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脐橙/树枝插穴到潮吹/口交/发情求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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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回那南、杜两人,杜泽苍强压住南素云,一条腿横架在他腰上,亦不多说话,只施施然吻他,可那吻又不热切,只是冷冰冰地从脖颈处向下移。南素云皱眉,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要杀我还能理解,可这样子就真的过分了。” 杜泽苍嗤之以鼻,道:“你的命都是我的,还不能献个身?” 南素云颇为不平,同他嚷道:“我先前没有认真同你打,想着你要杀我应该也是为了你的人,也有你的苦衷。可是你现在这样,就真的一点道理都没有了。再这样,我真的动手了。” 杜泽苍面带讥嘲,胡乱将身上衣服一理,道:“那你就动手吧,我正好领教一下你的七星伴月诀。” 两人各朝后退开数步,皆不近身,南素云掐指捏诀,杜泽苍亦不相让,两人暗自斗法,一时间,周遭草叶飞动, 鸟兽皆惊。杜泽苍跃起,抽鞭甩向南素云要害处。南素云侧身一避,挥手间疾风闪过,便是一缕剑意割开他左手衣袖,杜泽苍不避反迎,一侧身便以卷鞭扫他下盘。南素云稍抬左脚,竟一脚踩住了鞭身。杜泽苍身中本就蛊虫撕咬不止,强撑着同南素云斗法,便愈加是气血上涌,气息不稳。南素云拽着他鞭子往身侧一拉,他双膝一软竟倒在了他怀里。南素云也是一惊,单手搂住杜泽苍,听他喘息重,便是摸他脸颊温度,似有些烧。他满心疑惑,忽觉衣摆处有些湿,也不似是汗,便扶着杜泽苍坐下,强行分开他双腿,往后臀处探去,还未曾摸到后穴,会阴的一处肉缝便漏出一大滩蜜水,尽数浇在他掌心上。 杜泽苍恨极,想着身子放浪至此,自是会为南素云所轻贱。不料南素云仅是一愣,说道: “你留了好多水,会不会口渴啊?”杜泽苍见他一本正经,不似在讥嘲自己,便疑心南素云是个傻子,不去理他。南素云便又道:“你是不是不和人做会很难受啊,会死吗?” “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是不是只要你舒服了就好。要不我们那匹马,你觉得成不成,我给你牵过来。看着脾气挺好的。” 杜泽苍不答话,只狠狠瞪他,但瞪了一会儿才想着面前是个瞎子。他只恨不得将南素云立刻治好,然后亲手再弄瞎一回。南素云半响没听到回话,便又说道:“要不我带你去集市上,你找个顺眼的人弄一下,我给你望风。” 杜泽苍道:“我求你一件事。你要么一掌把我打死算了,要么就闭嘴给我滚开。” “你让我滚我就滚,那我多没面子,我就不走了。”南素云站定,杜泽苍气得用手边的石头丢他,南素云也没躲开,正中了额角。他用手一抹,便淌出血来,倒也不恼,只嘟囔道:“我不是在给你想办法嘛,你别急啊。” “滚!” 南素云听得杜泽苍当真生气了,只得捂着伤处悻悻离开。他也没有走远,只绕着马车转了两圈,便又回去,怕杜泽苍气昏了过去没人照料。果不其然,待他回去后,杜泽苍已神志恍惚了,两穴内尽是瘙痒难忍,手指想勾弄,却触不到那要领之中,意乱情迷中竟随手拿了一截枯枝,用清水洗洗,便往阴穴里塞,枯枝虽粗硬,可是粗粝干涩,磨蹭着柔软湿滑的肉道便是火烧火燎的痛。枝条顶端又有分叉,顶到一半便进不去了,只把穴肉撑得大开,一丝凉风吹拂进去。杜泽苍一边叫出了声,可偏又继续用手把枝条往里塞。 南素云听得他忍痛的呻吟,便出口问道:“你不要紧吧。” 杜泽苍仍是不理他,南素云便去碰他,见他身子微微打颤,背上又是一层虚汗,便有些慌了,问道:“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有蛊虫在里面。” 只听得南素云轻轻叹一口气,便坐下搂着杜泽苍肩膀,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他。杜泽苍也不推拒,半推半就间用舌头勾他,反手将他推倒,便骑坐在他腰间。杜泽苍雌穴内的枯枝还未曾拔去,人便朝后倾着,以后穴磨蹭着南素云双腿,又握着他手按住在枯枝上,命令道:“帮我弄出来。我能让你舒服。” 南素云腹诽道这人怎么求人帮忙也这么凶巴巴。但他又恐长久塞着教杜泽苍更难受,手便按着枯枝柄上稍稍往外拉。甫一用力,就感到杜泽苍小腹绷紧,似是卡在穴肉柔软处了。南素云不能视物,手便是摸索着试探,先在花唇上捏了两下,再往里摸,指腹绕着穴口打转,插入半个指节再抽回,指腹触到挺立的阴豆,两指捏着揉搓几下,权当查验,只为了在心里大致记住身下人的阴户模样。他撩拨得不痛不痒,杜泽苍却是愈发心焦,几次都弄得舒坦,可又浅尝即止,他便愈发觉得双穴空虚,既痒又酸,只求狠狠贯穿,便是叫剧痛上下洗刷一遍也好。 南素云不知他心意,反倒问道:“我看不见,也不敢多碰你。你穴口肿吗?” 杜泽苍冷冰冰道:“肿了,在流水,女蕊也肿了,你再不肏我,我都能投胎两回了。” “你还有力气胡说八道,应该还没事。”南素云抓着枝条根部往外拽,杜泽苍便是浑身一僵,一股生涩的钝痛,皮肉里裹着柄未开锋的剑。穴肉一挤,竟把枝条推出来半分,可刮得肉道痛了,身子一紧,又把枝条吞了进去。这一退一进之间,粗粝的树皮蹭着软肉又是一阵快意,杜泽苍双腿不自觉抖了起来。南素云手指抵在他穴口,滴落不止的蜜水便浇在他手上。 南素云一时间反应不了,便问道:“你是尿出来了吗?” 杜泽苍道:“昨天乌鸦飞过的时候,怎么没把你舌头给叼着吃?”说着便推开南素云,自顾自玩了起来。他的穴口一圈痒得厉害,指尖抵在穴口,朝前一滑,将两片花唇间的褶皱都仔细挠了个透。他身子一舒,强忍着痛,借着蜜液润滑,将枝条往外拉,可是穴肉想要得厉害,舍不得这一硬物,兀自收缩着,只听一声脆响,便是有半截断在了里面。南素云自也听到了那响动,便道:“还是我帮你弄吧。你怎么对自己反倒没轻没重的,当心明天走不动道。” 因断枝留在体内,看不到倒也无妨,南素云并了两只插入穴眼里,另一手则在外分开大小花唇,生怕杜泽苍一个紧绷,又把穴肉夹紧了。肉道中湿滑粘腻,顺着一路朝上探,终于触到一物,便将两指强行分开,指节屈起抠挖起来。杜泽苍本就身子敏感,受不住这般刺激,只觉得小腹里酸胀,肉道里却空虚,双腿便要挣扎。南素云怕他乱动,反骑在他腰上,左腿抵在他腿根上下压,右手手肘按下他右腿,只把两腿分得近一字开,穴眼直给扯开成一处暗红色肉洞。南素云手指抠挖得多了,便在穴肉里的肉粒各个都蹭过一遍,杜泽苍呻吟个不停,淫水一喷,倒把枝条往外冲些,南素云总算将枝条挖出了穴口,往外一拉,扯出一条银丝。两人皆是松一口气。 南素云本以为杜泽苍湿了几次,前面也该勃发了,可往前一摸,仍是一块软肉,便道:“你这里怎么还是软趴趴的?” “那不是很好,你不用怕我会奸污你了。”蛊虫吞食精水为生,堵在他精口处便要吃饱了才能撤去。杜泽苍阳物内便是麻麻的一阵痒,欲射却射不出来,小腹又发胀。 南素云听出他在逞强,觉得他实在有些可怜,便从杜泽苍身子起了,换了姿势半跪下,阳物凑在他嘴边,他便扶起来舔了。 口腔温和,唇舌柔软,绵长的快意一波波推近,高潮后的身子又敏感,忍不住发抖。杜泽苍只觉得心中轰然一声,便是山崩地裂。他自知性情阴冷,多为人所恶,少为人所怜,惯常摆出阴沉面貌以强撑起底气,以求为人所惧。南素云不强行欺辱于他,亦无所求,举止间却自有柔情,他心念一动,恍惚间似是为其所爱,竟不自觉有些依赖他,抱着补偿的心意道:“我知道你不想和我做,反正你也看不见。我不发出声音来,你就假装是和喜欢的人在做吧。” 南素云道:“我不会这样的。你是你,萧切是萧切。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杜泽苍闻言百感交集,将南素云强推在地,双腿一跨,骑在他身上,扶着阳物,抵在后穴口上,轻车熟路地往下坐,不以为意道:“说好了让你舒服的,不会食言。” 后穴饥渴久了,自是吞得熟练,穴肉层层绞尽咬住,拔出时又恋恋不舍,便把嫩红穴肉带翻出来。杜泽苍抱定了心意不愿出声,便咬着下唇,只重重喘息。抽插得久了,得了要领,便是双唇一点如血,脸颊两色生晕,眉似颦未颦,眼含泪欲泣。 南素云自是不知这香艳一幕,只是为杜泽苍沉甸甸压着,又闻到他蛊虫催情发出的气味混着他身上的熏香,有些口干舌燥。先前那话,反倒当真让他想起了萧切,他应是还未出林府,便不知在做着何事,是否有想着何人。再回当日,他与萧切正要拜堂成亲时,殷松梦赶到喜堂,拦住了二人,便将南素云强拖着离开了。南素云这才方知人世种种,诸般宿命难逃。他既是子虚宫宫主,天下正道便做足了打算要将他祭天。白氏一族族长更是写了长信寄来,劝他以天下苍生为重,以一人之苦痛换众生的福祉。先前不知,不过是殷松梦一一替他挡下了。至于那山下死得数十口人,自不是她做的孽,但想来应是旁人特意为之,算在她头上,就可方便找个由头,上山将他子虚宫围剿一番。 殷松梦道:“你应该杀了那小子的。要是他死了,你废了大半修为,使不出七星伴月诀,他们拿你祭天也没用。如今倒也没什么好说的,赶紧找一处地方先躲躲,没几日他们便要上山来要人了。” 南素云只望着,静静愣了会儿神,便道:“他们要死,有他们的道理,那我似乎也该死了。” 殷松梦反手掴了他一记,怒道:“你不准说这话。你不是还有个相好嘛,你死了他怎么办,快带着他一起滚。” 南素云抬头向着大厅望去,萧切已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刀。一阵风起,便见他衣袂翻飞,眼带煞气,冷端郁肃,他似是猜到了什么,又似全不知晓,但只待南素云一个首肯,便自当为他身先士卒,百死不悔。南素云强撑着笑笑,便挥手把萧切叫过来,说道:“有件事忘了同你说。” “是,我听着。” “我……算了,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南素云自是笑着将萧切击昏,萧切想来不防他,一击即中便软软地往南素云身上倒,被他搂着腰扶起。南素云想着当初见面时也是这样搂着他,如今别离时这般倒也是有始有终。于是便扯开萧切衣襟,点了一支香在他胸口死咒红印上烧出个印子,以此做 见他安睡,神情舒展,便站在门边淡淡笑了,想着这样倒也不坏,他便是死了,萧切自是来日方长。南素云不转身便走了,自那分别后,便是天南海北,各有前程。殷松梦所言不虚,送走萧切后没几日便有人来上门讨要说法,说是要将首恶殷松梦擒了去,再将那包庇犯人的南素云一并抓去好好审问。因子虚宫外自有结界,虽有各门派围了数月,便也强攻不上来。只后来点苍观请来乙鹤真人,孤身破阵,进了子虚宫,立下誓言,说是一炷香内胜了便劳请殷、南两人下山,若是败了便即刻撤了。南素云同他堪堪打了个平手,便说定,撤了山下埋伏,自己同他们走一趟。殷松梦虽要阻拦,却着实打不过乙鹤真人,只得含恨看南素云下山。 各大派当真抓了他,却把不把消息透露,亦不将他当阶下囚,反当了座上宾,连番派了人去劝,只说四海内的封印三五载内便要破损,求他以苍生为重,乖乖赴死便是了。南素云应了,众人便又夸他为以大局为重,乃是真名士。到了那日作法时,却是风息云止阵不成。还不等活祭自刎,符纸便已吹得四下翻飞,急忙邀人去看了,掐指一算,便说是南素云献祭之心不诚,引不得法阵。只得暂缓,便又派人去当说客,便是好话说尽,只求南素云能甘心一死。南素云也觉得愿望,自己已算是束手就擒了,还要怎样才算得上心甘情愿。又试了数次,仍是不成,南素云也不耐烦了,想着便是杀鸡宰羊也是一刀能结果的事,竟然拖了数月也无果,便伤了看守,自是要走。未曾想乙鹤真人请出了闭关多年的师兄柳宿真人,南素云自是敌不过他,便在冲虚观被软禁了三年,为一群大小道士围着,日日读书写字,只求他能感悟得道,慷慨赴死。仍是无果,反倒将南素云一头黑发催成银丝。待到后来,饕餮破印而出,众人皆敌不过,柳宿真人又恰好闭关,只得又去冲虚观请了南素云来降服,答应若是胜了便放了他走。对阵时殷松梦听得消息,自来助阵,然饕餮乃是上古凶兽,自非凡人能轻易敌之。殷松梦伤重濒死,临终前便是劝南素云快走,说此战无论胜负如何,那些人皆不准备放他。南素云自不愿走,决心玉石俱焚也定为师叔报仇,他一剑刺入饕餮腹中,污血溅入眼中,便是剧痛,视野顿时模糊一片。好在饕餮也已伤重,不足为惧。然最后关头,竟有人捷足先登,抢在南素云面前封印了伤重的饕餮。南素云模糊中见一身影持剑而立,昂首阔步,于万民叩拜中享尽荣光。南素云便是苦笑,心灰意冷之下,便施法离开了。然他虽得脱身,却不知天地之大,一时间可往何处去。子虚宫自不能回了,定有人在那守株待兔。他满心想着萧切,却不知他音讯,便是想着去沈默尔算卦。一番波折后终究是见到了萧切,相见不识,又是诸多无可奈何。想当日他初次下山,杀妖孽结良缘,少年意气,潇洒自在。如今已是伤残,又有莫须有污名在身 。尽可叹,命途多舛,不过是三年五载,却已是物是人非。 思绪至此,南素云便忍不住落下来泪了,一抹泪光自蒙眼白布中漏出,滑落入鬓发之中。杜泽苍看得心头一紧,一时间不知道何从开口,只得抬了手,轻轻为他拭去泪痕。又觉得柔情太过,即刻收回手来,摆出惯常讥嘲面孔,说道:“我又没有奸污你,至于哭成这样吗?” 南素云抽了一下鼻子,道:“你床上工夫这么差劲,我连哭一下都不行吗。”