床上日着屁眼,令狐北只觉得屈辱悲愤之余,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情绪。 令狐北不让说,高壮偏要说,他不仅说,还一边日一边说,睾丸拍得令狐北的腿根啪啪作响,嘴上也不停:“其实你不是亲爹,是亲妈吧?不然怎么喜欢吃男人的大鸡巴,你儿子是不是你自己从骚屁股洞里生出来的?屁眼这么骚,指不定勾引了多少野男人,然后让野男人搞大了肚子,才会生出你儿子来。” 令狐北的屁眼被穿刺着,鸡巴也落在高壮手里,随着撞击,耸动的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高壮的手心,前后同时被玩,给予令狐北疼痛和极爽交织的复杂快感,被折磨得浑身都是汗:“不,不是,啊,啊,不要弄前面,不要弄了,啊,啊,不要前面后面一起搞我。” 高壮一只手把玩着令狐北的鸡巴,更用力地鞭挞着令狐北的屁股:“贱货,骚货,没种的屁精,长了这么大的鸡巴有什么用,喜欢被男人鸡巴干屁眼,被鸡巴日屁眼才能爽,屁眼都被日熟了还出来找鸡巴捅屁股。快点发骚浪叫,不然不仅干翻你的烂屁眼,还干你儿子!” 令狐北一惊,下意识瞥向一旁刚刚高中毕业的儿子,他痛苦地闭上双眼,不敢去看儿子惊讶的表情:“不要干我儿子,就日我一个人,我让你日屁眼。啊,大鸡巴日得骚屁眼好爽,进来,再进来,不要停,啊嗯,好舒坦,屁眼又热又烫,要被大鸡巴日化了。” 看见令狐北满是屈辱痛苦却不得不伪装成快乐极爽的表情,高壮兴奋地将令狐北抱了起来,对着令狐浩大大掰开双腿:“再叫大声一点,骚货,让你儿子好好看看他的骚‘妈妈’是怎么被男人日屁眼,日得爽得语无伦次淫水横流的,被男人的鸡巴干得射精的。” “啊,高大哥,大鸡巴哥哥,日我的骚屁眼,把骚屁眼日成骚逼,好舒服。” 高壮一边日,一边啃令狐北的耳垂子,将更多的荤话送进他的耳朵里:“以后天天日骚货的屁股洞,把骚屁股洞日成小骚逼,不仅拿鸡巴日,还拿手掏,凡是能塞进骚逼的东西都塞个遍,把骚逼日得合不拢,一刻不塞着鸡巴就往外面流精水,从屁眼一直流到脚后跟好不好?” “啊,高大哥,用精液灌我的屁眼,把我的肚子灌大,啊,啊,让屁眼被日的时候就一直往外面淌精,就好像骚屁股洞像女人的骚逼一样潮吹。” 高壮更是兴起,小腹啪啪地拍击着令狐北的屁股:“等我日够了,就让狗鸡巴来日你。给狗喂药,让它一天到晚24小时不停地干你的屁眼,把你这骚屁眼干成狗鸡巴的形状,一刻不被狗鸡巴插着就发骚。” 令狐浩站在旁边,高庆年的手臂只是虚虚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并没有用力,他得以心无旁骛地看着精赤的令狐北被高大挺拔的高壮犹如给小孩儿把尿般抱在怀里,双腿搭在高壮的臂弯上,屁股悬空,承受着高壮从后面送来的凶狠操干。屁眼附近满是体液,有他自己爽得从鸡巴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有高庆年之前射进去的精水,也有高壮灌进去的淫水。而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令狐北的鸡巴依旧保持着高耸的状态,令狐浩的声音里难言惊讶:“爸……” 令狐北屈辱而羞愤地撇开头,却无法抗拒高壮所带来的快慰,继续放纵地浪叫着:“啊,让狗鸡巴干我的骚屁眼,把我的屁眼干成骚母狗的狗逼,啊,我是只喜欢被公狗操逼的母狗,啊,全身都麻了。啊,来,啊,再来,高大哥,你好厉害,啊。” “知道厉害了吧?还有更厉害的。”高壮得意地抱着令狐北,抱起又借助重力落下,每一次都干到令狐北最敏感的地方。 令狐北浑身坚硬,忽然难耐地挣扎起来:“不,不要这么日屁眼。” 高壮顿时知道他快要到达顶点了,钳制的手臂反而握得越发紧,挺动着操弄屁眼的鸡巴也越发用力,他要在令狐浩的面前剥夺令狐北作为一个父亲的全部自尊和骄傲:“是不是想射了,来,当着你儿子的面,骚母狗让我的鸡巴日得射出来,射给你儿子看。” “不要,啊,高大哥,大鸡巴哥哥,不要当着我儿子的面把我操射出来,求求你,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答应你,我可以帮你舔鸡巴,喝你的精液,喝你的尿……不,啊!” 一簇白色的液体,在四个人的注视下从令狐北高挺的鸡巴里射了出来,咻咻地喷在空中,然后落在地上,空气里顿时弥漫开阳精喷射之后的腥膻酸臭。 令狐北被操射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在心中诉说着这个事实。 趁着令狐北被这样难堪的事实击败而神情恍惚的片刻,高壮让高庆年将令狐浩捆在旁边的床上,然后让高庆年也爬上了床,爬上了令狐北的身体。 当高庆年将因为观看现场GV而膨胀勃起的鸡巴塞进令狐北的屁眼的时候,高壮也将沾满秽物的鸡巴放在了令狐北的嘴边:“张嘴,你不是要吃我的鸡巴吗?” 令狐北看了一眼被捆在旁边的令狐浩,屈辱地含住了高壮的鸡巴,又因为年轻的高庆年在屁眼里毫无章法的胡乱冲撞而按捺不住从喉头里梗出难耐地呻吟:“唔,唔。” 明明知道父亲是为了保护自己才选择了受辱,但是看见被高氏父子夹在中间用力冲撞着上下两张嘴的爸爸,令狐浩却忍不住夹紧了双腿,那里,他的鸡巴已经肿胀到生痛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